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死亡循环中拯救女同事

我在死亡循环中拯救女同事

主角:李芸张晓燕刘伟
作者:言屿墨白

我在死亡循环中拯救女同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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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一名医生,却陷入了无限循环的恐怖夜班。每到凌晨三点,

我的同事李芸都会被一个“无面护士”残忍杀害,而第二天一切重置,只有我记得所有死亡。

这诅咒源于一桩被掩盖的医疗事故。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拯救她,我必须在一次次循环中,

揪出那个隐藏在白大褂下的真正凶手。---###第1章第一次死亡“陈医生,

3床的病人有点发热,你过去看看?”护士李芸的声音清脆,像投入寂静水潭的一颗石子。

我从一堆病历中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这是夜班最熬人的时候。“好,我马上过去。”我应了一声,抓起听诊器挂在脖子上。

李芸对我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她是我们科室新来的护士,勤快又认真,

给这沉闷压抑的住院部带来了一点难得的亮色。她完全不知道,再过一个小时,她就会死。

这是我第五次看到她这个笑容了。而前四次,我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惊恐中凝固,

然后彻底消失。第一次循环开始时,我以为自己疯了。那天晚上,一切如常。凌晨三点,

李芸去库房取血袋,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去找她,只看到库房的门虚掩着,

一滩刺目的血从门缝里渗出来。我推开门,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场景。李芸倒在血泊里,

脖子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划开的。而她身边,

站着一个穿着老式护士服的背影,那个护士缓缓回头,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眼睛,

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我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就在我准备尖叫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往后一推,我整个人天旋地转,再睁眼时,

发现自己趴在值班室的桌子上。脖子因为别扭的睡姿而酸痛不已。“陈医生,醒醒,

3床的病人有点发热,你过去看看?”李芸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猛地抬头,

看到了她那张带着梨涡的笑脸,活生生的,温暖的。墙上的时钟,清晰地指向凌晨两点。

我以为那只是一个过于真实的噩梦。我检查了3床的病人,开了药,然后回到值班室。

一切都和“梦”里一模一样。我心里开始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表。两点半,两点四十五,两点五十五……“陈医生,

我去库房取点血袋,A型血不多了。”李芸说着,拿起钥匙准备出门。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别去!”我脱口而出。李芸被我吓了一跳,

不解地看着我:“怎么了陈医生?”“我……我帮你去。”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声音有些发抖。“不用啦,你都忙一晚上了,我去就行。”她笑着摆摆手,

转身走向走廊深处。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冲出值班室,

跟了上去。我必须做点什么。走廊里空无一人,惨白的灯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库房的门紧闭着。我颤抖着把手放在门把上,却不敢推开。一秒,

两秒……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我终于鼓起勇气,猛地推开了门。熟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李芸倒在地上,姿势和“梦”里一模一样。那个“无面护士”正站在她旁边,

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刀尖上还在滴血。它听到了声音,再次缓缓回头。

那张光滑的脸,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无比诡异和恐怖。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像是被冻住了。然后,那股熟悉的巨大推力再次袭来。我又一次在值班室的桌子上惊醒。

“陈医生,醒醒,3床的病人有点发热……”李芸的脸,第三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终于明白,

这不是梦。我被困在了这个该死的夜晚,一个不断重复着李芸死亡的夜晚。

###第2章无力的干预第三次循环,我从惊醒的那一刻起,

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中。心脏狂跳,太阳穴突突地疼。我看着李芸一如既往地忙碌,

整理病历,给病人换药,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她自己的死亡倒计时。

而整个医院,只有我知道这个结局。这种信息差,没有带来任何掌控感,

反而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李芸。”我叫住她,声音干涩。“嗯?陈医生,怎么了?

”她回头,眼神清澈。我看着她的眼睛,想把一切都告诉她。告诉她这里有个鬼,

有个无面护士会在三点钟杀了她。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会信吗?

她只会觉得我压力太大,精神失常了。“今晚……你能不能别离开值班室?

”我换了一种方式。“为什么?”她一脸困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4床的点滴快完了,

7床的家属还在等着谈话……”“那些我来做!”我打断她,语气有些急切,

“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听我的,行吗?”她被我严肃的样子镇住了,愣了几秒,

然后有些为难地点点头:“哦……好吧。”她以为我只是关心她,不想让她太累。

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在试图从一个看不见的屠夫手里抢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在值班室。我把门反锁了,

甚至用一把椅子顶住了门把手。李芸看我这么紧张,觉得有些好笑又无奈。

她给我倒了杯热水,小声说:“陈医生,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室眯一会儿?

”我摇摇头,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两点五十分。两点五十五分。三点整。什么都没有发生。

值班室里一片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轻微蜂鸣声。难道……改变了?我仅仅是把她留在身边,

就打破了这个诅咒?我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你看,这不是没事嘛。”李芸也松了口气,

她拿起桌上的体温计,“我去给12床量个体温,他下午就说不舒服。

”12床就在值班室斜对面,走廊的另一头。“别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就几步路,

没事的。”她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以为我小题大做。“我说了,别去!”我站起来,

挡在她面前。就在这时,值班室的内线电话响了。尖锐的**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是护士站打来的。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另一个护士焦急的声音:“陈医生,不好了!

12床的病人突发室颤,你快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室颤是致命的心律失常,

必须立刻抢救。我扭头看了一眼李芸,她也听到了电话内容,

脸上写满了焦急:“快去啊陈医生!救人要紧!”我脑子里天人交战。

一边是近在咫尺的病人,一边是那个看不见的威胁。“你待在这里,锁好门,千万别出来!

”我最后叮嘱了一句,抓起除颤仪就冲了出去。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12床病房,

病人已经意识丧失,心电监护上是一条混乱的波形。我立即开始胸外按压,准备除颤。

“李芸!过来帮忙!”我下意识地喊道。没有人回应。我心里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抢救在紧张地进行。电击,按压,推注肾上腺素……几分钟后,

病人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我松了一口气,浑身是汗。这时我才发现,从头到尾,

都只有我一个人在抢救。李芸根本没跟过来。她去哪了?我冲出病房,值班室的门大开着,

里面的椅子倒在一边。人不见了。我疯了一样冲向走廊尽头,

冲向那个我最恐惧的地方——库房。门开着。血,从里面流出来。我扶着墙,几乎站不稳。

我输了。这个该死的循环,这个该死的诅咒,它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无论我怎么挣扎,

它总能找到新的方法,把李芸引向那个既定的结局。我不能只改变结果,我必须找到原因。

伴随着巨大的眩晕感,我第四次醒来。李芸的笑脸依旧温暖。“陈医生,

3床的病人有点发热……”这一次,我没有惊慌,也没有再做无谓的阻拦。我看着她,

眼神里是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我冷静地回答:“好,我马上过去。”恐惧解决不了问题。

我必须冷静下来,像做一台精密的手术一样,解剖这个夜晚,

找到那根导致一切崩坏的病变神经。那个“无面护士”,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偏偏是李芸?这背后,一定有秘密。###第3章尘封的档案第四次循环,

我决定主动出击。既然无法阻止死亡,那就去调查死亡的源头。那个“无面护士”是关键。

一个穿着老式护士服的鬼魂,这在一家现代医院里本身就极不协调。我处理完3床的病人,

没有回值班室,而是直接走向了医院的档案室。夜里的行政楼空无一人,

我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档案室的门锁着,但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在第二次循环里,我为了找地方躲藏,曾花时间观察过保安的巡逻路线和钥匙存放的位置。

我轻车熟路地从消防箱后面摸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排排巨大的铁皮柜像沉默的巨人,立在黑暗中。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开始寻找。

我要找的是人事档案,特别是那些已经离职或者死亡的护士。时间很紧,

我只有不到一个小时。我飞快地翻阅着,手指划过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大部分档案都很正常,

离职原因无外乎跳槽、回家结婚、身体原因。直到我翻到一个标着“封存”字样的档案盒。

这个盒子比其他的要新一些,上面积的灰也更少,似乎有人近期动过。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档案只有薄薄几份。第一份就是一个名叫“张晓燕”的护士的人事档案。

照片上的女孩二十出头,梳着马尾,笑得很灿烂。

但吸引我的是她身上的护士服——正是那个“无面护士”穿的老旧款式。

医院几年前就统一换装了。我立刻翻看她的资料。张晓燕,一年前在本院实习,

但在实习期结束后“因个人原因主动离职”。太语焉不详了。一个表现优秀的实习护士,

为什么会突然离职?我继续往下翻,在档案袋的底层,

发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处分通知草稿。通知的内容让我瞳孔一缩。

士张晓燕在‘8·12’重大医疗事故中严重失职的处分决定……”“8·12”医疗事故?

我皱起眉头,这个名词我有点印象,似乎是一年多前,

一个高血压危象的病人因为用药失误导致死亡的事件。当时医院内部通报说,

是当班护士操作失误,错将大剂量的硝普钠快速静推,导致病人血压骤降,抢救无效死亡。

难道那个当班护士就是张晓燕?草稿上,她的名字被红笔圈出,

旁边写着“开除”、“吊销执照”等字样。但这份文件最终没有发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简单的“主动离职”证明。这里面有问题。如果张晓燕是事故的责任人,

医院为什么要帮她掩盖,让她“主动离职”?这不符合逻辑。除非……她不是真正的责任人,

而是替罪羊。我的目光落在草稿的末尾,签发人一栏,有两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一个是时任医务科科长,另一个,是现在的住院部主任,王建国。王主任?那个总是板着脸,

开会时把“医疗安全”挂在嘴边的王建国?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我必须看到那次医疗事故的完整卷宗。那里面一定有真相。我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来不及了。我把张晓燕的档案用手机拍了下来,

然后迅速将一切恢复原状,锁好门,把钥匙放回原处。我刚回到住院部走廊,

就看到李芸从值班室出来。“陈医生,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她看到我,松了口气。

“我有点事。”我含糊地应着。“哦,那我先去库房了。”她朝我摆摆手。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这一次,我没有阻止她。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但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下一个循环,我要去见王建国。**在墙上,静静地等待着那熟悉的眩晕感。死亡如期而至,

循环再次开启。###第4章主任的阻挠第五次循环,我从桌上惊醒时,

脑子里异常清醒。我手里握着明确的线索:张晓燕,王建国,“8·12”医疗事故。

这三者之间,必然存在着解开诅咒的钥匙。“陈医生,3床……”“我知道了。

”我没等李芸说完,就站了起来。我的冷静让她有些意外。我没有去病房,

而是径直走向主任办公室。王建国的办公室就在住院部的另一头,他有夜里查岗的习惯,

这个时间点,他很可能在。果然,办公室的灯亮着。我敲了敲门。“请进。

”里面传来王建国沉闷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王建国正坐在办公桌后,戴着老花镜审阅文件。

他看到我,有些意外,皱起了眉头:“小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王主任,

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我开门见山。“说。”“一年前的‘8·12’医疗事故,

您还有印象吗?”我话音刚落,王建国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摘下眼镜,

身体微微前倾,审视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件事早就结案了。

”他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对此事异常敏感。“我最近查房,听一些老同事偶尔提起。

据说当时有个叫张晓燕的护士,因为这件事被开除了?”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打探。

“胡说八道!”王建国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她是自己辞职的!

跟事故没有直接关系!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好好工作,整天听信这些流言蜚语!

”他太激动了。这种反应,不是坦荡,而是心虚。“主任,我只是好奇。

”我逼视着他的眼睛,“那次事故的卷宗,我能看看吗?就当是学习一下案例,吸取教训。

”“不行!”他断然拒绝,“医疗卷宗是保密文件,你想看,得有院里的批文。

你一个住院医生,没有这个权限!”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陈宇,我警告你,别去碰你不该碰的东西。好好上你的班,做你该做的事。否则,

对你没好处。”这是**裸的威胁。我心里冷笑。他越是阻挠,就越说明这里面有鬼。

我离开了主任办公室。我知道,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是不可能的了。我必须自己去拿。

我需要进入医院的电子档案系统,找到那份被封存的事故报告。在之前的循环里,

我曾为了打发时间,研究过医院的内网系统。我知道档案系统的服务器就在信息科,

而登陆密码,只有信息科的科长和王建国知道。我不可能问到密码。

但我有时间循环这个最大的外挂。我回到值班室,李芸正在给一个病人测血压。她看到我,

关切地问:“陈医生,你脸色不太好,跟主任吵架了?”“没有。”我摇摇头。

看着她毫不知情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刺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打开电脑,开始尝试破解信息科的登陆密码。我一次次地试错,利用循环重置的机会,

记录下所有失败的密码组合。这是一个枯燥而绝望的过程。在一次次的尝试中,

时间逼近了凌晨三点。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忽然感觉背后一凉。

一股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我僵住了,

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电脑屏幕上,映出我身后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是她。

那个无面护士,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她似乎知道我在调查什么,

她在阻止我。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的“视线”,冰冷、怨毒。她缓缓地举起了手,手里,

是那把沾着血的手术刀。完了。这是我第一次,成为她的目标。

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失重感。循环,再次重置。

###第5章清洁工的证词第六次循环,我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脖子上还残留着被利刃划过的幻痛。那个无面护士,张晓燕的鬼魂,她不仅要杀李芸,

她还会攻击任何试图揭开真相的人。这让我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我不能再直接去碰那些核心档案了。那等于是在向鬼魂宣战,而我目前毫无胜算。

我需要换个思路,从外围着手。王建国和档案系统是两条走不通的死路,那么,

我只能从当年的“人证”开始调查。“8·12”事故发生时,除了当事的医生护士,

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场。比如,清洁工。他们像医院里的隐形人,目睹了无数的秘密。

我立刻行动起来。我需要找到一年前那个夜晚,在那个病区值班的清洁工。

医院的后勤排班表不像医疗档案那样保密。我花了十分钟,就在后勤部的办公室里找到了。

一年前8月12日的夜班,负责那个楼层的清洁工,叫刘婶。我查了下现在的排班,

刘婶今晚恰好也在上班,负责的是另一栋楼。我立刻找了过去。在住院部B栋的杂物间,

我找到了刘婶。她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正在费力地拧着一个拖把。“刘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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