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闺蜜说圣诞快乐,开始杀我了

嘘,闺蜜说圣诞快乐,开始杀我了

主角:刘星瑜圣诞赵强
作者:想做白富美的小妞

嘘,闺蜜说圣诞快乐,开始杀我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4

圣诞夜校园陷入屠杀地狱,规则怪谈般响起广播:“尖叫才能奔跑。

”刘星瑜紧紧牵着我的手:“晚晚别怕,我们一定能活下去。”她护着我躲过三波追杀,

斧头擦过她脸颊时我尖叫到失声。幸存者聚集礼堂,我清点人数突然脊背发冷:“星瑜,

为什么你一次都没尖叫过?”她摘下面具,

嘴角咧到耳根:“因为——”“规则是我定的呀,晚晚。”——————1淦,

我们学校那破广播滋啦炸响的时候,我正猫在自习室,

捏着刘星瑜那家伙送的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圣诞老人羊毛袜,

寻思这玩意儿套头上能不能防弹。外面圣诞树闪得跟癫痫似的,

衬得我们这留校苦逼小组格外凄凉。“什么b动静?”坐我斜对面的体育生赵强猛地抬头。

然后那声音就来了,冰冷电子合成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冻得人骨头缝发麻:“圣诞快乐,羔羊们。”“游戏开始。”“规则一:只有尖叫,

才能奔跑。”“祝你们长命百岁。”自习室里死一样安静了三秒。

不知道谁先噗嗤一声笑了:“操,哪个孙子搞的恶作剧?还挺像那么回事……”话没说完。

“哐——!!!”走廊那头,猛地传来一声巨响,像是啥重家伙砸穿了门板。紧接着,

就是一声能把人天灵盖掀飞的惨叫,短促,尖利,然后咔嚓一下,没了。真没了。死静。

我汗毛唰地就立起来了。刘星瑜一把攥住我手腕,她手指头冰得吓人。

“晚晚……”她声音是压着的,但里头那丝颤音骗不了人。没等我们消化,

自习室的门玻璃上,啪!猛地摁上一个血手印,新鲜热乎的,还往下淌。“啊——!!!

”这下真憋不住了,角落里一个女生直接吓飙海豚音。几乎是同时,“嘭”!

门被从外面整个撞开。一个黑影堵在那儿,高大得不像话,戴着个毛茸茸的圣诞老人面具,

可那面具嘴角咧到耳根,用红颜料画得血哧呼啦。他手里拖着把消防斧,

斧刃还在滴答滴答掉红点子。圣诞老人……屠夫版?“跑!!!”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

人群炸了。可下一秒,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术,猛地刹在原地——想跑,腿却沉得灌了铅,

抬都抬不起来!肌肉绷得死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绝望气音,就是迈不开步!**!

那破广播说的是真的!不尖叫,真你妈不能跑!

“呃……”那“圣诞老人”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是被痰卡住的怪笑,斧头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死亡压力下,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撕心裂肺地叫出声。

这一声像打开了什么开关,瞬间,整个自习室被各种音调的尖叫填满。腿一松,能动了!

人群疯了一样涌向另一边的门,互相推搡践踏。刘星瑜死死抓着我的手,

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叫!晚晚!快叫啊!”她对着我吼,自己脸色惨白,

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我肺叶抽筋一样缩紧,眼睁睁看着那斧头划出一道弧线,

最靠近门的一个男生没来得及叫出第二声,就软了下去。“啊——!!!!

”我嗓子眼儿里那声尖叫终于冲了出来,撕得喉咙腥甜。腿一软,差点跪了,

被刘星瑜猛地一拽:“走!”她拖着我,撞开乱窜的人,冲出了自习室。

身后是斧头砍进肉里的闷响和更多被掐断的惨叫。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才意识到我们跑到了室外。校园平时这时候该特么是浪漫圣诞夜,现在活脱脱是阿鼻地狱。

远处教学楼不同角落,尖叫和惨叫声此起彼伏,黑影晃动,不止一个“圣诞老人”?

规则只有一条,但死神好像有一沓。“这边!”刘星瑜扯着我躲进一条窄道,

背贴着冰冷墙壁大口喘气。她迅速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又缩回来,胸口剧烈起伏。

我腿肚子转筋,抖得站不住,眼泪不受控地往外飙:“星、星瑜……怎么办……”她转过来,

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眼神里有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狠劲和冷静:“别怕,听着,晚晚,

想活命就记住,看见那鬼东西,第一时间尖叫,别犹豫!然后往开阔地跑,找地方躲!

”我只会拼命点头。“跟紧我!”她再次抓住我的手,手心依旧冰凉,却异常有力。

2那之后的时间像被剁碎了塞进绞肉机。我们压根不敢停。

广播每隔一段时间就跟催命符一样重复一遍规则,那电子音每次响起,

都意味着又有人被找到,被处决。教学楼的走廊成了最恐怖的迷宫。灯被破坏了,

只有安全出口那点幽绿的光,勉强照亮满地狼藉和喷溅状的黑红色污迹。

有一次我们刚躲进一个女厕隔间,把门栓死,外面就传来沉重的、拖着什么东西走的脚步声,

还有哼歌儿的声音?调子是《铃儿响叮当》,但哼得跑调又阴间。我死死捂着嘴,

怕自己漏出一点声。刘星瑜站在门后,透过缝隙往外看,我看到她侧脸绷得像块石头。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下。我的心跳到嗓子眼。然后,它又慢慢地走远了。我瘫软下去,

坐在马桶盖上,无声地干呕。刘星瑜拉我起来,无声地摇头,用口型说:“走。

”体育馆也没好到哪儿去。空旷,藏身地少。我们进去时里面已经躲了几个人,

看到我们跟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一下。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顶部钢架上有黑影晃过,

不知道是风还是什么。不知道谁没憋住,抽泣了一声,在死寂里炸开。“操!别出声!

”赵强压低嗓子骂,他胳膊上挂了彩,血糊糊一片。结果还是晚了。顶棚某个角落传来笑声。

接着一个“圣诞老人”直接抓着绳索从天而降!斧头抡圆了砍下来!尖叫再次炸锅。

人群四散奔逃。刘星瑜反应极快,拉着我就往器材室冲。斧头擦着她后背砍在垫子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我尖叫得喉咙彻底哑了。图书馆相对安静点,但那种安静更他妈瘆人。

书架像巨大的墓碑,投下深深的阴影,每排后面都可能藏着东西。我们踮着脚,

在书海里艰难挪动。快到门口时,斜刺里猛地冲出一个人影!不是圣诞老人,

是隔壁班一个女生,叫不出名,但她眼睛完全空了,满脸是血,手里还抓着半截拖把杆,

见我们就捅,嘴里胡言乱语:“杀了你杀了你……”刘星瑜一把推开我,侧身躲过,

顺手从书架上抽了本厚得像砖头的牛津词典,狠狠砸在那女生侧颈。女生一声没吭就倒了。

刘星瑜看都没看,拉着惊魂未定的我继续跑。“疯了,”她喘着气,“都疯了。

”最险的一次在行政楼楼梯拐角。我们跟一个“圣诞老人”几乎脸贴脸撞上!

那面具上的血腥味直冲鼻子。我吓懵了,一声都叫不出来,腿灌铅定死。

眼看那斧头就劈下来了!“晚晚!!!”刘星瑜尖叫出声,不是害怕,

是那种豁出去的、撕破一切的厉叫。同时她猛地推了我一把。

斧刃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劈在墙上,火星四溅。几缕头发飘了下来。

她拉着连滚带爬的我冲下楼梯,那玩意儿没追来。跑到安全角落,

我看着她脸上那道细细的血痕,哭都哭不出来:“你差点死了!”她抹了把脸,

眼神狠得吓人:“死不了。没弄死它之前,咱俩谁都不能死。”3不知道过了多久,

广播里的电子音突然变了:“幸存者,到礼堂**。”“重复。幸存者,到礼堂**。

”“游戏进入下一阶段。”我和刘星瑜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和极度疲惫。

去吗?绝对是陷阱。不去?在外面游荡也是死。而且“下一阶段”是什么鬼?挣扎半天,

刘星瑜咬牙:“去看看。躲着看。”礼堂那片是开阔地,远远就能望见。

我们趴在一栋矮楼屋顶,观察了很久。确实有零零星星的人过去,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门口也没有“圣诞老人”守着。“走。”她最终下定决心。礼堂里光线昏暗,

只开了几盏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恐惧的酸臭味。稀稀拉拉站了二三十个人,

个个狼狈不堪,眼神惊惶,像被吓破胆的麻雀。没人说话,只有压抑的哭泣和抽噎。

我们找了个靠墙的角落蹲下,警惕地打量着所有人。赵强也在,他靠在一排椅子上,

喘得像个破风箱。还有平时学生会那个总板着脸的学长李峰,

正试图安抚一个哭得快要休克的女生。几个面孔熟悉但叫不上名字的同学,缩在一起发抖。

我下意识地开始数人头。一、二、三、四……二十五、二十六……数到一半,

我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一种冰冷的、黏腻的怀疑,像毒蛇一样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脊背。

我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刘星瑜。她从进来开始,就异常沉默,只是低着头,

用手指反复碾着衣角上的血渍,那血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到走廊……女厕……体育馆……图书馆……楼梯口……每一个场景在我脑子里飞快地过电影。

尖叫。奔跑。杀戮。死亡。她拉着我跑,护着我,甚至为我挡刀。那么多次,

那么近的死亡威胁……我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得自己都陌生,轻轻叫了她一声:“……星瑜?

”她抬起头,脸上有点茫然:“嗯?”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从开始到现在……星瑜,你……你一次都没尖叫过。”对。

一次都没有。每次需要奔跑,都是我先叫,或者别人叫,

或者她被逼到绝境发出那种不是尖叫的吼声。但没有一次,

是因为她感到害怕而发出的、符合规则的、纯粹的尖叫。一次。都。没有。

她脸上的茫然慢慢褪去。周围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问话,目光齐刷刷投过来。

在一片废墟般的死寂里,刘星瑜看着我,忽然极其缓慢地、极其突兀地,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太大了,太开了,扭曲到完全不像是她的表情。然后,她抬起手,

抓住了脸上那张溅了血点的、我熟悉的闺蜜的脸皮。刺啦——像是撕开一层帆布。

她把整张脸,连着头发,撕了下来。面具下面,是另一张脸。还是她,

但皮肤是一种死气的白,嘴角用血红色的线缝着,一直咧到耳根,

眼睛里是两个漆黑的、毫无光亮的洞。她张嘴,

发出的声音混合着她原本的嗓音和那个冰冷的广播电子音,

诡异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因为——”“规则是我定的呀,晚晚。”4**。

我脑子里就剩这俩字儿了。真的,什么恐惧害怕震惊都特么靠边站,

就剩一句“**”在颅内循环播放,跟那破广播似的。那张脸……那还是刘星瑜吗?

嘴角咧到耳根,红艳艳的缝线痕迹还在渗血,眼睛里黑得连反光都没有,像个无底洞。

她还在笑,那笑容弧度大得吓人,完全不是人能做出来的表情。“因为规则是我定的呀,

晚晚。”混合音,一半是她平时清亮亮的调子,另一半是那个冰冷彻骨的电子合成音,

搅和在一起,钻进耳朵里,让我从天灵盖麻到尾椎骨。礼堂里死寂了大概有那么零点一秒。

“呃啊啊啊——!!!”“鬼啊!!!”“跑!快跑!!”幸存者们彻底炸了,

哭爹喊娘地往门口涌。求生的本能终于压过了那诡异的规则束缚——或者,

规则制定者就在眼前,规则本身已经失效了?不知道!没人管了!只想离这玩意儿远点!

人群像没头苍蝇一样撞在一起,挤向那两扇厚重的礼堂大门。“砰!”“砰!

”最前面的人狠狠撞在门上,门纹丝不动。“锁了!从外面锁死了!!

”有人绝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带着哭腔。“窗户!窗户也行!

”靠墙的人扑向那些高处的彩色玻璃窗,跳着脚想去够插销,但窗户太高了,根本够不着。

有人试图叠罗汉,但恐慌之下根本配合不起来,瞬间塌掉,引来更多咒骂和惨叫。

整个礼堂乱成一锅煮沸的屎。只有我一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手脚冰凉,

看着几步外的“刘星瑜”。她,或者说,它,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歪着头,

用那种极度违和的、混合着好奇和残忍的眼神看着我。

周围的混乱尖叫仿佛只是它主演舞台剧的背景音效。“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碎得不成样子。它嘴角的缝线似乎咧得更开了些。“晚晚,

还记得我们去年圣诞许的愿吗?”它的声音又变回了纯粹的、我熟悉的刘星瑜的嗓音,

甜丝丝的,却带着剧毒,“你说,这破学校无聊透了,规矩多得要死,老师同学都假得要命,

要是能来点**的就好了。”我瞳孔猛地一缩。是有这么回事。去年圣诞夜,

就我们俩躲在宿舍偷喝廉价红酒,我喝高了,抱着她抱怨,说这日子过得跟温吞水一样,

没劲,恨不得来场大地震把一切都掀翻重组……但那只是、只是醉话啊!“你看,

我实现了你的愿望呀。”它甜甜地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多**?

全新的规则,清洗掉无用的废物,只剩下……嗯……”它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恐惧的味道,真香。”“**疯了……”我牙关都在打颤,“就因为我一句屁话?!

那些人……赵强他们……李峰学长……都死了?!”“一部分原因吧。”它耸耸肩,

这个动作它以前常做,现在看起来却无比惊悚,“主要是,我也想玩。当个好学生、好闺蜜,

太累了。”它向前走了一步。我吓得往后一踉跄,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

“别怕嘛,晚晚。”它停在我面前,几乎贴着我,冰冷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没有温度,

“你不一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给你特权哦。”它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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