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以为倾尽家产娶回大学时代的校花是爱情的圆满,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端。
婚后她不仅不让我同房,还把我每月五万的薪水尽数掏空补贴娘家。
当我为创业找她要回当初的积蓄时,她却反手让我去贷款三十八万给她弟当彩礼。
就在我被她全家逼到绝境时,一通电话响了,电话那头,
是我年迈的奶奶用颤抖的声音报出的一串数字,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
什么又是必须清算的债。一我的婚房,一百八十平,城市最好的地段,装修花了整整两百万。
我的新娘,林薇薇,是当年大学里,全校男生都想摘下的那朵最清冷的高岭之花。而我,
陈明,不过是那个从山沟里考出来的穷小子。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推开主卧的门,
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昂贵的香水味,但房间里却空无一人。隔壁次卧的门,
传来“咔哒”一声,是反锁的声音。我僵在原地,心一点点沉下去。我走过去,
试着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我轻轻敲了敲门:“薇薇?”里面传来她清冷,
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陈明,我们是结婚了,但我希望你记住,
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别碰我,我嫌脏。”嫌我脏。三个字,扎进我的心脏。
**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来,红木地板的寒气,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眼前的奢华,
瞬间变成了巨大的讽刺。我和林薇薇的开始,源于一场英雄救美。大四那年,
她家里的公司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追债的堵在她家别墅门口,
泼满了红油漆。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富二代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她哭着给我打了电话。那时的我,刚刚靠着几年来拼命做项目、拿奖学金,攒了二十万,
再加上我爸妈准备给我老家盖房子的三十万,一共五十万。这是我们全家的命。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第一次在我面前卸下所有高傲的模样,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毫不犹豫地把那张存着五十万的卡,塞进了她的手里。她的父母,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说我是他们林家的大恩人。一周后,她父亲找到我,开门见山:“陈明,我们家缓过来了。
这恩情我们报不了,就把薇薇嫁给你吧。”我当时欣喜若狂,
以为是自己多年的暗恋和关键时刻的付出,终于感动了她。我以为,爱可以慢慢培养。于是,
我们结婚了。彩礼,我没要家里一分钱,用我毕业后第一年拼死拼活赚来的所有积蓄,
凑了十八万八。她父母嘴上说着“我们家不是卖女儿”,却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婚房,
是我找老板预支了三年的薪水和分红,又背上了三十年的贷款买下的。房产证上,
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以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就能捂热她的心。可我错了。
结婚三个月,我们分房而睡,她从未让我碰过一下。我每月五万多的工资,
一分不留全部上交。她吃穿用度,全是顶级。我以为,只要她开心就好。可她脸上的笑容,
从来不是给我的。她总是捧着手机,和电话那头的家人聊得眉飞色舞,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
像一根根刺,扎得我千疮百孔。每当她挂掉电话,看到我,那笑容便立刻收敛,
恢复成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直到双腿麻木。次卧里的灯光,透过门缝,
将这个家切割成两个世界。一个是她的,一个是我的。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扇门,
而是一个我永远也无法跨越的,名为“不爱”的深渊。二“阿明,样品出来了!
效果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万事俱备,就差启动资金了!”电话里,
是我发小赵凯兴奋的声音。我和赵凯,还有另外两个大学同学,都是计算机系的。
我们憋着一股劲,做了一个全新的社交算法模型,一旦推向市场,
有信心打败现有的行业格局。为了这个项目,我们熬了无数个通宵,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现在,我们终于看到了曙光。“资金的事,交给我。”我对着电话,语气坚定。挂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家门。林薇薇正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电视,见我回来,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薇薇,跟你商量个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跟几个朋友要开公司,现在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我搓着手,有些紧张,“你记不记得,结婚那天,我给了你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
说是给你安全感。现在……我能先用一下吗?等公司盈利了,我双倍,不,十倍还给你。
”那五十万,是我工作头两年,除了还房贷和日常开销外,所有的积蓄。我当时天真地想,
把财政大权交给她,能让她感受到我的诚意。林薇薇终于缓缓地揭下面膜,
露出一张美得毫无瑕疵,也冷得毫无温度的脸。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陈明,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给我的钱,那就是我的钱。我有我自己的用处,
凭什么给你去搞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叫不切实际?
这是我的梦想!薇薇,我们是夫妻,我的事业不就是我们的未来吗?”“未来?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尖锐刺耳,“我的未来,是过安稳日子,不是陪你这个穷小子去堵伯。
你一个月五万块的工资不够你安分吗?非要折腾什么?
”“那笔钱……”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用在哪了?我每个月工资都给你了,
你日常开销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那五十万,应该还在吧?”她的眼神开始闪躲,
语气却更加强硬:“我怎么花钱,需要向你汇报吗?陈明,你管得太宽了!
”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不,算不上争吵,
更像是我单方面的质问和她冷漠的回绝。最后,她摔门进了次卧,
留下我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像一头困兽。我瘫在沙发上,一种强烈的不安。那笔钱,
一定出了问题。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这几个月的细节。她几乎每周都要回娘家,每次回来,
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她弟弟林涛,一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最近好像换了辆新车……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我冲到次卧门口,
大力地拍着门:“林薇薇,你给我出来!你把话说清楚!钱到底去哪了!”门猛地被拉开,
林薇薇满脸怒容地瞪着我:“你发什么疯!钱,我给我弟了,怎么了?
”三“你……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耳膜上。
林薇薇似乎也破罐子破摔了,她抱起双臂,下巴高高扬起,脸上满是理所当然:“我说,钱,
我给我弟了。他谈了个女朋友,女方家里要三十八万八的彩礼,还要买房买车。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耳边嗡嗡作响。“三十八万八的彩礼?”我笑出了声,笑得比哭还难看,“所以,
你拿我准备创业的五十万,给你弟付彩礼了?林薇薇,那是我全部的家当!
是我爸妈的养老钱!”“什么你的我的?”她皱起眉头,满脸的不可理喻,“陈明,
你搞清楚,我们是夫妻,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我用我的钱给我弟弟结婚,天经地义!
你一个大男人,为这点钱斤斤计较,丢不丢人?”天经地义?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整整一个青春的女人,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和荒谬。
“那我的公司怎么办?我的梦想怎么办?”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希望。
“什么狗屁梦想!”她爆发了,尖锐的声音刺破了这间豪宅的虚伪和平,“陈明,你醒醒吧!
你就是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凤凰男,能娶到我,坐上今天的位置,是你祖上积德!
你还想开公司?你配吗?你就该老老实实上班挣钱,养我,养我们全家!”“养你们全家?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原来,
在她们一家人眼里,我不是丈夫,不是女婿,我只是一头会挣钱的驴。一台,
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对!就是养我们全家!”林薇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快意,“哦,
对了,彩礼还差一点,我弟说,让你去贷个款,再凑三十八万八给他买婚房。
他说……让你别搞你那个什么破公司了,没前途。”“让我……贷款给你弟买房?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然呢?你是我老公,
这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她说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没用的东西。”然后,她转身,
再次“砰”地一声关上了次卧的门。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所有的爱恋、所有的幻想、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
都化为了漫天飞舞的灰烬。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输给了她的冷漠,
输给了她一家的贪婪,更输给了自己那可笑又可悲的一厢情愿。就在我万念俱灰,
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我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归属地显示是我的老家。我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明明吗?”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苍老、熟悉,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声音。是奶奶。四“奶奶?”我的声音一出口,
才发现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哎,是明明就好,是明明就好。
”奶奶的声音听起来松了口气,随即又变得有些迟疑,“明明啊,
你……你最近是不是手头紧啊?村里的二柱子从城里回来,说……说你遇到难事了。
”村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跟赵凯他们到处找投资、拉关系,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回了老家。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挤出一个笑脸,
尽管我知道电话那头的奶奶根本看不见。“奶奶,您别听他们瞎说,我没事,好着呢!
公司好好的,钱也够用。”“真的吗?”奶奶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真的,奶奶,
我什么时候骗过您。”我咬着牙,把眼泪逼回去。我不能让奶奶担心。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奶奶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带着无限珍重的声音说:“明明啊,你要是真缺钱,
就跟奶奶说。奶奶这里……有钱。”“这些年你打给我的钱,奶奶一分都没舍得用,
都给你存着呢。我今天专门让你堂弟带我去镇上的银行查了查,不多,
一共是……七万四千三百九十一块……五毛一。”七万四千三百九十一块五毛一。
当这个精确到“分”的数字,从电话那头,用奶奶那苍老的声音一个一个报出来的时候,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仿佛能看到,
奶奶佝偻着背,戴着老花镜,颤颤巍巍地把一张张我寄回去的,被她抚平了又抚平的钞票,
小心翼翼地存进银行。她又是怎样拜托堂弟,在银行的柜台前,紧张又骄傲地,
一遍遍核对那个对她来说如同天文数字的存款。我每年给她打两万块,叮嘱她买点好吃的,
别舍不得花钱。可她,却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吃着地里种的青菜,把每一分钱,
都当成宝贝一样,为我攒着。而我,却把我和我父母的五十万血汗钱,
给了一个把我当傻子的女人,去给她那**弟弟买车买房。我算什么东西!
我就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奶奶……”我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哎哟,明明,
你咋哭了?是不是真出事了?”奶奶在电话那头急得不行,“你别急,别急,
奶奶明天就去把钱取出来给你寄过去!奶奶现在年纪大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大忙了,这点钱,
你先拿着……”“奶奶!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生怕她真的跑去银行,“我就是……就是想您了。钱我真的够用,您把钱留着自己花,
买点好吃的,啊?”我胡乱地安慰了奶奶几句,匆匆挂了电话。我怕我再多说一个字,
就会在她面前彻底崩溃。挂掉电话,我坐在地上,任由眼泪肆虐。
胸口积压的愤怒、屈辱、悔恨,在这一刻,和着对奶奶的愧疚,一起爆发了出来。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陈明,你醒醒吧。这个世界上,有人把你的心掏出来,
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但也有人,会小心翼翼地,把你当成全世界的珍宝。为了奶奶,
为了我爸妈,为了赵凯他们,为了我自己,我不能倒下。我抹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眼神,
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凯的电话:“阿凯,启动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那边,把所有技术资料和专利申请文件准备好,一份都不能少。”“那你……”“我没事。
”我打断他,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另外,帮我个忙,找个靠谱的**。”林薇薇,
林家。这场游戏,该换个玩法了。五我搬出了那个所谓的“家”,
住进了我们租来当临时办公室的城中村小两房里。这里没有昂贵的香水味,
只有泡面、汗水和代码混合的味道。但这里的空气,让我觉得无比自由。
我向赵凯借了十万块,加上我仅剩的一点私房钱,勉强让公司注册了下来,
名字就叫“启源科技”。取这个名字,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的根,
不要忘了奶奶存折上那个精确到分的数字。另一边,我请的**老李,
也开始了他的工作。我向他提供了林薇薇和她弟弟林涛的所有信息。
我的要求很简单:查清楚那五十万的去向,以及林家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我则正式向林薇薇提出了离婚。电话里,她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笑:“离婚?陈明,你想得美!你以为我们林家是什么地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这婚,你一辈子都别想离!”我知道,
她不同意,不是因为对我还有感情。而是因为,她那台稳定的“提款机”,还不能断电。
果然,第二天,我的“岳父岳母”,带着他们的宝贝儿子林涛,杀到了启源科技的楼下。
彼时,我们正在为了一个算法优化争得面红耳赤,满屋子的白板上都写满了公式。“陈明!
你这个白眼狼!给我滚出来!”我“岳母”吴美芬尖利的嗓门,穿透了老旧的墙壁,
在整个楼道里回响。我皱了皱眉,对赵凯他们说:“你们继续,我下去处理一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