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眼赠白月光后,他疯了

挖眼赠白月光后,他疯了

主角:谢辞苏锦
作者:因何而战

挖眼赠白月光后,他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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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阿锦怕黑,你的眼睛亮,给她正合适。”谢辞手里的刀刃贴着我的眼皮,

凉沁沁的。他语气温柔,像是在哄我喝药,动作却没带半点犹豫。旁边躺着的苏锦捂着眼,

娇滴滴地喊疼。我没挣扎,只是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谢辞,

这双招子给你,我们两清。”他嗤笑一声,手起刀落:“你一个孤女,拿什么跟我两清?

这条命都是我给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世界一片漆黑。我疼得发抖,却笑出了声。谢辞,

你不知道吧。当年雪地里背你走了十里路的人,眼睛也是这样亮的。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1.那一刀下去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皮肉撕裂的细微声响。很脆,像裂帛。

血顺着眼眶往下淌,热乎乎的,瞬间糊满了整张脸。我疼得浑身痉挛,

指甲在床板上抓出了血痕,却硬是一声没吭。谢辞不喜欢女人吵。

以前我哪怕受一点风寒咳嗽一声,他都会皱眉,嫌我身子骨太弱,不吉利。现在,

他正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两团血肉,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阿锦,别怕,太医都在,

马上就能换上。”他的声音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榻。那里躺着苏锦。

他的青梅竹马,他的心头肉,他那个所谓的“救命恩人”。“辞哥哥,

我怕……”苏锦带着哭腔,声音软绵绵的,“姐姐会不会恨我啊?

毕竟这是她的眼睛……”“恨?”谢辞冷笑了一声,语气里的轻蔑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她一个喂马的孤女,能把眼睛给你,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再说了,

当年若不是你雪夜救我伤了眼,如今又怎会视物不清?这是她欠你的。

”我躺在满是血腥味的床上,空洞的眼眶里还在往外冒血。欠她的?谢辞,你真是瞎了心了。

七年前的大雪夜,在死人堆里把你背出来的,是我。为了给你暖身子,

冻坏了双腿落下病根的,是我。甚至为了给你解毒,每晚割腕喂血,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的,

还是我。苏锦不过是在我力竭昏迷时,捡走了我落在你身边的玉佩,冒领了这份功劳。

我想笑,嗓子里却涌上一股腥甜。“拖下去。”谢辞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对着侍卫说的,

冷得像冰,“扔去柴房,别让她死了。阿锦换眼后续可能还需要她的血养着。

”两个粗使婆子走过来,像拖死狗一样架起我。我的脚踝磕在门槛上,钻心地疼。

经过谢辞身边时,我停了一下。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嫌恶。“谢辞,”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你会后悔的。”“后悔?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宋昭,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你的血特殊,能压制我的寒毒,你以为你能进侯府的大门?

现在阿锦回来了,你这双眼睛若是能让她重见光明,你也算死得其所。”说完,他狠狠一甩。

我重重摔在地上,头磕破了,血流得更欢了。“扔远点,别冲撞了阿锦的喜气。

”柴房的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亮和暖意。我蜷缩在发霉的稻草堆里,

摸了摸空荡荡的眼眶。谢辞,你想要我的眼睛,我给了。但你大概忘了。

我是药王谷唯一的传人。我的身上全是宝,也全是毒。那双眼睛离了我的身体,

若是没有我的心头血供养,不出三日,就会变成最剧烈的尸毒。苏锦想要光明?呵。

我要她生不如死。2.柴房里阴冷潮湿,老鼠在脚边窜来窜去。我发起了高烧。

伤口处火烧火燎地疼,像是有人拿着烙铁在里面搅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

我是“药人”体质,从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血肉虽然能解百毒,但愈合能力极差。

若是没有特制的伤药,这双眼睛的伤口,足以要了我的命。但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

谁来看谢辞痛哭流涕的下场?我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枚蜡丸。

这是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保命药,一共只有三颗,我之前为了救谢辞用了两颗。

这是最后一颗。捏碎蜡丸,吞下药丸,一股清凉之意顺着喉咙滑下,压住了翻涌的气血。

“哟,还没死呢?”门被踢开,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是苏锦的贴身丫鬟,红玉。

她手里端着一碗馊了的泔水,heavy地放在我面前。“侧妃娘娘心善,赏你口吃的。

快吃吧,吃饱了才有血给娘娘养眼睛。”侧妃。原来苏锦已经封了侧妃。也是,

正妃的位置一直空着,谢辞说过,那是留给救命恩人的。以前我以为是我,现在看来,

一直都是苏锦。“滚。”我冷冷吐出一个字。“给脸不要脸!”红玉一脚踹在我心口,

“你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备受宠爱的昭夫人呢?侯爷说了,你现在就是个血罐子!

等娘娘的眼睛长好了,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她似乎觉得不解气,

抓起那碗泔水就要往我嘴里灌。我虽然看不见,但听声辨位的本事还在。头一偏,

泔水泼了一地。趁她愣神的功夫,我猛地伸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折。

“啊——!”惨叫声响彻柴房。红玉的手腕呈诡异的角度弯曲着,痛得脸都白了。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松开手,像扔垃圾一样甩开她,“眼睛好不好用,

过两天就知道了。别到时候哭着来求我。”红玉捂着手腕,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回墙角,剧烈地喘息着。刚刚那一下,

耗尽了我积攒的所有力气。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让谢辞知道,我还没有废。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们就别想安生。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柴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来的不是丫鬟。是谢辞。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我很熟悉,以前每次闻到都会觉得安心,

现在只觉得作呕。“宋昭,你伤了红玉?”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一只乱吠的狗而已,

侯爷心疼了?”我抬头,用空洞的眼眶对着他。谢辞沉默了片刻,忽然上前一步,

一把抓起我的手腕。指尖搭在我的脉搏上。他在探我的底。毕竟我是他的人形解药,

若是真死了,他体内的寒毒发作起来,也是生不如死。“命挺硬。”他冷哼一声,松开手,

“既然有力气打人,那就有力气放血。阿锦刚才喊眼睛疼,太医说是排异,

需要原主的血做引子。”说着,他掏出一把匕首。没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

直接划破了我的手腕。血滴答滴答落在早已准备好的玉碗里。我没有反抗,

只是静静地听着血流出的声音。喝吧。苏锦,多喝点。我的血里,可是加了料的。

那是“牵机引”。平时无毒,但若是遇到了移植器官里的残余毒素,

就会化作穿肠烂肚的剧毒。这双眼睛,本来就是我为了压制体毒养出来的“毒眼”。

你既然抢着要,那就好好受着。“够了。”接了满满一碗血,谢辞才止住我的伤口。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忽然问了一句:“宋昭,你就不恨我?”“恨?”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辞,我不恨你。我只恨当初大雪封山,

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把你埋进雪堆里,反而把你背了回来。”谢辞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当年救我的人是阿锦!你这种满嘴谎言的女人,

到现在还在狡辩!”“是不是谎言,你自己去查。”我闭上眼,不再看他。“只要你别后悔。

”谢辞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他注定要失望了。最终,他冷哼一声,

端着血碗走了。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明日老夫人回府。你最好安分点,

若是冲撞了母亲,我也保不住你。”门关上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夫人?

那个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出身低贱,配不上她高贵儿子的老虔婆?好啊。既然人都到齐了,

那这场戏,就更精彩了。只是谢辞,你大概不知道。你那个视若珍宝的阿锦,

今晚怕是睡不着觉了。因为,“牵机引”的药效,就要发作了。3.当晚,

侯府主院灯火通明,惨叫声连绵不绝。哪怕隔着半个院子,

缩在柴房里的我都能听见苏锦那撕心裂肺的哭喊。“疼!我的眼睛!好烫!像有火在烧!

”“辞哥哥,救我!是不是姐姐在害我?是不是她在血里下了毒?

”我想象着苏锦此刻的模样。那双原本属于我的眼睛,此刻应该正布满红血丝,瞳孔涣散,

眼角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黑色的毒血。这就是贪婪的代价。我的眼睛虽然漂亮,

但那是经过药水淬炼的。除了我自己的身体,任何人都承受不住那股霸道的药性。

柴房门再次被踹开。谢辞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手里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宋昭!

你到底干了什么?!”他一把将我从稻草堆里提起来,剑尖抵在我的喉咙上。“解药!

把解药交出来!”他急了。为了那个女人,他总是这么失态。我感受着剑尖刺破皮肤的刺痛,

却笑得花枝乱颤。“侯爷在说什么?我一个瞎子,被关在这里,能干什么?”“你还装!

”谢辞目眦欲裂,“阿锦喝了你的血,眼睛不仅没好,反而流血不止!太医说是中毒!

一定是你!”“哦,中毒啊。”我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那可能是因为,

我的血本身就是毒吧。侯爷忘了吗?我是药人,浑身是毒。你让我放血给她喝,不是在救她,

是在催命啊。”谢辞愣住了。他确实忘了。这七年来,我用我的血替他压制寒毒,

让他以为我的血是万能灵药。却忘了,是药三分毒。尤其是对我这种药人来说。

“你故意的……”谢辞咬牙切齿,“你知道阿锦受不住,你故意不提醒我!

”“我提醒你有用吗?”我反问,“当时你拿着刀要挖我眼睛的时候,我说不行你会听吗?

你逼我放血的时候,我说有毒你会信吗?”“在你心里,

我就是个满嘴谎言、恶毒善妒的女人。我说什么都是错的,苏锦放个屁都是香的。

”谢辞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好,很好。”他深吸一口气,

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的血不管用,那就用别的方法。太医说,若想保住这双眼,

需要至亲之人的骨髓做药引。”他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宋昭,你虽然是孤儿,

但你的骨髓同样特殊。既能解我的寒毒,想必也能救阿锦的急。”我心头一跳。抽骨髓?

这可比挖眼放血要狠毒百倍。一旦抽了骨髓,我这副身子就算废了,不死也得瘫痪。“谢辞,

你疯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为了苏锦,把我拆骨剥皮?”“是你逼我的。

”谢辞冷冷道,“若不是你下毒,阿锦也不会遭此大罪。这是你欠她的赎罪。”“来人!

把她架去主院!”几个侍卫冲进来,按住了我。我拼命挣扎,大喊道:“谢辞!

你不能动我的骨髓!我有身孕了!”这一声喊,如同平地惊雷。整个柴房瞬间死寂。

谢辞僵在原地,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我的小腹上。“你说什么?”“我怀孕了。”我喘着气,

死死护着肚子,“已经两个月了。谢辞,这是你的孩子。”谢辞的表情变幻莫测。

惊讶、怀疑、犹豫……最后,定格在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漠上。他缓缓走近,蹲下身,

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那里平坦如初,根本看不出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孩子?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说出了让我如坠冰窟的话。“太医说过,孕妇的骨髓,活性最强,药效最好。

”“既然有了孩子,那就更好了。连着这孽种的胎盘一起入药,阿锦的眼睛,定能好得更快。

”4.我整个人僵住了,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连着胎盘一起入药。

这几个字像锥子一样往我耳朵里钻。我以为说出孩子能唤起他哪怕一丝的人性,没想到,

这反而成了他眼里的“极品药材”。“谢辞,你是畜生吗?”我浑身发抖,声音都在打颤,

“这是你的亲骨肉!虎毒还不食子,你为了一个冒牌货,要杀自己的孩子?”“冒牌货?

”谢辞眼神阴鸷,“阿锦为了救我落下残疾,你却一次次污蔑她。宋昭,

这个孩子流着你这般恶毒女人的血,生下来也是个祸害。不如给阿锦做药引,

也算是替你积德了。”他一挥手,侍卫上来就要拖我。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但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的孩子,哪怕是死,也不能变成滋养那个**的养料!“等等!

”我大吼一声,猛地挣脱侍卫的手,拔下头上的银簪,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尖锐的簪尖刺破皮肤,血珠滚落。“谢辞,你敢动我一下,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我厉声喝道,“我是药人,我的命只有一条。若是死了,血液凝固,骨髓坏死,药性全无!

到时候别说救苏锦,就连你自己体内的寒毒,也没人能解!”谢辞脚步一顿,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药人的身体特殊,必须活着取药,

死人的血肉毫无价值。“你在威胁我?”他眯起眼,杀气腾腾。“是交易。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簪子死死抵着喉管,“给我三天时间。这三天,我不吃不喝,

把自己体内的杂质排空。三天后,你取骨髓也好,取胎盘也罢,药效都能达到巅峰。否则,

你现在得到的只是一具废尸。”谢辞盯着我,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过了许久,

他才冷笑一声。“好。就给你三天。”“这三天,我会让人把你绑在床上,别想耍什么花样。

若是三天后阿锦的眼睛还没好转……”他没说完,但眼里的狠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被带回了柴房,手脚都被铁链锁在了床柱上。四周一片漆黑。但我心里却亮堂得很。三天。

足够了。谢辞以为我在拖延时间,想办法逃跑。其实,我是在等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他和苏锦,彻底翻脸的契机。第二天,那个契机就送上门了。

是负责给苏锦送药的小丫鬟,叫春桃。她经过柴房时,被我叫住了。“春桃,

想不想赚一笔大钱?”春桃是个贪财的,平时没少克扣我的伙食。

她警惕地看着我:“你个瞎子还能有钱?”“我虽然瞎了,但我好歹当了七年的侯府夫人。

”我从贴身衣物里摸出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这块玉,当铺里至少能换五百两银子。

帮我办件事,这玉就是你的。”春桃眼睛都直了,一把抢过玉佩:“什么事?”“很简单。

”我压低声音,“你去告诉苏锦,就说太医说的,孕妇的骨髓虽然好,

但若是那孕妇怀的是男胎,阳气太重,反而会冲撞了她的眼睛。只有把孩子打下来,

取那刚成型的死胎心头血,混合着骨髓一起用,才是真正的神药。”春桃愣了一下:“就这?

”“就这。”春桃拿着玉佩喜滋滋地走了。**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苏锦那个蠢货,听到这种“偏方”,一定会坐不住的。她现在眼睛疼得要死,

任何能治好眼睛的方法,她都会试。而且,她最怕的不是眼睛瞎,而是怕我生下谢辞的长子。

哪怕谢辞现在不喜欢我,但若是有了长子,我的地位就难保不会死灰复燃。所以,

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而谢辞……他虽然嘴上说要拿孩子做药引,

但那是建立在“必须要牺牲孩子才能救苏锦”的前提下。若是让他知道,苏锦是为了私心,

主动要杀他的孩子……男人的劣根性啊。他可以自己动手杀孩子,

但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把他的血脉当成争宠的工具。果然,当天下午,柴房来了个不速之客。

不是苏锦,是谢辞那个一直吃斋念佛的老娘,侯府的老夫人。“这就是那个狐媚子?

”老夫人的声音尖酸刻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怀个孕都不安生,竟然敢诅咒阿锦!

我看这孩子也是个孽障,留不得!”我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老夫人,

您是信佛的人,也要杀生吗?”“杀你这种妖孽,是替天行道!”老夫人厌恶地挥挥手,

“来人,把这碗红花汤给她灌下去!阿锦说了,只要这孩子没了,她的眼睛就能好!

为了侯府的安宁,这孩子必须死!”两个婆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

那刺鼻的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小腹坠痛。我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张开了嘴。“灌啊。

”我笑着说,“这一碗下去,谢家就要绝后了。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

”老夫人被我的态度弄得一愣。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暴喝。“住手!”谢辞冲了进来,

一把打翻了婆子手里的药碗。药汁泼了一地,冒着白烟。“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谢辞脸色铁青。“辞儿,你来得正好!”老夫人理直气壮,“阿锦说了,

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克她的眼睛!只有把孩子打了,阿锦才能好!

”谢辞的目光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看向地上的药汁,又看向一脸淡然的我,

最后目光落在那个传话的丫鬟身上。“谁告诉你,孩子克眼睛的?

”春桃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是侧妃娘娘说的……她说这孩子生下来也是祸害,

不如早点弄死……”谢辞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我迎着他的目光,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谢辞,”我轻声道,“你看,

不仅你要杀我的孩子,连你的白月光,也容不下他。”“既然如此,这孩子,不要也罢。

”说完,我猛地扑向地上的碎瓷片。抓起一片锋利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小腹。

“噗嗤——”鲜血飞溅。谢辞的瞳孔骤然收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宋昭——!!!

”5.我对自己下手向来狠。瓷片扎进肉里的瞬间,剧痛几乎让我昏厥,但我硬是咬着牙,

往旁边一划。没伤到子宫,只是划破了肚皮上的皮肉。看着吓人,血流如注,

但其实并不致命,更不会伤到孩子。我是大夫,这点分寸还是有的。但在外人看来,

这就是一场惨烈的自残。“太医!快叫太医!”谢辞疯了一样冲过来,

一把捂住我流血的小腹,手都在抖。那一刻,他眼里的惊恐不是装的。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原来这狗男人,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啊。“滚开!”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血手印在他锦袍上,触目惊心。“不是要杀吗?我自己动手,不劳侯爷费心!

这孩子生在谢家就是个错,不如跟他娘一起死!”“闭嘴!”谢辞双眼赤红,

死死按着我的伤口,声音嘶哑得厉害,“谁准你死的?宋昭,没我的允许,你敢死试试!

”老夫人也被这一幕吓傻了,

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疯了……这女人疯了……”“把母亲送回去!

”谢辞回头冲着下人怒吼,平日里的孝顺荡然无存,“以后没有我的命令,

谁也不许靠近柴房一步!尤其是那边院子里的人!”那边院子。指的自然是苏锦。

老夫人被强行架走了。太医很快赶到,一番手忙脚乱的止血包扎后,抹着冷汗说:“好险,

只差半寸就伤到胎儿了。不过夫人失血过多,加上身体虚弱,这胎像……很不稳啊。

”“保住孩子。”谢辞阴沉着脸,“少一根头发,本候要了你们的脑袋。

”太医们战战兢兢地退下煎药去了。柴房里只剩下我和谢辞。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谢辞坐在床边,看着我苍白的脸,许久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锦的那个谎撒得太拙劣了。什么孩子克眼睛,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争风吃醋的借口。

谢辞虽然渣,但他不傻。他可以为了苏锦牺牲我,因为他觉得欠苏锦一条命。

但他不能容忍苏锦把他当傻子耍,更不能容忍她把手伸向谢家的子嗣。这是底线。“疼吗?

”过了许久,他忽然问了一句。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闭着眼,没理他。

“阿锦……可能是太疼了,一时糊涂。”他在替苏锦找借口,但语气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坚定。

我轻笑一声,缓缓睁开那双空洞的眼眶。“谢辞,你信吗?”简单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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