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陈宇,一个在废弃医院值夜班的医生。我的工作很简单,看守太平间。
直到那个雨夜,我清点尸体时,发现停尸柜里少了一具。监控里,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闪过。
人们不知道,这家医院曾发生过连环非法解剖案。而我更有一个秘密:我能通过触摸,
看到尸体死前的记忆……第1章:消失的尸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好像是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沉闷,拖着长音。我叫陈宇,是仁爱医院的夜班医生。说是医院,
其实这里已经废弃了快十年,只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这座还算完整的主楼。我的工作,说白了,
就是个看大门的,顺便“照看”一下地下太平间里的“老邻居们”。今晚雨下得特别大,
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像是有人在外面不耐烦地敲门。我搓了搓冰冷的手,
拿起记录本和手电筒,准备进行例行的午夜清点。太平间的铁门又重又冷,我推开它时,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某种腐败气味的冷风扑面而来,让我打了个哆嗦。
手电筒的光柱在整齐排列的金属停尸柜上扫过,柜门上的编号在光线下泛着白光。“一号,
正常。”“二号,正常。”……我挨个检查,用笔在记录本上打勾。这是个枯燥又渗人的活,
但干久了,也就习惯了。这些冰冷的铁柜里,躺着的不过是一具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十二号,正常。”我走到下一排,光柱打在编号“13”的柜子上。
“十三号……”我顿住了。柜门的锁扣,是开着的。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里的规矩,
锁扣必须扣死。也许是哪个环节出了疏忽?我定了定神,伸手拉开柜门。空的。抽屉滑出来,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薄薄的白布。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不可能。
下午交接的时候,我还跟白班老刘确认过,十三号柜里新送来一具女尸,车祸走的,
名叫张倩。我后退两步,手电筒的光都有些不稳。是记错了?还是……我立刻关上柜门,
从头开始,重新清点。“一号,二号,三号……”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太平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甚至带上了一丝颤抖。当我再次数到十三号时,结果没有任何改变。尸体,真的少了一具。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了下来。我不是没听过这医院的传闻,
但这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具体又诡异的事。我强迫自己冷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尸体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进来过。我抓起手电筒,冲出太平间,
一路狂奔到一楼的监控室。第2章:诡异的监控监控室里只有一台老旧的黑白显示器,
值班的老保安正趴在桌上打盹,鼾声如雷。“老张!醒醒!”我推了他一把。“啊?怎么了?
”老张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太平间的监控,快,调出来我看看!”我指着屏幕,气喘吁吁。
老张一脸不情愿地摆弄着鼠标,嘴里嘟囔着:“大半夜的,
一个太平间有什么好看的……”屏幕上分割出几个画面,其中一个正对着太平间的走廊。
我死死盯着时间,从我上一轮巡查结束的十点半开始,快进播放。画面里,走廊空无一人,
灯光昏暗。雨水模糊了镜头,一切都影影绰绰。时间一分一秒地跳动,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老张打了个哈欠。“等等!”我叫住他,让他把速度放慢。
就在时间跳到十一点零七分的时候,画面闪烁了一下,像是电流不稳。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间,
太平间那扇沉重的铁门前,似乎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停!倒回去!
”老张把进度条拉回去,我们反复播放那一帧。那确实是一个黑影,因为画质太差,
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它贴着墙壁,速度极快,仿佛只是一个错觉。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
紧接着,太平间那扇本该从内部锁好的铁门,它的门把手,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
自己……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然后,画面恢复了正常。“这……这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飘。老张盯着屏幕,原本的睡意一扫而空,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
他沉默了半天,才压低声音对我说:“小陈,听我一句劝,这地方邪门。
尤其是当年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就没安生过。”“什么事?”我追问。“连环解剖案。
”老张点了根烟,手却在抖,“好几个年轻姑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说,
凶手就是咱们医院的,把人……唉,不说了。反正你记住,晚上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
都当不知道。”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
连环解剖案……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失踪的女孩张倩的资料,她好像也是个很年轻的姑娘。
我没再说话,心里乱成一团麻。回到寂静的走廊,看着太平间那扇紧闭的铁门,
它现在在我眼里,就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必须回去。工作守则要求,发生异常情况,
必须第一时间现场确认。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第3章:冰冷的触碰太平间里的气味似乎比刚才更重了。我一步步走进去,
手电筒的光在四周逡巡,仿佛在寻找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编号为“13”的停尸柜上。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
银色的金属柜门上,有一个淡淡的、湿漉漉的手印。那手印很小,轮廓纤细,
明显是一个女人的手。水渍正在慢慢蒸发,边缘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理智告诉我不要去碰,但某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要确认那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了那个手印。冰冷。刺骨的冰冷,仿佛触摸的不是一块金属,
而是一块万年寒冰。那股寒意顺着我的指尖,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紧接着,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中,一束刺眼的手术灯骤然亮起,
照得我睁不开眼。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恐惧的喘息,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像是被牢牢捆在了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脆又致命。
一个男人的声音,隔着口罩,显得沉闷而兴奋:“别怕,很快就好了。
你会成为我最完美的作品。”然后,我“看”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正缓缓地朝我的腹部伸来。“啊!”我尖叫着猛地抽回手,一**跌坐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恢复正常,依旧是那排冰冷的停尸柜。可刚才那段画面,那撕心裂肺的恐惧,
是如此真实,仿佛我亲身经历了一场凌迟。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狂跳不止。那是什么?是幻觉?还是……记忆?我扶着墙,颤抖着站起来。我的手在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
那个刚刚触发了恐怖开关的地方。我从小就有些奇怪。偶尔,触摸到一些旧物件,
脑子里会闪过一些不属于我的零碎画面。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但这一次,
不一样。那段记忆,充满了痛苦、绝望和一种强烈的……不甘。
我看着那个空荡荡的13号柜子,
一个荒谬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刚刚那段记忆,属于那个失踪的女孩,张倩。
我,看到了她被解剖前的最后一刻。第4-付费点:警察的盘问天还没亮,
警车刺耳的鸣笛声就划破了废弃医院的宁静。尸体失踪是刑事案件,我作为唯一的现场人员,
自然成了第一嫌疑人。我被带到一间临时征用的办公室里,坐在我对面的,
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刑警,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叫**。“陈宇,25岁,
医学院高材生,毕业后却选择来这个鬼地方守太平间?”**翻着我的资料,
语气里充满了怀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喜欢清静。
”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清静?”他冷笑一声,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里躺着的,
叫张倩,23岁,车祸死亡。你说说,一具尸体,怎么就从你眼皮子底下‘清静’地消失了?
”我把昨晚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那个诡异的监控黑影。
但我隐瞒了触摸到记忆的事。我知道,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疯子。他们万万没有想到,
我有一个能读取尸体记忆的秘密,我看到的,远比他们能调查到的要多得多。我脑海里,
还回荡着那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和手术刀的反光。**听完我的陈述,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睛盯着我。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黑影?
自己转动的门把手?”他哼了一声,“年轻人,编故事也要讲基本法。
太平间里外我都查过了,没有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除了你,没人有钥匙。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急了。“是真的?”**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
“那你知道吗,十几年前,这家医院,就发生过类似的案子。连环失踪,
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我们怀疑有内鬼,进行非法人体解剖。案子至今没破。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脑中炸开。这证实了老保安的说法。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这起案子,很可能和当年的悬案有关!
”李建代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严厉,“而你,陈宇,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有理由相信,你不仅是盗窃尸体,甚至可能与当年的连环杀人案有关!
”我浑身一震。我成了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我看着**不信任的眼神,
看着窗外闪烁的警灯,我意识到,我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没有人相信我,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满口胡言的怪人。那个冰冷的记忆再次浮现在我脑海。
那个女孩临死前的恐惧和不甘,仿佛还萦绕在我身边。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为了自证清白,也为了那个惨死的女孩,我必须自己把真相找出来。
我的眼神从慌乱变得坚定。看着**,我平静地说:“李警官,我没有偷尸体,
更没有杀人。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们看。”他或许不知道,他面对的,
早已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守夜医生。第5章:档案室的线索警察暂时没有证据拘留我,
但把我列为重点监控对象,禁止我离开医院。这正合我意。夜深人静,我避开巡逻的警察,
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医院档案室的门。一股厚重的灰尘和纸张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已经十年没人碰过了,一排排顶天立地的铁架子上,堆满了泛黄的病历和文件。
我要找的,是十几年前那桩连环解剖案的卷宗。我打开手电筒,
开始在一排排档案中艰难地翻找。架子上的灰尘簌簌地往下掉,呛得我直咳嗽。
整个档案室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就在我专注于寻找时,我的身后,
突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哭泣。那声音很轻,像是一个女孩在小声抽泣,
充满了委屈和悲伤。我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柱扫过身后,除了层层叠叠的档案架,
什么都没有。“谁?”我低喝一声。没有人回答。哭声也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但我知道,不是。那股熟悉的冰冷感,又开始在我周围弥漫。是她,张倩。她跟着我。
我心里有些发毛,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镇定。她没有恶意,她似乎是在……引导我?
我压下心头的恐惧,加快了翻找的速度。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找到了一个标记着“封存”的箱子。打开它,里面正是当年几名失踪人员的档案。
我借着手电光一页页翻看。受害者一共四名,全都是二十出头、刚来医院实习的年轻护士。
她们的失踪时间前后相隔不到一年。我注意到一个共同点:在她们的实习鉴定表上,
都有同一个导师的签名——王建德。王建德,时任仁爱医院外科主任,
以医术高超、为人谦和而闻名。在所有记录里,他都是一个完美的、受人尊敬的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