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心里都在想我这个恋爱脑公主没有好下场不过就是个花瓶成为权谋的工具但他们不知道,
“恋爱脑”是我装的呀第一卷:朱门囚凤第一章:血色屏风承平十七年,冬,大周皇宫,
凤仪宫。十岁的李昭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蜷缩在紫檀木雕花屏风后的阴影里。
浓重的药味混合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头晕目眩。屏风外,
母后压抑的咳嗽声撕扯着她的心。“姐姐,这碗参汤,可是陛下特意嘱咐妹妹送来的,
最是滋补。”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是高贵妃。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石榴红宫装,
裙摆上用金线绣着振翅欲飞的凤凰,刺痛了昭华的眼睛——那是只有皇后才能用的纹样。
“咳咳…有劳…贵妃…”皇后的声音虚弱不堪。透过屏风细微的缝隙,
昭华看到高贵妃脸上那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她亲手端起青玉碗,一步步走向凤榻。那一刻,
昭华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恐惧感像冰锥一样刺穿了她幼小的灵魂。
就在高贵妃将碗沿凑近皇后唇边的一刹那,昭华的脑海中“嗡”的一声巨响!
‘喝下去…快喝下去!这加了“醉红颜”的参汤,只需半盏,
就能让你这碍眼的病秧子无声无息地“病逝”…陛下默许了…以后这后宫,
这太子之位…都是我和彻儿的!’清晰、恶毒、带着得逞快意的念头,如同毒蛇的信子,
猛地钻入昭华的脑海!那不是声音,却比声音更直接地烙印在她意识深处,
带着高贵妃特有的、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和冰冷的杀意。“不要!”昭华失声尖叫,
猛地从屏风后扑了出来。一切都晚了。皇后惊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儿,
又看向脸色骤变的高贵妃,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想推开碗,却被高贵妃死死按住。
温热的参汤强行灌入了皇后口中,呛得她剧烈咳嗽,药汁顺着苍白的下巴蜿蜒流下,
染污了明黄的寝衣。“华儿…跑…”皇后用尽最后力气,只吐出这两个字,
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和哀求。高贵妃丢开碗,玉碗摔在地上,碎裂声刺耳。
她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溅到指尖的药汁,看向昭华的眼神淬着毒“小公主,你看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小孩子做噩梦,胡言乱语可不好。
”巨大的恐惧和那涌入脑海的恶念冲击着昭华,她浑身冰冷,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看着母后的眼神迅速涣散,抓着锦被的手无力地垂下。
屏风上繁复的鸾凤和鸣图案,在昭华眼中被母后嘴角流下的那一缕暗红彻底浸染。那一刻,
时间凝固,世界只剩下刺目的红和彻骨的寒。
一种奇异的力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她能“听”到人心底最肮脏、最隐秘的低语。
皇帝闻讯匆匆赶来,看着咽气的皇后和地上碎裂的玉碗,只是皱了皱眉。
面对扑在母后身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昭华,他只是淡淡道“皇后病重不治,实乃憾事。贵妃,
厚葬吧。至于公主…”他瞥了一眼昭华,那眼神冷漠得如同看一件物品“受了惊吓,
送回昭阳殿静养,无诏不得出。”高贵妃得意地笑了,
那无声的念头再次涌入昭华脑海‘小贱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这深宫,就是你的囚笼。
’第二章:九载樊笼时光荏苒,九年光阴在深宫高墙内缓慢流淌。昭阳殿,
名义上是嫡长公主的居所,实则形同冷宫。殿内陈设虽不寒酸,
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与死寂。殿外,是高贵妃布下的层层眼线,
一只鸟儿飞过都要被盯上几眼。十九岁的李昭华,褪去了孩童的稚嫩,出落得倾国倾城。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肌肤胜雪,唇不点而朱。只是那双曾清澈如溪的眸子,
如今深不见底,像两口幽潭,映着烛光也泛不起多少暖意。长年的幽禁,
让她身上沉淀出一种清冷疏离的气质,如同月下寒梅,美则美矣,却带着刺骨的凉。九年,
足够她将自己觉醒的“人心如镜”的能力磨砺得炉火纯青。她无需刻意凝视,
只要在一定范围内,他人的情绪和浮于表面的强烈念头,便会像水面的涟漪般自然传递过来。
妃派来的眼线那刻意讨好下隐藏的监视与恶意…都清晰地映照在她的“镜”中这能力是馈赠,
更是诅咒。她被迫“听”着那些虚伪、算计、贪婪,如同身处一个永不散场的噩梦。
但也正因如此,
纵容高氏外戚的贪婪跋扈朝堂的党同伐异以及…那个她永远无法忘记的、屏风后的血色午后。
她活着,只为一个目标:复仇。
她用母后临终前死死攥在她手中的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铜钥匙,
打开了凤榻下一个隐秘的暗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上面用朱砂细细标注了六处地点旁边蝇头小楷写着“龙脉”、“精铁”、“乌金”等字样。
这是母后留给她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未来撬动天下的资本。
她小心翼翼地藏好舆图,如同藏起一颗燎原的火种。在无数个孤寂的夜晚,
她借着微弱烛光研读母后留下的书籍,从史册到兵法,从诗词到政论,
用知识武装自己脆弱的灵魂。一个伺候过先帝、沉默寡言的老太监赵德,
成了她唯一能接触到外界信息的渠道。他浑浊的眼睛偶尔看向舆图时流露出的惊异,
让昭华知道这绝非凡物。
第三章:质子入局承平二十六年春大周国力如日中天四方属国遣送质子入京,以示臣服。
一场盛大的宫宴在麟德殿举行。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昭华作为嫡长公主,
多年后突然出现在众人视野所带来的神秘感依然吸引了无数或惊艳、或好奇、或算计的目光。
昭华垂眸,安静地坐着,仿佛周遭的喧嚣与她无关。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一枚冰冷的、母后留下的素银簪子。
无数的念头像嘈杂的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啧,这公主果然是个木头美人,
可惜了那张脸。’(某宗室子弟)*‘高贵妃让她出席是何意?莫非想拿她联姻?
’(某老臣)*‘得想办法让彻儿离她远点…’(高贵妃,
目光扫过身旁一个眼神倨傲的少年,
正是她的亲子李彻)*‘这酒…好烈…’(某不胜酒力的使臣)突然,
一股极其强烈的、带着审视与野心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这视线的主人情绪复杂:惊艳、探究、评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以及一个清晰的目标念头:‘若能得此女,或为一步登天之阶?’昭华抬眸,
顺着那视线望去。大殿另一侧,一群衣着光鲜的质子中,一个身影卓然独立。
他穿着北燕质子的靛蓝锦袍,身形挺拔如松。墨发用玉冠半束,几缕发丝垂落额角,
更衬得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本该多情,此刻却深邃如寒潭,
流转间带着锐利的光芒。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温润如玉,
却让昭华瞬间捕捉到了那完美表象下冰封的野心和刻骨的隐忍。萧彻。
他的名字和身份信息瞬间在昭华心中浮现。北燕王第三子,母族获罪被诛,
作为弃子送来大周。宫宴前,赵德低语的情报在她脑中闪过:“此子…不简单。在驿馆,
燕国随从对他颇为轻慢,他却能隐忍不发,甚至…暗中收买人心。”此刻,
萧彻的目光与昭华在空中短暂相接。他微微颔首,笑容更加温和,如同春水初融。然而,
昭华“镜”中的反馈却截然不同:‘好一双眼睛…清澈?呵,深宫囚禁多年,
怎会有如此清澈的眼神?伪装的倒好…不过,越是伪装,越有利用价值。’萧彻心中冷笑,
面上却愈发温雅:‘情报说她单纯好骗,
尤爱英雄救美的戏码…或许…’一股冰冷的怒意从昭华心底升起。但她的脸上,
却缓缓绽开一个羞涩而纯净的笑容,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
被俊朗男子注视后露出的自然反应。她甚至微微红了脸颊,迅速低下头,
指尖却死死掐住了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鱼儿…上钩了。
第四章:流言与网宫宴之后,昭华公主“倾慕”北燕质子萧彻的消息,
如同长了翅膀般在后宫悄然流传。版本越发离奇:有说公主对质子一见倾心,
茶饭不思;有说公主私下向宫女打听质子喜好;最离谱的,是说公主亲口感叹,
若能得此英雄护佑,此生无憾。这流言的源头,自然指向了萧彻。
他花重金买通了昭阳殿附近几个贪财又碎嘴的宫女太监。
昭华“听”着这些经过精心修饰、刻意传到她耳边的流言,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她甚至配合地表现出几分焦躁和期盼,
在御花园“偶遇”萧彻的次数也“不经意”地多了起来。每一次相遇,
她都扮演着那个被流言所困、情窦初开、见到心上人便手足无措的少女,
将那份“单纯”和“仰慕”演绎得淋漓尽致。萧彻的“表演”同样精彩。
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彬彬有礼,谈吐风雅,
偶尔流露出对公主处境的“同情”和对她“纯真”的“欣赏”。他每次看向昭华的眼神,
都带着能溺死人的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只有昭华能“听”到他心底冷静的盘算:*‘很好,她果然信了…眼神骗不了人。
’*‘时机快成熟了…需要一个足够震撼的‘英雄救美’。
’‘高贵妃那蠢货的儿子似乎也对她有点意思?正好,借刀杀人…’昭华不动声色。
她需要萧彻的“英雄救美”,这是她走出昭阳殿这座囚笼、接近权力核心的第一步。
她开始暗中布置。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昭华终于求得皇帝“恩准”,
在高贵妃看似好心实则监视的安排下,前往皇家别苑“踏青”。
消息被“不经意”地泄露出去。临行前夜,昭华召见了那个像影子般的老太监赵德。
殿内只燃着一盏孤灯。“都安排好了?”昭华的声音在昏暗中异常平静。“殿下放心,
”赵德的声音沙哑低沉“‘匪徒’是当年受过娘娘恩惠的死士,绝对可靠。
地点在别苑后山的‘落霞坡’,那里林深路险。他们会按计划行事,只伤人,不致命,
目标是…惊驾。”昭华点头,指尖划过舆图上“落霞坡”的位置。她看着赵德:“赵伴伴,
明日之后,本宫或许就能走出这昭阳殿了。这些年,辛苦你了。”赵德浑浊的老眼抬起,
第一次清晰地看向昭华那眼神复杂,有追忆,有痛惜,
最终化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坚定“老奴…只盼殿下得偿所愿。娘娘在天之灵,必会护佑殿下。
”第五章:落霞染血翌日,皇家别苑后山,落霞坡。春日的山林本该生机盎然,鸟语花香。
然而此刻,空气中却弥漫着紧张和恐惧。宫女太监们吓得面无人色,尖叫着四散奔逃。
十几个蒙面的彪形大汉,手持利刃,凶神恶煞地冲散了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
目标直指被簇拥在中间的昭华公主。“保护公主!保护公主!”侍卫们拔刀迎战,
但对方显然训练有素,且悍不畏死,瞬间就撕开了防线。昭华穿着繁复的宫装,
在混乱中“惊慌失措”地后退,被一个宫女绊倒,跌坐在铺满落叶的山坡上。
她精致的小脸煞白,眼中噙满泪水,身体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将一个突逢巨变、柔弱无助的深宫公主演绎得入木三分。‘来了!’她心中一片冰冷清明。
就在一名“匪徒”狞笑着,高举雪亮钢刀,作势要向昭华劈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住手!
休伤公主!”一声清喝如惊雷炸响!一道靛蓝色的身影如同猎豹般从侧面的树林中疾射而出!
正是萧彻!他手中长剑如游龙出鞘,精准地格开了劈向昭华的钢刀,
发出“锵”的一声刺耳鸣响!火星四溅!“公主莫怕!”萧彻挡在昭华身前,
挺拔的背影在这一刻充满了力量感。他挥剑与几名“匪徒”缠斗在一起,剑光霍霍,
身法矫健,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美感,竟是以一敌多,暂时护住了昭华。昭华缩在他身后,
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下摆,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他奋力搏杀的背影,
眼中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依赖和崇拜。‘好戏…开演了。’萧彻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动作愈发勇猛。然而,变故陡生!一名被萧彻逼退的“匪徒”似乎狗急跳墙,竟不顾同伴,
猛地将手中钢刀当作飞刀掷出!刀锋闪着寒光,直取昭华面门!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
连萧彻都救援不及!昭华瞳孔骤缩!剧本里没有这一出!这是意外!
她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身体却本能地向后一仰!“嗤啦——!
”利刃撕裂锦帛的声音格外刺耳!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昭华只觉左臂一凉,
随即是**辣的刺痛。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宽大的衣袖,
在她白皙如玉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寸许长的血口!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月白色的里衣,
也染红了她的视线。“公主!”萧彻的惊呼声中带着一丝真实的骇然。
他完全没料到会有此意外!眼看那“匪徒”还想扑上来,萧彻眼中杀机暴涨!他厉喝一声,
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夺命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那“匪徒”的胸膛!动作狠辣果决,
再无半分保留。温热的鲜血溅到了昭华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她看着倒下的尸体,
看着萧彻染血的侧脸,看着自己手臂上蜿蜒的鲜血,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剧烈的疼痛和刺目的红在提醒她现实的残酷。下一刻,大批姗姗来迟的侍卫终于赶到,
迅速控制住了残局。混乱平息。萧彻丢下滴血的长剑,立刻转身,单膝跪在昭华面前,
脸上满是焦急和自责:“公主!公主您怎么样?!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他撕下自己内袍干净的衣角,动作迅速却轻柔地为昭华包扎伤口。
他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带着细微的颤抖。昭华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看着他眼中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后怕,感受着他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手臂的疼痛还在持续,
死亡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在这巨大的冲击下,她长久以来用理智和仇恨筑起的冰冷堤坝,
似乎被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她忘记了伪装,忘记了算计,
巨大的委屈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
砸在萧彻为她包扎的手背上,灼热滚烫。她猛地扑进萧彻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放声大哭起来,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剧烈颤抖。
“呜…我好怕…我以为我要死了…”她的哭声破碎而绝望,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脆弱,
是十九年囚禁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宣泄。温热的眼泪浸湿了萧彻胸前的衣襟。
萧彻的身体瞬间僵硬。少女温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带着泪水的滚烫和血腥气的冰凉。
她哭得如此真实,如此无助,像一只濒死的幼兽。那一刻,
他精心设计的英雄救美剧本似乎出现了偏差。他低头看着怀中哭得不能自已的少女,
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一种陌生的、混杂着怜惜和一丝丝烦躁的情绪,
极其罕见地冲淡了他冰冷的算计。‘…她…真的吓坏了。’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手,有些生硬地、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
声音放得极低:“没事了,公主…没事了…臣在。臣护着您。”昭华在他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手臂的伤口阵阵抽痛。就在这混乱和剧痛中,一丝冰冷的理智如同毒蛇般悄然复苏。
她能感觉到萧彻那一瞬间的僵硬和迟疑,能“听”到他心底那片刻的动摇。够了…足够了。
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望着萧彻的眼神,
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一种近乎盲目的、劫后余生的倾慕。那眼神纯粹得如同初雪,
足以融化任何铁石心肠。“萧…萧公子…”她哽咽着,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令人心碎的依赖,
“是你救了我…我…我…”她似乎羞于启齿,苍白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怀中,只留下一个染血的、纤细脆弱的背影。萧彻抱着她,
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倾慕,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着珍贵猎物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迅速压过了那片刻的异样。
他看着远处匆匆赶来的皇家仪仗和高贵妃那惊疑不定的眼神,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志在必得的笑意。英雄救美,成了。这枚棋子,比他预想的还要完美。
至于这点小伤…或许,更能加深她的依赖?他小心翼翼地横抱起昭华,
如同抱着最易碎的珍宝,向赶来的御医和宫人走去。昭华蜷缩在他怀里,
手臂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她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泪水无声地流淌。只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在那染血的衣袖掩盖下,
她紧握的指甲再次深深掐入了掌心的嫩肉,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一丝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笑意,在她沾着血与泪的唇角,一闪而逝。
萧彻…她在心底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带着血的腥甜和泪的咸涩。这戏台,才刚刚搭好。
这最烈的酒,才刚刚启封。
第二卷:锦瑟裂帛第六章:裂帛之始落霞坡的“英雄救美”与公主负伤,
在长安城掀起了轩然**。皇帝李乾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摔碎了心爱的玉镇纸。
高贵妃则惊疑不定——她安排的“意外”怎会演变成真刺杀?
还让那该死的北燕质子得了泼天功劳?萧彻抱着染血的昭华闯入御前的画面,刺痛了她的眼,
更让她感到了威胁。昭华被安置在昭阳殿,御医日夜看护。她手臂的伤口并不深,
但失血加上惊吓,让她看起来脆弱如琉璃。皇帝出于“安抚”和一丝对嫡女的微妙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