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爱上混黑道的我

校花爱上混黑道的我

主角:秦五林薇
作者:林林超

校花爱上混黑道的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1

>林薇是全校男生心中的白月光,可她的目光只追随我。>因为我曾在她被混混骚扰时,

用染血的拳头护住了她。>她不知道我是黑蛇帮最锋利的刀,

更不知道明天那场银行劫案就是我的投名状。>行动前夜,

她塞给我一张纸条:“明天图书馆,我等你。”>金库大门打开的瞬间,

我看见了人质中那双熟悉的眼。>老大把枪抵在她太阳穴上:“阿默,

证明你忠诚的时候到了。”>我调转枪口时,

听见她轻轻说:“数学笔记在第三排书架...别弄丢。”>——原来她早知道我的身份,

却依然押上了自己的命。---暴雨如注,像天被捅穿了个窟窿,

冰冷的雨水裹着铁锈和垃圾发酵的馊臭,狠狠砸在脸上。**在一条窄巷湿滑冰冷的砖墙上,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一阵阵抽搐的剧痛。巷口昏黄的路灯被雨水撕扯得支离破碎,

在地上投下摇曳而狰狞的影子,像一群伺机而动的恶鬼。

刚才那场搏杀的血腥气还顽固地粘在鼻腔深处。黑蛇帮和东城帮的烂账,

从来都是用刀子和拳头清算。我赢了,代价是身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口子,

以及内脏仿佛被钝器反复捶打过般的闷痛。巷子深处,最后两个挣扎的东城仔也被拖走了,

只剩下粘稠的血水在浑浊的雨水里晕开,又被无情地冲淡。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耳畔嗡嗡作响。我闭上眼,试图将肺里那口灼热的血腥气压下去。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而轻灵的脚步声,踏破了雨幕的喧嚣,突兀地闯了进来。

不是帮派分子那种沉重、试探的步伐,这声音干净得与这污秽的巷子格格不入。

我猛地睁开眼。白。刺眼的白。一件干净得晃眼的校服外套,像一片不合时宜的云,

骤然闯入这泥泞血腥的角落。雨水瞬间浸透了那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少女单薄却挺直的肩线。

她撑着一把摇摇欲坠的伞,微弱的光线从伞沿漏下,照亮了她被雨水打湿的几缕黑发,

紧贴着苍白的脸颊。是林薇。全校男生心中那座无法逾越的雪山峰顶,

那个永远穿着整洁校服、成绩单漂亮得刺眼、连走路都仿佛带着光晕的校花林薇。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念头荒谬得像在噩梦里才会出现。她一步步走近,没有尖叫,没有后退。

那双总是盛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睁得很大,

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湿透紧贴在身上的黑色T恤,

手臂上蜿蜒的旧疤和新鲜渗血的伤口,还有我脸上尚未褪尽的、属于野兽般的狰狞戾气。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我肋下那片被血浸透、颜色深得发黑的地方。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只有握着伞柄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

然后,她做了一个完全超出我理解范围的动作。她竟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昂贵干净的校服裤腿毫不犹豫地浸入地面的血水和泥泞里。那把小小的伞被她丢在一边,

瞬间被雨水打翻。冰冷的雨点立刻砸落在她乌黑的发顶、纤弱的肩颈上,她却恍若未觉。

她伸出手,带着微微的凉意,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按在了我肋下那片滚烫的伤口上。

校服雪白的袖口,瞬间被涌出的血染得刺目猩红。那抹红色在她白皙皮肤的映衬下,

灼痛了我的眼睛。“按住…能止血…”她的声音被雨声和我的耳鸣切割得支离破碎,

带着一种强自压抑的颤音,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如同受惊的野兽,喉咙里发出一声警告般的低吼。她指尖那陌生的、柔软的触感,

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温度,穿透了冰冷的雨水和黏腻的血污,直抵我混乱的神经末梢。

本能疯狂地叫嚣着,让我推开她,把她从这污秽和危险中驱逐出去。

一个在泥潭里打滚的亡命徒,怎么能让月光沾染上污泥?这念头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理智。

然而,身体却背叛了意志。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刚才那场恶斗中耗尽,

此刻只剩下沉重的疲惫和伤口灼烧般的疼痛。那只按住伤口的小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死死地钉在原地。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校服上那片刺目的猩红在雨水的冲刷下晕染得越来越大,

像一朵在污浊中盛开的绝望之花。雨水顺着她的发梢、睫毛滚落,汇成细小的溪流,

滑过她苍白的脸颊。她抬起眼,那双被雨水洗得格外清亮的眸子,穿透雨幕,

直直地撞进我的眼底。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或嫌恶,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关切,

像暗夜里唯一不肯熄灭的微弱星火。“别动。”她又说了一遍,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穿透了雨声和我混乱的喘息。那一刻,

里浓重的血腥味、雨水砸在垃圾上的污浊气息、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一切仿佛都模糊了,

退远了。整个世界只剩下她按在我伤口上的那只手,冰冷,

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还有她眼中那簇不肯熄灭的光。一种陌生的、久违的钝痛,

比肋下的刀伤更深,猝不及防地攫住了我。这感觉,比挨刀更痛。---“陈默,

你又在走神!”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像一枚小石子投入死寂的水潭,

瞬间击碎了我眼前那不断闪回的血色巷口景象。明亮干净的图书馆自习室,

窗外是初夏午后慵懒的阳光,空气里浮动着旧书页干燥的油墨气息。一切安宁得近乎虚幻。

我猛地回神,视线聚焦在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那些扭曲的符号和公式像一群冰冷的爬虫,

嘲笑着我的迟钝。笔尖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戳下一个小小的墨点,慢慢晕开。“没有,

”我喉咙有些发干,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在想这道题。”目光扫过她推过来的笔记本,

上面是她工整娟秀的字迹,解题步骤清晰得像手术刀划开的切口。她微微歪头,

一缕柔软的发丝滑落颊边,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促狭:“哦?那你说说,

这道题的核心思路是什么?”我哑然。那些该死的符号在我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肋下那道被她亲手按过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与这方宁静格格不入的身份。

黑蛇帮的刀,怎么能坐在这里解什么三角函数?这念头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脊椎。

林薇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温和的包容,

让我更加无所适从。“看着,”她拿起笔,笔尖轻轻点在题目条件的关键处,

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从这里切入,

建立函数关系…设这个未知数为X…”她的指尖白皙干净,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书卷气。那指尖划过纸页,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

我强迫自己盯着那些跳动的符号,努力跟上她的思路。然而,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偏移。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跳跃,投下小扇子似的阴影。她微微蹙着眉,

神情专注而纯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道题目。那份心无旁骛的干净,像一面镜子,

映照出我灵魂深处无法洗刷的泥泞。“然后代入这个公式…”她继续说着,

笔尖流畅地在纸上移动,推导出下一步。我喉咙发紧,

一种混杂着焦躁和自厌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明天…那件事像一块沉重的巨石,

压得我喘不过气。黑蛇帮的“投名状”——那场策划已久的银行劫案。

老大秦五那双阴鸷如鹰隼的眼睛在我脑海里闪过,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阿默,

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的命。成了,你就是真正的自己人;败了…或者手软了,你知道后果。

”刀尖舔血的日子,我从未真正畏惧过。但此刻,看着她专注的侧脸,

感受着这短暂偷来的、带着阳光和纸墨气息的宁静,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悄无声息地缠住了心脏。我甚至不敢去想,当明天的枪声响起,当黑暗彻底吞噬一切,

这张干净的脸庞上,是否还能有此刻这样专注而平和的神情?或者,

会被恐惧和绝望彻底扭曲?“陈默?”她又唤了我一声,带着一丝疑惑。我猛地吸了口气,

压下翻腾的思绪,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有点懂了。”声音干涩得厉害。她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洞悉了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地疑惑。她没有追问,

只是把笔记本又往我这边推了推,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慢慢来,

别急。还有时间。”还有时间…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的神经。时间,

恰恰是我此刻最恐惧的东西。它在倒数,滴答作响,每一步都通往那个无法回头的血色黎明。

夕阳的余晖为图书馆高大的书架镀上一层陈旧的金边,尘埃在倾斜的光柱里无声地浮沉。

自习室里的人声渐渐稀疏,只剩下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和窗外遥远的市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黄昏特有的、混合着倦意和归宿感的宁静。

我合上那本仿佛永远也啃不动的数学练习册,书页摩擦发出轻微的叹息。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处几道颜色浅淡的旧疤在光线下若隐若现。该走了。

秦五还在老仓库等着最后的“碰头”,确认明天那场“盛宴”的每一个细节。

胃里像塞了块冰冷的铁砣,沉甸甸地坠着。“陈默。”林薇的声音很轻,

像一片羽毛落在寂静的空气里。我收拾书本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她。她微微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看不清神情。光线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轮廓,

耳根处似乎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极淡的粉色。她从自己那本厚厚的习题集里,

抽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小纸条。动作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郑重,仿佛那不是普通的纸,

而是某种易碎的珍宝。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把那张纸条轻轻推过桌面,

一直推到我的练习册旁边。指尖飞快地缩了回去,像被烫到一样。然后,她才抬起眼。

那双总是盛着温和光芒的眸子,此刻却像浸在深潭里的黑曜石,异常明亮,也异常深邃。

她直直地看着我,目光里没有了平日的轻松笑意,也没有解题时的专注,

只剩下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沉甸甸的东西。那眼神像有实质的重量,压在我的心头。

“明天下午,”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图书馆,老位置。我等你。”她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积蓄勇气,又似乎只是在确认我的反应。那双眼睛依旧牢牢锁着我,

里面的光芒执着得令人心颤。“一定…要来。”说完,她迅速低下头,

开始飞快地收拾自己的书本和文具,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几缕发丝滑落,

遮住了她的侧脸,只露出一点紧绷的下颌线条。她没再看我一眼,抱着书本,

像只受惊的小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自习室,身影很快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书架深处。桌面上,

只剩下那张方方正正的小纸条。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斜阳的光晕里,

像一个沉默的、却蕴含着巨大能量的谜题。我盯着那张纸条,仿佛它下一秒会燃烧起来,

或者化为一条噬人的毒蛇。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撞着耳膜。

嗡嗡的鸣响盖过了窗外的一切声音。图书馆里陈腐的书页气息,阳光里浮动的微尘,

甚至肋下那道早已愈合却在此刻隐隐作痛的旧伤疤…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只有那张纸条,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我所有的感官。明天下午。图书馆。老位置。

我等你。一定…要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的目光,

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眼神,反复在我脑海里回放。那不是一个邀请,

更像是一道无声的、却用尽了她所有勇气的命令,或者…一场绝望的押注。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明天?!胸腔里翻涌起一股暴戾的冲动,几乎要冲破喉咙嘶吼出来。

我想把那纸条狠狠揉碎,扔进垃圾桶!我想追上她,抓住她的肩膀摇晃,

冲她咆哮: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你知道靠近我这样的人,

会有什么下场吗?!但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手指微微颤抖着,最终,

还是伸向了那张纸条。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纸面,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那方正的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这微不足道的刺痛,

却奇迹般地压下了喉咙口那股灼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冲动。图书馆的寂静像厚重的帷幕,

沉沉地压下来。我攥着那张纸条,如同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攥着这污浊世界里,

唯一一片纯净的、却注定要被我亲手拖入地狱的月光。明天…地狱之门洞开之时,

她竟要在图书馆,等我?---空气浑浊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混合着劣质烟草、陈年灰尘和浓烈汗臭的污浊气息,死死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

废弃工厂巨大的穹顶下,惨白的应急灯光线像垂死挣扎的萤火虫,

勉强照亮了下方几张被阴影切割得扭曲的面孔。秦五坐在一张破旧的铁皮箱子上,

指间夹着的烟头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着他脸上那道蜈蚣似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

“……金库两道门,外头是密码加虹膜,里头是纯机械锁。‘锁匠’负责第一道,

”秦五的声音不高,却像钝刀刮过生铁,带着金属的冷硬,“阿默,

你带‘铁头’和‘山猫’,清场,压住场面。别留活口。”最后四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在谈论碾死几只蚂蚁。他阴鸷的目光扫过我,像冰冷的探针,刺得我皮肤发紧。

“手脚利落点。”“铁头”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

兴奋地擦拭着他那把锯短了枪管的霰弹枪,枪身在应急灯下泛着油腻的幽光。

“山猫”则沉默地检查着弹夹,动作像精密的机器,眼神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在冰冷的金属管道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插在腰间的手枪握把。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却丝毫无法平息掌心那层黏腻的冷汗。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闪现那张方方正正的纸条,

还有林薇那双沉甸甸的、仿佛洞悉一切却又固执地燃烧着最后希望的眼睛。

“图书馆…老位置…我等你…”那轻柔的声音,此刻却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神经上。

胃里一阵翻搅,喉咙深处泛起铁锈般的腥甜。“阿默?”秦五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审视。我猛地一惊,抬眼对上他那双在烟雾后显得更加幽深的眼睛。

他正眯着眼,锐利的目光像淬毒的钩子,紧紧锁在我脸上,似乎要穿透皮肉,

看清我此刻混乱不堪的内心。“怎么?心软了?”他吐出一口浓烟,

烟雾扭曲着他脸上那道疤,笑容阴冷得如同毒蛇吐信,“还是…惦记着别的东西?

”工厂里死一般的寂静。“铁头”和“山猫”的目光也像针一样扎了过来。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巨大的压力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没有。”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

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不起波澜,“五哥放心。”我迎着他的目光,

竭力让眼神保持一片荒芜般的空洞,不让一丝一毫的动摇泄露出来。秦五盯着我,

足足有十几秒。那时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应急灯发出轻微的电流滋滋声,像垂死的哀鸣。

终于,他鼻腔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移开了视线。“最好没有。”他掐灭烟头,

随手弹开,猩红的火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随即湮灭。“记住,明天之后,

你才是真正的黑蛇。心软的人,”他顿了顿,声音如同冰锥,“只配烂在阴沟里。

”他站起身,铁皮箱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散了吧。明天,九点整,准时到位。

”他最后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警告、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期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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