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数月后,我离开了警队。不是辞职,是调岗。我亲手递交的申请,去警官大学当一名讲师。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友们无法理解。张锐红着眼圈堵在我办公室门口,嗓音嘶哑:“清时,...
9数月后,我离开了警队。不是辞职,是调岗。我亲手递交的申请,去警官大学当一名讲师。
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友们无法理解。张锐红着眼圈堵在我办公室门口,嗓音嘶哑:“清时,
你不能走!队里不能没有你!”他身后,站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们脸上写满挽留。
谢安国拍了拍张锐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他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惋惜:“清时,
真的决定了?再考虑一下,队……
8“城西那起案子,你故意留下破绽,就是为了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
排除掉唯一能看穿你的我!”我将一份DNA检测报告甩在他脸上。“凶器上,
有两种DNA。一种属于死者,另一种……”“和你留在茶杯上的口水,一模一样。
”空气凝固了。莫子余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
什么狗屁的“共情者”,他就是凶手本人。持续数秒的死寂后,……
警队会议室里。
全场针落可闻。
谢安国将一份档案投到大屏幕上:
“三年前的连环杀手,代号‘工匠’的江信,一年前已被秘密抓捕,现关押于城北第一监狱。”
“而负责他心理评估的狱警,上个月因‘意外’身亡,我们从他的银行流水里,查到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
“莫顾问,你以‘心理学研究者’的身份,在一年内,探望了江信17次,对吗……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重重地砸在每一个人身上。
莫子余的眼里闪过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
“笑话,喻前辈,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证据?”我笑了,按下播放键。
一段录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被无限放大。
那是我在监狱里,与江信的对话录音。
录音里,我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最新的‘血色艺术家’,是在模仿你。”
江信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