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世界搞诈骗

我在修仙世界搞诈骗

主角:林渊道芯
作者:周正潇

我在修仙世界搞诈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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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终曲奏响冰冷的雨水敲打着警车的车窗,

将窗外闪烁的红蓝警灯晕染成一片模糊而压抑的光斑。

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呵斥声、相机快门声,混杂成一首为林渊奏响的终曲。“看什么看!

林渊,你完了!”一名年轻的警察用力按着他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仿佛押送的不是一个囚犯,而是一枚属于自己的勋章。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围观人群,

窃窃私语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耳朵。“原来他就是林渊啊,

那个骗了无数豪门巨富、政界名流的大骗子……真是个人物。”“听说他伪装过部长、将军,

无所不能,没想到这么年轻……”“呸!**!骗我爸妈棺材本的不得好死!”这些声音,

林渊充耳不闻。他面无表情,目光穿透雨幕,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嘈杂,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那是他曾经无比信任,

甚至将最后退路托付其手的亲弟弟,林子豪。“林哥……对不起,

”林子豪躲在几名检察官身后,眼神躲闪,声音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不想再过这种东躲**的日子了。他们……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你放心,

我以后……每年清明,多烧点纸钱给你。”那句话,不像周围人的咒骂那样充满情绪,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剑,精准、冷酷地刺穿了林渊心脏外层最后的铠甲。不是因为背叛本身,

而是因为背叛的理由,如此直白,如此庸俗,彻底否定了他一生信奉的“技术”与“艺术”。

他骗尽天下,最终却栽在了最原始的贪婪上,而这份贪婪,来自他唯一的血脉至亲。

审判庭上,庄严肃穆,却更像是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演出。

审判长洪亮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被告人林渊,虚构身份,伪造文件,编织庞大骗局,

经查实诈骗金额累计高达二十亿元!其行为不仅造成巨额经济损失,

更导致一名受害企业主不堪压力跳楼自杀,严重危害社会秩序,影响极其恶劣!

且其伪装**工作人员、警察、军人,罪加一等!数罪并罚,

本院判决如下:判处被告人林渊,死刑,立即执行!”“立即执行”四个字,

像最终落下的铡刀。旁听席上传来压抑的惊呼和快意的低吼。林渊依然面无表情。

他甚至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像是在嘲讽这出戏码的乏味。他的一生,

是精心编织谎言的一生,是玩弄人心于股掌的一生,

最终以这样一场毫无悬念、毫无技术含量的审判告终,本身就是个笑话。他输了,

不是输给法律,而是输给了人性底层那点他曾经不屑一顾的、肮脏的筹码。法警上前,

准备将他押下法庭。就在他的脚步迈下被告席的那一刻,意识骤然抽离…………黑暗,

无尽的黑暗与窒息感。紧接着,是刺骨的寒冷和难以忍受的恶臭。那不是监狱消毒水的味道,

而是腐烂食物、污水、以及……人身上长期不清洗的馊味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监狱狭窄的天花板,而是灰暗、布满蛛网的木质棚顶。

他正躺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干草上。身下冰冷坚硬,是凹凸不平的土地。

震耳欲聋的警笛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寂静,

间或夹杂着远处传来的、某种他从未听过的、清越的鸟鸣。他动了动手指,

传来的是虚弱无力的感觉,以及皮肤接触粗糙布料和污垢的黏腻感。他挣扎着坐起身,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狭窄、肮脏、如同狗窝一般的角落,像是在某座高大建筑的后巷。

阳光从巷口斜射进来,勾勒出飞舞的尘埃。他低头看向自己。破布般的衣物,勉强蔽体,

沾满了不知名的污渍。**的手臂和小腿瘦骨嶙峋,布满了泥垢和老茧。

一股强烈的不安促使他踉跄爬起,跌跌撞撞地挪到巷口一个积满雨水的水洼旁。

水洼倒映出一张脸——一张完全陌生的,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的脸。

头发如同枯草般纠缠打绺,遮盖了部分面容。脸上满是污泥,唯有一双眼睛,在污浊之下,

深邃、冷静,带着与这具身体年龄和处境完全不符的锐利与沧桑。那是他,林渊的眼神。

他盯着水中的倒影,看了足足一分钟。从最初的震惊,到茫然,再到一种近乎荒诞的明悟。

死刑……没有死?他抬起头,望向巷口外的世界。街道由青石板铺就,整洁异常。

行人穿着古朴的长袍宽袖,步履从容,彼此相遇时,会停下脚步,微微躬身,行礼如仪,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温和笑容。连街边小贩的吆喝声,都显得不急不躁,温文尔雅。

空气清新得不像话,带着花草的芬芳,与他记忆中被工业废气笼罩的城市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而他,曾经叱咤风云,玩弄亿万财富于掌心的欺诈大师林渊,如今,

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饥肠辘辘的……小乞丐。一丝冰冷的,带着极致玩味的笑容,

终于缓缓爬上了他的嘴角,驱散了原本刻在脸上的麻木。前世的背叛与死亡,

如同潮水般退去。新的舞台,已然拉开帷幕。“有意思……”他对着水洼中那个狼狈的倒影,

用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这一次,赌注又是什么呢?

”2重生乞丐酸腐的馊臭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这是这具身体自带的气息。

冰冷的青石板透过薄薄的破布传来寒意,林渊靠坐在肮脏的墙角阴影里,

仿佛与周遭的污浊融为一体。他的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冷静地扫视着街道。目光所及,

人人长衫广袖,步履从容。相遇时驻足,躬身,行礼,

脸上挂着如同量角器量出来般标准、温和的笑意。一切都井然有序,温文尔雅,

却也……死气沉沉。像一幅精致却毫无生气的工笔画。“礼仪之邦?”林渊心中冷笑。

他见过太多伪装,眼前这全民一致的“彬彬有礼”,在他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态的压抑,

一层糊得格外用心的窗户纸。他需要信息。挣扎着起身,虚弱感阵阵袭来。

他瞄准一个独自匆匆赶路、看起来还算和善的中年男人,踉跄着上前,

沙哑地开口:“请……请问,这里是……”那男人闻声一愣,停下脚步。

当他的目光落到林渊身上,看到那褴褛的衣衫、污秽的面容时,

脸上瞬间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嫌弃,眉头紧紧皱起,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然而,

有趣的一幕发生了。尽管脸上写满了厌恶,那男人的身体却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下意识地、略显仓促地对着林渊这个“乞丐”微微躬身,

行了一个简化版的礼。做完这个动作,

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对着一个污秽乞丐行礼有多么荒谬,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羞愤,

几乎是抢着说道:“不知道!”话音未落,他已像躲避瘟疫般,猛地侧身,加快脚步,

几乎是跑着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玷污他的“德行”。林渊站在原地,

没有因被无视而愤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玩味的弧度。他环顾四周,

发现不仅仅是刚才那人。其他路过的行人,目光扫过他时,

无一例外都流露出同样的神情——纯粹的嫌弃,甚至带着一种道德上的优越感。

他们远远绕行,仿佛他周身存在着一个无形的污秽力场。“有意思。”林渊心里默念。

“肢体行礼是刻入骨髓的‘程序’,而脸上的嫌弃则是发自内心的‘本能’。

程序优先于本能……这个世界的‘礼’,已经形式化到了这种地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乌黑的手指甲和散发着酸臭味的破布衣服。“清洁和体面,

是获取对话资格的第一步,在这里更是如此。”他瞬间明确了目标,“需要洗澡,

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哪怕是最普通的。”偷?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掐灭了。太低端,

风险与收益不成正比,而且不符合他的美学。他林渊的风格,

是让别人心甘情愿地把东西送到他手上。骗?几乎是本能,

一个计划的雏形在他脑中瞬间成型。不需要复杂的道具,不需要庞大的团队,

只需要利用这个世界的规则,利用这些人对“道德”表象的极端维护,

以及对“异常”的恐惧。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街道,开始精准地搜寻,

如同猎手在寻找合适的猎物。“需要一个……足够‘体面’,足够‘爱惜羽毛’,

并且正处于某种需要‘表现’情境下的目标。”他无声地低语,

眼中闪烁着前世在布局庞大骗局时才会有的、那种冷静而狂热的光芒。“就从这里,

开始我的第一场‘演出’吧。”3礼法之邦---半日的观察,林渊如同阴影里的观察者,

将这座名为“礼法城”的脉搏摸清了几分。人人皆礼,却也人人带着一张无形的面具。

他的目光最终锁定了那座名为“德馨阁”的建筑——进出之人,其礼仪之标准、神情之庄重,

更胜旁人一筹。同时,他超然的听力也从路人的只言片语中,

捕捉到了关于这个世界力量核心的关键信息。街角,两名显然是修炼者的男子正在交谈。

一人体格壮硕,气血充盈(练体),另一人则气息缥缈,周身有微弱能量流转(练气)。

那练体者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许沮丧:“这个月宗门才发了二十颗道芯,

光是突破第三层‘淬骨境’,就耗费了我十颗!真是捉襟见肘。

”练气者深有同感地点头:“谁说不是呢。我也差不多,看来还是我等平日德行修为不够,

心性有瑕,导致凝结和吸纳道芯的效率都太低了。”他话语中带着自我反省,

随即又露出向往之色:“我听闻德馨阁的那位张主事,德行高深,

其道德玉牌每月自行凝结的道芯便能过百之数!看来,你我日后还需多去德馨阁听讲,

砥砺心性才行。

”“道芯……硬通货……修炼资源……与德行直接挂钩……”林渊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前世他玩弄的是金钱,而在这里,“道德”就是黄金,“道芯”就是钞票和军火。德馨阁,

显然是一个能加速“道德变现”的重要场所。从那里出来的人,

不仅精神上处于“优越”状态,物质上也可能更为富有,更重要的是,

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害怕任何可能玷污其“道德”表象的行为。目标,无比清晰地浮现了。

就是此刻。两位衣袂飘飘、纤尘不染的年轻公子并肩从德馨阁走出,彼此躬身行礼,

笑容温润,俨然是德馨阁的“优质学员”。林渊计算好时机,

在那位袖口绣着淡雅青竹的公子即将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脚下微微一绊,

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带着痛苦的闷哼,身体“失控”地向前倾倒。

“嗤——”他肩膀上那混合着污泥与汗渍的污秽,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那月白绸缎的袖口上,

留下一块刺目丑陋的斑痕。世界仿佛骤然凝固。那青竹公子身形猛地一僵,脚步顿住。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袖,清澈的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那完美无瑕的温和表情瞬间如同冰面般出现裂痕。一丝极度的惊愕、心痛,

乃至本能的反感,不受控制地掠过他的眉宇。他握着袖子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指节微微泛白。他身旁的同伴也看到了这一幕,脸上同样闪过震惊,但几乎是立刻,

一种更深沉的谨慎取代了初始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尴尬与紧张。然而,

就在青竹公子胸口起伏,似乎要凭借本能做出什么反应的刹那,林渊抬起了头。他没有道歉,

没有惶恐。他的脸上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承载了无尽世事的疲惫,

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他的目光,如同古井幽潭,

直直地望向青竹公子那双尚未平复惊涛的眼睛。他用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嗓音,缓缓开口,

话语如同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唉……心湖澄澈,何惧浮萍点污?

阁下眉间蹙起的三分嗔意,怕是比这衣袖上的尘垢……更染灵台。”这话语轻飘飘的,

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青竹公子浑身剧震!对方非但没有惶恐请罪,

反而一语道破了他内心瞬间涌起的“嗔怒”!在这礼法界,“嗔”是明确的心性瑕疵,

是考核德行、影响道芯凝结的大忌!他方才在德馨阁的静修感悟,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林渊不给他喘息之机,继续用那带着悲悯与疏离的语气:“我本飘萍浪迹身,偶见美玉蒙尘,

心生慨叹。看来是扰了阁下清静,罪过。”说罢,他微微摇头,

脸上露出一丝“孺子不可教也”的淡淡失望,拖着看似虚弱的身躯,转身欲走。

“先……先生请留步!”青竹公子急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快步上前,

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转变,从最初的嫌恶变成了惊疑不定,甚至带上了一丝惶恐的恭敬。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温文,郑重地从腰间锦囊中取出三颗流光溢彩的道芯,

双手奉上:“是在下修行不足,心性不定,多谢先生出言点醒。些许俗物,聊表谢意,

万望先生……切勿推辞。”林渊平静地接过三颗道芯,目光依旧深邃:“灵台清明,

外物不扰。望你好生修持。”话音落下,他不再多言,握着道芯,步履看似虚浮,

背影却带着孤高与神秘,消失在街角。青竹公子呆立原地,

喃喃道:“这位先生……看似落魄,言谈却直指本心。方才,是我……失态了,

险些酿成大错。”语气中充满了后怕。而在街角之后,林渊靠在墙上,摊开手掌,

感受着道芯内蕴含的纯净能量。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不仅仅是启动资金,

更是他窥探这个世界力量体系的第一把钥匙。用“道德”铸就的王国?他这位欺诈大师,

终于找到了最熟悉的战场。好的,这是一个绝妙的情节,

展现了林渊深谙人性与营销精髓——最高明的推销,是让顾客自己发现“珍宝”并主动求取。

4道德变现攥着那三颗来之不易的道芯,林渊没有立刻走向成衣铺或浴所。

清洁外表固然重要,但一副干净的皮囊,在这座城市里最多只能让他不被嫌弃,

无法获得他需要的“势”。他需要的是震撼,是神秘,是超越常人理解的力量,

以此来快速奠定他“世外高人”的地位。他用一颗道芯,在偏僻巷尾的杂货铺和药坊里,

换来了几样看似寻常的东西:一小袋略显潮湿的深色沙子(主要含硅酸盐),一些白糖,

还有一小撮在这个世界被用作净水或炼丹辅料的白色粉末(类似小苏打与硝酸钾的混合物,

性质被他巧妙探知)。最后,他还买了一小坛最便宜的劣酒和一個陶盆。准备就绪。

他选择了离德馨阁不远不近的一个相对宽敞的街角,这里人流尚可,

但又不会因为太过拥挤而破坏“演出”效果。他没有像小贩一样吆喝,

甚至没有看向任何一个路人。他只是默默地将沙子堆成一个小丘,

将白糖与那白色粉末仔细混合,埋入沙丘顶端,形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堆。然后,他盘膝坐下,

双目微闭,如同老僧入定,与周遭的繁华隔绝开来。唯有他面前那堆怪异的沙土,

显得格格不入。起初,行人只是好奇地瞥一眼这个衣着破烂却行为古怪的乞丐,便匆匆走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这种异常的静止,反而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有人开始驻足,

低声议论。“他在做什么?”“修炼吗?不像……姿势不对,而且太脏了。

”“那沙堆是何物?”就在围观者聚集到十数人,窃窃私语声渐起时,林渊动了。

他依旧没有睁眼,只是伸出手指,

指尖不知何时捻着一小段偷偷用剩余道芯边角换来的、缓慢燃烧的线香。

他将香头轻轻触碰那沙堆顶端。“噗——”一声轻微的爆鸣,一缕青烟升起。紧接着,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沙堆顶部仿佛活了过来!一条漆黑、扭曲、如同巨蟒般的物体,

开始从沙堆中“生长”而出,它不断膨胀、蜿蜒、伸展,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体积迅速膨胀到惊人的程度,仿佛来自幽冥的魔物破土而出!“妖……妖怪!”“是邪术!

”围观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不少人面露恐惧,下意识地后退。然而,

就在这恐慌蔓延的瞬间,林渊猛地睁开双眼。他的眼神不再是疲惫,

而是充满了一种虔诚的敬畏与顿悟。他对着那仍在缓缓蠕动的“黑蛇”,不是恐惧,

而是如同聆听了无上教诲一般,恭敬地俯身,

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甚至比德馨阁出来的人更显古意的礼。他口中念念有词,

声音清晰而充满感情:“弟子明白……有形皆坏,无形为本。谢尊者点化!”稍作停顿,

他又仿佛听到了新的启示,再次行礼:“弟子谨记……不滞于物,不住于相。”他这番举动,

将原本可能被视为“邪术”的景象,硬生生扭转成了“高人得遇异象,

聆听大道箴言”的神圣场面!恐慌瞬间变成了震惊、好奇与无比的敬畏。人群非但没有散去,

反而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看着那诡异的“黑蛇”和林渊这个能与“异象”沟通的奇人。时机成熟。

林渊无视了那渐渐停止生长的“法老之蛇”,目光扫过围观者,

看到了他们眼中的震撼与渴望。他需要再添一把火,让这敬畏彻底扎根。他拿起那个陶盆,

里面是半盆清澈的冷水。他将其展示给众人,甚至让前排的人伸手触碰,确认是常温水。

然后,他拿起那坛劣酒,缓缓倒入盆中少许。在倒酒的瞬间,他的手指缝隙里,

几颗微小的、他之前用特殊方法制备的硝石结晶,无声无息地滑入盆底。他放下酒坛,

双手虚按盆沿,再次闭目,作运功状,口中默念无人能懂的“咒文”。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盆中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表面泛起冰花,转眼之间,

半盆清水竟化作了一盆冒着丝丝寒气的坚冰!“点水成冰!!”“神仙手段!

这是真正的仙术啊!”人群彻底沸腾了!如果说“法老之蛇”还能用未知的邪术来解释,

这凭空造冰,在温煦的春日里,就是无可辩驳的“神迹”!此刻,

再无人在意林渊褴褛的衣衫和污秽的面容。在所有围观者眼中,

他就是一个游戏风尘、外表落魄但拥有莫测神通的世外高人!他之前的所有怪异行为,

都成了高人行为莫测的佐证。林渊缓缓起身,对周围的惊叹与拜伏视若无睹,脸上无喜无悲,

只是淡淡地扫视众人,将那陶盆中的冰块展示片刻,然后便收起他的“道具”,

带着剩下的材料,在一片敬畏的目光中,飘然离去,留下身后无尽的传说与猜测。

他没有乞求关注,却已成了瞩目的焦点。他没有开口索要,

但“高人”的形象已深深烙印在众人心中。他知道,很快,

就会有人带着更多的“诚意”(道芯)和“麻烦”,主动找上门来。他的计划,

正一步步走向正轨。5法老之蛇城郊,荒废的山神庙。断壁残垣间,蛛网密布,

唯有中央一片空地被打扫得还算干净。

林渊一袭用仅剩道芯换来的最普通的青色布衣(虽陈旧,但洁净),

正盘膝坐于一个破旧的蒲团之上。他双目微阖,呼吸绵长,姿态看似在入定,

实则每一寸感官都在捕捉着庙外的动静。他故意在昨日围观者中,

让一个看似多嘴的闲人“无意间”听到了他可能会在此地盘桓一日的消息。果然,不久后,

庙门外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第一个探进来的,是一个面带菜色、衣着寒酸的年轻修士,

腰间的道德玉符光泽黯淡。他怯生生地行礼,语气恭敬中带着急切:“晚辈赵三,

听闻先生乃世外高人,特来拜见,望先生指点迷津,

晚辈卡在练体二层已三年……”林渊眼皮都未抬,只是嘴唇微动,清冷的声音在破庙中回荡,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玄妙:“云遮雾绕,灵光未显。你机缘未至,根基不稳,非言语可解。

去吧,勤修德行,静待花开。”那赵三脸上瞬间布满失望,但不敢有丝毫怨怼,

反而觉得高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困境,只得深深一躬,颓然退去。此后,

又陆续来了几个类似的散修或小家族子弟,

林渊皆以“缘法未到”、“心性不足”、“时机不对”等种种玄乎的借口,轻易打发。

他要筛选的,是真正有分量的“客户”。日头渐西,庙内光影斜长。就在一片寂静中,

庙外忽然传来一阵虽刻意收敛,依旧能听出的密集而沉稳的脚步声,以及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一股无形的压力随之弥漫开来。紧接着,庙门口的光线被数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为首一人,

身着冰蓝色锦缎长袍,袍角以银线绣着繁复的云海纹,腰束玉带,

悬挂的道德玉符不仅质地温润,更是隐隐有流光内蕴,显然非寻常之物。他面容俊朗,

眉宇间自带一股矜贵之气,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与探寻。他身后,

一字排开十余名随从,个个眼神锐利,气息沉稳,显然皆是修为不弱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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