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像无声的叹息。苏瑶来过几次,带来画廊的画册,说有位策展人看中了顾知衍的那幅极光油画,想放在“极地风情”主题展里展出。“晚星,”苏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知衍的画能被更多人看到,他应该会很高兴的。”林晚星没说话,只是翻到画册里那幅画的照片。大片的绿紫色铺在黑夜里,笔触张扬又温柔,像他藏在眼底的光...
林晚星开始学着照顾那些铃兰种子。
她查了无数资料,知道它们喜凉怕晒,便每天清晨把花盆搬到窗边,午后又挪回客厅的阴影里;知道它们忌涝,每次浇水都用小勺子一点点舀,生怕多了半分。
公寓里渐渐有了生气。以前顾知衍在时,这里总飘着咖啡香和他哼的不成调的曲子,后来他走了,屋子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如今,她对着花盆说话的时间,比沉默的时间还要多。
“今天实验室的老教……
林晚星把那箱遗物抱回公寓时,天已经擦黑了。
钥匙**锁孔转了半圈,她忽然顿住——这个动作,顾知衍以前总笑她用力太猛,说锁芯会被她拧坏。他会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笨蛋,轻点。”
指尖的力道骤然松了,钥匙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晚星蹲下去捡,视线落在玄关的鞋柜上。那双她买给他的棕色皮鞋还摆在原位,鞋头被细心地擦过,只是落了层薄灰。她记得他最后一……
林晚星拆开那封泛黄的信时,指腹蹭过邮票上模糊的字迹,像触到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
信纸薄得透光,顾知衍的字迹却力透纸背,一笔一划都是她曾贪恋的认真:“晚星,等我回来,我们就去登记。”
末尾的日期,是他登机去南极科考的前一天。
如今,这封信被压在他的遗物箱底,和他没来得及带走的围巾、半盒薄荷糖一起,在储藏室的潮湿里,沉默地度过了三个春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