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都是周浩的朋友!“我还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冷,“你车祸那天,是周浩的生日。但是,你骗我说,是公司临时加班。”完了。这一条,我赖不掉了。我确实撒谎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是去给周浩过生日,许念肯定不会同意。在她眼里,周浩就是个“狐朋狗友”的代名词。“江哲,”许念看着我,眼睛里慢慢地,蓄起了水汽,“你...
许念挂掉**的时候,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一种被愚弄、被践踏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她胸口翻滚。
车祸?
ICU?
江哲,你可真行。
为了不离婚,你连这种咒自己的借口都想得出来。
你把我许念当成什么了?三岁小孩吗?还是那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恋爱脑?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
疼痛是最好的闹钟。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痛醒的。
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电钻钻我的肋骨,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
我费力地睁开眼,天花板还是那片天花板,仪器的嘀嗒声还是那个节奏。
唯一不同的是,我感觉自己好像能稍微控制一下手指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我尝试着动了动右手食指,它像一个不听话的木偶,僵硬地抽搐了一下。……
意识像一团被泡烂的棉絮,沉重,混沌,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我叫江哲,此刻,我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我还活着。
但我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眼皮重得像焊了两块铅,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掀开一道微不可察的缝。模糊的视野里,只有一片惨白的天花板,和一些看不清形状的仪器轮廓。
“嘀……嘀……嘀……”
耳边是单调而规律的电子音,像极了催命的倒计时。……
不可能了。
许念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冰冷。
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
她拿起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张律师吗?是我,许念。”
“是的,关于我丈夫江哲的离婚事宜,我已经决定了。”
“财产分割方面,婚后财产一人一半,我没有意见。房子是婚前我父母买的,写的是我的名字,这个没有争议。”
“是的,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