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竟还曾被捆仙索这等酷刑加身?!他这三百年来,究竟经历了何等恐怖的囚禁与折磨?巨大的冲击让阿萝心神剧震,几乎站立不稳。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下破碎的瓦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声响惊动了正在放生最后一尾鱼的陆饮霜。他恰好将那条红尾花鲢送入湍急的缺口水流中。大鱼入水,奋力一挣,尾鳍拍起大片水花。陆饮霜直起...
风,是坠仙崖上永不疲倦的呜咽,卷着细碎的沙石与绝望的气息,刮过嶙峋的怪石。
清明时节的雨丝本该缠绵,落在此地,却成了冰冷的、带着轮回业力的针,刺入骨髓。
一只纸糊的鸳鸯鸢,色彩早已被罡风吹得斑驳褪色,挣扎着,
如同它主人般倔强地飞过了第八十一座陡峭如刀削的山头。那脆弱的竹骨丝线,
仿佛随时都会被这绝地的戾气绞碎。崖边,阿萝的身影单薄得像风中残烛……
朔风如刀,卷着鹅毛般的雪片,将连绵山脉切割成一片死寂的纯白。正是大雪封山那日,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酒肆,倔强地矗立在万丈冰崖之畔。酒肆陈旧的屋檐下,
凝结了三千冰棱,根根如倒悬的利剑,折射着灰蒙蒙天光,寒气森森,滴水成冰。屋内,
炭火将熄未熄,只余下一点暗红,勉强驱不散渗骨的寒意。阿萝独自守着这片空旷的寂静,
指尖冰凉。她的目光落在桌……
白露已过,夜气凝霜。
苍梧山的秋夜,寒气已悄然渗入骨髓。山风掠过沉寂的林梢,发出呜咽般的低啸,卷起地上零星的枯叶,打着旋儿撞在“不羡仙”酒肆紧闭的门板上,发出细碎而固执的敲击声。酒肆内,灯火昏黄,隔绝了外界的萧瑟,却隔绝不了某种无形无质、却沉甸甸压在心头的不安。
阿萝站在靠近后院的窗边。
桌上放着六盏精巧的琉璃灯,材质剔透,薄如蝉翼。灯盏形态各异,或如含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