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克制疯批少卿×心机钓系白切黑】(伪兄妹+阴湿占有+钓系拉扯+深夜窥视)半年前,谢宛玉为活命,勾上当地知州裴凛。却在危机解除后,果断弃他上京寻父复仇,途中结识裴家真千金,谁知上京前夜客栈突起大火,千金死了。次日裴家来人,她被错认为真千金,为了借势复仇,她将错就错,冒名顶替。没想到傍晚来接人的兄长,竟是曾被她抛弃的旧情人——裴凛!-入府后,她谎话连篇,步步为营。深夜,裴凛屡屡进她卧房。起初她安慰自己,没事,只要坐实了裴家小姐的身份,他就算记恨,也碍于兄妹名分,不能拿她怎么样。后来,她为了顺利推进复仇,再度勾裴凛,可他端雅清正,重规守礼,难勾得要死。她没看见的是,每夜男人清润眼底下隐着危险沉烫的欲色。兄长。慎行?他自抑,他渴求。-直到身份暴露那日,谢宛玉被他扣着腕子狠狠拽回帐幔,才知道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疯子。“宛玉很不乖,那就一直——”“罚教到乖为止。”-“装什么兄妹?我的妻。”
“张嘴,咬着。”
谢宛玉被压在锦衾间,紧紧揪着身下绸缎,眼尾润红,望着男人递来的玉佩,牙齿无意识陷进下唇。
“我会......小声些的。”
她不想咬这冷硬之物,可男人长睫低垂,另一手箍住她的腰:“宛玉。”
只一声低唤,她便知道没得商量,唇瓣颤着抵上那块冰凉的玉佩。
裴凛一向规矩多,连帐幔之事都不许她声大。
可刚咬住玉佩,……
谢宛玉匆匆穿戴整齐,便随嬷嬷往门口去。
焦黑木门被推开,光顺着缝儿漫进来,嬷嬷扶着门左右张望,问小丫鬟:“公子人呢?”
“在楼下客堂。”丫鬟垂手应答。
谢宛玉扶着栏杆往下望,一眼就看见那抹扎眼的深绯色官服——
男人背对着她立在客堂,微微倾身,似乎正审视着地上的焦尸。
嬷嬷唇瓣动了动,难怪公子会来,原来还是为了办案,接姑娘只是顺便。……
离得太近,谢宛玉都闻到了他身上雪水混着墨香的冷味,甚至能感受到他冷刺刺的目光,正在一寸寸剐过她的头皮、发梢、颤抖的肩头。
谢宛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终于抬眼。
眼底藏着水光,却偏偏要直视着裴凛,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我不想像兄长。”
尾音落时,不想二字咬得略重,裹着点说不清的怅然。
不想......她偏要让他听见这声不想里的未尽之意。……
“不是。”谢宛玉坦然回答。
早在马车上,她就把裴家可能追问的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
清楚记得,阿月曾说过,她爹欠了一**的赌债,差点把她卖给当地富商做妾,她改名换姓拼死逃去徐州。
后来听闻裴家四处寻青州人氏刘秀月,她才敢回去,才知她爹为了钱去上京找过裴静姝,裴静姝压根不信自己不是裴家亲女,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裴老爷,这才把当年奶娘偷换的旧事全牵扯出来。……
裴凛并未回应裴静姝,只凝着谢宛玉。
谢宛玉虽垂着眼,却清楚感受到那道视线越来越沉甸,盯得她脊背生寒。
短暂思索。
如今与裴凛同处一府,当初不告而别,迟早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眼下不如顺势应了裴静姝的话,暂且稳住他,免得他时时拿审犯人的眼光盯她。
更何况客栈纵火案,她作为唯一的活口,裴凛又是大理寺少卿、“亲兄长”,日后少不了要和他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