新婚夜,妹妹哭求我换回疯批老公

新婚夜,妹妹哭求我换回疯批老公

主角:陆珩苏语阿珩
作者:田间少年

新婚夜,妹妹哭求我换回疯批老公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6

我曾是商业帝王陆珩的未婚妻。我的双胞胎妹妹苏语,抢走了他。婚礼当天,

我亲手为她戴上头纱,宾客们都在赞我们姐妹情深。「姐姐,谢谢你成全。」她娇羞又得意。

我笑了。她不知道,陆珩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半年来,我只在白天见他,而每一个夜晚,

陪着那个偏执暴戾的疯子的人,都是她。现在,婚结了,这场为她量身定做的地狱,

再也逃不掉了。正文:1.香槟塔折射着水晶灯璀璨的光,映着妹妹苏语那张与我一模一样,

却又因幸福而显得格外娇艳的脸。她挽着陆珩的手臂,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陆珩,这个名字在商界意味着绝对的权势和财富。

他此刻正温柔地凝视着苏语,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我们的父母站在一旁,

笑得合不拢嘴,对着前来道贺的宾客,一遍遍地夸耀着自己的小女儿有福气,钓到了金龟婿。

没人记得,陆珩最初的未婚妻,是我,苏念。「姐,」苏语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

脸上是藏不住的炫耀,「我和阿珩敬你一杯,谢谢你。」谢谢我把陆珩让给她。我勾起唇角,

与她轻轻碰杯,酒液在杯中晃荡。「应该的,我们是姐妹。」我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不远处的陆珩身上。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对我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谦谦君子,

温润如玉。只有我知道,太阳落山后,这副皮囊下的灵魂,会变成什么样。婚礼进行到一半,

我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场。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泡了个热水澡,点了香薰,倒上一杯红酒。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语发来的微信:「姐姐,我们到新房了,好漂亮!

你都不知道阿珩有多浪漫!」我没有回复。我看着窗外最后一丝天光被夜色吞没,

计算着时间。午夜十二点,手机**尖锐地响起,像一声凄厉的哀嚎。是苏语。

我慢条斯理地接起,电话那头是她压抑着恐惧的哭泣和喘息。

「姐……救我……陆珩他……他不是人!他是个疯子!」「苏念!救我!」

我轻晃着杯中的红酒,声音平静无波。「新婚之夜,别玩得太过火。」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地狱的门,已经为她打开了。欢迎光临,我的好妹妹。

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吵醒。打开门,苏语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头发凌乱,

手腕上还有一圈清晰的红痕。她像疯了一样冲进来,抓住我的胳膊,

声音都在发抖:「他昨晚打我!他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杀了我!苏念,他是个精神病!」

我抽出被她抓疼的手,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呢?他杀了你吗?」苏语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哭声:「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把水杯递给她,她却一把挥开,水洒了一地,玻璃杯摔得粉碎。「苏念!你说话!」

「说什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活该吗?」她眼里的泪水凝固了,

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当初你哭着求爸妈,说你爱陆珩爱得要死,非他不可。我成全了你,

现在你又来我这里闹什么?」「可他是个疯子!」「他是疯子,也是亚洲首富。」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你享受着他带来的财富和荣耀时,怎么不说他是疯子?」

苏语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这时,门又被敲响了。我妈冲了进来,看到一地狼藉和哭泣的苏语,

立刻把我推到一边,心疼地抱住她的小女儿。「念念,你怎么又欺负妹妹!小语才刚结婚,

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盼她点好吗?」苏我爸也跟在后面,皱着眉看我:「不像话!

小语好不容易嫁入豪门,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苏语找到了靠山,哭得更凶了。「爸,妈!

陆珩他有病!他昨晚差点杀了我!你们看我的手!」她举起手腕,

那圈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我妈却只是瞥了一眼,拉下她的手,

不以为然地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大不了的。陆珩那种身份的人,

脾气大点也正常。」我爸更是直接下了定论:「肯定是你在外面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回来跟陆珩闹,他才动手的是不是?苏语,你现在是陆太太了,要懂事!」我站在一旁,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一片冰凉。看,这就是我的家人。在他们眼里,

我的痛苦和委屈不值一提,妹妹的荣华富贵才最重要。所以,我亲手把他们最珍视的宝贝,

送进了我为她准备的囚笼。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磁性的声音。「叔叔阿姨,

我来接小语回家。」陆珩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手上提着好几个奢侈品牌的纸袋。

他看到屋里的情形,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愧疚和担忧。他走到苏语身边,

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对不起,老婆,我昨晚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弄疼你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他的声音那么诚恳,眼神那么深情。

我爸妈立刻被他这副模样打动了。「哎呀,陆珩,快进来坐。」我妈热情地招呼着,

「小语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陆珩摇了摇头,

目光始终锁在苏语身上:「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为了补偿你,

我把这几家店你昨天多看了几眼的款式都包下来了,看看喜不喜欢?」

他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苏语看着那些闪亮的logo,哭声渐渐停了。

她从陆珩怀里抬起头,眼里还带着泪,却已经有了几分动摇。「真的……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陆珩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模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醉了。原谅我,

好不好?」他低下头,轻轻吻去苏语眼角的泪。一场足以让她精神崩溃的暴行,

就被一个「喝醉了」的借口和几个名牌包轻易地揭了过去。苏语半推半就地被他哄着,

挽着他的手臂,走出了家门。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疑惑,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被荣华富贵重新迷惑的虚荣。我爸妈喜笑颜开地将他们送到门口,回来后,

我妈立刻拉下脸,指着我的鼻子骂。「苏念,我警告你,你别想破坏小语的幸福!

陆家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你要是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看着她狰狞的脸,平静地问:「如果昨晚被打的人是我呢?」我妈愣了一下,

随即更加愤怒。「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你没用,抓不住陆珩的心,哪有后面这些事!

现在小语嫁过去了,你就安分点!」原来,在他们心里,我连被同情的资格都没有。我笑了。

「好,我安分。」我转身上楼,关上了房门。安分?不,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

苏语没有再来找我。她大概是被陆珩白天的温柔和挥金如土的豪气给彻底收买了。

她的朋友圈里,每天都是各种奢侈品、高档餐厅和名流派对。照片里的她,笑靥如花,

俨然一位幸福的豪门贵妇。底下是我爸妈和一众亲戚的点赞和吹捧。

「我们家小语就是天生的富贵命!」「小语越来越漂亮了,爱情滋润的呀!」只有我知道,

那些华丽的照片背后,是怎样一个又一个惊恐的夜晚。半个月后,我接到了苏语的电话。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惊恐,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姐,你出来一下,

我在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等你。」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

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

但厚重的粉底依然盖不住她眼底的青黑和憔悴。「有事?」我坐到她对面。她搅动着咖啡,

没有看我,声音很轻。「他有两个人。」我挑了挑眉,没说话。「白天和晚上,

他完全是两个人。」苏语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白天的他,温柔、体贴,

会给我买所有我想要的东西,会带我认识很多厉害的人。他满足了我对婚姻所有的幻想。」

「但是到了晚上,」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就变成了魔鬼。他会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

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发怒。他会把我锁在房间里,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他说……」苏语顿住了,

脸色惨白。「他说什么?」「他说,我是个冒牌货。」我的心猛地一跳。

苏语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一遍遍地问我,『你不是她,她去哪了?』、『把她还给我!

』姐,他说的那个『她』,是不是你?」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去眼底的情绪。

「我怎么知道。」「你肯定知道!」苏语激动起来,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你早就知道他有病,所以你才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我!苏「念,你太恶毒了!」「恶毒?」

我笑了,「比起抢走自己姐姐未婚夫的人,我这点手段算什么?」「我那是追求真爱!」

「那你现在就守着你的『真爱』,过一辈子吧。」我起身要走,苏语却一把拉住我。「姐,

我求你了,你帮帮我!你把他换回去好不好?我把陆太太的位置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只想离开那个疯子!」她哭了,妆都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我看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笑话。「苏语,你以为婚姻是小孩子过家家,想换就换吗?

结婚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陪他出席各种场合的人是你,法律上承认的陆太太,也是你。」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你觉得,你说他有精神病,

会有人信吗?还是会觉得,是你这个麻雀变凤凰的女人,在无理取闹,想分走他的家产?」

苏-语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苏语失魂落魄地走了。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

两天后,我爸妈气冲冲地找到了我租住的公寓。「苏念!你到底跟小语说了什么!

她现在天天闹着要离婚!」我妈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我爸跟在她身后,

脸色铁青:「陆珩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小语情绪很不稳定,问我们是不是你挑唆的!

你的心怎么这么坏!」我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她要离婚,

你们应该去问她,或者问她的好丈夫,来找我做什么?」「你!」我爸气得扬起了手。

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最后还是悻悻地放下。我这个女儿,

从小就犟,自从我搬出来独立生活后,就越来越不受他们控制了。「念念,」

我妈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妈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行吗?

我们家好不容易才跟陆家攀上关系,公司的生意都好了不少。要是小语离了婚,

我们家就全完了!」看,这才是他们真正在意的。不是女儿是否幸福,

而是陆家能给他们带来的利益。「所以,为了你们的生意,就要牺牲苏语的下半辈子?」

我反问。「什么叫牺牲!」我妈立刻拔高了音量,「嫁给陆珩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她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就是被你这个姐姐给嫉妒的,故意教坏了!」

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吧,我还要工作。」「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爸怒道,「我们是你父母!」「从你们为了苏语,逼我把陆珩让出去的那一刻起,

你们在我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这句话,像一把刀,

彻底戳破了我们之间那层虚伪的亲情。我爸妈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们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他们摔门而去,留下一句咒骂。「苏念,

你这么冷血,早晚会遭报应的!」我看着紧闭的房门,许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报应?

我的报应,在认识陆珩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而他们的报应,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苏语的离婚大计,在全家人的联合镇压下,不了了之。她被我爸妈强行送回了陆家,

并被警告不许再提「离婚」两个字。从那以后,她彻底消停了。朋友圈不再更新,

也不再联系我。我乐得清静,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我新开的工作室上。

这是一个做高端珠宝定制的工作室,启动资金,是我「被分手」时,

陆珩(白天的他)给我的「补偿」。讽刺的是,工作室的第一个大客户,就是陆珩。

他要为他的新婚妻子,定制一套举世无双的珠宝,作为结婚一个月的纪念礼物。

我亲自接待了他。他坐在我对面,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谈吐不凡。「苏**,」

他看着设计图,提出自己的要求,「我希望这套珠宝的主题是『守护』。

小语她……心思单纯,像个孩子,我希望能给她最周全的保护。」他说这话时,眼神真诚,

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我微笑着点头:「陆总放心,您的要求,就是我们的最高标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谁能相信,这样一个人,体内还住着一个暴戾的恶魔。这个恶魔,

被他称为「阿珩」。我曾经是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一年前,我们在一场酒会上认识。

他对我一见钟情,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我很快就沦陷在他极致的温柔和浪漫里。

直到订婚前夕,我无意中撞见了他「发病」的样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阿珩」。

他砸碎了书房里所有东西,双眼猩红,像一头被困的野兽。他掐着我的脖子,

反复质问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我吓坏了,但更多的是震惊。

第二天,陆珩跪在我面前,向我坦白了一切。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有DID,

也就是双重人格。白天的他是陆珩,夜晚的他是阿珩。

阿珩是他童年创伤分裂出的保护性人格,充满了攻击性和不安全感。他恳求我不要离开他,

他说他正在接受治疗,他会努力控制住阿珩。我心软了。我爱他,爱那个温柔的陆珩。

我天真地以为,爱可以战胜一切。于是,我开始学着和他的两个人格相处。白天,

我和陆珩约会,享受甜蜜。夜晚,我小心翼翼地陪伴着喜怒无常的阿珩,

承受着他的猜忌和暴力。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而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苏语。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和陆珩订婚的消息,像疯了一样又哭又闹,

说她从见陆珩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她以死相逼,让爸妈来求我。那天,

我爸妈第一次跪在了我面前,求我把陆珩让给妹妹。「念念,小语她身体不好,受不住**,

你就当可怜她,把陆珩让给她吧!」「反正你这么能干,以后肯定还能找到更好的!」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于是,我答应了。我告诉陆珩,我爱上了别人,要和他解除婚约。

陆珩(白天的他)痛苦万分,却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并给了我一笔巨额的补偿金。然后,

我找到了苏语。我告诉她,我愿意退出,但她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陆珩工作很忙,

白天没时间。你要想让他爱上你,就得抓住晚上的机会。」我把陆家别墅的备用钥匙给了她,

教她如何在晚上,以「惊喜」的名义,悄悄潜入他的世界。天真的苏语,为了得到陆珩,

对我言听计从。她不知道,每一个她精心打扮、满怀期待去「偶遇」陆珩的夜晚,等待她的,

都是那个被称为「阿珩」的魔鬼。我隔着电话,听着她的尖叫和哭泣,

指导她如何安抚那个暴躁的灵魂,如何在他面前保全自己。我告诉她,这是陆珩在考验她。

而她,信了。就这样,她用半年的时间,「攻略」了阿珩,也让白天的陆珩,

误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锲而不舍、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直到他们奉子成婚。对,

苏语怀孕了。孩子是阿珩的。这个秘密,只有我和苏语知道。这也是她不敢轻易离婚的,

另一个筹码。从陆氏集团出来,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陆珩的心理医生,林谦。

林谦是我介绍给陆珩的,也是我在国外读书时的学长。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计划的人。

「念,你玩得太大了。」林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阿珩最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苏语根本压制不住他。昨晚他又失控了,差点掐死苏语。」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苏语怎么样?」「人没事,但吓得不轻。陆珩今天早上起来,看到苏语脖子上的掐痕,

差点崩溃,以为自己又犯病了。」「那不正好吗?」我冷笑,「让他也尝尝那种,

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恐惧。」「这不是重点!」林-谦的语气严肃起来,「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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