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靖王妃沈青鸾,曾为护夫身中剧毒,终身难孕。而递上毒药的,正是他新迎入府的白月光柳如烟。三年间,她看着他为那个女人羞辱她、囚禁她,视沈家满门冤案如无物。直到柳如烟假孕构陷,触其逆鳞。她以身为棋,血书休夫,当众焚敌,将一桩桩肮脏阴谋彻底掀翻。最终,权倾朝野的靖王自毁双目,长跪沈氏坟前;而那朵虚伪的白莲花,在她亲手点燃的烈火中化为灰烬。“萧衍,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日日悔,夜夜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年那碗毒药早就让我绝育,而下毒的人正是他的新欢。
我看着他为那个女人羞辱我、囚禁我。
直到我一把火将他的白月光烧成焦炭。
他自剜双目跪在我家坟前刻碑,
「笑死,本王妃只有丧偶,哪来的下堂?」
......
柳如烟端着那碗安胎药走进我院子时,我就知道这场戏开始了。
“姐姐近日气色不好,我特……
我被关在靖王府最偏远的漱玉斋已经七天了。
萧衍派来的侍卫像石雕一样守在院门外,连只麻雀都飞不进来。
容嬷嬷偷偷塞给我一个还温热的馒头:“娘娘将就些,老奴在炭盆里煨过的。”
我掰开馒头,里面夹着张字条――是张文远的笔迹:“脉已平,勿忧。”
看来柳如烟的身子确实没事。
“王爷今日去了柳姨娘院里。”
容嬷嬷……
柳如烟被移到了王府最僻静的听雨轩,美其名曰“静养”。
我依旧被锁在漱玉斋,但待遇悄悄变了。
冷饭换成了热食,炭盆里总是燃着银丝炭,甚至还有了几本新书。
容嬷嬷说,这是王爷吩咐的。
我把新书扔进炭盆,看火舌舔过书页,卷起黑边的蝴蝶。
“娘娘这是何必......”
容嬷嬷急着抢救,却只捞回几片焦黑的残页。……
三日后,宫中传来懿旨:皇后设赏花宴,命靖王府女眷入宫。
容嬷嬷替我梳妆时,手微微发抖:“娘娘,这分明是鸿门宴......柳尚书定在宫中安排了人手。”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被胭脂染出几分生气,却像是给死人化的妆。
“怕什么。”我捻起一支金步摇,“正好会会他们。”
马车驶向宫门时,我听见百姓的议论。
“听说靖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