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恶女不洗白+精致利己+训狗+雄竞修罗场+虐渣+1vn+男全洁】被穿越女占身七年,时笙终于重掌病躯。七年间,穿越女一步步攻略太子,嫁东宫,封后,还生下一个粉糯太子。皇帝却逐渐厌烦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终于在某次微服私访后带回一个女医封了妃。与此同时,先前被时笙撩拨过,又被穿越女得罪完的权贵们,如今也都位极人臣。时笙气笑了。病重的身躯,变心的夫君,噬主的“疯狗”,养废的太子……穿越女真是丢的一手烂摊子。好在,被留下的系统跟她说,只需要收集皇帝的妒意值就能拯救这副半死不活的身躯。时笙勾唇一笑,这还不简单?将反目的疯狗重新驯服便是。毕竟,驯养过的忠犬,骨子里永远记得主人的鞭子。*后来——王爷在密信写“毒妇当诛”,夜里却翻窗送来解药;太傅当朝参她祸国,下朝却蹲在墙角替她煎药;国师占卜出“妖后陨落”吉兆那晚,颤抖着将护身玉塞进她掌心……而皇上砸碎满殿琉璃:“你竟敢让他们碰你!”时笙只晃着新得的南海鲛珠:“陛下,您这副妒夫嘴脸…可真下饭。”*再后来——等皇帝发现龙案堆满绿帽时,太子正踩着玉玺给他喂药:“父皇,该喝药了。”
“呜…皇上…轻些…皇后娘娘…还在呢…”娇柔的女声带着泣音,断断续续。
“怕什么?”属于年轻帝王的低沉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让她看!让她好好看看,朕是如何宠爱你的。这就是她善妒,毒害皇嗣的下场!”
帐幔并未完全放下,影影绰绰,却足以看清那交叠晃动的人影。
烛火摇曳,将那些动作放大成扭曲晃动的阴影,投在“时笙”的眼底。
此刻,她,或……
寒意,是刺骨的。
并非仅仅来自冰冷的地砖和单薄的寝衣,更源于这具身体内部油尽灯枯般的衰败。
时笙的意识像是被从万丈冰渊里打捞出来,沉重、滞涩,带着被冰封了七年的僵硬与阴冷。
首先感知到的是剧痛。
头痛欲裂,四肢百骸像是被碾碎后又胡乱拼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难以言喻的虚弱和钝痛。
喉咙干涸得如同龟裂的土地,泛起血腥的铁锈味。……
萧景恒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本该痛苦欲绝的女人。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用如此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讥诮的语气,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吗?不是应该嫉妒得发狂吗?不是应该卑微地乞求他的宽恕和回心转意吗?
这两年,她哪一次不是用眼泪和哭闹来换取他的怜惜?
虽然近来越发惹他厌烦,但此刻她这副仿佛旁观好戏的姿态,却更让他感……
殿外的哀嚎隐约传来,像是不合时宜的背景音,敲打在殿内每一个人的心弦上。
林清漪裹紧了身上的锦被,似乎被那声音吓到了,往萧景恒怀里缩了缩。
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怯生生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皇后娘娘,您…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她们毕竟也只是听令行事…”
时笙正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着茶水上的浮沫,闻言,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林清漪:……
等了一会儿,龙榻上的两人依旧没有动作。
时笙忽然感觉胸腔里那股痒意又压不住了,侧过头掩唇低低地咳嗽了两声。
这破败的身子到底经不起这般折腾。
咳声止住,时笙用手撑住椅子扶手,借力缓缓站起身。
单薄的寝衣勾勒出她过分纤细羸弱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但她的背脊挺得笔直,下颌微扬,带着一种破碎却又不可侵犯的奇异气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