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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腥得到了姐姐的陆衍礼回去的路上连走路都是高兴的。
这婚结的不亏,他就知道借着婚礼他能见到白馥郁。
白馥郁也还很爱他。
等解决了姐姐前夫的事情就跟星夏说清楚,还好留了一手没有领证。
到时候分手多给她一点补偿就好了。
他越想越高兴,刚走进家门就接到医院的电话。
星夏住院了。
医院病床上,星夏带着氧气机闭着眼睛呼吸。
邻居大姐责怪的眼神看他:“新婚头一夜你干什么去了,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早上要不是我叫的救护车,现在你老婆人都没了!”
陆衍礼连忙道歉,有些尴尬的给大姐赔不是。
星夏渐渐苏醒,睁眼看着一旁的陆衍礼给自己削苹果。
“夏夏,你醒了?”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昨晚我朋友出事,我赶紧去看了一下,没顾得上你,你怪我吗?”
星夏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夏夏,我这两天就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你放心我哪也不去。”
接下来两天,他确实照顾的尽心尽力,却有些魂不守舍。
开水烫到星夏手,发呆忘记输液管没水,害的星夏血逆流,就连护士都嫌弃他照顾不好人,赶他出去。
“我可以进来吗?”
白馥郁带着花敲响了星夏的房门。
“小姨。”
星夏看着她,又看看陆衍礼。
陆衍礼就像是狗见了骨头,蹭的一下眼睛就亮了。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螺旋桨起飞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看看这个混小子有没有照顾好你,他呀毛手毛脚的,做事糙的很,你别忘心里去。”
白馥郁不经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陆衍礼从来不许自己碰他的头,他说这是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他最厌恶女人碰他的头发。
原来是因为只有白馥郁才允许的特权。
看他现在的表情,没有厌恶,甚至有一丝享受。
“今晚我就留在这陪你。好阿夏。”
小姨拍了拍星夏的脸颊,颇有些心疼的模样。
“那,那我也留着陪你。”
他连忙说道,生怕下一秒不能跟上她的步伐。
“好。”
星夏点点头,艰难的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而陆衍礼这是从旁边收拾出一个凳子,用纸擦干净了给她坐下,又心细的给她倒水。
“58度的温开水,还有你爱吃的和果子,我从南头的铺子那家买的。”
他对她几乎是无微不至。
而到头来给星夏的解释也只有一句。
“我跟她是师生之情,她是我大学的引路导师,我感谢她,你可千万别无理取闹,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动不动吃醋的女人了,你也知道,我娶你就是因为你乖巧听话。”
而星夏在手机上完成了国外申报研学的表格。
正在等待申请通过。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了一些什么声音。
就隔着帘子。
在一旁的病床上。
“别闹,夏夏在这呢。”
女人的娇嗔却引来更加激烈的动作。
“我给她水里下了安眠药,她不会醒过来,这样不会更加**吗姐姐?比起你前夫,我厉害吗?”
“厉......厉害......小礼,别闹了快点给我。”
“姐姐这些年想我吗?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奖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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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清醒的被逼着就这样听了一夜。
消磨的二十几年的爱意早已在重生看见二人拥吻的那一刻彻底消耗殆尽。
这辈子也只剩下些想要尽快逃离的心思。
惨白的天花板,隔着的帘子。
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两天之后,她出了院。
陆衍礼急着要送白馥郁回去,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让她打车回去。
她也不矫情,准备自己打车回家。
“夏夏,毕竟长辈重要,你先回家等我。乖。”
陆衍礼笑着,勾勾她的下巴。
她没说话,只是独自拎着沉重的行李箱。
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早有人埋伏。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