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心盲后,渣男他跪断腿

伪装心盲后,渣男他跪断腿

主角:林见清陆衍舟白芊芊
作者:网恋到傻鸟

伪装心盲后,渣男他跪断腿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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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局中局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泻而下,映照着衣香鬓影。林见清端着酒杯,

站在宴会厅的角落,像一株安静的水生植物,与周遭的热闹格格不入。

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高定礼服,是陆衍舟三个月前让人送来的,说是补偿错过她生日的礼物。

此刻,这抹月白被染上了一片刺目的猩红。“哎呀,对不起啊林姐姐!”白芊芊捂着嘴,

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我没站稳,手滑了一下。

”那杯价值不菲的红酒,大半泼在了林见清的裙摆上,正迅速洇开,如同一个丑陋的伤口。

几乎在同一时间,陆衍舟便出现在白芊芊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

他看向林见清,眉头微蹙,那双曾盛满对她笑意的眼眸里,此刻只有不耐与冷漠。

“芊芊身体弱,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一件裙子而已,

别小题大做。”“小题大做……”林见清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指尖冰凉。

全场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她垂下眼睫,

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回三年前的画面——也是在这样一个灯火辉煌的场合,他单膝跪地,

握着她的手,眼神炙热而真诚:“清清,我陆衍舟此生,绝不负你。”言犹在耳,

此刻听来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2细节识人回到那座冰冷空旷的别墅,林见清径直上楼,

将那件毁掉的礼服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在陆衍舟眼里,

都是可以随时被认为“小题大做”的存在。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用冷水一遍遍拍打脸颊。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清丽的脸。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看得清自己的面容,也认得清这世间万事万物。所谓的“面孔遗忘症”,

不过是她在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里,为自己寻到的一层保护色,也是一把……未来的武器。

她无法通过面容瞬间识别一个人,需要依靠细节——陆衍舟习惯戴的铂金袖扣,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木后调,他说话时尾音微微下沉的语调。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白芊芊,她识别她的方式是那甜腻的百合香水味,和永远矫揉造作的语气。看,

她其实“记”得很好。记得他的好,也记得他的坏。“见清,”陆衍舟推门进来,

他已经换下了西装,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少了些商场的凌厉,却依旧疏离,

“明天陪芊芊去试一下电影节红毯的礼服,你眼光好,帮她参谋一下。

”林见清擦脸的动作一顿。让她去帮他的情人挑选战袍?她透过氤氲的水汽看他,

努力在他脸上寻找一丝过往的温情:“衍舟,我记得……我们说过,这周要去看望妈妈的。

”陆衍舟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芊芊的事情比较急。妈那边,

下周我再陪你去。”他走过来,想拍拍她的肩,最终手却落在了洗手台上,“你知道的,

芊芊她……救过我,她身体又不好,在这个圈子里无依无靠,我们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又是这个理由。像一道枷锁,牢牢捆住了她,也捆住了他。3画室与阳光房夜里,

林见清睡不着,习惯性地走向二楼尽头那间画室。那是陆衍舟创业成功、买下这栋别墅后,

亲手为她布置的。他说:“我的清清是一个天才画家,这里就是你的世界。”推开门,

她却愣住了。画室里空空如也。她常用的画架、颜料、那些完成或未完成的画稿,

全都不见了。原本堆满角落的素描稿和艺术书籍也消失了踪影。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空旷得能听到回声。“你在这里做什么?”陆衍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见清猛地回头,

声音有些发颤:“我的画呢?这里的东西呢?”“哦,芊芊说这间房光线最好,

想改成个阳光房喝茶看书。我觉得不错,就让人先把你的东西挪到地下室去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处理掉了一堆旧报纸。地下室……阴暗,潮湿,

根本不适合存放画作,更别提创作。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骨。她想起刚搬进来时,

他拥着她说:“以后我赚钱养家,你只管画画,画你想画的一切。”现实像一把钝刀,

在她心口反复切割。“衍舟,”她声音干涩,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那些画里,

有我们……”“我知道,”他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

“以后给你重新弄一间更好的。芊芊她难得喜欢什么。”他口中的“芊芊难得喜欢”,

轻易碾压了她多年的心血与热爱。4求救无门真正的致命一击,来得毫无征兆。

林见清接到老家表姨的电话,母亲突发脑溢血住院,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第一时间给陆衍舟打电话。一遍,两遍,

三遍……始终无人接听。她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他可能在哪里、在做什么的画面,

最终都定格在白芊芊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的模样。他大概又在陪他的“救命恩人”吧,

或许在拍广告,或许在私人会所,总之,他世界里的优先序列,她早已排到了末尾。

不能再等了。林见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和屈辱。她走进书房,打开保险柜,

里面有一个不属于陆衍舟的、她独立的银行卡账户。这三年来,她利用自己古董修复的手艺,

私下接了些活,一点点攒下了这笔“备用金”。原本是想等攒够了,

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小工作室。如今,这笔钱成了母亲的救命钱。她迅速办理了转账,

看着手机屏幕上“转账成功”的提示,心头一片空茫。她牺牲了自己微不足道的梦想,

去换取母亲的生命。当天深夜,她蜷在客厅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时,

被手机推送的财经新闻**惊醒:“科技新贵陆衍舟一掷千金,千万珠宝博红颜一笑!

”配图是拍卖行外的抓拍,陆衍舟侧身护着白芊芊上车,侧脸线条柔和。那一刻,

林见清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彻底停止了跳动。原来,

他不是没空,不是没看见手机,他只是……对她没空而已。

他可以轻易为白芊芊拍下千万珠宝,却让她在为母亲的手术费动用自己最后的傍身钱时,

孤立无援。5无心之言第二天,陆衍舟回来了,神色带着一丝疲惫,但心情似乎不错。

餐桌上,林见清安静地吃着早餐,状似无意地提起:“衍舟,

我昨天……好像又有点看不清别人的脸了。”陆衍舟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显然对这种“病情反复”早已习惯,甚至有些不耐。

林见清继续用那种带着困惑和不确定的语气,

轻轻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些记忆出了错。”“我记得当年,

在那个着火的仓库里,救我出来的人……他身上带着的,好像是清冽的松木香气,

而不是……现在白**身上那种甜腻的百合香啊?”她抬起眼,

目光“茫然”地投向陆衍舟的方向:“是不是我……记错了?

”陆衍舟拿着刀叉的手猛地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盯着林见清,眼神锐利,

带着审视:“林见清,你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有点混乱……”她适时地表现出一点“病发”的脆弱。“够了!

”陆衍舟“啪”地放下刀叉,声音冰冷,“芊芊当年为了救我,吸入太多浓烟,肺部受损,

嗅觉也受影响,早就不用香水了!”“她现在用的都是医院特制的无香护肤品!

你连这个都要编排她吗?”他的怒气毫不掩饰,认定了她是在用“心病”做借口,

恶意揣测和攻击白芊芊。“我看你是待在家里太闲,胡思乱想!”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里没有半分信任,只有失望和厌烦,“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芊芊,

我可以让她少来家里。”“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拿过去的事情做文章,那对她,对我,

都意义重大!”他说完,转身离开餐厅,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林见清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指尖冰凉,心却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后,又迅速冷却,变成了一堆死寂的灰烬。

她知道了两个信息:第一,陆衍舟对白芊芊的维护,坚不可摧。第二,

白芊芊不用香水……那她身上那股刻意模仿、却又因劣质而显得甜腻的百合香,

是为了掩盖什么?还是单纯的品味低下?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她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被他这盆冷水,彻底浇灭了。

6灰烬与新生林见清回到了那间已经被搬空的画室。月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冷清的光斑。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边缘有些磨损的素描本。翻开,

里面只有一幅画。是几年前,陆衍舟还在创业初期,

累得在堆满零件的出租屋桌子上睡着时的侧影。那时,他眉宇间虽有疲惫,

却满是蓬勃的朝气和对未来的笃定,看着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光。那是她凭记忆,

画过无数遍,最终留下的,最满意的一张。她曾以为,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现在想来,

不过是她一个人的执念。她拿起素描本一角,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

贪婪地舔舐着纸张边缘。画纸上,陆衍舟安睡的侧脸在火焰中开始卷曲、变黑,

最终化作细碎的、飞舞的灰烬,消散在空气中。温暖的过去被焚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现实。

火光映照着她的脸庞,上面没有泪,只有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当最后一点火星熄灭,

画室里重归黑暗与寂静时,她缓缓站起身,眼神锐利而清明,如同淬火的寒冰。她低声自语,

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陆衍舟,我的‘病’,该好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反击,

正式拉开序幕。而那个曾经深爱他的林见清,已经随着那幅画,一起死在了这片灰烬里。

夜色渐深,陆家别墅一片寂静。林见清端着一杯温牛奶,敲响了书房的门。“进。

”陆衍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她推门进去,将牛奶放在他手边,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桌上那份关于基金会下季度预算的文件。

这是她“心盲症”带来的另一个“好处”——即使文件摊开在眼前,

陆衍舟也从不认为她能“看清”或者“记住”上面的商业机密。“衍舟,很晚了,早点休息。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一点依赖。陆衍舟揉了揉眉心,没看她,只“嗯”了一声。

林见清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窗边,像是无意地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

轻声说:“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看到白**的车过去了,但又看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陆衍舟立刻抬起头,眉头微蹙:“芊芊?她这么晚来做什么?

”他拿起手机,果然看到白芊芊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说有事找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林见清适时地表现出不确定,带着“病人”特有的困惑,“你知道的,

我有时候……总会搞混。”正是因为这份“搞混”,陆衍舟对她的话毫无怀疑。

“你回去休息吧。”他语气缓和了些,但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即将到来的白芊芊身上。

林见清顺从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但在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她眼中所有的茫然瞬间褪去,

只剩下冰封般的冷静。她并没有回卧室,而是悄无声息地走下楼梯,如同一个幽灵,

隐匿在客厅厚重的窗帘阴影里。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支伪装成口红的高精度录音笔。

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武器”之一,终于要在今夜派上用场。不久,门铃响起,管家开了门,

白芊芊带着一阵甜腻的百合香风走了进来。“衍舟在书房吗?我有急事找他!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焦急。管家引着她上楼。在经过客厅时,

白芊芊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帘后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林见清。一个连人脸都记不住的可怜虫,

谁会放在心上呢?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陆衍舟和白芊芊的对话隐约传来。林见清屏住呼吸,

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始键。起初是白芊芊带着哭腔的诉苦,说媒体如何刁难她,

品牌方如何摇摆。陆衍舟耐心安抚。很快,白芊芊切入正题:“衍舟,

基金会形象大使的位置,你一定要帮我保住!只有这个身份能帮我挽回声誉,

也能帮基金会吸引更多关注啊!”陆衍舟有些犹豫:“现在风头浪尖,恐怕……”“怕什么!

”白芊芊的语气忽然变得急切甚至有些尖锐,“只要我们操作得当,谁能知道?

就像之前那几笔款子,我用来打点关系和买些必要的‘行头’,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吗?

那些账目,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窗外,林见清的指尖微微收紧。重点来了。“芊芊,

”陆衍舟的声音沉了下来,“那几笔款项,我以为是用于公益项目的实质性开支。”“哎呀,

本质上都是为了基金会好嘛!”白芊芊不以为意,甚至带着点得意,“没有投入哪有回报?

等我坐稳了这个位置,拿到更多顶级代言,有了更大的话语权,这点钱很快就能赚回来!

”“衍舟,你信我,我比林见清那种只会待在家里、连人都会认错的废物有用多了!

她懂什么交际应酬?懂怎么帮你拓展人脉和资源?”她嗤笑一声,

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轻蔑:“陆衍舟,你心里清楚,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掏空心思甚至冒点小风险,就是为了能配得上你,也是为了将来我们能拥有更多!

”“那个林见清,她除了拖你后腿,还能做什么?”录音笔的指示灯在黑暗中微弱地闪烁着,

忠实记录着每一句充满恶意的自白。林见清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白芊芊辱骂的不是自己。直到书房里的对话接近尾声,她才如同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离开阴影,回到了楼上卧室。她锁上门,播放了刚刚录下的音频。

白芊芊那清晰无比、充满算计和侮辱的话语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冰冷确认。她将这份音频文件加密保存,备份在不同的地方。

这不仅仅是扳倒白芊芊的证据,更是斩断她与过去所有软弱、所有不切实际幻想的利刃。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清晰的倒影,眼神锐利如刀。戏台已经搭好,锣鼓已经敲响。现在,

只等主角登场,将这出由她亲手导演的大戏,推向最**。

7痊愈声明陆衍舟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的。他皱着眉摸过手机,是白芊芊的来电,

声音带着哭腔,说是有狗仔**到了她一些不好的照片。他耐着性子安抚了她几句,

承诺会立刻让公关部处理。挂断电话,他揉了揉眉心,下意识看向身侧——空无一人。

林见清昨晚没回主卧。他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但很快被白芊芊的事情占据。他起身,习惯性地走向书房,准备处理公事,却在经过走廊时,

脚步顿住。二楼尽头,那间原本被搬空的画室,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他推开门。晨曦透过玻璃窗,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几何图形。林见清站在光晕中,

正在将最后一个画架支好。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烟灰色西装裤装,长发挽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侧脸线条冷静而专注。地上,摆放着几只打开的行李箱,

里面是她的画具和一些私人物品。“你在做什么?”陆衍舟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更多的是不解。林见清闻声,缓缓转过身。她的目光,

不再是往日那种带着茫然和依赖的飘忽,而是清亮、锐利,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地看向他。

这一眼,让陆衍舟心头猛地一跳。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收拾东西。

”林见清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今天会搬出去。”“搬出去?

”陆衍舟的眉头彻底拧紧,他走上前,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赌气或者闹别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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