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三年能换回他,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我以为的三年能换回他,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主角:陈默季淮
作者:大鱼贝贝

我以为的三年能换回他,我输了,输得很彻底!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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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以为三年的付出,能捂热一块石头。可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累。当他为了那个女人,

第一次对我露出那种不耐烦的表情时。我就知道,该结束了。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1“咔哒。”门锁轻响,带着晚归的疲惫。陈默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是季淮最爱的糖醋里脊,酸甜的味道弥漫在不大的客厅里。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划过九点。

今天是他们“在一起”三周年的纪念日。一个陈默单方面认定的纪念日。季淮脱下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眉宇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倦意。他甚至没看餐桌一眼,径直走向卧室。

“先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陈默的声音很轻。季淮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没胃口。”冷冰冰的三个字,像三根针,扎在陈-默心上。这三年来,

他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习惯了。他想。陈默默默地拿起碗筷,准备自己吃。他总是这样,

一个人准备,一个人等待,最后一个人收拾残局。就在这时,季淮的手机响了。**急促,

划破了屋内的死寂。季淮几乎是立刻从卧室冲了出来,

拿起手机的动作带着一种陈默从未见过的急切。他看了一眼屏幕,眼神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狂喜,还有一丝慌乱的复杂神情。他接起电话,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喂?……是我。”“你在哪儿?……好,别动,我马上过去接你。

”挂掉电话,季淮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冲。整个过程,他没有给陈默一个眼神。

仿佛他只是这个房间里的一件家具。在季淮的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陈默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谁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季淮的身体僵住了。他背对着陈默,

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一个……老朋友。”“很重要吗?饭都凉了。

”陈默cốgắng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季淮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陈默。

他的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不耐烦。“陈默,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回来了,她生着病,一个人在机场。”她。这个“她”是谁,陈默心知肚明。苏晚。

季淮放在心尖上,念了整整五年的白月光。那个三年前为了更好的前程,抛下季淮,

跟一个富二代远走高飞的青梅竹马。陈默追了季淮三年,这三年里,

苏晚这个名字就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以为时间能磨平一切。

他以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够听话,总有一天能取代那个影子。现在看来,全是他的一厢情愿。

陈默看着季淮焦急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他笑了出来,声音很轻。“所以呢?

”季淮大概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愣住了。“什么所以?”“所以,

我为你准备了一晚上的纪念日晚餐,就因为她一个电话,全部都要作废,对吗?

”季-淮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了。“陈默,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吵。

”“苏晚她不一样。”是啊。她不一样。她是季淮心口的朱砂痣,而他陈默,

不过是墙角的一抹蚊子血。陈默忽然觉得,自己这三年的坚持,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追得那么用力,爱得那么卑微。到头来,在季淮眼里,他甚至比不上一个“幼稚”的评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但他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季淮。看着这个他爱了三年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门,

消失在门外。“砰。”关门声不大,却震得陈-默耳膜生疼。屋子里又恢复了死寂。

桌上的糖醋里脊,还冒着微弱的热气,酸甜的气味却变得格外刺鼻。陈默坐了下来,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里脊放进嘴里。很酸。酸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机械地咀嚼着,

味同嚼蜡。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共同好友发在朋友圈的照片。配文是:【机场偶遇季淮,

这是接到哪位大人物了?这眼神,啧啧。】照片上,季淮紧紧抱着一个看起来很虚弱的女人。

他低着头,侧脸的线条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种眼神,陈默追了他三年,

从未在自己身上看到过。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他只是不对自己热情而已。

陈默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玄关。

他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子,慢慢穿上。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夜风很冷,

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陈默没有回头。他拿出手机,找到那个置顶的号码,长按,点击。

删除联系人。【确定要删除“季淮”吗?该联系人的所有信息都将被清除。

】陈默的手指在“确定”两个字上悬停了片刻。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2回到季淮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屋里一片漆黑,那个男人没有回来。陈默没有开灯,

就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他住在这里三年,

却活得像个临时租客。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牙刷,一个杯子。所有属于他的物品,

加起来也装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就像季淮生活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插件,可以随时安装,

也可以随时卸载,不会留下任何痕tering。每收拾一件东西,一段回忆就涌上心头。

这个杯子,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季淮随手在超市买给他的。那件衬衫,

是他省吃俭用一个月,给季淮买的生日礼物,季淮一次也没穿过。

还有床头那本他翻了无数遍的书,里面夹着一张他**的季淮的侧脸。过去有多甜,

现在就有多讽刺。陈默自嘲地笑了笑,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塞进行李箱。他不想再留恋了。

尊严这种东西,他丢了三年,现在想一片一片捡回来。当他拉上行李箱拉链的那一刻,

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季淮回来了。他似乎喝了点酒,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他看到客厅中央的行李箱,

又看到穿戴整齐的陈默,明显愣住了。“你这是干什么?”季淮的眉头皱了起来。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把钥匙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那是这个公寓的备用钥匙。“陈默,

我问你话呢。”季淮的语气开始变得不悦。他习惯了陈默的顺从和讨好,

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反抗。“如你所见。”陈默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搬走。”“搬走?”季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又要闹什么脾气?

我昨晚是事出有因。”他开始解释。“苏晚她……病得很重,医生说她情绪不能再受**。

我送她去医院,安顿好她,陪了她一会儿。”“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他的解释听起来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敷衍。他觉得陈默应该理解他,

就想以前无数次那样。可陈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季淮。”“我累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季淮的心猛地一沉。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陈默。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哭闹质问,平静得可怕。这种平静,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让他感到心慌。

“你累了是什么意思?”季淮上前一步,想去抓陈默的手。陈默下意识地后退,

躲开了他的触碰。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季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三年来,

陈默像一只黏人的小狗,总是跟在他身后,现在,他居然会躲开自己。“陈默,你别这样。

”季淮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纪念日今天补过,我……”“不必了。”陈-默打断他,“我们之间,没什么好纪念的。

”“季淮,我们结束吧。”他抬起头,迎上季淮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以前是我不懂事,强求了你三年,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说完,

他拉起行李箱,绕过季淮,走向门口。“站住!”季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结束?”“陈默,你是不是因为苏晚?我跟她只是朋友!

你不要无理取闹!”无理取闹?陈默觉得胸口那股被压抑的疼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猛地甩开季淮的手。“是,我就是无理取闹!”“我就是受不了你对她的小心翼翼,

对比你对我的视若无睹!”“我就是受不了我三年的付出,抵不过她一滴眼泪!”“季淮,

你摸着你的心问问,这三年来,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恋人吗?哪怕一秒钟?”一连串的质问,

像连珠炮一样砸向季淮。季淮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陈默说的,全都是事实。他从未真正接受过陈默。

他只是……习惯了陈默的存在。习惯了回家有热饭,生病有人照顾,

习惯了那份不需要任何回应的爱。看到季淮的沉默,陈默心中最后一点火光也熄灭了。

他拉开门,没有再看季-淮一眼。“再见,季淮。”不,是再也不见。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他听到身后传来季淮带着一丝惊惶的喊声。“陈默!”他没有停顿。

门,被他重重地关上了。世界,清静了。3从季淮的公寓里搬出来,

陈默找了个便宜的单身公寓暂时住下。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孤零零的。

但陈默却觉得无比心安。这里没有季淮的影子,没有那些令人窒息的回忆。

分手的第一个晚上,他睡得格外沉。然而,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从第二天开始,

陈默的手机就响个不停。全是他们共同的朋友打来的。“阿默,你跟季淮怎么了?

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你也太冲动了吧,季淮都跟我解释了,他跟那个苏晚真的没什么,

就是看她可怜。”“你快跟季淮道个歉,他这几天为了找你,人都憔ें悴了。”电话里,

所有人都站在季淮那一边。他们指责陈默的小题大做,指责他的任性妄为。

仿佛在这段关系里,犯错的人是他。陈默没有解释。子非鱼,安知鱼之痛。

他只是默默地挂掉电话,然后将那些号码一个个拉黑。他需要安静。

他需要时间来舔舐自己的伤口。手机终于安静下来后,陈默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季淮。他一遍遍地回忆着这三年来自己受过的委屈。季淮生日时,

他精心准备了礼物,季淮却因为苏晚的一条朋友圈动态,把他一个人丢在餐厅。

他生病发高烧,打电话给季淮,季淮只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多喝热水,我很忙”。

他为了迎合季淮的喜好,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画画,去学枯燥的金融。……一桩桩,一件件,

曾经被他用“爱”的滤镜美化的往事,此刻都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那不是爱,是作践。

他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只为换取季淮偶尔的一点怜悯。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活得这么卑微?想通了这一点,陈默心里那股郁结之气,忽然就散了。

他从行李箱的角落里,翻出了自己尘封已久的画板和画笔。他想重新画画了。为自己而活。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陈默本想直接挂断,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他的大学老师,也是他曾经的伯乐。“陈默啊,

我是王老师,还记得我吗?”“王老师。”陈默的声音有些激动。“你小子,

毕业了就没影了。最近怎么样?”王老师的语气很亲切。“我……我还好。”“还好就行。

是这样,我手头有个项目,是个大型历史题材的插画集,想找你来做主笔,你有没有兴趣?

”插画集主笔!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这曾是他大学时期最大的梦想。毕业后,为了季淮,

他放弃了。“我……我可以吗?”陈默有些不自信,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起画笔了。

“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信心。”王老师在电话那头笑了,“这个项目很重要,也很辛苦,

会占用你几乎所有的时间,你要考虑清楚。”“我愿意!”陈默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太需要一个机会了。一个能让他彻底摆脱过去,重新开始的机会。挂掉电话,

陈默激动得在原地跳了好几下。他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活了过来。他冲进卫生间,

用冷水泼了泼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圈发黑,面色憔悴的自己。他对自己说,陈默,

从今天起,你要为自己活。他将手机里唯一没有拉黑的,

那个曾经为了方便联系而留下的朋友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他要彻底切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他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床上。然后,他铺开画纸,

拿起了画笔。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他面前投下一道光斑。一个新的世界,

正在向他敞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投身于新工作的同一时间,季淮正像疯了一样找他。

而一场更大的风暴,也正在悄然酝酿。4陈默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插画项目里。

王老师说得没错,这个项目非常辛苦。他几乎是吃住都在画室,每天对着浩如烟海的史料,

构思,画稿,修改。忙碌和疲惫是最好的麻醉剂。他没有时间去想季淮,没有时间去悲伤。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线条、色彩和一张张等待被赋予生命的历史画卷。

画室里的同事大多是年轻人,充满了活力和朝气。其中一个叫小张的男孩,性格开朗,

很快就跟陈默混熟了。小张对陈默的画技佩服得五体投地,总是一口一个“默哥”地叫着。

“默哥,你这构图也太牛了!这光影,绝了!”“默哥,去吃饭啊,我帮你带?

”这种简单纯粹的善意,是陈-默在季淮那里从未体验过的。他紧绷了三年的神经,

在这样轻松的氛围里,慢慢放松下来。他开始会笑了。这天,他正在赶一张重要的分镜稿,

季淮的电话毫无预兆地打了进来。他用的是公司的座机。陈默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陈默。”季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陈默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但他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季淮问。“有事吗?”陈默的语气很冷淡。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还在生我的气?”季淮的声音放得很低,近乎恳求,“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跟你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陈默,算我求你。”求?陈默觉得讽刺极了。

那个高高在上的季淮,居然会用“求”这个字。可惜,太晚了。“我很忙,没时间。”说完,

陈默就想挂电话。“别挂!”季淮急了,“我找到你的公司了,我就在楼下,你不下来,

我就上去!”陈默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不想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到工作。“你别上来。

”他压低声音,“我马上下来。”挂了电话,小张凑了过来。“默哥,谁啊?看你脸色不好。

”“一个……推销的。”陈-默随口撒了个谎,拿起外套,“我下去处理一下。”公司楼下,

季淮靠着他的车,静静地站着。不过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很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一身名贵的西装也穿得有些邋遢。他看见陈默,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迎了上来。“陈默。

”他想去拉陈默的手,又被陈-默躲开了。季淮的眼神黯淡下去。“苏晚的事,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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