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心头血为他续命三年,他却在生死关头护着别人

我用心头血为他续命三年,他却在生死关头护着别人

主角:顾承宇苏浅浅杏林堂
作者:纯逍然

我用心头血为他续命三年,他却在生死关头护着别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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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顾承宇结婚三年的隐形妻子,也是他唯一能缓解神经痛的古中医传人,

出席了这场慈善晚宴。巨大的水晶吊灯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我的丈夫顾承宇,

扑向了我旁边的养姐苏浅浅。他将苏浅浅死死护在身下,

却任由飞溅的水晶碎片割破我的手臂。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顾承宇,离婚吧。

”他抱着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苏浅浅,眉头紧锁地看向我,语气冰冷而不屑。“苏沐颜,

别在这种时候耍脾气。”1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我转身,径直走向站在不远处的公证处律师。

顾承宇看到我决绝的背影,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他脸色铁青地站起身,跟了过来。

被他护在身后的苏浅浅,柔弱地拉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承宇哥,

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顾承宇烦躁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抚,

随即对着我的背影发出命令。“苏沐颜,闹够了就跟我回家!”我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冷漠地看着他那张我爱了三年的脸。“从今天起,我的家,跟你无关。”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在律师的见证下,我们迅速办完了所有手续。我净身出户,我唯一的要求。

是带走我的针灸包,那里面装着的,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走出公证处大门,

顾承宇挡住了我的去路。“苏沐颜,你没了我就活不下去。”“我敢打赌,不出三天,

你就会哭着回来求我。”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绕过他,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报出一个快被世人遗忘的地址。那是我们苏家的祖宅,也一座百年医馆——杏林堂。

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干草药混合的味道。

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和自由。我将后院清理出来。

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后就和衣躺在床上。三年来,我第一次没有被他病痛的**惊醒。

睡得无比踏实。2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格,将我唤醒。手臂的刺痛提醒我,

一切都不是梦。我离婚了。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而痛苦的高烧,终于退去。

我本是苏家亲女,古中医世家唯一的传人。却因自幼体弱,被父母寄养在乡下,

跟着师父学习医术。他们说,乡下空气好,适合养病。而养姐苏浅浅,嘴甜会来事,

从小被他们捧在手心,深得宠爱。三年前,飞扬跋扈的科技新贵顾承宇意外车祸,

患上顽固性神经痛,遍寻名医无果,性情变得暴戾乖张。苏浅浅哭着拒婚,

说她接受不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废人。于是,为了攀附顾家,父母将我从乡下接了回来。

对我说。“沐颜,你学医的,正好能照顾他。浅浅还小,她值得更好的人生。”就这样,

我替嫁了。新婚夜,顾承宇的神经痛发作,疼得他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他猩红着双眼,指着我,骂我是苏家送来羞辱他的又一个废物。

我只是默默地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我的银针。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走上前,

精准地在他头顶的穴位施针。他的剧痛,在银针刺入后,奇迹般地被压制了下去。

那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正眼看我。为了根治他的病,我翻遍了苏家所有的古籍。日夜不休,

终于找到了一个失传的方子。方子里有一味最关键的药引,需要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

我没有至亲。我只有我自己。于是,三年来,每周一碗心头血,我用自己的血,为他续命。

从未间断。那密密麻麻的针孔,早已在心口结成了一片丑陋的疤。3婚后的生活,

是无尽的药香和深夜里压抑的**。顾承宇从最初对我“封建迷信”的抗拒,

到后来病痛发作时,嘶哑着嗓子,在黑暗中寻找我。“苏沐颜……”“苏沐颜,你在哪儿?

”当他的病痛渐渐稳定,我们的关系似乎也缓和了一些。

他会笨拙地为我买下整个人参市场的稀有药材,只因为我熬药时随口提了一句。

他会在我守着药炉打盹时,从背后沉默地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我以为,

这块千年寒冰,正在被我的体温捂热。有一天,他突然拿出一份文件给我。

是我家祖宅“杏林堂”的地契。他说:“等你治好我,我就帮你把医馆重新开起来。

”那一刻,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信了。我以为我所有的苦难,都走到了尽头。

甚至开始期待,他病好之后,我们能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生活。

我将最后一份需要心头血的药方进行了改良,用一味极其罕见的草药代替。

虽然药效会慢一些,但至少我不用再伤害自己。我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把我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在这三年的治疗里。我天真地幻想着,苦尽甘来。却不知道,

一场诛心之劫,正在等着我。4苏浅浅从国外回来了。摇身一变,

成了一位在网络上小有名气的“养生博主”。她分享的那些所谓养生知识,

全都是我曾教给她的皮毛。她开始频繁地出入我和顾承宇的家。当着我的面,向顾承宇撒娇,

说她想创立自己的养生品牌,将中医发扬光光大。顾承宇竟然真的信了。不仅为她投资,

还动用了顾氏集团的资源,为她的品牌宣传造势。苏浅浅推出的第一款产品,叫“养颜茶”。

那配方,盗用的正是我苏家不外传的古方。我拿着产品去找她对质。她却立刻红了眼眶,

泪眼汪汪地躲到顾承宇身后。“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你的功劳?

我只是想……想为中医做点贡献。”顾承宇一把将我拉到一边,脸色阴沉。“苏沐颜,

一个方子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吗?浅浅也是好意。”原来我的心血,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后来,那场致命的慈善晚宴。他破天荒地带我一同出席,我以为是他终于愿意承认我的身份。

直到我看见,宴会的主题,是为苏浅浅的品牌站台。当水晶吊灯坠落,

他毫不犹豫地扑向苏浅浅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医院里,

他守在苏浅浅的病床前。为她手臂上一道浅浅的划痕而紧张不已,又是叫医生又是叫护士。

而我的手臂,鲜血淋漓,伤口深可见骨。他从始至终,没有看过一眼。我的爱,

我那卑微到尘埃里的爱。在那个瞬间,被他亲手杀死了。彻彻底底,挫骨扬灰。

5我刚从医院的包扎室出来,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

“苏沐颜你这个白眼狼!你为什么要跟承宇离婚?你是不是想毁了浅浅,毁了我们苏家!

”三年的委屈,三年的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决堤。我第一次对着电话那头的她嘶吼。

“我毁了?那每周一碗的心头血是苏浅浅放的吗?那守了他三年日夜的人是我不是她!

”“你们把我当成交易的工具,把我推给一个疯子,现在还要我为她的前程搭上我的一辈子?

凭什么!”我揭穿了他们利用我、牺牲我的一切,然后狠狠挂断电话,

拉黑了苏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世界,清净了。闺蜜林潇风风火火地冲进医院,

看到我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撸起袖子,

二话不说就要去找顾承宇算账。我拦住了她。“潇潇,别去。

”她气得跳脚:“苏沐颜你是不是傻!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他?”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得可怕。“不是护着他,是没必要了。”“潇潇,帮我个忙,我要重开杏林堂。

”林潇愣住了,随即重重点头。“好!”我拿出顾承宇给我的所有银行卡,去了银行。

这三年来,他每月会往卡里打一笔所谓的“生活费”,我从没动过。

当柜员告诉我卡里余额的时候,连我都惊了一下。竟已是一笔足够我东山再起的巨款。

原来在他心里,我三年的付出,就是用这些冰冷的数字来衡量的。也好。我用这笔钱,

开始修缮破败的医馆。亲自挑选木材,监督工人施工,把祖上传下来的药柜一个个擦拭干净。

医馆重开那天,没有宾客,没有鞭炮。只有我和林潇两个人。

我亲手挂上了那块刻着“苏氏杏林堂”的牌匾,对着厅堂里供奉的祖师牌位,

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从今天起。我,苏沐颜,回家了。6医馆开张初期,门可罗雀。

我也不急,索性在门口摆了摊子,为社区里的老人家们免费义诊。用最朴素的方式,

靠实力说话。一位患了多年面瘫的张大爷,被我用三根银针当场治愈了嘴角歪斜的毛病。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杏林堂”这个名字,开始在街坊邻里间传开。

就在我的小日子渐渐步入正轨时,顾承宇的电话来了。他的声音因为剧痛而沙哑,

透着一丝急切。“苏沐颜,我的药呢?”离婚后,

他的神经痛失去了我的针灸压制和汤药调理,复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猛烈。我拿着电话,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药没了。”“你的新药,不是苏浅浅吗?”说完,

我直接挂断。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我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当晚,

医馆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沉稳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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