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庭猛然回头,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冷冽。
“白颜夕,你有什么资格说让?”
“我现在还留着你,不过是用习惯了,将就着罢了!”
心中钝痛,陪伴的这十年,原来只是一场将就。
“傅总,周**伤口处理好了,但她严重贫血,现在又流了这么多的血……”
“抽她的血,她和依依血型一致。”
傅宴庭一把将我拽近,扔在周依依脚下。
“傅总,太太剖腹产时大出血,且产后本来就气血亏损,现在抽血,恐怕有生命危险。”
“周**可以食补吃药也是可以的。”
“抽!”
傅宴庭毫不犹豫,“依依怕苦,吃不下药片。”
“输血的效果最好,依依等不及慢慢食补。”“再说了,我傅家不养闲人,她总要有些用处的!”
粗大的针头刺进我的手臂,没一会儿鼓了一个高高的血包。
傅宴庭直勾勾地盯着我。
像从前我扎到手,帮我贴创口贴那样认真。
许久,他转身挡住周依依的眼睛,“别看,恶心!”
我呼吸一滞,心里的酸涩化开,偏过头,不再看他。
这一场闹剧,引得在场的人议论纷纷。
“这周依依是什么手段,竟然能让傅总这样对她。”
“听说在傅氏最困难的时候,是周依依求到的外援,因为这个,她受了好大的委屈呢,而那个傅太太却爬了别人的床!”
“是的,周**可怜啊,听说被人……”
喧闹声里,周依依瑟缩在傅宴庭怀里。
“咳咳。”
随着傅宴庭咳嗽两声,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今天请大家来这场宴会,是因为我母亲喜爱依依,认了依依做干女儿。”
“我个人将赠送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依依。”
“依依以后就是我傅家人,希望各位多多照顾。”
因为傅宴庭的话,全场再次哗然,但没人再敢非议她。
都是骂我活该的话。
傅宴庭这是明晃晃的在给周依依撑腰。
然而周依依却怨恨地看着我,突然她嘴角扯起一抹坏笑。
在傅宴庭看不到的地方,掐了**的脖子,丢在了我身上。
“啊!宴庭,**死了!”
“白颜夕,我知道你嫉妒宴庭对我好,但好歹**是一条命啊,你怎么能掐死她!”
傅宴庭怒不可遏地看着我。
“不是我……”话未说完,傅宴庭抬脚狠狠地把我踹翻在地。
声音像是惨了冰一样,“白颜夕,你在发什么神经?”
重重摔在地上,一阵晕眩后,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眼神倔强,“我说了,不是我!”
傅宴庭却仿佛没有听到,只顾着安慰怀里挣扎哭嚎的人。
“**死了,我该怎么活!”
傅宴庭看向我,眸色复杂,最终冷到没有一丝温情。
“**就像依依的孩子一样,白颜夕,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把那两个野种给我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