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是有人在看我。医院说胎心仪那天坏了没记录,可我不相信我砸了保险柜,一锤再锤,底层夹层弹开。一张老式卡带,黑胶壳发霉,标签手写:“1999.10.8——别烧我。”我手抖塞进老式播放机,按下播放。滋啦——然后是心跳,微弱但持续。胎心监护的节奏,和我当年分娩时一模一样。接着,一个童声,低得像从地底爬出...
控制室,六块屏全在直播。标题刺眼:《优生见证:残次品终局审判》我冲进去,
枪抵住操作员太阳穴:“关掉!”他抖着手敲键盘。
“没用……断电都停不了……”我抬头看屏。画面里顾明渊被绑在金属椅上,眼神涣散。
弹幕滚动:“烧了!”“资源浪费!”“刻字‘劣质基因,已销毁’!”我手抖,不是怕,
是怒。打赏榜第一——“火化顾明渊套餐”价格:9999元/份已售……
地下B5空气冷得像尸柜。
我站在铁门前,手电筒光一扫。
07号和25年前,我生他的那间,一模一样。声控陷阱。
脚步一重,神经毒气喷。
我摸出刀,划开手掌,血滴落。
我赤脚踩上去,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血上。
像当年产房,我拖着撕裂的身子,爬向医生喊“救我孩子”。
血印,一路蜿蜒。铁柜前。
我喘气手抖,……
董事会,七张脸,七张牌。
举起来“罢免顾沉。”我盯着他们。
“投票记录呢?”秘书递来一个木箱。
我打开,不是选票,是病历卡。
泛黄,边角卷,像从太平间翻出来的。
我抽出一张,诊断栏写着:
“死亡诊断:顾沉,母性缺失症,终生病理状态。”
再抽一张一样,七张全是。
每张下面,盖着红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