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安,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在外人眼里,我是人生赢家,家庭美满。但没人知道,
我那个农村出身的丈夫,和他那一家子“吸血鬼”亲戚。
我儿子乐乐刚考上全市最好的国际小学,一年学费三十万。我小姑子,
一个二十五岁还在家啃老的巨婴,看上了一个二十万的包,
还计划着要去欧洲读一个野鸡大学,一年开销五十万。于是,在一次家宴上,
我婆婆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把乐乐的学校退了,去读免费的公立划片。理由是:“男孩子,
糙养就行。省下钱给**妹买包读书,才是正事。”我丈夫沈鹏在一旁沉默,默认了。
他们以为,这家里的钱,都是他沈鹏挣的。他们以为,拿捏了我儿子,就等于拿捏了我。
他们不知道,我早就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这场戏,该收场了。1.摔碗周六的家庭聚餐,
气氛有点怪。婆婆炖的甲鱼汤,油撇得很干净,她亲手给我盛了一碗,推到我面前。“安安,
你最近公司忙,累坏了吧,多补补。”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计算好的热情,
眼角的褶子都透着一股不怀好意。我拿起勺子,没喝,只是搅了搅。“妈,有事您直说。
”我那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子沈玲,立刻把筷子一放,嘴巴噘得能挂油瓶。“嫂子,
你这话说的,我妈关心你还关心错了?”我眼皮都没抬。“吃饭就吃饭,别阴阳怪气。
”沈玲被我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求助似的看向我丈夫,沈鹏。沈鹏立刻打圆场,
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姜安,妈和小玲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又是这套。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一个在旁边和稀泥。我儿子乐乐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啃着鸡翅,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诡异的氛围。婆婆清了清嗓子,终于图穷匕见。“安安啊,
乐乐那个学校的事,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太妥当。”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
乐乐刚通过了全市最好的国际小学的入学考试,一年光学费就要三十万。“怎么不妥当?
”我问。“一个小学嘛,读那么贵的干什么?一年三十万,那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
”婆婆的语重心长里,带着一丝贪婪。“我打听过了,咱们家划片的那个公立小学,
一分钱不要,教学质量也好得很!乐乐转过去,这三十万不就省下来了?”我看着她,
等着她的下文。果然,沈玲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话。“是啊嫂子!我哥挣钱多辛苦啊,
哪能这么浪费!这三十万省下来,正好,我看上一个爱马仕,才二十万出头……”她说着,
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那个包已经是她的了。“还有啊,我最近联系了一个欧洲的学校,
准备去读个艺术管理的硕士,一年生活费加学费,也就五十来万吧。哥,嫂子,
你们得支持我的梦想啊!”我差点气笑了。一个专科都差点没毕业的人,要去读硕士?
还张口就是几十万。他们这一家子,真是把我当成了予取予求的提款机。我放下勺子,
勺子碰到瓷碗,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乐乐的学校,不会转。”我的声音不大,
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还有,你的包,你的学费,一分钱都没有。”沈玲的脸瞬间垮了。
“凭什么!那是我哥的钱!”“你哥的钱?”我转向一直埋头吃饭的沈鹏,“沈鹏,
你来说说,你有钱吗?”沈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端着饭碗,手有点抖。“姜安,你别这样,
有话好好说……”“我说的不是话吗?”我盯着他,“回答我,
你有钱给乐乐交三十万的学费,再给**五十万去挥霍吗?”他支支吾吾,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一个月工资五万,扣掉税和开销,能剩下三万就不错了。这个家,
这家公司,到底是谁在支撑,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婆婆见儿子指望不上,亲自下场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姜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儿子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
玲玲是他的亲妹妹,你这个当嫂子的不支持,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我笑了,“妈,
你跟我谈良心?乐乐是我儿子,也是你亲孙子。为了你女儿一个包,
就想让我儿子去读垃圾学校,你的良心呢?”“你!”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她大概是没想到,
一向在这些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今天会这么强硬。沈玲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妈!
你看她!嫁给我们家,连钱都不舍得花,她根本没把我们当一家人!”“一家人?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从我嫁给沈鹏开始,**养老金,你爸的医药费,
你隔三差五的包、化妆品、旅游费,哪一笔不是我出的?现在,
你们把主意打到我儿子头上了。”我拿起桌上的汤碗,手微微倾斜,
滚烫的甲鱼汤顺着桌沿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上。“这日子,你们要是不想过,可以不过。
”婆婆大概是疯了。她抓起自己面前的饭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地上。“反了你了!
姜安!今天你要是不同意,就给我滚出这个家!”“啪!”瓷碗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
乐乐吓得一抖,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看着满地狼藉和婆婆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这个家?
她好像搞错了一件事。这个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2.账本沈鹏终于有了反应。
他一把拉住我,“姜安,你少说两句,妈在气头上。”然后又去扶他妈,“妈,您消消气,
多大点事,别气坏了身子。”又是这套和稀泥的把戏。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
“沈鹏,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态度。”他看着我,眼神躲闪。“乐乐的学费,是该交。
小玲想上进,也是好事……咱们,咱们再商量商量。”“商量?”沈玲尖叫起来,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哥一个月挣几十万,养我怎么了?嫂子,你别忘了,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哥!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沈家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贪婪而显得丑陋的脸,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跟一群认知水平停留在土里刨食阶段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他们只认一样东西。
我没再说话,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加密的备忘录。然后,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妈,
小玲,你们不是说我花的是沈家的钱吗?”“我们来看看,这些年,
我到底‘花’了你们沈家多少钱。”手机屏幕上,是一个详细的列表。每一笔转账记录,
都清清楚楚。“三年前,爸心脏搭桥,手术费加护工费,二十八万,我付的。”“两年前,
给你们老家翻新房子,里外装修,三十五万,我付的。”“沈玲,去年你过生日,
说要去迪拜塔吃饭,来回机票酒店,八万,我付的。”“你上个月看上的那件香奈儿大衣,
六万,也是我付的。”“还有每个月,我给妈的生活费,一万。给你的零花钱,两万。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但客厅里的空气,越来越凝滞。
婆婆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猪肝色。沈玲张着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这些,
只是大头。还有无数的小钱,我都记着呢。”我滑动屏幕,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记录划过。
“你们猜猜,从我嫁进沈家这五年,总共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钱?”没人说话。
我替他们说了答案。“不多,三百七十八万。”“这还不算,沈鹏开的那辆卡宴,
一百三十万。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买的时候一千两百万。”“哦,对了,这些,
钱都是我付的,户主,也都是我的名字。”我说完,收起手机,看着他们。“现在,
你们谁再来跟我说说,我花的是谁的钱?”婆婆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一辈子都在村里跟人吵架,靠的是嗓门大,不讲理。她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被人一条条地用事实堵嘴。沈玲回过神来,开始撒泼。“那又怎么样!你嫁给我哥,
你的钱就是我哥的!就是我们家的!你给我们花钱,天经地义!”“天经地义?
”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沈玲,你今年二十五岁,不是五岁。
你哥只是我公司的部门总监,不是公司老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是天经地义,
是我的施舍。”“现在,我的施舍,停了。”我不再看他们,拉起乐乐的手。“乐乐,
我们走。”沈鹏冲过来,拦在我们面前。“姜安,你要去哪?大晚上的,别闹了行不行!
”“闹?”我看着他,“沈鹏,在你眼里,我维护我儿子的基本权利,是在闹?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个家,要么,他们滚。”“要么,你跟着他们一起滚。
”说完,我拉着乐乐,绕过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身后,传来沈玲的哭嚎和婆婆的咒骂。
我充耳不闻。打开门,晚上的风吹进来,有点凉。但我的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
烧掉了最后一丝温情和忍耐。3.空房子我带着乐乐住进了酒店。套房很大,
有独立的客厅和卧室。乐乐没哭也没闹,只是安静地坐在地毯上拼乐高。
他比同龄的孩子早熟,他知道家里出事了。我给他点了客房服务,
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意面。“乐乐,怕吗?”我问他。他抬起头,摇了摇。“不怕。
妈妈在,我就不怕。”他顿了顿,又说:“奶奶和姑姑是坏人。”我摸了摸他的头,
心里一阵酸楚。是我不好,让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一直以为,为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我可以忍。但现在我明白了,一个充满争吵和算计的家,对孩子的伤害更大。
沈鹏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我全部挂断。然后,是微信消息,轰炸一样。“姜安,
你到底在哪?快回来!”“妈气得高血压都犯了,你赶紧回来道歉!”“你这样闹,
问题能解决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道歉?成熟?我看着这些字眼,只觉得可笑。
在他的世界里,我退让,就是成熟。我顺从,就是顾全大局。我直接把他拉黑了。
世界清静了。第二天是周日。我带着乐乐去了游乐场,玩了一整天。
他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晚上回到酒店,我把他哄睡着,然后开始处理我的事。
我给我的律师陈放打了个电话。“陈律,准备一下吧。”电话那头,
陈放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想好了?”“嗯。”“证据都齐了?”“齐了。
五年来的所有转账记录,聊天记录,还有几次他们撒泼时的录音,我都有。”“好。
明天上班,我会把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说明寄给沈鹏。”“他名下,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淡淡地说,“婚前协议签得很清楚。公司是我的,房子是我的,
车子是我的。他能带走的,只有他自己的衣服,和他那点可怜的工资存款。”“明白了。
姜总,祝你新生。”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灯火辉煌,像一条流动的星河。
心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这段婚姻,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个错误。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可沈鹏,他嫁给了我的钱。周一早上,我送乐乐去了学校。
然后直接开车去了另一套公寓。这是我名下的一套大平层,一直空着,找了阿姨定期打扫。
我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把我和乐乐的东西,从那个“家”里搬过来。所有的东西。
然后,我给沈鹏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沈鹏,你的东西,我让人打包放在了门口。
房子的密码,我已经改了。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发给你。就这样吧。”发完,
我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我坐在空旷的客厅里,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房子很大,
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迁就,在忍耐。
我试图用我的付出去填满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欲壑。我错了。有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下午,家政公司的人来了。他们把我和乐乐的衣物、玩具、书籍,分门别类地放好。
看着衣帽间里属于我的那一半被填满,而属于沈鹏的那一半,空空如也。我没有任何感觉。
仿佛那个人,只是一个在我生命里短暂停留过的租客。现在,租期到了。傍晚,
我接到了陈放的电话。“姜总,沈鹏来律所了。”“他怎么说?”“他不同意离婚。
”陈放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他说,他不能没有你和孩子。他还说,
这一切都是他妈和他妹的错,他会去解决。”“解决?”“对。他求我给你带话,
让你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机会?我已经给了他五年。
每一次他家人提出无理要求,每一次他让我“多担待”,
每一次他用“我妈不容易”来道德绑架我。他的机会,早就被他自己用光了。“陈律,
告诉他。协议他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法院见,我奉陪到底。
”4.闯入者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沈鹏没有再来烦我。我猜,
他大概是看了那份滴水不漏的婚前协议和财产公证,正在消化这个残酷的现实。我正常上班,
下班接乐乐,陪他做功课,给他讲故事。新的公寓很大,乐乐有了自己的游戏房,
他很喜欢这里。没有争吵,没有算计,空气都是甜的。我甚至开始觉得,离婚,
是我这五年来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周四下午,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助理敲门进来,脸色有点慌张。“姜总,楼下……楼下有人闹事。”我皱了皱眉。
公司的安保是顶级的,谁能闹起来?“谁?”“是……是沈先生的母亲和妹妹。
”我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让保安处理,如果不行,就报警。
”我不想让公司的员工看到我的家事,太难看。助理面露难色。“她们……她们说,
您要是再不下去,她们就从大厅的楼梯上跳下去。”会议室里所有高管都看着我。
我关掉麦克风,对他们说了一句“抱歉,暂停十分钟”,然后起身,踩着高跟鞋,
快步走向电梯。公司大厅里,已经围了一圈人。我的婆婆,正一**坐在地上,
双手拍着大理石地面,哭天抢地。“没天理啊!黑心的资本家啊!逼走我儿子,
还要逼死我们全家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给她当牛做马,现在人老珠黄了,
她就要一脚踢开啊!”沈玲则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开着直播。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各位家人们,你们看看!这就是我那蛇蝎心肠的嫂子!我哥为这家公司付出了所有,
现在她发达了,就要和我哥离婚,把我们全家都赶出家门!”“她还不让我们见我哥!
我哥肯定是被她囚禁起来了!”周围的员工和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保安想去拉她们,
又不敢太用力,急得满头大汗。好一出年度大戏。又蠢又毒。她们以为用这种方式,
就能逼我就范。她们以为,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和声誉。她们又猜错了。
我穿过人群,走到她们面前。大厅里的哭声戛然而止。婆婆抬起头,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哭得更大声了。“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没理她,而是看向沈玲。
更准确地说,是看着她正在直播的手机。我走到镜头前,确保我的脸能被清晰地拍进去。
然后,我笑了笑。“大家好,我是姜安,星途科技的创始人兼CEO。”“这位,
是我的婆婆,沈老太。这位,是我丈夫的妹妹,沈玲**。”“她们说的,对了一半。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了。沈玲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忘了哭。我继续说。
“我确实,正在和我丈夫沈鹏,办理离婚手续。”“但我没有囚禁他。他是个成年人,
有手有脚,至于他为什么不出现,我想,他大概是没脸出现吧。
”“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婚……”我顿了顿,看着沈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
我的好小姑子,为了买一个二十万的包,为了去欧洲留学,让我正在上小学的儿子,退学。
”“我的好婆婆,为了支持她女儿的‘梦想’,在家宴上,把碗砸了,让我滚出家门。
”“哦,对了,那个家,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沈玲那张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的脸。“沈玲**,你在直播里说,你哥为公司付出了所有。这点我不否认,
作为公司的技术总监,他拿的是年薪三百万加项目分红,不算低了。
”“但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这家公司,从创立之生的第一笔投资,
到后来的每一轮融资,都和沈鹏先生,没有一分钱关系。公司的股权结构很清晰,
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七十。沈鹏先生,是我的员工,不是我的合伙人。”“换句话说,
你和你母亲这些年花的每一分钱,住的房子,坐的车子,都不是你哥挣的。是我,姜安,
给的。”我说完,整个大厅鸦雀无声。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豪门恩怨现实版?
”“这小姑子是脑子有坑吧?让侄子退学给她买包?”“我宣布,姜总是我女神!太飒了!
”“主播快下播吧,脸都丢到太平洋了。”沈玲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她颤抖着手,想要关掉直播。我按住她的手。“别急着关啊。
”我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另外,奉劝两位,我的公司,不是菜市场。
再在这里寻衅滋事,影响我们正常办公,我的法务部,会给你们寄律师函的。”“诽谤,
敲诈勒索,这些罪名,够你们在里面待一阵子了。”说完,我松开手,转身对保安说。
“报警。”“就说有人恶意扰乱公共秩序。”然后,我头也不回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走回了电梯。5.消失的丈夫警察很快就来了。婆婆和沈玲被带回派出所进行批评教育。
那场闹剧一样的直播,成了全网的笑话。奇葩小姑子让侄子退学给我买包这个词条,
一度冲上了热搜。沈玲彻底社死了。她大概没想到,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她的照片,
她说过的那些蠢话,被网友做成了各种表情包。据说,她连门都不敢出。我没空理会这些。
我让陈放加快了离婚流程。但沈鹏,消失了。他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去任何朋友家。
他从律所出来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公司那边,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去上班,
电话也打不通。按照公司规定,无故旷工三天,自动离职。我让HR给他办了手续。
我其实并不担心他。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出什么事。我只是觉得奇怪。以他的性格,
不像是会玩消失的人。他更可能会选择来我这里哭着下跪,求我原谅。直到周五,
陈放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姜总,有点麻烦。”“怎么了?”“沈鹏的**律师联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