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里面有完整的走私团伙名单,还有一段录音,你先看看。”苏栖禾接过报告,刚翻了两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名单最前面的位置,赫然写着“周砚山”三个字,后面还标注着他负责的走私路线和接头人。“这......这不可能!”她猛地抬头看向周砚山,声音带着颤抖。“周砚山,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名字会在...
“清白?”
我妈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绝望,“小陈,别傻了。五年了,要是他有清白,早就回来了。那骸骨......就算是他的,又能证明什么?证明他死了?可叛徒的名声,早就钉在他身上了。”
我看着我妈绝望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我刚调进哨所的那天,雪下得特别大,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冻得直打哆嗦。
是周砚山走过……
周砚山的脸在听到陈默声音的瞬间,白得像雪山崖壁上的冰,连耳尖都泛着冷意。
他盯着帐篷门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常服下摆。
“知道了。”
他最终还是压下了眼底的慌乱,声音硬邦邦的,像被寒风冻过。
“让省厅的同志进来,配合检测。”
我飘在一旁,看着林法医小心翼翼地把芯片装进证物袋,透明的袋子上很快凝……
在边疆驻守七年,我和走私毒品的团伙交火无数次,几次险些丧命。
终于,在最后一次行动中获得了走私团伙的成员名单。
就在我要将名单解码上交的前一秒,我被搭档的匕首穿透胸膛。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听见他对着外面大喊。
“江砺风就是就是毒贩的卧底!他在销毁证据!还想杀我灭口”
我的尸体被他草草扔在雪山下,他对外宣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