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覆长安春

雪覆长安春

主角:谢珩安宁
作者:我梦归南城

雪覆长安春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1

【先婚后爱|权谋甜宠】永宁公主带面首退婚,被谢珩拿捏:“退婚?他们明天消失。

”她咬牙嫁了,约法三章:不禁面首、分房而居、三年之期。谢珩淡笑:“可以,人前,

得像个丞相夫人。”北狄刁难,他轻描淡写护她,还盯着她攥紧的袖口;梅林共舞,

她转身撞进他冷如冰雪的眼;他陷盐税案险境,她闯地牢扑进他血怀里:“谢珩,

吓死我了……”他抚她发:“暗卫都看着呢。”上药时,她指尖扫过他紧实胸膛,耳热。

他扣住她手,眸沉:“为夫被夫人看光了,很亏。”“自己来!”他忽然软声:“夫人,

没力气了。”红帐暖灯里,她才知:这“醋王”丞相,早把一腔深情埋在雪下,只等她融。

后来,长安传疯了:公主遣散面首,夜夜守着丞相。谢珩拥她:“三年到了,走吗?

”她往他怀里钻:“不走了。夫君,洞房花烛夜……补吗?”【雪覆长安,

不及你眸中春浓】长安城的雪,下了一夜。清晨,丞相府邸的红墙覆了层素白,

檐下冰棱如剑。府内西厢的书房里,青年丞相谢珩正批阅奏折,墨笔游走间,字迹清峻如松。

“大人,永宁公主到了。”管家躬身禀报。谢珩笔尖未停,“请她稍候。

”“公主说……她是来退婚的。”管家声音低了几分。墨笔终于停顿,

一滴墨渍在宣纸上晕开。谢珩抬眼,眸色清冷如窗外积雪,“让她进来。

”永宁公主赵安宁提着裙摆踏入书房时,带进一阵梅花冷香。她不过二八年华,

眉眼灵动如春水,与这肃穆书房格格不入。“谢丞相,”她声音清脆,

“这婚事是我父皇生前定下的,但我已有心上人,不能嫁你。”谢珩放下笔,神色未变,

“公主的心上人,可是你那三位面首?”安宁脸颊微红,却挺直腰板,“是又如何?

他们知我懂我,陪我嬉戏玩乐。不像谢丞相,整日只知国事朝政,无趣得很。

”她口中的三位面首,确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柳卿擅琴,秦书善辩,苏衍工舞。

前日她生辰,三人还凑了出《霓裳羽衣》,惹得她笑了整整一日。“无趣?”谢珩微微挑眉,

“公主可知,若非我这无趣之人周旋朝堂,你皇弟的龙椅早已易主?”安宁一时语塞。

新帝年幼,朝中虎狼环伺,确是谢珩一力支撑。前日户部尚书意图篡改军饷账目,

便是谢珩不动声色设下圈套,连夜抄家,还顺带搜出了通敌密信。她曾听宫人私下议论,

说丞相眼底能结冰,掌下可断魂。但她仍嘴硬:“总之我不嫁!你若强娶,

我就……就带着面首一起进门!”谢珩终于起身。他身量很高,玄色官袍衬得气质清冷如雪。

他一步步走近,安宁不自觉后退,脊背抵上门框。“公主,”他伸手撑在她耳侧,“你可知,

退婚的后果?”“你能怎样?”安宁强自镇定。谢珩俯身,

在她耳边轻声道:“你那三位面首,明日就会从长安消失。”安宁猛地抬头,“你不敢!

”“试试?”谢珩唇角微扬,眼中却无笑意。安宁气结。她早听说谢珩手段凌厉,

却没想到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她咬唇瞪他,忽然计上心头。“好,我嫁!

但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说。”“一,婚后不得干涉我与面首往来;二,分房而居;三,

若三年后我仍不愿与你做真夫妻,你要放我自由。”谢珩静默片刻,忽然笑了。

这一笑如冰雪初融,竟让安宁看呆了一瞬。“可以。”他道,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人前,你需做个称职的丞相夫人。”“成交!”大婚那日,

长安城万人空巷。皇帝亲自主婚,赐下无数珍宝。新房内,红烛高烧。谢珩挑开盖头,

见安宁凤冠霞帔,面若桃花,眼中却满是戒备。“公主不必紧张,”他淡然道,

“谢某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他取来合卺酒,二人交臂饮下。酒液辛辣,安宁呛得咳嗽,

谢珩轻轻拍她后背,动作生疏却温柔。“睡吧。”他转身欲走。“你去哪?”安宁脱口问。

“书房。”谢珩回头,“不是说要分房而居?”安宁看着他离去背影,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但想到他能轻易威胁要让她面首消失,那点愧疚又烟消云散。婚后的日子,果然如约定那般。

谢珩忙于朝政,安宁则继续与她那些面首嬉戏。有时在花园听曲,有时在亭中饮酒,

毫不避讳。柳卿常陪她在暖阁抚琴,他指法精妙,能将《平沙落雁》弹得萧瑟,

也能将《春江花月夜》奏得缠绵。那日她心烦,柳卿为她弹了曲新编的《风入松》,

琴弦震颤间,竟让她想起谢珩案头那支墨笔。秦书最是风趣,总能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

前日他从西域带回两只会说话的鹦鹉,教它们喊“公主千岁”,逗得她直笑。谈笑风生间,

她却想起,那日谢珩在朝堂上,只用三言两语便拆穿了西域使者的诈降计,

还反赚了对方三座城池。这份智计,倒比鹦鹉有趣得多。苏衍舞技卓绝,

常陪她在月下练习剑舞。他身段柔韧,转剑时如流光婉转。可那日她隔着窗棂看见谢珩练剑,

玄色身影在雪地里腾挪,剑风裹挟着冰粒,竟比苏衍的舞姿更添几分凌厉风骨。

府中下人议论纷纷,说丞相夫人不知廉耻。这些话传到谢珩耳中,

他只淡淡道:“夫人开心就好。”安宁听说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果然不在乎她。这日,

安宁带着最得宠的面首柳卿在梅林赏雪。柳卿抚琴,她随乐起舞,红裙在雪地中绽开如花。

一转眸,却见谢珩站在廊下,不知看了多久。他披着墨色大氅,身形挺拔如松,

眼神却比雪还冷。安宁舞步一顿。柳卿顺着她目光看去,琴音戛然而止。“继续。

”谢珩淡淡开口,转身离去。柳卿递过酒杯,忽然笑道:“公主今日舞得心不在焉,

莫不是在看丞相的脸色?”安宁手一抖,酒液洒在裙角,“胡说什么。

”“往日公主见了我们,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柳卿放下酒杯,“可今日见了丞相,

倒像是揣了只兔子,连舞步都乱了。”安宁别过脸,没再说话。那晚,

谢珩罕见地来了安宁房中。“三日后宫中夜宴,你需与我同去。”他放下一个锦盒,

“这是给你准备的衣裳首饰。”安宁打开盒子,见是一件月华裙,配着红宝石头面,

华丽却不失雅致。“你怎知我喜欢红色?”她惊讶。谢珩没有回答,

只道:“宴上会有打算前来联姻的北狄使者,他们可能会跟你这个永宁公主搭话。记住,

无论听到什么,保持微笑即可。”三日后,宫宴上。安宁穿着谢珩准备的衣裳,

果然惊艳四座。她坐在谢珩身侧,举止得体,俨然一位端庄的丞相夫人。

北狄使者果然发难:“听闻永宁公主喜爱音律,我北狄第一琴师在此,可否献艺一曲?

”那琴师目光猥琐,安宁心中厌恶,却记得谢珩的嘱咐,保持微笑。

谢珩却开口:“公主不擅音律,不如请琴师为先帝奏一曲《安魂》,以表北狄对陛下的敬意。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先帝驾崩不足一年,北狄此时提出联姻,本就无礼。谢珩一句话,

既回绝了挑衅,又反将一军。北狄使者脸色难看,只得让琴师奏哀乐。宴席继续,

安宁低声说:“多谢。”谢珩侧头看她,轻轻一笑:“公主殿下,表示感谢的时候,

袖口倒也不必捏这么紧。”安宁低头,才发现自己确实紧紧攥着袖口。她心中微动,

原来他观察得这般仔细。宴席过半,户部侍郎忽然发难,说江南水患拨款账目不清,

暗指谢珩中饱私囊。谢珩不慌不忙,取出随身携带的账册,

指着其中几处朱批:“李大人说的这笔款项,上月已由御书房亲批改拨灾区,

有陛下玉玺为证。倒是李大人前日递上的漕运改良策,

其中三处关节与十年前贪墨案如出一辙,要不要请刑部来对对笔迹?”那侍郎顿时面如死灰,

瘫坐在椅子上。安宁看得心惊,又忍不住佩服。他总能在不动声色间,将利刃藏在笑谈里。

回府马车中,安宁忍不住问:“你为何帮我?”谢珩闭目养神,“你是我夫人,帮你是本分。

”“只是本分?”安宁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追问。谢珩睁开眼,车内昏暗,他眸光却清亮如星,

“不然呢?”安宁气闷,别开头不看他。忽然马车颠簸,她惊呼一声跌入谢珩怀中。

男人身上有清冷的梅香,怀抱却温暖坚实。“没事。”谢珩声音从头顶传来,

手臂轻轻环住她。安宁心跳如鼓,竟忘了挣脱。直到下车,二人一路无话。

谢珩接连三日未归。起初安宁并未在意,朝政繁忙,他宿在宫中也是常事。直至第二日深夜,

他常带的暗卫悄然回府取药,被她拦在廊下。“大人呢?”安宁盯着对方手中金疮药与绷带。

暗卫垂首不语。“说。”“丞相吩咐,勿让公主忧心。”安宁袖中手指微微一蜷,

面上却浮起笑意:“本宫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若伤着病着,我岂能不管?”她伸手,

“东西给我,我亲自送去。”暗卫迟疑片刻,终究不敢违逆,将药递上。

然而他并未引她入宫,而是转出朱雀大街,直奔城南旧巷。那里是长安盐铁司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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