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染着泪痕的儿童鞋后半夜的警局，冷得像冰窖。

老周（化名）盯着地上那双粉色儿童鞋，鞋尖沾着点泥，

鞋带还松垮垮地耷拉着——是他3岁外孙小远（化名）的鞋，

下午孩子还穿着它在院子里追蝴蝶，现在却孤零零躺在这，鞋帮上还留着几滴没干透的泪渍。

民警递来的笔录纸，字里行间像刀子扎眼：“死者周某某，28岁，

系被丈夫金某（化名）殴打致颅脑损伤死亡……”老周的手抖得厉害，指节捏得发白，

突然“咚”一声撞在墙上，嘶吼着：“我早说那小子不是东西！我闺女怎么就不听啊！

”走廊尽头传来小远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小猫在叫。老周跌跌撞撞跑过去，

看见外孙抱着一个破布偶，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见他就扑过来：“姥爷，妈妈呢？

妈妈说要给我煮鸡蛋羹……”老周蹲下来抱住孩子，眼泪砸在小远的头发上，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法告诉孩子，他的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第一章：新婚夜的巴掌，陪嫁箱里的裂痕三年前的春天，周莉（化名）穿着婚纱，

笑得眼睛都弯了。老周看着女儿挽着金某的手，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当初金某追周莉时，

为了抢人跟别的男生打架，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后来谈婚论嫁，

邻居偷偷跟老周说“金家小子脾气爆，小时候就爱摔东西”，老周和老伴坚决反对，

可周莉铁了心要嫁，说“他对我好，会改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老周家陪嫁了三十万，

还有一箱子周莉从小到大的奖状和首饰。送走宾客的那天晚上，

老周还在跟老伴念叨“希望金某能好好待莉莉”，没成想第二天一早，

就接到了女儿带着哭腔的电话。“爸，他打我。”周莉的声音抖得厉害，

“昨晚他跟朋友喝酒回来，我让他别抽烟，他就一巴掌扇过来，

说我管得宽……”老周当时就炸了，抓起外套就要去找金某算账，

老伴拉着他哭：“现在刚结婚，传出去别人怎么看莉莉？再等等，

说不定他真是喝多了……”老周咬着牙忍了，可没过几天，周莉回娘家，

老周看见她胳膊上有块淤青，追问之下才知道，婚后不到10天，金某又动手了，

理由是“饭菜做咸了”。周莉红着眼眶说：“爸，他跟我道歉了，说以后再也不打了，

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不然别人该说我矫情了。”老周看着女儿委屈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

他偷偷把金某叫到一边，警告他“再敢动莉莉一下，我饶不了你”，金某当时点头哈腰，

说“叔，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好好对莉莉”，可转身就跟周莉抱怨“你爸就是事儿多”。

后来周莉怀了孕，金某确实安分了一阵子，每天下班还会买些水果回来，

周莉以为他真的改了，跟老周说“你看，他现在多好”。老周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

也慢慢放下心来，以为日子能就这样过下去——直到小远出生，金某的本性又露了出来。

小远满月那天，亲戚们都来祝贺，金某喝了不少酒，有人开玩笑说“现在当爹了，

得更疼老婆孩子”，金某却哼了一声：“女人不就是生孩子带娃的？她在家又不用上班，

有什么累的。”周莉当时脸就白了，想反驳，金某瞪了她一眼，她就不敢说话了。

老周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悄悄跟周莉说“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

周莉却摇摇头：“爸，小远还小，不能没有爸爸。再说金某工作不容易，我多担待点就好了。

”老周没再多说，只是从那以后，每次去女儿家，都会偷偷塞点钱给她，

让她自己留着应急。第二章：检察院的“同事”，手机里的暧昧信息小远两岁的时候，

金某换了工作，去了当地检察院做编外干警。他回来跟周莉说“以后我也是吃公家饭的了，

你得更懂事点，别给我丢人”，周莉没多想，只觉得丈夫工作稳定了，是好事。可从那以后，

金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理由总是“加班”“陪领导”。

周莉心里犯嘀咕，却没敢问——她怕金某又发脾气，更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直到有一次，金某喝醉了酒回家，手机放在沙发上，屏幕亮了一下，

弹出一条信息：“今晚谢谢你送我回来，早点休息，明天见。”发信人备注是“白姐”。

周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犹豫了半天，还是点开了手机——里面的聊天记录，

像一把把刀子，扎得她浑身发冷。“你什么时候跟你老婆说离婚啊？我这肚子越来越明显了，

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急什么？她现在就靠我养着，离了我活不了，等我找个机会跟她说。

”“你可别骗我，当初你说最喜欢我，说她又土又没工作，现在怎么还拖着？”“宝贝，

我只喜欢你，她就是个摆设，等小远再大点，我肯定跟她离，

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周莉拿着手机，手抖得厉害，眼泪掉在屏幕上，

模糊了那些刺眼的字。她想起金某最近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

想起他身上偶尔会有陌生的香水味，想起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甚至连小远跟他撒娇，

他都不耐烦地推开——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外面有了人。那天晚上，金某醒了酒，

看见周莉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他的手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凭什么看我手机？

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周莉抬起头，眼睛通红：“那个白姐是谁？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金某没回答，反而走过去一把抢过手机，

摔在地上：“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家好好带孩子就行，少管我的事！

”周莉看着地上碎掉的手机，又看着金某冷漠的脸，

突然觉得心死了——这个她爱了好几年，为了他忍了无数次委屈的男人，

竟然早就把她当成了“摆设”。第二天，周莉抱着小远回了娘家。老周看见女儿哭红的眼睛，

就知道出事了，追问之下，周莉才把金某出轨的事说了出来。老周气得浑身发抖，

要去找金某算账，周莉拉住他：“爸，别去，我想跟他好好谈谈，要是他愿意回头，

为了小远，我还能再忍忍。”老周看着女儿可怜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气，

可终究还是听了女儿的话。他陪着周莉回了家，金某看到他们，

态度依旧冷淡：“你们回来干什么？我都说了，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老周强压着怒火：“金某，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那个女人断了，好好跟莉莉过日子，

小远不能没有完整的家。”金某却嗤笑一声：“完整的家？她配吗？要不是看在小远的份上，

我早就跟她离了！”周莉看着金某绝情的样子，眼泪又掉了下来：“金某，

我们好歹是高中同学，大学在一起，你当初追我的时候说会一辈子对我好，你忘了吗？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跟白姐在一起才开心。”金某不耐烦地说，“你要是识相，

就赶紧跟我离婚，财产我可以多分你点，要是你不离婚，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莉的心彻底凉了，她看着金某，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得让她害怕。

第三章：小三的挑衅电话，孩子怀里的破布偶自从那次吵架后，金某更是变本加厉，

不仅不回家，还经常跟那个叫白玲（化名）的女人一起出现在外面。

有人看到他们在超市里手牵手买东西，

还有人看到金某送白玲回检察院宿舍——消息传到周莉耳朵里，她的心像被反复撕扯。

有一天下午，周莉正在给小远喂饭，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她接起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喂，是周莉吗？我是白玲，金某的女朋友。

”周莉的手顿了一下，碗差点掉在地上。“你想干什么？”周莉的声音有点抖，

却还是强装镇定。“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金某早就不爱你了，你就别再缠着他了。

”白玲的语气里带着炫耀，“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他说等我生了，就跟你离婚，

到时候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你识相点，早点放手，对大家都好。”“你**！

”周莉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明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还跟他在一起，你还是公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