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约司机是首富,岳父寿宴他打脸

网约司机是首富,岳父寿宴他打脸

主角:林默苏晚
作者:向光人

网约司机是首富,岳父寿宴他打脸第3章

更新时间:2025-07-28

密密麻麻!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身上的作战服是更加深沉的墨黑,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没有任何标识,只有脸上统一的、覆盖住下半张脸的黑色战术面罩,和**在外的眼睛——冰冷,漠然,如同机器。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毒蛇的信子,从门外、从被炸开的豁口两侧、甚至从二楼环廊的阴影中探出,无声地指向宴会厅内每一个角落!那密密麻麻的枪口反射着吊灯破碎的光,交织成一片死亡的幽光之网!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武力压制!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就在这死寂的、连呼吸都停止的恐怖氛围中,一个冰冷、洪亮、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声音,如同滚雷般穿透烟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疑的威压,轰然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江南行省总督,大夏国柱石,江南王——李国安!”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恭敬,“特来拜会!万国商会陈先生!”

“江南行省总督,大夏国柱石,江南王——李国安!”

“特来拜会!万国商会陈先生!”

扩音器里滚出的声音,裹挟着电子失真特有的冰冷颗粒感,在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宴会厅里横冲直撞。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铅块,狠狠砸在在场数百名权贵富豪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上。

烟尘尚未完全沉降,碎裂的金箔和木屑还在簌簌飘落。被暴力轰开的巨大门洞外,是密密麻麻、沉默如铁的黑色士兵。冰冷的枪口织成死亡的罗网,封死了所有可能逃逸的缝隙。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拉扯着肺叶,生疼。

李国安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刻意的、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恭敬,在绝对的武力威慑下,显得格外虚伪和森然。

“陈先生,”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的温度陡然下降,“这万国商会会长的位置,您坐了二十年,风光也风光够了。年纪大了,该歇歇,让让位置,给年轻人…哦不,给我们这些更有‘魄力’的人,担担担子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裸的逼宫!裹挟着钢铁洪流的威势,砸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无数道目光,惊恐、绝望、或带着一丝隐秘的期盼,齐刷刷地聚焦在宴会厅中央那个依旧佝偻着背、穿着破旧保安制服的老者身上。

林建国像是没听见那震耳欲聋的扩音器噪音,也没看见门外那黑洞洞的枪口森林。他慢条斯理地放下那只还在隐隐作痛、红肿变形的手,然后抬起另一只沾着茶渍和灰尘的手,用小拇指慢吞吞地掏了掏耳朵。

动作粗糙,带着底层劳动者特有的那种不拘小节。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深褐色的茶饼碎渣。

他皱着眉,似乎被扩音器的回音震得有点不舒服,偏了偏头,对着门口那片令人窒息的黑色阴影方向,用一种在菜市场抱怨菜价太贵的、带着点不耐烦的沙哑腔调,慢悠悠地开口:

“小李啊……”

这一声“小李”,叫得无比自然,无比顺口,仿佛在招呼自家后院里那条看门狗。

整个宴会厅,连带着门外那片肃杀的沉默,都仿佛被这轻飘飘的两个字按下了暂停键。

林建国继续掏着耳朵,浑浊的眼珠抬都没抬,仿佛在回忆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声音小点,吵得慌。你爹李老栓,当年在西北给我牵马坠蹬那会儿,笨手笨脚的,连个裤腰带都系不利索,三天两头往下掉裤子,露着半拉**蛋子满营跑,害得老子每次阅兵都提心吊胆,生怕他当众给老子演一出‘遛鸟’……”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那滑稽的场面,布满皱纹的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极其嫌弃的表情,咂了咂嘴:“啧,丢人呐!老子教了他八百遍,打结要打死扣,要绕三圈!这榆木疙瘩脑袋,就是学不会!最后没法子,老子只好让军需官特批,给他那裤腰带上多加了仨铁扣子,这才算把他那二两肉给兜住了……哎,这都多少年陈谷子烂芝麻了,提起来都臊得慌!”

死寂!

绝对的、连心跳声都仿佛被冻结的死寂!

宴会厅里,苏正雄手里的紫檀木手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出去老远。王美凤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轻响,彻底晕死过去,被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贵妇下意识地架住,才没像滩烂泥一样滑到地上。

瘫坐在角落的苏晚,身体猛地一颤,死死咬住的下唇彻底失去了血色,齿痕深陷。江南王李国安!那是坐镇江南四省,手握重兵,跺跺脚整个南方都要抖三抖的真正巨擘!是连她父亲苏正雄都只能仰望、连名字都不敢轻易提及的存在!他的父亲……当年……给这个老保安……牵马坠蹬?系裤腰带?还……露**蛋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如同两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连颤抖都忘记了。

门外,那片沉默的黑色钢铁森林,似乎也因为这石破天惊的“秘闻”,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虽然枪口依旧稳定,但那无形的肃杀之气,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开了一圈难以言喻的涟漪。一些士兵面罩下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置信的错愕。

扩音器里,再也没了声音。

死寂维持了足足有五六秒。

然后——

“轰——!!!”

一声远比之前大门被炸开时更加狂暴、更加愤怒、更加失去理智的咆哮,猛地从扩音器里炸了出来!那声音彻底撕碎了虚伪的恭敬,只剩下被当众揭穿祖辈丑事、踩碎所有尊严的极致狂怒和杀意!

“老东西!!!你找死——!!!”李国安的声音完全扭曲变形,带着破音的嘶吼,如同受伤的疯兽!

随着这声咆哮,堵在门口那片黑色士兵组成的铁壁,猛地向两侧分开一条通道!

一个穿着墨绿色金线刺绣蟒袍、身材魁梧如山的中年男人,在几名同样气息彪悍、眼神如刀的亲卫簇拥下,一步踏进了宴会厅!他面容方正,此刻却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涨红,额角青筋如同蚯蚓般暴凸跳动,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燃烧着焚尽一切的怒火,死死钉在宴会厅中央那个依旧佝偻着背、仿佛对滔天杀意毫无所觉的老保安身上!

正是江南王李国安!

他腰间挎着一柄鲨鱼皮鞘、镶满宝石的华丽佩刀,刀柄上的金色蟒首狰狞。此刻,他的手正死死按在刀柄上,手背因用力而青筋毕露,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拔刀出鞘,将眼前这个胆敢羞辱他祖辈的老东西碎尸万段!

无形的压力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宴会厅!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总督周正阳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瘫在地上的秦昊,被这股恐怖的威压一冲,白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身下的腥臊液体又扩大了一圈。

就在这千钧一发、杀意凝如实质的关头——

角落里的林默,动了。

他面无表情,仿佛眼前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毁灭场面与他毫无关系。他手里还捏着那个廉价的、空了的橙汁玻璃杯。五指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却刺耳的碎裂声响起!

那只玻璃杯,在他指间瞬间被捏得爆裂!细碎的玻璃碴子如同冰晶般四散飞溅,有几片甚至划破了他的手指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橙汁残留的黏腻液体混合着鲜血,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尖锐的针,瞬间刺破了宴会厅里那令人窒息的、凝固的杀意。

李国安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猛地被这声音吸引,如同被挑衅的猛虎,凶狠地转向了角落里的林默!当他看清林默那张年轻、平静、甚至带着点漠然的脸时,滔天的怒火瞬间找到了新的宣泄口!

“还有你这个杂种!”李国安的咆哮如同炸雷,唾沫星子几乎喷出几米远,“赤焰王?我呸!一个靠着祖辈余荫、在边境混了点虚名的黄口小儿!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今天,你们父子俩!还有这满厅的蝼蚁!一个都别想活!给我……”

他的咆哮戛然而止。

因为林默根本没看他。

林默只是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上沾着的玻璃碎渣和混合的血橙汁液,仿佛只是不小心弄脏了手。然后,他用那只沾着血和黏腻液体的手,从破了屏的旧西装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屏幕布满蛛网裂痕的廉价智能手机。

屏幕亮起,幽光照亮了他沾着一点血迹的下巴和漠然的瞳孔。

他低着头,手指在布满油污和血渍的破碎屏幕上,随意地划拉着,点开。

一条条新信息,如同冰冷的程序指令,无声地弹了出来,在碎裂的屏幕上滚动。

没有声音。

但林默那沾着血和橙汁的手指,却在屏幕上清晰地滑动着,将那些无声的信息,一个字、一个字地、异常清晰地,展示在布满裂纹的屏幕上,也展示在江南王李国安那因暴怒而充血、此刻却骤然收缩的瞳孔里!

【01:15:37赤焰军第一装甲师已封锁安城所有空域。民航禁飞,雷达静默。】

【01:15:39赤焰军第二重装旅完成对环城高速G7、S12、X43出入口物理封锁。重型装甲车设卡。】

【01:15:41赤焰军第三电子对抗团接管安城全域通讯网络。民用信号屏蔽中,军用备用频道监控。】

【01:15:43赤焰军第四快速反应旅机动部队进入预定位置:云端酒店周边半径三公里。】

【01:15:45赤焰军第五……】

【01:15:47……】

【01:15:49……】

一条条信息,如同冰冷的钢鞭,带着精确到秒的时间戳,带着冷酷无情的部队番号和作战指令,带着“封锁”、“物理设卡”、“接管”、“屏蔽”、“进入战斗位置”这些令人骨髓发寒的字眼,在林默那沾着血污的指尖下,无声地、残酷地、铺满了整个碎裂的屏幕!

没有声音。

但整个“云端”宴会厅,仿佛能听到无数钢铁履带碾过城市道路的轰鸣!能听到战斗机群撕裂低空云层的尖啸!能听到重型枪械上膛的冰冷撞击!能听到电子干扰波无声覆盖全城的滋滋噪音!

那是一种远比门外黑洞洞枪口更加庞大、更加绝望的、来自国家战争机器的绝对碾压!

李国安脸上那狂怒的涨红,如同被瞬间抽干了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成一种死人般的惨白!他按在华丽佩刀刀柄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鹰隼般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死死盯着那不断滚动的、冰冷屏幕上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他的眼球,捅进他的大脑!

他带来的那些黑色士兵,面罩下的眼神也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动摇,握枪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林默终于划完了最后一条信息。他抬起沾着血和橙汁的手,随意地在洗得发白的旧西装裤子上擦了擦,留下几道污浊的痕迹。然后,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门口那位蟒袍玉带、却面无人色的江南王。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冰冷。平静。带着一丝俯瞰蝼蚁般的、近乎残忍的嘲弄。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对着门外那片令人窒息的黑色钢铁丛林,对着面无人色的李国安,轻轻抬了抬下巴。

那沾着血污和橙汁的手指,随意地、点了点自己脚下碎裂的玻璃渣和地毯上那几滴暗红的血渍。

一个无声的动作。

一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指令——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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