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们不能——”“他们不打算等了。”陆烬打断她,转身抓住她的肩膀,“林晚星,听着。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不要插手。他们抓我就抓我,你不要反抗。答应我。”“不——”“答应我!”陆烬的声音提高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受伤害。答应我!”林晚星的眼泪掉下来:“陆烬……”脚步声已经在楼道里响起。很重,很快,六个人...
江城一中有三栋教学楼,呈“品”字形排列。最高的那栋是实验楼,楼顶的天台常年锁着,除非有天文社活动才会开放——但天文社已经名存实亡三年了。
陆烬知道另一条路。
艺术楼侧面的消防梯,锈迹斑斑但很结实,爬上去再翻过一道矮墙,就能到实验楼的天台。那里很少有人来,因为正门确实锁着,教导主任偶尔会检查。
但对陆烬来说,那不是问题。
周二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凌晨三点十七分。
陆烬又一次从那个梦里惊醒。
冷汗浸透了黑色T恤,黏腻地贴在背上。他大口喘着气,像溺水者刚被拖上岸,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
又是那个梦。
破碎的星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不是温柔的坠落,是爆炸般的、无声的崩解。他站在一片虚无之中,脚下没有地面,四周没有边界,只有无尽的黑和那些碎裂的光点。然后是一种坠落感——不是向下,是向四面八方,每一……
陆烬擦掉嘴角的血,靠在巷子潮湿的墙上。
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摊黏腻的墨迹。指关节**辣地疼,刚才那几个社会青年骨头还挺硬。他低头看了看手背的擦伤,无所谓地甩了甩——疼才好,疼才真实。
巷口几个同校的学生探头探脑,对上他的眼神,立刻缩了回去,脚步声杂乱地跑远。
陆烬扯了扯嘴角,却扯不出笑。
又是这样。永远是害怕、躲避、窃窃私语,然后是彻底的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