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等他跪着来求我。”柳依依终究没再坚持,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我走进楼道阴影的前一刻,似乎还闪烁着复杂的光。回到出租屋,我没有立刻休息。在门口的地面上,以朱砂混杂着自己的指尖血,画下了一道隐晦的“八卦镇邪符”。又在窗台,桌角,床头,分别以三枚铜钱布下了一个小小的“三才锁魂阵”。做完这一切,才盘膝坐在床...
就在柳依依点头同意的瞬间,身后传来张岩的声音。
“盛楠,你的肉串。”
她将一包还冒着热气的烤串递过来。
我接过,目光平静:“谢了。留个**,办完事请你吃饭。”
我们迅速交换了号码。
我转身,跟着柳依依登上那辆骚红色的保时捷。
车窗外,张岩错愕地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两张未来得及收回的百元钞票。……
我一路向南。
遵从爷爷信里的第一个嘱托,每到一处车站,我都会在出口的长椅上枯坐两个小时,像一个沉默的猎人,审视着人潮中的每一个身影。
我在等一个主动与我搭话的、身穿黑衣的女人。
这听起来简单,可一连三天,我换了七八个城市,见了成千上万张面孔,却始终没有等来那个“她”。
直到第三天黄昏,我抵达了一座名叫兴州的南方小城。……
盛家村,一个靠做香烛纸钱喂饱了几代人的村子。
诡异的是,自从沾了这门营生,村里近百年只添女丁,不生男嗣。
男人,全是倒插门进来的。
外人眼红,便传些恶毒的流言,说盛家村的人赚死人钱,遭了报应,被鬼挖了根。
直到九二年,盛家村破天荒生了个男丁。
八斤重,白白胖胖。
这是盛家村百年来的第一炷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