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那个被北堂灭口失败的女子。他祖父签血契卖国,他私吞赋税杀人。
我在灯塔之巅投影百年罪证。护卫扔刀,百姓砸石,他跪着求饶。我说:你的权力,
到此为止。1暗夜审判灯塔之巅,星盘立中央。北堂浩然指扣星盘边缘,脊背挺得笔直。
风卷衣袍,猎猎作响,他目光扫过阶下护卫,声音沉硬:“异动者,格杀勿论。”星光骤亮,
不是夜空中的星,是从灯塔四面射来的光,聚在星盘上方,凝成光幕。
北堂浩然下意识退半步,“什么东西?”他低喝,语气却抖了抖。我从阴影里走出,
星光落在身后,铺成一道光带。“北堂族长,别来无恙。”我抬手,光幕上显出账本页面,
密密麻麻的字迹,红印刺眼。护卫们骚动,脚步往后挪。护卫队长握刀的手猛颤,
刀尖擦过石地,刺耳声响划破夜空。刀“哐当”落地,他盯着光幕,
喉结滚动:“这是……家族账本?”“百年血债,一笔笔记着。”我声音平,
却带着千钧重,“勾结外敌,屠戮忠良,还有你私吞赋税的铁证。”北堂浩然脸色铁青,
双手背在身后,指节捏得咔咔响。“妖术!你们敢伪造证据,不怕诛九族?”他嘶吼,
声音里的恐惧藏不住,“你们承担得起代价吗?”光幕切换,显出北堂景澄的供词,
还有《血痕契约》的残页。护卫们炸开锅,有人往后退,有人拔剑对着北堂浩然:“族长,
这是真的?”北堂浩然挥袖,想打灭光幕,却扑了个空。“反了!都反了!
”他拔剑指向我,“拿下她,赏黄金万两!”护卫队长没动,反而捡起刀,
横在身前:“族长,证据确凿,属下不能再助纣为虐。”其他护卫纷纷效仿,
包围圈转向北堂浩然。我看着北堂浩然扭曲的脸,想起数周前的阁楼,想起老师傅的笑容,
指尖攥紧。星光更亮,照得他无处遁形。“你的权力,该终结了。”2证据的拼图阁楼里,
星光装置摆桌上。我调试镜片,指尖磨得发红,微微颤抖。窗外是灯会夜市,人声鼎沸,
灯火晃得人眼晕。“顾墨寒,暗号该发了。”顾墨寒站在窗边,点头,从怀中摸出铜哨,
吹了声短音。声音被夜市喧闹盖过,只有懂的人能听见。我俯身,调整星光角度,
让光透过镜片,落在对面灯坊的灯笼上。光影凝成特殊纹路,一闪而逝。
“灯坊老师傅会看到。”片刻后,灯坊方向传来动静。老师傅扶着门框,假装醉酒,
晃悠悠走到灯笼架前,抬手调整灯笼位置。每个被他碰过的灯笼,都多了一道细微划痕,
凑起来是暗号图案。“茶馆那边有回应了。”顾墨寒指着楼下,茶馆小二正擦桌子,
用茶水在桌面画圈,然后点了三点。我点头:“线索指向城西据点。”夜幕渐深,
我们去了茶馆。小二递上茶杯,杯底有刻痕。“北堂景澄长老约你三更在城外破庙见。
”小二压低声音,擦桌子的手没停。三更时分,破庙阴森。北堂景澄站在佛像前,
手里摩挲着家族徽章,指尖反复蹭着徽章上的北堂二字。“沈姑娘,顾先生。
”他声音沙哑,“账本在灯塔档案室,《血痕契约》藏在密道暗格。
”顾墨寒皱眉:“你为何帮我们?”北堂景澄苦笑,把徽章扔在地上,
踩了一脚:“家族罪孽太重,我不能再看着更多人丧命。”他犹豫片刻,
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这是密道地图,你们小心,北堂浩然防备极严。”我接过纸条,
展开,星光下,地图纹路清晰。所有线索都指向灯塔。“多谢长老,我们今夜就行动。
”顾墨寒收好地图,点头:“长老保重,事成之后,联盟会保你周全。”北堂景澄摇头,
转身走进黑暗:“我只求心安。”我们离开破庙,夜色正浓。我拼接着收集到的情报,
灯笼暗号、茶水标记、地图线索,每一块拼图都严丝合缝。“顾墨寒,通知所有人,
三更时分,灯塔**。”3血痕的代价密道潮冷,呼吸凝雾。我扶着石壁往前走,
指尖触到潮湿的石头,凉得刺骨。顾墨寒走在前头,火把照亮前路,影子在石壁上晃悠。
“档案室在前面,小心机关。”老灯坊师傅跟在身后,手里拎着工具箱:“姑娘,
等会儿我去引开守卫,你们趁机拿证据。”我回头,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师傅,危险,
还是我去。”“我老了,活够了。”他笑了笑,眼角皱纹堆起,“你们是希望,不能出事。
”档案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脚步声。顾墨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身推开门。
里面摆着一排排书架,《血痕契约》放在最里面的暗格。我快步走过去,指尖触到暗格开关,
用力一按,暗格弹开。契约封皮发黑,上面有暗红色的血印。我伸手去拿,指尖碰到血印,
就在这时,警报声突然响起,尖锐刺耳。“不好,触发警报了!”顾墨寒立即转身,
将我护在身后。守卫冲了进来,举着刀:“抓住他们!”老灯坊师傅突然冲出去,
从工具箱里掏出烟火,点燃。烟火炸开,浓烟弥漫。“快走!”他大喊,
挥着工具拦住守卫,“我来挡住他们!”我想拉他,顾墨寒死死按住我的手:“不能回头,
这是师傅的选择!”他拖着我往外跑,身后传来师傅的惨叫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响。
我回头,看见师傅被刀刺穿胸膛,他却回头看我,露出最后一个安抚的笑容。
泪水瞬间涌出来,我挣扎着要回去,顾墨寒强行把我拽走。“沈清影!你冷静点!
师傅的牺牲不能白费!”密道里,契约被我紧紧抱在怀里,发烫,像烙铁。
“师傅……”我哽咽着,脚步踉跄,却被顾墨寒拽着,一步步远离档案室,
远离那个牺牲的老人。走出密道,外面是夜色,灯塔的灯光在远处闪烁。我瘫坐在地上,
泪水砸在契约上,晕开一点点血痕。顾墨寒蹲在我身边,拍着我的背:“我们会为他报仇,
会让北堂付出代价。”我攥紧契约:“对,代价。”声音嘶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4暗潮的反扑回到据点,烛火摇曳。我把《血痕契约》摊在桌上,指尖划过上面的血印,
想起师傅最后的笑容,心口像被堵住。顾墨寒站在一旁,擦拭着武器,刀刃反光刺眼。
“北堂浩然肯定会加强防备,我们得提前行动。”门被推开,联盟成员进来,
神色凝重:“沈姑娘,北堂浩然下令封锁全城,搜查所有可疑人员,灯坊和茶馆都被抄了。
”我抬头,眼中闪过寒芒:“意料之中。”拿起契约,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写着北堂家族百年前的阴谋,还有参与人员的名单,“我们得在他销毁证据前,
公开这些。”顾墨寒点头:“灯塔是北堂的核心,也是全城视野最好的地方,
就在那里揭露他。”他顿了顿,“但现在灯塔守卫森严,我们怎么进去?”“北堂景澄。
”我说出名字,“他是北堂长老,有灯塔的通行令牌。”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的夜色,“我去联系他,你安排人手,准备接应。”顾墨寒皱眉:“太危险了,
北堂现在肯定盯着他。”“没有别的办法。”我转身,眼神坚定,“师傅的牺牲不能白费,
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从怀中摸出星光信号器,指尖调试着,“我用星光暗号联系他,
约定见面地点。”烛火下,信号器的镜片反射出微光。我按动开关,
一道细弱的星光射向夜空,凝成特殊图案。“如果他看到,会来城南柳树下见我们。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据点里一片寂静,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三更时分,
外面传来轻叩声。顾墨寒警惕地走过去,开门,北堂景澄站在门外,神色慌张,
身上沾着尘土。“沈姑娘,我看到信号了。”他走进来,环顾四周,“北堂浩然已经起疑,
我不能待太久。”我递给他一杯水:“长老,我们需要灯塔的通行令牌,
要在灯塔之巅揭露北堂的罪行。”北堂景澄喝水的动作顿了顿,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
放在桌上:“这是通行令牌,能进灯塔所有地方。”他抬头,“但北堂浩然身边有死士,
你们一定要小心。”“多谢长老。”我收起令牌,“事成之后,我们会护你安全。
”北堂景澄摇头:“我不求安全,只求赎罪。”起身要走,又回头,“灯塔的星盘是关键,
北堂浩然会在那里举行祭祀,到时全城的人都会关注灯塔,是揭露他的最好时机。
”他离开后,顾墨寒看着令牌:“祭祀定在何时?”“三天后。
”我看着令牌上的北堂徽章,想起师傅的血迹,“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准备好星光装置,
三天后,灯塔之巅,审判开始。”5刀光的拦截夜色渐浓。我和顾墨寒乔装成北堂的侍从,
拿着令牌,走向灯塔。守门的护卫检查令牌,眼神警惕:“长老让你们来做什么?
”“族长要我们来调试星盘,为祭祀做准备。”我压低声音,模仿着北堂侍从的语气。
护卫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我们,挥手放行:“进去吧,小心点,族长在上面等着。
”走进灯塔,楼梯盘旋而上,脚步声在空旷的塔内回响。走到三楼,突然传来脚步声。
北堂的死士拦住去路,刀出鞘,寒光闪闪:“站住!族长没说有侍从上来调试星盘。
”顾墨寒立即挡在我身前,手按在刀柄上:“我们奉景澄长老之命,有令牌为证。
”死士冷笑:“景澄长老已经被族长控制,你们是冒充的!”挥刀砍来,刀刃带着风声。
顾墨寒拔刀格挡,金属碰撞声刺耳。“沈清影,你先走!”我转身往上跑,身后传来打斗声。
楼梯狭窄,我提着星光装置,脚步飞快,裙摆被栏杆勾住,扯破了一道口子也顾不上。
跑到塔顶,北堂浩然站在星盘前,身边围着护卫,看到我,眼神阴鸷:“沈清影,果然是你。
”“北堂浩然,你的死期到了。”我放下星光装置,开始调试,
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北堂浩然挥袖:“拿下她!”护卫们冲上来,我侧身躲开,
从怀中摸出星光信号器,按动开关。一道星光射出,击中星盘,星盘发出嗡鸣。
顾墨寒冲了上来,身上沾着血迹,刀上还在滴着血:“沈清影,搞定了!”他挡在我身前,
与护卫们打斗起来。我加快调试速度,星光装置逐渐启动,光芒越来越亮。
北堂浩然看着装置,眼神惊恐:“妖术!快毁了它!”亲自拔剑冲过来,
剑尖直指我的心脏。我按下最后一个开关。星光从装置中射出,聚在星盘上方,形成光幕。
“北堂浩然,看看你的罪行!”我大喊,光幕上开始播放账本和契约的内容。
护卫们的打斗停了下来,纷纷看向光幕。北堂浩然气急败坏,
挥剑砍向星光装置:“我让你毁了它!”顾墨寒冲过来,挡住他的攻击:“沈清影,
坚持住!”我看着光幕上的证据,想起师傅,想起那些牺牲的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却死死忍住。“北堂浩然,你逃不掉了!”星光更亮,照得整个塔顶如同白昼,
也照出北堂浩然扭曲的脸。6星光的誓约塔顶的打斗停了,护卫们围着光幕,眼神复杂。
北堂浩然被顾墨寒缠住,剑招散乱,气息不稳:“你们都瞎了吗?还不快动手!
”护卫队长站在原地,刀垂在身侧:“族长,证据确凿,我们不能再助纣为虐。
”其他护卫纷纷放下刀,后退几步,形成包围圈,将北堂浩然围在中间。
北堂浩然嘶吼:“反了!你们都反了!我是北堂族长,你们敢背叛我?”他挥剑乱砍,
却没人再上前,只是往后退。我走到星盘前,星光装置的光芒笼罩着我。“北堂浩然,
百年前,你先祖勾结外敌,屠戮忠良,抢占资源,用鲜血写下《血痕契约》。
”我拿起契约,声音传遍塔顶,“百年后,你继承他的残暴,欺压百姓,私吞赋税,
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光幕切换,显出被北堂迫害的百姓的惨状,
还有老师傅牺牲的画面。“这位灯坊师傅,只是想为无辜者讨回公道,却被你残忍杀害。
”我的声音哽咽,却带着力量,“还有无数像他一样的人,死在你的屠刀下。
”北堂浩然脸色惨白,脚步踉跄:“你胡说!都是伪造的!”他想冲过来抢契约,
被顾墨寒一脚踹倒在地,刀架在了脖子上。“伪造?”我冷笑,举起契约,
“这上面的血印,是你先祖和参与阴谋者的血,百年不褪,就是最好的证据。
”转向护卫们,“你们当中,很多人的先祖也是受害者,难道你们要一直为凶手卖命?
”护卫队长单膝跪地:“沈姑娘,我们愿意归顺联盟,为无辜者讨回公道。
”其他护卫纷纷效仿,齐声高喊:“讨回公道!讨回公道!”北堂浩然趴在地上,
眼神绝望:“不!我是北堂族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看着他,
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权力不是你作恶的资本,真相才是最强大的审判者。”抬手,
星光装置的光芒更盛,将光幕投射到灯塔外,照亮了整个城池,
“全城的人都能看到你的罪行,你逃不掉了。”顾墨寒押着北堂浩然站起来,
刀紧紧架在他的脖子上。“沈清影,接下来怎么办?”“交给百姓审判。”我转身,
看着塔外的夜色,星光下,无数百姓聚集在灯塔下,仰头看着光幕,
“他们会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北堂景澄走上前来,看着北堂浩然,
眼神复杂:“家族的罪孽,该终结了。”他从怀中摸出另一块令牌,
“这是北堂的兵权令牌,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能还这座城一个清明。”我接过令牌,
沉甸甸的。星光落在令牌上,反射出微光。“我承诺,会以真相为剑,以正义为盾,
守护这座城,不让悲剧重演。”转身看向顾墨寒,“把他带下去,交给百姓。
”顾墨寒点头,押着北堂浩然往下走。护卫们跟在后面,秩序井然。我站在星盘前,
看着光幕上的证据,泪水终于滑落。7万人的审判押着北堂浩然下灯塔时,夜色还没散,
到了灯塔下的广场,百姓早围得水泄不通,火把把夜空烧得通红。有人看见北堂,
立马嘶吼起来:“是他!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石块、烂菜叶往北堂身上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