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老公送我一套新房,说要给我和刚出生的女儿一个惊喜。深夜,
我打开女儿房间新装的婴儿监视器,画面却串频到了另一间婴儿房。房间里,我的老公周牧,
正抱着一个刚满月的男婴温柔地轻哄。一个女人亲昵地靠在他肩上,笑意盈盈:“阿牧,
你看儿子多黏你,比姐姐还喜欢你呢。”我拨通他的电话,听着监视器里同步响起的**,
冷声问:“老公,你在哪?”听筒里传来他一贯温柔的声音:“刚哄完女儿,
准备去书房加班,怎么了老婆?”我笑了:“没事,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把这套房子卖了。
”1“周太太,你确定?”电话那头,我的专属律师,秦舒心,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
“我确定。”“这套房,刚过户到你名下,还没焐热乎就要卖?”“对,卖了,立刻,马上。
”秦舒心顿了顿。“周牧给你打的这笔购房款,是从你们夫妻共同账户上划走的。
但房产证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我抱着怀里温软的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
”“一旦离婚,这套房子属于你的个人财产,但他有权向你追讨一半的购房款。”“万蕾,
你等于一结婚纪念日,就背上了两千万的债。”我笑了。“秦舒心,你觉得,
我像是会让他活到能跟我分财产的人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随即传来秦舒心如释重负的笑声。“这才是我认识的万蕾。”“我帮你把房子挂出去,
顺便查查你那位好老公的底裤是什么颜色。”挂了电话,周牧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像一个冰冷的笑话。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放在女儿的摇篮边。
“老婆,怎么还不睡?”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能溺死人。“女儿有点闹,刚哄好。
”“辛苦了老婆,都怪我,最近公司太忙,没法帮你分担。”我听着他话语里的歉疚,
眼神却落在婴儿监视器的录屏视频上。画面里,
他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男婴放进另一张婴儿床。女人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阿牧,
你真好。”“嘘,小声点。”周牧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别吵醒儿子。也别被万蕾听见。
”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需要被提防的监听器。听筒里,周牧还在演戏。“老婆,
你早点休息,我这边还有个跨国会议,估计要通宵了。爱你。”“好。”我轻声应着,
“你也注意身体。”“对了,”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送我的那支钢笔,我找不到了,
你放哪了?”电话那头,周牧明显顿了一下。“钢笔?可能是在公司吧,我明天找找。
”我看着视频里,女人正拿着那支全球**的定制钢笔,在一份文件上签字,签下的名字,
是“周太太”。“好,那你先忙。”我挂断电话,将这段包含了“周太太”签名的视频,
连同周牧刚刚的通话录音,一并发给了秦舒心。附言:帮我查查这个女人,
还有她签的这份文件。2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周牧母亲的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热情。
“小蕾啊,今天有空吗?带我的乖孙女回来吃饭,妈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
”我看着窗外,天刚蒙蒙亮。“妈,今天恐怕不行,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要跟。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一个女人,
事业心那么强做什么?家里缺你赚钱了?”“连女儿都带不好,天天半夜哭,
把我们周牧吵得都睡不好觉!”我差点气笑了。原来女儿啼哭,在她眼里不是心疼孙女,
而是心疼儿子没睡好。“周牧昨晚在公司加班,没在家。”我淡淡地提醒她。
“那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要是能像个贤妻良母,他用得着天天躲在公司不回家吗?
”结婚三年,我为了周牧放弃了国外研究所的首席职位,回国和他一起创立公司。
从技术研发到市场推广,我哪一样不是亲力亲为?公司走上正轨,我退居二线,生儿育女,
周母又嫌我不会持家。如今,他出轨养外室,反倒成了我的错。“妈,
”我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您要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要去开会了。”她气得说不出话。
“万蕾!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给周家生了个女儿就了不起了!不会下蛋的母鸡,
有的是人愿意替你下!”啪。我挂了电话,将她拉黑。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秦舒心发来的消息。一张照片,一栋别墅的门口,
跟我家这套“惊喜”新房的格局一模一样。秦舒心:“查到了,同一个小区,对门。缘分呐。
”我看着照片上那个门牌号,8栋808。我们家是8栋801。秦舒心又发来一段文字。
“那个女人叫白水月,无业,名下没有任何资产。”“但她签的那份文件有意思了,
是一份股权赠与协议。”“你老公,我们亲爱的周总,把你们公司百分之十的原始股,
无偿赠与给了她刚出生的儿子,周子昂。”周子昂。好一个寄予厚望的名字。
“协议的生效条件是,白水月能在周子昂周岁前,让周牧和你离婚。”我握着手机的手,
指节泛白。这不是出轨。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围猎。用一个儿子,来换掉我和我女儿的人生。
周牧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直接挂断。他锲而不舍地打,我索性关机。我换了身衣服,
给女儿喂了奶,然后抱着她,走出了家门。对面的808,我来了。
3我按响了808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中年保姆,看见我,一脸警惕。“你找谁?
”“你好,我是小区物业的,过来做个住户回访,顺便送一份欢迎礼包。
”我指了指手上那个印着物业logo的纸袋,里面是我随手装的两盒水果。
保姆半信半疑地打开门。“白**在楼上哄小少爷睡觉,你小声点。”我点点头,换上鞋,
走进这间和我家一模一样的房子。装修风格却截然不同。我家是冷淡的黑白灰,而这里,
是温馨的奶油色。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全家福。周牧,白水月,
还有他们怀里的周子昂。三个人笑得幸福又刺眼。照片的背景,是我和他结婚时,
在马尔代夫亲手布置的那个花环下。他曾说,那是我们爱情独一无二的见证。现在,
他把这份“独一无二”复制给了另一个女人。我的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沙发上,
随意搭着一件男士睡衣,是我去年送给周牧的生日礼物,真丝面料,价值不菲。茶几上,
放着一个紫砂茶壶,是我父亲生前最爱的藏品,我一直珍藏在书房,从不轻易示人。
还有电视柜上那个水晶天鹅摆件,是我第一次获得国际设计大奖时,主办方送的纪念品。
他就像一只贪婪的仓鼠,把我们家一点一点搬空,来填满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巢穴。
“这位**,你看够了没有?”保姆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回过神,笑了笑。“房子真漂亮,
装修得也温馨。想必男主人一定很爱这个家吧。”保姆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
“那当然,我们先生说了,这才是他想要的家。”“不像有的女人,一天到晚冷冰冰的,
跟个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吗?那她可真幸福。
”保姆挺起胸膛。“我们太太可是有福气的人,肚子也争气,一举得男。
”“先生和老太太都把她当宝一样供着呢。”“那确实是好福气。”我将手里的礼包递给她。
“这是我们物业的一点心意,祝你们乔迁之喜。”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保姆的嘀咕。
“什么破物业,穿得人模狗样的,跟个来抓奸的似的……”我脚步未停,径直走向电梯。
抓奸?不,我是来收网的。回到家,我打开电脑,登录了公司的内部系统。我的权限,
依然是最高级别。周牧大概以为,我这个沉浸在母爱中的“贤妻良母”,
已经对公司事务毫无兴趣了。我调出公司近半年的所有专利申请记录和技术**合同。最终,
我的目光定格在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上。“腾飞科技”。法人代表,白建国。五分钟后,
秦舒心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压着怒火。“你猜的没错,白建国就是白水月的父亲。
”4我驱车来到周家老宅。推开门,一屋子的人,欢声笑语。
周牧的母亲正抱着那个叫周子昂的男婴,笑得合不拢嘴。“哎哟,我的金孙,快让奶奶抱抱,
长得可真像我们家阿牧。”周牧的父亲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包,不住地点头。
“是像,这眉眼,一看就是我们周家的种。”白水月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
脸上带着温婉贤淑的笑,正小口喝着保姆端上来的燕窝。周牧则坐在她身边,
体贴地为她剥着橘子。好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的出现,像一颗投入热油里的冰块,
瞬间让整个客厅炸开了锅。“你来干什么?”周母第一个变了脸,
下意识地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万蕾,谁让你来的?
”周牧也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慌乱和责备。只有白水月,依然端庄地坐着,
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歉疚的微笑。“姐姐,你别怪阿牧,都是我不好。”她一开口,
就是老绿茶了。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周父面前。“爸,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谈谈公司的事。
”周父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不请自来很不满。“公司的事,有周牧在,
你一个女人家操什么心?”“**心,是因为有人在挖空公司的资产。”我拿出手机,
点开那份股权赠与协议,放到了他面前。“周牧,把他名下百分之十的原始股,
赠与给了这个孩子。”周父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是我们周家的家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家事?”我冷笑一声。“周牧把公司最核心的几项人工智能专利,
以一块钱的象征性价格,**给了白水月父亲开的公司。”“这您也觉得是家事吗?
”周父坐不住了。他猛地看向周牧,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周牧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周母一把将孩子塞给保姆,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我们周家就阿牧一个独苗,他的一切,以后都是要留给我孙子的!
”“你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你霸占着周太太的位置,
不下蛋就算了,还想霸占我们周家的财产?门都没有!”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代孕工具。生不出儿子,就是原罪。“妈!您少说两句!”周牧终于开口了,
却是来拉偏架的。他走到我面前,一脸痛苦地看着我,压低了声音。“小蕾,你别闹了,
行吗?算我求你了。”“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但我妈说得对,我不能让我们周家绝后啊!
”“我跟白水月,是真心相爱的。”“子昂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没办法抛弃他们母子。
”“小蕾,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接受他们,好不好?”“我保证,
以后我们三个人,不,我们五个人,好好过日子。”“你还是我的太太,你的地位,
谁也动摇不了。”我看着他写满“深情”和“无奈”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他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和别人分享一个垃圾?——付费卡点——5“地位?”我轻笑出声。
“周牧,你是不是忘了,这家公司,是我和你一起创立的。”“你所谓的我们周家的财产,
至少有一半,写着我万蕾的名字。”周牧的脸色一僵。周母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尖声叫了起来。“你的名字?万蕾,你还要不要脸!”“要不是我们家阿牧,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只会埋头搞技术的书呆子!公司是靠谁拉来的投资?
是靠谁跑下来的业务?是你吗?”“你不过是沾了我们家阿牧的光!现在翅膀硬了,
倒想反过来咬主人一口了?”她字字句句,都在贬低我的价值,抹杀我所有的付出。
白水月适时地站起身,走到周母身边,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劝道。“妈,您别生气,
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一时想不开。”她扭头转向我。“姐姐,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事已至此,你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什么。”“阿牧爱的是我,
孩子也是我的。”“周家需要的是一个能开枝散叶的儿媳,不是一个强势的女总裁。
”“你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我们都记在心里。”白水月顿了顿,忍痛做出了让步。
“阿牧之前不是送了你一套新房吗?那套房子,就当是我们给你的补偿。”“另外,
我们再给你两千万,你拿着钱,离开阿牧,也算是一段体面的收场。”她用一种施舍的口吻,
规划着我的下半生。仿佛我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妇,而她,是宽宏大量的正宫娘娘。
我看着这一家子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让我净身出户,然后心安理得地霸占我的一切。周牧看着我。“小蕾,水月说得对,这对你,
对大家,都好。”“是啊,”周母冷哼一声,说出了那句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给夫家传宗接代。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脸赖着不走?
拿着钱滚,别在这儿碍眼!”传宗接代。碍眼。我气到极致,反而笑了。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周牧那张虚伪的脸上。“你们说得对。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是该为我和我女儿的未来,
好好打算一下了。”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迈步,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牢笼。身后,
是他们错愕和不解的呼喊。我没有回头。坐进车里,我拨通了秦舒心的电话。“秦舒心,
动手吧。”“把所有证据,全部递交给经侦。”“另外,召开紧急董事会,
我要罢免周牧在公司的一切职务。”“最后,通知下去,我要申请公司破产清算。”周牧,
你不是想要这家公司吗?好啊。我送你一个,一无所有的未来。5秦舒心的动作,比风还快。
我前脚刚回到家,她后脚就把所有材料递交了上去。公司的股东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我把周牧私自转移专利、掏空公司资产的证据链,做成了一份清晰明了的PPT,
发到了群里。那些平日里对周牧一口一个“周总”叫得亲热的股东们,
此刻全都变成了催命的阎王。“周牧!**的疯了!拿我们的钱去养小三?
”“这已经不是出轨了,这是商业诈骗!老子要让你牢底坐穿!”“@万蕾,林总,
我们支持你!必须把这个蛀虫踢出局!”周牧的电话被打爆了,他一个都不敢接。
他开始在群里疯狂地@我,发一些语无伦次的话。“小蕾,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是我**我的!我压力太大了!”“你不能申请破产!公司是我们俩的心血啊!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只觉得可笑。心血?当他把我们的心血,当成讨好小三的礼物时,
他怎么不说这是心血?我没有回复,直接在群里发了召开紧急董事会的通知。时间,
一小时后。地点,公司总部会议室。周牧彻底慌了。他开始给我发私信,从痛哭流涕的忏悔,
到声色俱厉的威胁。“万蕾,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都抖出去?
”丑事?我有什么丑事?我平生做过最“丑”的事,大概就是眼瞎嫁给了他。“你别忘了,
你当初为了拿到国外研究所的offer,是怎么挤走你导师的!”“这件事要是捅出去,
你看你在业界还怎么立足!”我看着这条信息,愣住了。这件事,
是压在我心底最深的一根刺。当年,我的导师涉嫌学术造假,被调查组带走。而我,
作为他最得意的门生,是第一个发现他数据有问题的人。在良知和前途面前,我挣扎了很久,
最终还是选择了举报。这件事,除了我和调查组,我只告诉过周牧一个人。我曾以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最支持我的人。现在才知道,他只是把我的信任,
当成了一把随时可以刺向我的刀。“周牧,我在会议室等你。”我倒要看看,
他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一小时后,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所有股东全部到齐。
周牧最后一个到,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他看到我,眼神里闪过怨毒,
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各位,我知道,我犯了错。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但是,我不能看着万蕾,因为我们夫妻间的私人恩怨,
就毁掉大家共同的事业!”他直起身,指向我,声音悲愤。“她要申请公司破产!她疯了!
她这是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死!”“她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公司,是为了报复我!
甚至……”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暗示。“是为了掩盖她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我迎着众人的视线,缓缓站起身。“周总监说得对,
我的确有秘密。”我走到投影幕布前,将一个U盘**电脑。“不过我的秘密,
可能和大家想的,不太一样。”6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份邮件的截图。发件人,
是我当年的导师,威廉教授。收件人,是周牧。邮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周,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所有的脏水都泼给了林,剩下的,就看你的了。”邮件的发送时间,
是我向调查组举报导师的前一天。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反转,
震得说不出话来。周牧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竟然能拿到这封邮件。
当年,导师被带走后,我心里一直存着一丝愧疚。我潜入了他的邮箱,
想找到他学术造假的更多证据,来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却意外地发现了他发给周牧的邮件。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由我最亲密的爱人,和我最敬重的导师,
联手为我设下的局。他们一个想要我的研究成果,一个想要我的前途。我当时选择了隐忍,
因为我爱周牧,我天真地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成了他威胁我的把柄。也成了我今天,送他上路的最后一份大礼。“周牧,”我转过身,
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不!”他语无伦次地摆着手,
“这是伪造的!万蕾,你为了陷害我,竟然伪造邮件!”“伪造?”我轻笑一声,
点开了下一张PPT。那是一段视频。视频里,周牧正和白水月的父亲白建国,
在一个高档会所里推杯换盏。“周总,您这招‘金蝉脱壳’,实在是高啊!
”白建国满脸谄媚地举起酒杯。“先把核心技术转到我们‘腾飞’,
再让‘创科’那边申请破产。”“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那些老家伙的投资,
全都变成了咱们自己的。”“创科”正是我和周牧公司的名字。周牧得意地晃着杯里的红酒,
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这算什么。等我把万蕾手里的股份也弄过来,整个公司,
就都是我们的了。”“那万蕾那边……”“一个女人而已,给她点钱打发了就是。再说,
她现在刚生完孩子,情绪不稳定。到时候就说她产后抑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视频播放完毕。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之前还义愤填膺的股东们,此刻看周牧的眼神,已经不是愤怒,而是恐惧。他们大概没想到,
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合作伙伴,心肠竟然歹毒到如此地步。“报警!
”一个股东猛地站起来,指着周牧的鼻子。“必须报警!这种**,就该下地狱!”“对!
报警!”“把他送进去!一天都不能多等!”周牧彻底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完了……全完了……”我拔出U盘,在两名保安的“护送”下,与他擦肩而过。“周牧,
”我停下脚步,在他耳边轻声说,“监狱的门,已经为你打开了。祝你,旅途愉快。
”7经侦的效率超乎想象。当天下午,周牧和白建国,就在公司被戴上了银手镯。
“创科”公司被查封,所有账户被冻结。网络上,
关于#天才女科学家遭丈夫联合小三设局陷害#的话题,引爆了全网。
我当年举报导师的事件,也被重新翻了出来。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舆论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曾经骂我“白眼狼”“冷血”的网友,纷纷在我的社交账号下排队道歉。“对不起万蕾女神!
我当年真是瞎了狗眼!”“这简直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不,是美女与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