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我看你是喝多了,脑子有点糊涂了。那我告诉你,是你从一开始就戴着面具接近我,
怕我贪图你们裴家的家产,骗我说,你只是个普通职员。”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我呢?”我自嘲地笑了笑,“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和家里断绝关系。
这就是我们的区别。”夜风吹乱了我的发丝,我平静地继续道,“你从未真正信任过我,
甜甜也讨厌我这个妈妈。我离开,不是正合你们心意吗?”“不是这样的!”他急切地摇头,
“你走后,我和甜甜都很不习惯。她……她生病了,
发了两个月的烧……”听到“生病”两个字,我胸口仿佛又被灼烧了一遍。
要不是这个生病的谎言,我也不会起早贪黑那么辛苦。我冷冷看着他,“又要装病?裴深,
别一次次拿孩子生病来骗我。”他的眼神黯淡下来,“这次是真的……”“真的假的,
都与我无关了。”我转身就要离开。这时,洛鸣温暖的手搭上我的肩,“阿韵,该回家了。
”我挽住洛鸣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传来裴深痛苦的呼唤,但我没有再回头。
为了给我调养身体,我和洛鸣搬去加州住了一段时间。那里的阳光很暖,海风很柔。
再回来时,已是春暖花开的一年之后。8一个寻常的午后,商场里人来人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