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经历过只出现在深夜的神秘party吗?
清纯校花,美女白领,高冷御姐,各种你想不到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
一起狂欢,什么都会发生!
天亮之后,各自回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岸,C区3号楼的加急单,搞快点!”
对讲机里传来站长油腻的催促声,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把最后一份外卖塞进保温箱,跨上了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二手电瓶车。
“收到。”
我叫江岸,一个平平无奇的外卖骑手。
每天的生活就是和时间和红绿灯赛跑,赚点辛苦钱,给我那住院的妹妹交医药费。
生活就像一个巨大的磨盘,我就是那颗被反复碾压的豆子,早就没了形状,只剩下一点渣。
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生日,唯一的愿望,就是妹妹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送完最后一单,已经是深夜十一点。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我租住的城中村。
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不知道哪家飘出来的饭菜味。
我的房间在顶楼,是个加盖的铁皮屋,冬冷夏热。
打开门,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子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桌子上。
我愣住了。
这房子除了我,只有房东有钥匙,但他不可能送我一个盒子。
盒子上有一封信,信封已经泛黄,字迹却苍劲有力。
“吾孙江岸亲启。”
是爷爷。
我那个自我记事起就消失不见,只存在于父母争吵中的爷爷。
他说他是个“摆渡人”,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摆渡一些有趣的灵魂。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他离家出走的借口。
我颤抖着手拆开信,信上的内容不多。
“岸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回不来了。别难过,这是我们家族的宿命。盒子里是我留给你唯一的遗产,也是你的责任。记住,你是新的‘摆令渡人’。午夜十二点,用钥匙打开那扇门,你的世界会从此不同。保护好它,也保护好你自己。”
信的末尾,是一串地址。
我看着那地址,心脏猛地一抽。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唯一房产,一个早就废弃多年的老旧酒吧,因为地段不好,一直卖不出去,我也就没管过。
盒子里,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黄铜钥匙,造型古朴,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花纹。
遗产?责任?摆渡人?
我嗤笑一声,觉得这大概是老爷子临终前最后的幽默。
一个破酒吧能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折现给我妹妹交手术费来得实在。
我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四十五。
妹妹的医药费还差一大截,主治医生今天又催了我一次。
我捏着那把冰冷的钥匙,鬼使神差地,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去看看。
万一呢?万一老爷子不是在开玩笑,真留了什么宝藏呢?
我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逗笑了,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抓起钥匙,冲下了楼。
十五分钟后,我站在了那间名为“渡口”的废弃酒吧门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布满铁锈。
我拿出钥匙,对准锁孔。
“咔嚓。”
锁开了。
我推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里面和我记忆中一样,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吧台上落了厚厚一层灰,蜘蛛网随处可见。
我叹了口气,果然是我想多了。
什么摆渡人,什么新世界,都是骗人的。
**在吧台上,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和妹妹的合照,心里一阵发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午夜十二点整。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我身后的酒吧大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漆黑。
我吓了一跳,正要摸索着去开灯。
“嗡——”
一阵低沉的共鸣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地板在我脚下微微震动。
紧接着,一束柔和的光从吧台中央亮起,像水波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光芒所及之处,灰尘消失,蛛网不见。
东倒西歪的桌椅自动归位,蒙尘的酒柜变得锃亮,里面瞬间被各式各样我见都没见过的酒瓶填满。
空气中腐朽的气味被一种混合着檀香和淡淡花香的奇特味道取代。
头顶的灯一盏盏亮起,投下温暖而不刺眼的光。
音乐声悄然响起,不是任何我听过的流行曲,而是一种让人身心放松的低沉蓝调。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这是什么?魔法?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的破酒吧,真的变成了一个……一个看起来高级得不得了的神秘会所。
吧台上的黄铜钥匙散发着微光,一道信息涌入我的脑海。
【摆渡人江岸,欢迎来到“午夜渡口”。】
【此地为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只在午夜零点至凌晨五点开放。】
【你是此地唯一的主人,亦是“摆渡人”。】
【你的职责:接待迷途的灵魂,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庇护所。】
【规则一:渡口之内,禁止暴力。】
【规则二:渡口之内,来客身份平等,皆为过客。】
【规则三:作为摆渡人,你有权制定新的规则。】
【你的报酬:客人的“情绪结晶”。】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反应过来,门口的风铃“叮铃”一声轻响。
门,被推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