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她的钱,雇人查垮她白月光

我用她的钱,雇人查垮她白月光

主角:林薇强子
作者:兰梦浮生

我用她的钱,雇人查垮她白月光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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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幸福的裂痕我和我老婆林薇,结婚三年,日子过得像小火慢炖的一锅汤,不滚烫,

但暖胃。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炖下去,炖出点儿人间烟火的老滋味儿。

直到我在她外套口袋里,摸到了那张硬邦邦的纸片儿。这事儿得从头说起。是个周六上午,

阳光好得不像话,透过阳台洒进来,能把人骨头缝里的懒虫都勾出来。

林薇瘫在沙发里刷手机,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是在看哪个国际大事儿,

还是在纠结中午点什么外卖。她最近总是这样,有点儿心神不宁,我问她,

她就说单位事儿多,累的。我也没多想,这年头,谁上班不是装孙子挣那几两碎银子?

我看着沙发上那件她最喜欢的米白色风衣,沾了点咖啡渍,心想,得了,表现的时候到了。

咱虽说不是啥二十四孝好老公,但洗衣服这活儿,尤其是手洗她那些娇贵行头,

一向是我的“专属荣耀”。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浪漫,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落到实处就是给她洗件衣裳,做顿她爱吃的菜。我哼着跑调的歌儿,把风衣泡进温水里,

倒了点专门的洗涤剂。手感挺好,这衣服贵是贵了点,但穿在她身上是真精神。

我搓得正起劲儿,手指头在内侧口袋里碰到个东西。硬硬的,方方正正。我心里还乐呢,

这马虎蛋,又乱塞东西,肯定是超市小票,或者哪个奶茶店的积分卡。湿漉漉地掏出来,

定睛一看,我脸上的笑当时就僵住了。不是小票,是张火车票。目的地:大凉山,

一个我只在新闻里听过,感觉离我们这儿有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日期:十天后的。单程票。

我当时就懵了,脑子里像是一锅烧开的粥,咕嘟咕嘟冒泡,全是问号。去旅游?

没听她提过啊。出差?她们单位什么时候有业务拓展到那边远山区了?还他妈是单程票?

我把那张票捏在手里,水珠顺着指尖往下滴,冰凉。心里头那点洗衣粉的清香,

瞬间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这事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两口子之间,

有时候就跟天气似的,晴转多云还是暴雨倾盆,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我没立刻冲出去质问她。

质问她啥?“你为啥偷偷买张去大凉山的票?”万一她有个我能接受的解释呢?比如,

想给我个惊喜,偷偷计划了个爱心之旅?虽然这想法扯淡得我自己都不信,大凉山那地方,

跟“浪漫惊喜”实在不沾边。我把票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吸干水,放在窗台上晾着。然后,

我继续洗那件风衣,但动作机械了很多,心里的那点暖乎气,好像被这盆冷水给浇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地下工作者。表面上,

我还是那个有点耙耳朵、下班就知道往家赶的普通丈夫。但暗地里,我留了个心眼。

我注意到林薇看手机的频率更高了,而且经常背着我,一看**近,

就下意识地锁屏或者切换界面。有次半夜我醒来,听见卫生间里有压得很低的说话声,

断断续续,好像是在说“那边……安排好了……你放心……”“那边”是哪儿?大凉山吗?

她跟谁“放心”?我心里那点侥幸,像阳光下的肥皂泡,噗噗噗地破了个干净。这不是惊喜,

这他妈是惊吓。我得搞清楚。趁她洗澡,我手抖着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指纹解锁不了,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密码。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防备,可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还好,

我知道她平板的密码,平时我俩共用着追剧。我赶紧打开平板,登录了她的微信。

心脏跳得像打鼓。我知道这行为不光彩,窥探隐私,但那时候,

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恐慌感攫住了我,让我顾不了那么多。聊天记录像一把冰冷的刀子,

一点点割开我自以为是的幸福泡沫。她和一个备注叫“周老师”的人聊得火热。这个周老师,

我知道,是她的大学同学,据说当年差点成了,是林薇心里的那点“白月光”。

这小子毕业后去了大凉山支教,一晃好多年,没想到他们还联系着。聊天内容,

先是怀念青春,然后就是周老师各种诉苦,说山里条件多艰苦,孩子们多可怜,

自己一个人力量多么渺小,梦想多么孤独。林薇呢,各种心疼、敬佩,

言语间充满了崇拜和一种……恨不得立刻飞过去的向往。然后,我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

周老师说:“薇薇,你要是真能来,待上十年,咱们一定能给这群孩子撑起一片天。

我这边项目名额我给你留好了,就等你。”林薇回:“等我,我一定去。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动身。十年,我陪你一起。”十年。支教。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背着我,偷偷报名了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支教十年?为了那个姓周的“白月光”?

我瘫在椅子上,手脚冰凉。三年婚姻,比不上人家几句“理想”和“情怀”?

我还在这儿琢磨晚上是吃红烧肉还是清蒸鱼,人家已经计划好要去谱写壮丽的人生篇章了,

还是双人版的!这还没完。我手抖着继续翻。看到了更让我心惊肉跳的——银行的转账记录。

她分好几次,转走了我们共同账户里的一笔钱,数额不小,备注是“项目捐款”。那笔钱,

是我们之前说好,要留着给未来的孩子准备的教育基金。我们甚至还讨论过,

是男孩该叫什么,女孩该叫什么名字。用我们孩子的“奶粉钱”,

去献给她和别人的“理想”?我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眼前都有些发黑。事情到这儿,

我已经从最初的懵逼,变成了愤怒和心寒。但最狠的一刀,还在后面。那天,

她说要回娘家看看爸妈。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疑窦丛生。鬼使神差地,我请了假,

偷偷跟了出去。她没回娘家,而是去了市里最好的那家妇产医院。我远远地看着她走进去,

心里还抱着一丝可笑的幻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来检查一下?或者……难道是有了?

想给我个惊喜?如果是这样,那之前的一切,我都能原谅,哪怕她是要去火星支教,

我也认了!我在医院门口像个傻子一样等了快两个小时。终于看到她出来了,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被一个似乎是护工的人搀着。我赶紧躲到一边。等她坐上出租车离开,

我冲进了医院,找到那个科室,凭着记忆形容了一下林薇的样子和大概时间。我谎称是家属,

刚才接到电话说妻子不舒服先走了,我来补办手续,想问下检查结果。

那个小护士看了我一眼,大概看我急得满头汗,不像是假的,低头查了记录,

然后用一种略带同情的语气说:“哦,你是林薇家属啊?她刚才做的是无痛人流手术,

很顺利,休息两周就没事了,这是术后注意事项,你拿好。

”人流……手术……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感觉有千斤重。她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在我们计划要孩子,

好了小名的时候;在我还傻乎乎地以为我们有着共同未来的时候;她偷偷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然后又偷偷地,把他(她)杀死了。就为了能轻装上阵,无牵无挂地去大凉山,

奔赴她那伟大的爱情和理想?那一刻,什么愤怒、悲伤、质问,都显得多余了。

我心里那锅炖了三年的汤,连锅带灶,被人一脚踹翻,汤水泼了一地,只剩下冰冷的锅底,

和一丝可笑的余温。我捏着那张术后注意事项,像捏着一纸死亡判决书。

判决了我这三年婚姻的死刑,也判决了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的死刑。

我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却觉得四周空无一人。原来,心真的可以一下子凉透,

像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我慢慢走出医院,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掏出手机,删掉了屏幕上我和林薇的结婚照合影。然后,我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他是在律师事务所工作的。“喂,强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帮我个忙,

拟一份离婚协议书。”挂掉电话,我回头看了看那家医院。我知道,我和林薇的日子,

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翻篇了。而这场无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她以为她瞒天过海,

计划周全?呵呵,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这顶绿帽子,太大,太醒目,我戴不起。这婚,

离定了。但怎么离,由我说了算。第二章:无声的博弈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在楼下的熟食店买了半只林薇爱吃的酱香鸭。开门进屋,

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回来了。听见动静,她从卧室出来,脸色还是有点白,

像糊了一层窗户纸,看着就让人心里头发虚。她穿着睡衣,外面松松垮垮地套了件针织衫,

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回来了?买的什么呀?”她声音有点哑,眼神躲躲闪闪的,

没敢正眼看我。我心里冷笑,这戏演得,都能拿奥斯卡了。但我脸上堆起的笑,

比楼下面包店刚出炉的菠萝包还热乎。“酱香鸭,你不是念叨好几天了嘛。赶紧,

趁热吃两口。”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孩子。她愣了一下,

随即扯出个笑容,“嗯,好,我先去洗个手。”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

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温热,彻底凉透了。都这时候了,还能跟我在这儿演举案齐眉呢。行,

林薇,你演,我陪你演。看谁演得过谁。饭桌上,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

只有筷子碰碗沿的声音,和电视机里叽叽喳喳的综艺节目当背景音。我给她夹了块鸭腿,

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回妈那儿,没啥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她手一抖,

筷子差点没拿住,赶紧低下头扒拉米饭,“没……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路上吹风了。

”“哦,那可得注意点,这两天变天了。”我喝口汤,语气平常得像在说明天可能会下雨,

“累了就多歇歇,不行就请两天假,别硬撑着。”她“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累?是心累吧。筹划着怎么抛夫弃子去追寻伟大爱情,

还得瞒着身边这个傻子,是够累的。从那天起,我们家就进入了“影帝影后对对碰”模式。

我,二十四孝好老公,上岗上线。每天准时下班,变着花样做饭,家务全包。

她碗都不要她洗一个,美其名曰:“你身体要紧,多休息。”晚上给她倒洗脚水,

水温都试得刚刚好。她偶尔看着我忙前忙后,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我猜她心里肯定在打鼓,

觉得我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在用这种方式挽留她?挽留?我呸!

我这是在给她搭建最后的“舒适区”,让她安心地、毫无愧疚地去完成她那该死的告别仪式。

我得让她觉得,我这个傻子丈夫,还沉浸在虚假的幸福里,对她那点龌龊心思一无所知。

这样,她才会放松警惕,我才能有机会。果然,她“活动”开始频繁起来了。

今天说和闺蜜小美吃饭,明天说和大学同学聚会,后天又说前同事升职要庆祝。每次出门,

都收拾得人模狗样,比跟我谈恋爱那会儿还上心。回来的时候,身上有时带着点火锅味,

有时是烧烤味,还有一次,是股高级西餐厅的牛排和红酒味儿。我心里门儿清,

这哪是普通的聚会,这是她的“巡回饯别宴”啊。一场接一场,跟明星开演唱会似的。

告别她在这座城市的一切,唯独不用告别我。因为在她计划里,

我大概就是个不需要告别的、即将被丢弃的旧家具。有一次,她喝得微醺回来,

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红光,躺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傻笑。我给她递蜂蜜水的时候,

瞥见她的微信聊天界面,最顶上那个名字,就是“周老师”。

她正在打字:“……大家都挺舍不得我的,但为了理想,总是要有所牺牲的……”牺牲?

我他妈的和你那没出世的孩子,就是被你牺牲掉的代价是吧?我捏着杯子的手,

指关节都白了。但我还是笑着把水递过去:“喝点蜂蜜水,胃里舒服点。”她抬头看我一眼,

眼神有点迷离,忽然说了句:“老公,你真好。”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了我一下。好?

我好有什么用?好就能比得上你心里那个在山区“发光发热”的白月光了?

白天我扮演完美丈夫,晚上,等她睡了,或者我借口加班,才是我的“战斗时间”。

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我的发小,强子。这小子现在是个律师,虽然主要处理些经济纠纷,

但路子野。我在他家楼下的大排档,点了烤串和啤酒,把事儿一五一十跟他说了。强子一听,

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啤酒沫子喷老高。“**!林薇她疯了吧?十年支教?

还跟那个姓周的杂碎?还他妈打孩子?这他妈是人干的事?”我赶紧按住他,“嘘,小点声!

怕别人不知道我头顶能跑马是吧?”强子灌了一大口啤酒,压着火气:“离!必须离!

而且不能让她好过!哥们儿帮你!这官司打定了!”有强子这句话,我心里踏实了一半。

他很快帮我起草了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那必须清晰。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

尤其是她转走的那笔“育儿基金”,得连本带利算清楚。精神损害赔偿?也必须提上日程。

虽然我知道这玩意儿实际操作起来难,但气势上不能输。强子把协议弄得滴水不漏,

就等着合适的机会拍在她面前。接下来,是重头戏——那个姓周的。我得知道,

林薇豁出一切要去投奔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真是什么道德高尚、无私奉献的圣人?

我他妈不信。这事儿,我找了我另一个朋友,大刘。大刘是个杂志社的编辑,

以前跑过社会新闻,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点。我约他出来,没细说家丑,

只含糊地说想打听个人,在大凉山那边支教,叫周老师,好像风评有点问题,帮朋友问问。

大刘这人精,一看我脸色,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也没多问,拍胸脯说包他身上。他拐弯抹角,

通过几个做公益的朋友,还真摸到点门路。过了几天,大刘给我打电话,

语气有点严肃:“兄弟,你让我打听那姓周的,有点名堂啊。”我心头一紧,“怎么说?

”“面上看,确实是支教老师,待了好几年了。宣传稿上也写得光鲜亮丽。

但我一在那边跑过的朋友说,私下里,这人不太地道。”大刘压低了声音,“听说,

有骚扰女学生的传闻,好像还差点闹起来,后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压下去了。

当地人都知道点,但没实锤,而且人家是‘来奉献的’,很多人睁只眼闭只眼。

”骚扰女学生?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虽然早有预感不是个好鸟,但听到这么具体的脏事,

我还是恶心得像生吞了只苍蝇。林薇她知道吗?她如果知道,还义无反顾地去,

那她成什么了?如果不知道,她这眼瞎心盲的,为了这么个玩意儿牺牲所有,

简直蠢得无可救药!“能弄到实锤吗?”我问,声音有点发冷。“我朋友说试试看,

那边比较封闭,取证难。而且时间有点紧。”大刘说,“不过,既然有这风声,

肯定不是空穴来风。”“钱不是问题。”我想起了被林薇转走的那笔钱,心里一阵刺痛,

“需要多少打点,你跟我说。尽快。”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城市华灯初上,

一片繁华景象。可我心里,却像装着大凉山深处最冷的石头。周老师,林薇,你们一个龌龊,

一个凉薄,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打开手机,点开铁路APP。找到十天后,

和林薇那趟车同一时间、从同一个火车站出发的列车。目的地?

我随便选了个南方的海边城市。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我就是要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

跟她分道扬镳。确认,付款。一张电子车票生成在我的订单里。我看着那张票,

又看了看卧室方向。林薇大概正在里面,跟她那些闺蜜们微信聊得火热,

分享着即将“奔向新生活”的喜悦吧。行,你唱你的戏,我铺我的路。咱们站台上见真章。

第三章:站台审判日子一天天往前挪,像生了锈的齿轮,嘎吱作响,

但到底还是挪到了这一天。这十天里,我们家安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林薇依旧忙着她那些“告别演出”,脸上的气色倒是养回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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