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拍着胸脯,眼睛亮得吓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等公司做大了,咱俩平分天下!”还有他出车祸后,躺在医院里,眼神灰败,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沈墨,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放心,有我在,你废不了。我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誓言犹在耳畔,温热还未散尽。可人,怎么就变...
“那个林薇薇……”苏晴抬起头,眼神锐利了些,“你了解她吗?”
“不了解。”我实话实说,“只知道是陆辰三个月前认识的,很得他‘欢心’。”我刻意加重了“欢心”两个字。
苏晴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欢心?恐怕是别有用心。我虽然刚回国,但也听到一些风声,这位林**,交际手腕可不一般,和几个小开关系暧昧。陆辰他……”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他现在被迷了心窍,听不……
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防盗门,门板隔绝了里面隐约传来的、试图打圆场的嘈杂和陆辰兀自不歇的叫骂。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包裹住我。
脸颊上的疼痛一刺一刺地跳,提醒着我刚才那记耳光有多么实在。口腔里的血腥味淡了些,但那股铁锈气仿佛已经钻进了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涩痛。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倾力付出,换来的不是感激,不是兄弟情深的拥抱,而是一记响亮……
我用祖传的推拿术,耗费三年心血治好了好兄弟陆辰的腿。
当他重新站起来的那个夜晚,我们开了香槟庆祝。
他带来的新女友林薇薇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的古籍上。
我心疼地惊呼一声,陆辰反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嚷什么?吓到薇薇了!”
全场死寂,朋友们目瞪口呆,看着那个曾经为我挡刀的兄弟。
我抹掉嘴角的血,笑了:“陆辰,你会求我把它重新按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