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车祸去世,我答应他老婆,给她未出世的孩子当爹

兄弟车祸去世,我答应他老婆,给她未出世的孩子当爹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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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车祸,同事李浩把我从车内推了出来。车子起火后,他死了,我活了。

同事老婆张芸怀胎八个月,她伤心欲绝,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成为了孩子的爸爸。

1金属刮擦地面的声音,是我醒来前听到的最后记忆。然后是热浪。我睁开眼,

半边身子卡在变形的车门外,柏油路面烫着我的脸颊。不远处,那辆熟悉的别克商务车,

正被橘红色的火焰吞噬,黑烟滚滚,直冲天空。“李浩!”我喊了一声,

喉咙里全是烟灰的味道。没人回应。消防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刺得人耳膜发疼。

我被人从地上架起来,塞进救护车。隔着车窗,我看着那团火,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记得,

就在失控撞向护栏的前一秒,是坐在副驾的李浩解开我的安全带,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往外推。

“陈宇,活下去!”这是我听到的,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

我只是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李浩却没能从那辆车里出来。我在走廊里坐了一夜,

警察来问话,我机械地回答。他们说,根据现场痕迹,是后方大货车违规变道导致的追尾,

责任全在对方。这些话,一个字也进不了我的耳朵。我脑子里只有那团火,

和李浩最后的那一声吼。第二天,我见到了张芸,李浩的妻子。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裙,

肚子高高隆起,被两个长辈搀扶着。她的脸色是那种失血过多的苍白,眼睛红肿,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到我,她挣脱了家人的手,几步冲过来。“陈宇,李浩呢?

他们不让我去看他,你告诉我,他怎么样了?”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告诉她,那个每天下班回家前,都会给她买一束栀子花的男人,

已经变成了一捧无法辨认的灰烬。她身后的母亲拉住了她,哭着说:“芸芸,你别问了,

别问了……”张芸的身体晃了晃,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她看着我,

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却没有声音。那种无声的绝望,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让人心碎。

我在医院走廊的尽头,找到了蜷缩在椅子上的张芸。她的家人去办理手续了。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下巴抵在膝盖上,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我走过去,

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对不起。”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她没有看我,只是低声说:“不关你的事。”沉默。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陈宇。”她忽然开口。“嗯。”“他说,你是个好人。

”我心脏一抽。“他说,你们公司里,就你一个人,他能放心把后背交给你。

”我的眼眶发热,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孩子……八个多月了。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肚子,“他每天晚上都趴在我肚子上听,说我们儿子以后肯定像他,

会踢球。”我没法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里来回地割。“现在他不在了。

”张芸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重量,“医生说我不能再受**了,为了孩子。

”“可是,我一想到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我就……我就想跟着他一起去了。

”“你别胡思乱想!”我急了,猛地转过头看她。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陈宇,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愣住了。她盯着我的眼睛,

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哀求,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决绝。“所以,你来当他的爸爸,

好不好?”2我以为我听错了。或者说,我希望是我听错了。“张芸,

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你别激动,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很清醒。”她打断我,眼神异常执着,“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李浩救了你,

你欠他一条命。现在,我不要你还命,我只要你还我儿子一个爸爸。”这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浇到脚。我欠李浩一条命。这是事实,无可辩驳。“这……这怎么行?

”我脑子乱成一团麻,“我是我,李浩是李浩,我怎么能……”“怎么不行?”她反问,

“你需要做的,只是在这个孩子出生、长大,在他需要一个‘父亲’的身份时,你出现。

我们领一张证,你住进我们家,等孩子成年,我们就离婚。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

我绝不干涉。”她的计划清晰得可怕,仿佛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

“你只是需要扮演一个角色,一个父亲的角色。这很难吗?比你那条命还重要吗?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跟一条命比起来,这算什么呢?可是,扮演一个丈夫,

一个父亲?和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女人,住在一起,养育一个不属于我的孩子?这太荒唐了。

我的沉默,在张芸看来或许是拒绝。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声音颤抖:“就当我求你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指指点点,

说他是个没爹的野孩子……我不能……”她说着,情绪激动,捂着肚子弯下腰,

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你怎么了?”我慌了,赶紧站起来。

“肚子……肚子疼……”我脑子一炸,想也不想就冲出去喊医生。一番手忙脚乱之后,

医生说她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了宫缩,需要立刻住院静养。病房里,张芸躺在床上,

挂着点滴,脸色比之前更白了。她的母亲,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阿姨,守在床边,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善。“陈先生是吧?”她开口,语气冷淡,

“芸芸她爸去处理小浩的后事了。有些话,我想我得跟你说清楚。”“阿姨,您说。

”我站得笔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小浩是为了救你才出事的,我们认。但是,

我们家芸芸现在这个状况,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告诉你,我们李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

但养活一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这是在警告我,

离张芸远一点。我点点头:“我明白。”我能说什么呢?

说你女儿让我给她未出世的孩子当爹?这话我说不出口。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

我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和丈母娘的安慰。“芸芸啊,你别这样,

你得为了孩子想想……”“妈,我活不了……他不在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还有孩子啊……”**在冰冷的墙上,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李浩那句“活下去”,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他让我活下去。

可如果他的妻子和孩子因为他的死而活不下去了,那我这条命,活得又有什么意义?三天后,

李浩的追悼会。我去了。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遗照上的李浩,

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一口白牙。那是我俩上个季度拿到项目奖金,一起去喝酒时拍的。

他说要换个微信头像,让张芸看看他多帅。我看着那张照片,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追悼会结束,我找到独自坐在角落的张芸。她看起来更憔悴了。我走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

“我答应你。”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我说,我答应你。

”我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我当你孩子的爸爸。”3做出决定是一瞬间的事,

但执行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着地。按照张芸的“计划”,

我需要搬进她和李浩的家。那是一个位于三环边的两居室,不大,但收拾得很温馨。

客厅的墙上挂着他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得甜蜜。阳台上种满了多肉,

每一盆都养得很好。我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站在门口,感觉自己像一个入侵者。“进来吧。

”张芸替我开了门,她的肚子更大了,行动有些不便。“你的房间是那间书房,

李浩……他平时喜欢在里面打游戏,我收拾出来了。”她指了指左手边的一扇门。“好。

”我拖着箱子进去。书房很小,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柜,一张电脑桌。

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高达模型,是李浩的最爱。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角,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吃晚饭了吗?”张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没。”“我做了点粥,你喝点吧。

”餐桌上,两碗小米粥,一碟咸菜。我们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

只有勺子碰到碗沿的清脆声响。“以后……我来做饭吧。”我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她怀孕,

不该再操劳。“你会吗?”她看了我一眼。“会一点。”我有些心虚。

我一个常年吃外卖的单身汉,会的也仅限于煮泡面和蛋炒饭。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喝粥。晚上,我躺在书房的单人C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主卧,

就是张芸的房间。我能隐约听到她翻身的声音,和极力压抑的、细碎的抽泣。我的负罪感,

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我拿起手机,

开始搜索“孕晚期注意事项”、“孕妇营养餐食谱”。第二天一早,我六点就起了床。

按照网上的食谱,我尝试着做一顿“营养早餐”。结果,不是鸡蛋煎糊了,

就是牛奶热过了头。厨房里一片狼藉。张芸被声音吵醒,扶着腰走出来,看到这一幕,

愣住了。“我……”我举着一个黑乎乎的煎蛋,尴尬得想钻进地缝。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紧绷的嘴角忽然有了一丝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我来吧。”她说。“不用,

你快去坐着。”我赶紧把她按回到沙发上。最后,早餐是一人一碗白水煮面,

上面卧着一个勉强成型的荷包蛋。“明天开始,还是我来吧。”吃完面,张芸放下碗,

平静地说。我闹了个大红脸。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这种尴尬又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工资卡主动交给她。她不要,我就把钱取出来,放在客厅的抽屉里。

我包揽了家里所有的重活,买菜,拖地,倒垃圾。学着给阳台上的多肉浇水,

结果第一天就浇多了,淹死两盆。我们很少交流,但似乎又在用各自的方式,

维持着这个脆弱的“家庭”。直到第一次产检。我请了假,陪她去医院。挂号,排队,缴费。

我跟在她身后,像个笨拙的保镖。周围全是成双成对的夫妻,丈夫们小心翼翼地扶着妻子,

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和期待。而我们,隔着半米的距离,沉默得像两个陌生人。轮到我们时,

医生看了看张芸的肚子,又看了看我,笑着问:“准爸爸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张芸低着头,小声说:“医生,我们开始吧。”检查很顺利,

孩子一切正常。从医院出来,张闻了一路都没说话。回到家,她坐在沙发上,

忽然开口:“陈宇。”“嗯?”“以后产检,你不用陪我去了。”我愣住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硬,“我自己可以。”“你一个人不方便。

”“我说了我自已可以!”她突然拔高了音量,眼睛红了,“你看不出来吗?

那些人都在看我们!他们都在想,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

他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陪伴’,

这只会让我更难堪!如果你觉得为难,现在就可以走!我没有逼你!”她的话像一把把锥子,

扎进我的心里。我知道她不是在怪我,她只是太委屈,太痛苦了。所有的压力,

在她看到那些幸福的准父母时,彻底爆发了。我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仰头看着她。

“对不起。”我说,“是我没做好。”“我不是专业的演员,

我演不好一个‘期待孩子出生的父亲’。但是,张芸,我答应过李浩,也答应过你,

我不会走。”“我会学,学着怎么去做一个‘父亲’。”她看着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捂着脸,任由自己哭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

这样毫无保留地宣泄情绪。我没有去安慰她,只是静静地蹲在她身边。我知道,这个家,

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开始。4我以为,只要我尽心尽力,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但生活总是在你以为平顺的时候,给你来一记重锤。那天我正在公司加班,

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张芸的母亲。“陈宇是吧?你现在马上到XX医院来一趟!

”阿姨的语气很急,还带着哭腔。我心里一咯噔,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赶到医院,

才知道是张芸在家不小心滑了一跤,动了胎气,被邻居发现后送来的。我跑到病房门口,

张芸的母亲正守在那,一见我,眼睛都红了。“你还知道来啊!我女儿都这样了,

你这个男人死到哪里去了?”她冲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阿姨,对不起,

我……”“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把女儿交给你,是让你这么照顾的吗?她一个大肚婆,

在家里摔倒了都没人知道!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丈夫”两个字,像一根针,

扎得我生疼。我无力反驳,只能一遍遍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当然有错!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你跟我女儿到底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会住到我们家去?小浩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她的话,

让整个走廊的人都朝我们看来。我脑子嗡的一声。“阿!您别胡说!”“我胡说?

”她冷笑一声,“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孕妇,不到一个月,就让一个男同事住进了家里。你说,

这正常吗?你们要不是早就有一腿,能这么快就搞到一起?”恶毒的揣测,让我浑身发冷。

我可以忍受她的责骂,但我不能忍受她这样侮辱张芸,侮辱我和李浩的兄弟情义。“阿姨!

”我加重了语气,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敬你是长辈,但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我和张芸是清白的。我住进她家,是为了照顾她和孩子,

是……”“是为了兑现对李浩的承诺?”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看到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女,眉眼间和李浩有几分相似。是李浩的父母。张芸的母亲看到他们,

像是找到了援军,立刻哭诉起来:“亲家公,亲家母,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快看看,

就是这个男人,小浩就是为了救他死的!现在倒好,他登堂入室,霸占了小浩的房子,

还不知道对我家芸芸安的什么心!”李浩的父亲,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锐利如鹰。他的母亲则直接走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过来。我没有躲。

预想中的耳光没有落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刚从病房里出来的张芸,她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妈,爸,你们别怪他。”她对李浩的父母说,

然后又转向自己的母亲,“妈,你也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芸芸,你糊涂啊!

”张芸的母亲跺着脚。“让他住进来,当孩子的爸爸,是我求他的。”张芸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为什么?

”李浩的母亲颤声问。“因为,”张芸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能让我的孩子,

在填父亲那一栏的时候,写上‘亡故’两个字。”整个走廊,死一般的寂静。

5这场在医院走廊爆发的家庭战争,最终以张芸的再次宫缩和医生的呵斥而告终。

两家父母总算暂时偃旗息鼓,但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怀疑和敌意。张芸的母亲,

也就是王阿姨,干脆在医院安营扎寨,以照顾女儿的名义,对我实行24小时全天候监视。

我每天下了班就来医院,送饭,削水果,给张芸讲从网上看来的冷笑话。

王阿姨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用审犯人的目光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给张芸倒杯水,

她会立刻抢过去,自己再倒一杯,说:“我女儿喝不惯生人倒的水。”我买了本育儿书,

她会拿过去翻了翻,撇着嘴说:“纸上谈兵,有什么用。”我晚上想留下来陪夜,

她直接把我堵在门口:“这里用不着你,赶紧回去,别在这碍眼。”我知道,在她眼里,

我就是那个图谋不轨、害死她女婿的坏蛋。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知道,

对一个护女心切的母亲来说,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证明。

我每天依旧准时出现,带来了王阿姨爱吃的桂花糕,虽然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了一边。

我默默地去缴清了所有的住院费,在她发现之前。我注意到病房里的加湿器没水了,

一声不吭地提着水桶去打满。张芸把一切看在眼里,她几次想替我说话,

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一个星期后,张芸出院了。王阿姨顺理成章地跟着我们回了家。

她像一个严厉的舍监,规定我晚上十点前必须回自己房间,不许和张芸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

家里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压抑。李浩的父母也隔三差五地过来,每次来,

都带着一种审视的态度。他们会盘问我公司的状况,我家的背景,甚至我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那天晚上,我正在厨房学着炖鸡汤,

王阿姨走进来,把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这里面是十万块钱。”她面无表情地说,

“密码是你自己生日。我知道你现在住在这里,照顾芸芸,也花了不少心思。这钱,

算是我们给你的补偿。”我关掉火,擦了擦手,把卡推了回去。“阿姨,我不要。”“嫌少?

”她挑了挑眉,“你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万多吧?这差不多是你一年的收入了。”“我说了,

我不要。”我的语气很平静,“我照顾张芸,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为了我女儿?

”她冷笑,“别做梦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会带她和孩子回老家。到时候,

你跟我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说了,我照顾她,是为了李浩。”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他救了我的命,我理应照顾他的家人。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跟钱没关系。

”王阿姨愣住了。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盯着我看了很久,

眼神里的锐利似乎少了一点。“随你便。”她收回银行卡,转身走了出去。那天晚上的鸡汤,

我炖了很久。出锅的时候,香气四溢。我盛了一碗,先给王阿姨端了过去。

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接。我把碗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说:“阿姨,您也累了,

喝点汤,暖暖身子。”然后我才去给张芸盛。我没看到,在我转身后,王阿姨拿起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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