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在雕刻一块木头。那专注的神情,那熟练的手法。让我一阵恶心。上一世,他就是用这样的手法,一点点剔掉了我的头盖骨。听到脚步声,他慌忙藏起刻刀,抬起头。眼底的阴鸷瞬间切换成无辜和惊喜。“沈小姐,您……您是来看我的吗?”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把食盒递过去。“我想通了,父亲骂得对,我不该那么...
萧寒在破庙里住了下来。
这是他卖惨的第二步,展现他的“安贫乐道”。
我提着食盒,踩着积雪去了破庙。
林婉躲在暗处,负责放风。
破庙里四面漏风,萧寒缩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把刻刀,正在雕刻一块木头。
那专注的神情,那熟练的手法。
让我一阵恶心。
上一世,他就是用这样的手法,一点点剔掉了我的头盖骨。
听……
大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关上。
萧寒并没有走。
他在雪地里写起了**。
字字泣血,控诉世家冷血无情。
这招太狠了。
京城的文人墨客最吃这一套,纷纷写诗讨伐相府和将军府。
父亲在书房里大发雷霆。
“混账东西!你平日里骄纵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坏了家族百年的清誉!”
“外面都在骂我沈家为富不仁!你让我的老脸往哪……
我和死对头争着要收养那个在雪地里跪了三天的孤儿。
第一世,我抢先收养了他。
悉心教导二十年,他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庆功宴上,他却亲手把我的头按进了滚烫的火锅里。
皮肉焦烂之时,他凑在我耳边低语。
“义母,我天生就是狼崽子,谁对我好我就想咬死谁。”
“看着你痛苦挣扎的样子,比我拿到兵权还兴奋。”
我痛极而死……
“如烟,再忍忍。”
“那个蠢女人已经上钩了。”
“等我拿下相府,就把你也接进去,让你做大**,骑在她们头上拉屎。”
那女子虽然穿得破烂,但露出的皮肤却白皙细腻。
根本不是乞丐。
林婉悄无声息地落在我身后,压低声音。
“查到了,那女的身上有南疆特有的蛊虫味。”
“她不是哑巴,是装的。”
“而且,她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