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嫌不够,夏知珩又笑眯眯地补充:“别担心,温先生,只要你让我的朋友们高兴了,我就让阿月付你工钱。”
“就按一个小时三千来算怎么样?就跟你妈妈以前在我家偷的那瓶酒的价格一样。”
闻言,温叙白的脸庞狠狠一白。
他是体育生,学费和训练费都比普通学生翻了几十倍。
而那时,温父刚去世,无人支撑家里。
温母为了让他圆梦,便在中介的介绍下去了夏家当保姆,却因优越的长相屡次被夏父骚扰。
甚至被夏知珩算计,扣上了偷窃的罪名,将她赶了出去。
母亲这一生过的悲惨。
从偷酒到偷人,最终逼得她自杀!
受害者问心有愧,施暴者却心安理得。
多讽刺?
温叙白咬咬牙,语气猛的尖锐:“我妈妈,没有偷酒,更没有偷人!”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声。
只有乔月不悦蹙眉:“温叙白,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难道你还想说,是阿珩冤枉你妈了?”
“你最好清楚,造谣是犯法的......”
“那就报警。”温叙白冷冷看向她:“让警察来调查一下,是谁在造谣!”
乔月讥讽地看向温叙白:“可惜,这里是京城,我说了算。”
“在我还有耐心之前,阿珩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温叙白的眸底有泪光涌动,最终还是认命般穿上了男仆装。
他英俊的脸庞挨尽耳光,干净的双手端着满是恶意的酒杯,自尊心被碾的稀碎。
直到众人离场,乔月松口:“再有下次,可就不只这么简单了。”
说完,她和夏知珩十指相扣上了车。
车身很快就剧烈震动起来,时不时传出男欢女爱声。
恍惚间,温叙白仿佛看到了从前。
乔月逼着他在车里颠鸾倒凤,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恨不得将他榨干。
温叙白以为,她对他,至少是有点爱的。
只是碍于对乔母的愧疚,才会说尽伤人的话。
没想到,乔月只是单纯地想要报复他。
泪水模糊了视线,温叙白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百米高空中。
只要稍稍一低头,令人毛骨悚然的失重感就扑面而来。
温叙白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求救却因为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凛冽的寒风击打在他单薄的身子上,让他摇摇欲坠。
直到天空下起暴雨,头顶上才传来乔月冰冷刺骨的声音:“温叙白,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让你来道歉认错,你还带了微型摄像头来录像。”
“可是你觉得,全京城有哪家媒体敢跟乔氏集团作对?谁又会为了你播出那些视频呢?”
闻言,温叙白心下一凉。
他早该想到的。
乔月黑白两道通吃,没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