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姐妹们都被假体撑死了

我醒来,姐妹们都被假体撑死了

主角:张丽王莽
作者:朕三关

我醒来,姐妹们都被假体撑死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1

1冰冷觉醒我醒来时,世界是错的。头顶的石膏天花板,此刻是连绵起伏的白色山脉,

一道细微的裂痕,深不见底,如同传说中的东非大裂谷。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每一粒都清晰可见,像一艘艘漫无目的的银色飞艇。饥饿感是第一件确认的事,

它不是一种情绪,而是一种物理攻击,像一只冰冷的手,从内掏空了我的胃,然后死死攥住。

喉咙里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每一次吞咽都是酷刑。我挣扎着爬起来,昔日光滑的木地板,

如今布满了巨大的木纹沟壑。我曾住过三年的家,变成了一座需要搏命探索的陌生遗迹。

为了活着。我花了整整一天,才从卧室艰难地跋涉到厨房。昔日几步路的距离,

现在是横跨峡谷与荒原的远征。最终,我在水槽的金属滤网里,找到了一滴悬而未坠的水珠。

我扑过去,像沙漠里的旅人拥抱绿洲,用尽全身力气吮吸那滴甘露。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说话声。不是“巨人”那种雷鸣般的轰响,而是和我一样,被缩小了的人类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爬上餐桌腿,躲在一只倾倒的马克杯后面。是张丽。

她还是那副样子,众星捧月。身边围着三四个男女,他们衣着相对整洁,

脸上没有我这种濒死的灰败。张丽手里拿着一小块饼干,正小口小口地吃着,

姿态优雅得像在参加下午茶会。“丽姐,我们今天还出去找东西吗?”一个男生问。

张丽没回答,她的目光扫过桌面,然后,定格在我藏身的马克杯上。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出来吧,林晓,”她慢悠悠地说,“躲在那儿,是想学老鼠偷东西吃吗?”我无处可逃。

我从马克杯后面走出来,肮脏,瘦弱,像一只被雨淋透的流浪猫。张丽看到我的样子,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她笑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鄙夷和巨大愉悦的笑。“哟,

这不是我们大学的校花吗?怎么混成这个样子了?”她把玩着手里的饼干,一步步向我走来,

“啧啧,你看你这瘦的,前胸贴后背。说起来,你得感谢老天爷。”我攥紧了手,

指甲因为脱水而变得脆弱,几乎要裂开。她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一种分享秘密的、甜腻到发腻的语气说:“我听说啊,这次世界缩小,死得最惨的那批人,

就是那些爱美的假胸女。你想想,几十斤的硅胶,duang一下,

直接把自己的心肝脾肺压成一滩肉泥。多恶心啊。”她身后的几个人发出了哄笑。“所以啊,

林晓,”张丽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当初要是去做了手术,

现在估计就是地板上一滩油渍了。你看,你现在这么狼狈,

也算是老天爷对你的一种‘报应’和‘恩赐’吧?至少,你还活着,不是吗?

虽然……活得像条狗。”“累赘。”她最后吐出两个字,像给我盖了章。

羞辱的火焰烧灼着我的每一寸皮肤,胃里的饥饿感和心里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

让我一阵阵地眩晕。我想反驳,想嘶吼,可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看你这么可怜,

”张-丽似乎终于演够了,她掰下一小块饼干,那上面沾着她的口水,然后,

像投喂路边的野狗一样,随手扔在了我的脚下。饼干碎屑,掉在满是灰尘的桌面上。“吃吧,

”她说,“这是我赏你的。”我看着那块碎屑,它比我的尊严更重要吗?重要。

在活下去面前,一切都不重要。我跪了下去,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伸出颤抖的手,

捡起了那块沾满灰尘和口水的饼干碎屑。我没有立刻吃,而是把它紧紧攥在掌心。然后,

我抬起头,看着张丽那张得意的脸。我把所有的恨意、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杀意,

都藏进了这具饥饿的、颤抖的躯壳里。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林晓。我是一头,

只为复仇而活的野兽。2伪装的羔羊第二天,我主动找上了张丽。

我找到了他们盘踞的“营地”——一个被遗弃的零食盒。当我出现在入口时,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垃圾的眼光看着我。张丽正靠在一个棉花糖上,享受着手下的**。

“你怎么又来了?”她甚至没睁眼,“昨天那块饼干,不够你塞牙缝的?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哄笑,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我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事。

我跪下了。“丽姐,”我低着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卑微和绝望,“求你,收留我吧。

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张丽终于睁开了眼。她坐直身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哦?你想通了?”“我想通了,”我重复着,

每一个字都像在吞玻璃渣,“以前在大学里,是我不懂事,处处跟你作对。现在我知道错了。

在这个鬼地方,只有跟着丽姐你,才有活路。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干。

”我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我知道,这副样子最能满足她的虚荣心。果然,

张-丽脸上的表情舒展开来。她享受这种掌控感,尤其是在我这个昔日的死对头身上。

“早这么想不就对了?”她站起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肩膀,“行吧,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收下你了。”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

我的团队不养闲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团队的‘苦力’。

探路、搬运、所有最脏最累最危险的活儿,都是你的。有问题吗?”“没问题,

”我立刻回答,“谢谢丽姐,谢谢丽姐。”就这样,我成了张丽团队里最底层的存在。

我像一头牲口,每天被使唤着去探索那些未知的、危险的角落。他们吃东西的时候,

我只能在旁边看着,等他们吃完了,才能得到一些残羹冷炙。晚上他们睡在温暖的棉絮里,

我只能睡在冰冷的塑料盒壁旁。排挤和压榨是家常便饭。“喂,那个苦力,去,

把那块方糖搬过来。”“你看她那副死人样子,真是晦气。”“丽姐真是心善,

这种废物也肯收留。”我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脸上始终挂着一种麻木的、逆来顺受的表情。

我让他们相信,我已经彻底被摧毁了,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尊严,

只会听从命令的工具。但他们不知道,我的眼睛,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

像一部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记录着一切。团队的权力结构:张丽是绝对的核心,

她身边有两个最忠心的心腹,一个叫王莽,就是那个鲁莽的家伙,另一个叫李静,

是个擅长拍马屁的女人。其他几个人,都是墙头草。成员的弱点:王莽鲁莽冲动但怕死,

李静贪婪自私,其他人则胆小如鼠。

物资的储备:他们的食物和水都藏在一个密封的茶叶罐里,钥匙始终挂在张丽的脖子上。

在一次搬运任务中,我假装摔倒,手掌被一根断裂的塑料毛刺划破。我忍着痛,

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将一根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带着针眼的缝衣针,藏进了我的袖口里。

在清理一块碎裂的化妆镜时,我趁机将一小片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镜片,

偷偷塞进了鞋底的夹层。每天梳头时,我会刻意收集自己掉落的、最坚韧的几缕长发,

把它们编织成一股细细的绳索,缠在手腕上,再用布条盖住。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

是我复仇的弹药。张丽对我越来越“放心”了。我的顺从和麻木,让她彻底放松了警惕。

她开始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谈论她的计划,炫耀她的“智慧”。“林晓,你过来,

”一天晚上,她把我叫到身边,指着远处一个巨大的、闪着微光的物体,“看到那个了吗?

那是个手机。明天,我们就去那里。我猜,那里面一定有电池,有了电,

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她脸上带着自大的笑容。“你啊,就好好跟着我,

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低着头,

用最谦卑的语气回答:“是,丽姐。我什么都听你的。”黑暗中,我的嘴角,

勾起了一个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3蛛丝马迹前往废弃手机的路上,

我们需要经过一片“书桌森林”。高耸的笔筒像摩天大楼,叠放的书本构成了陡峭的山脉。

我走在最前面,这是“苦力”的“荣耀”。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回忆着这座房子的布局。

我知道,在书架的第二层,主人曾经随手丢过一个旧背包,里面有些杂物。机会来了。

我故意在一本摊开的杂志前停下脚步,假装在辨认方向。“怎么不走了?

”身后的王莽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王哥,你看那边,”我指向斜上方一个背包的肩带,

它从书本的缝隙中垂落下来,“那里好像有个包,说不定里面有吃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张丽眯起眼,打量了一下那个位置,

然后对我一扬下巴:“你,上去看看。”“是,丽姐。”我开始攀爬,

动作故意显得笨拙又吃力。当我终于抓住那条肩带,试图把背包拉出来时,我“哎呀”一声,

身体向后一仰,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拉链……拉链卡住了,

我……我拉不动……”我气喘吁吁地喊道,脸上全是“焦急”。“废物!”王莽骂了一句,

他急于在张丽面前表现,“让开,我来!”他三两下爬了上来,一把推开我,

粗暴地抓住背包的拉链。“看我的!”他猛地一拽。“啪嗒!

”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的闷响。“啊——!”王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整个人从书本上滚了下去。所有人都是一惊,张丽立刻冲了过去。“怎么回事?

”王莽抱着自己的手,痛得龇牙咧嘴,他的两根手指被一个捕鼠夹紧紧夹住。

鲜血顺着夹子的缝隙渗了出来。还好,那是我早就观察过的,

一个老旧的、弹簧已经没什么力道的捕鼠夹,不足以夹断他的手指,

但足以让他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有……有陷阱!”王莽惨白着脸,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怨毒。团队里立刻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怎么会有捕鼠夹?

”“是不是她故意的?”我立刻从上面滑了下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和后怕:“天哪,

王哥,你没事吧?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这个……还好是你,要是我的话,

这只手肯定废了……”我这句话说得很有技巧。既撇清了自己,又暗中捧了王莽一下,

让他把怀疑的怒火暂时压了下去,转而生出一丝“幸亏是我”的后知后觉的恐惧。

张丽检查了一下王莽的伤势,发现只是皮肉伤,松了口气的同时,

也对王莽的咋咋呼呼感到一丝厌烦。“行了,鬼叫什么!没断手就不错了!”她呵斥道,

然后又看向我,“算你运气好。”她命令两个人把背包弄下来。打开之后,

里面除了一些没用的杂物,赫然躺着一枚金属外壳的打火机。在无法生火的微缩世界,

这是一个至宝。张丽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暂时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她拿起打火机,

满意地看了看。“林晓,这次你算立了功。”她难得地给了我一句“表扬”,

并把一小块肉干扔给我,“赏你的。”我接过肉干,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塞进嘴里,

像一头饿了八百年的野兽,生怕她反悔。我用余光观察着团队里的每一个人。

王莽因为受伤和出丑,正被其他人暗中嘲笑,他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善。而其他人,

则因为打火机的出现而兴奋,看向张丽的目光更加信服,但彼此之间,

也多了一丝警惕和不信任。这次小小的试探,让我收获巨大。

我不仅“合理”地获得了一份能补充体力的食物,更重要的是,

我亲手验证了我的判断:张丽的团队,就像一个劣质的瓷器,看起来完整,

但内部早已布满裂痕。只要我找准位置,轻轻一敲。它就会,轰然碎裂。

4希望的献祭在一次外出搜寻中,我脱离了队伍。我不是在偷懒,

而是在追寻一种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敲击声。声音来自一个巨大的床头柜。我花了半个小时,

顺着数据线爬了上去,最终在最底层一个只开了一丝缝隙的抽屉里,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位老人。他被困在里面,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镜片厚得像瓶底的眼镜,但那双眼睛里,

闪烁着一种与这个绝望世界格格不入的、理性的光芒。我用一根撬松的钉子,利用杠杆原理,

帮他打开了抽屉。“谢谢你,孩子。”他的声音很虚弱,但很温和。后来我知道,他姓李,

是一位退休的物理教师。世界缩小的时候,他正在抽屉里找东西,结果就被困在了里面。

我们相依为命。我把他安顿在一个废弃的鼠标里,那里相对安全和隐蔽。

我负责每天外出寻找食物和水,而他,则用他那渊博的知识,为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成了我在这个微缩世界里,一座行走的图书馆。“晓晓,你看,”他用一根牙签当教鞭,

指着一颗纽扣电池,“这里面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只要我们能找到合适的导体,

比如你头发里的铜元素,和一根含碳的铅笔芯,我们就能制造出微弱的电流。”“还有这个,

”他指着我费力拖回来的一根吸管,“把它当做滚木,你就能移动比你重几十倍的东西。

这是最基础的杠杆和滚动摩擦原理。”他教我如何利用水滴的折射聚焦阳光,

教我如何从植物的根茎里提取可以饮用的汁液,教我如何分辨不同昆虫的危险等级。

在他的指导下,我的生存能力突飞猛进。更重要的是,他给了我复仇之外,

另一种活下去的意义。他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和希望。我开始想象,

等我报了仇,就和他一起,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建立一个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园。

我叫他李爷爷。然而,我拥有的这点微末的幸福,终究还是被张丽发现了。那天,

她带着人“巡视”到我负责的区域,

正好看见我和李爷爷在试验一个用发夹和铜丝**的微型发电机。“哟,林晓,长本事了啊,

”张丽的语气充满了尖酸的嫉妒,“我说你最近怎么不那么听话了,

原来是找了个老东西当靠山。”李爷爷挡在我身前,平静地说:“小姑娘,

我们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老东西,这里我说了算!”张丽恶狠狠地说,

“你那点破烂玩意儿,还有这个废物,都是我的。把东西交出来,然后滚!”“休想!

”我冲她喊道。张丽看着我护着李爷爷的样子,又看了看我们脚下那个初具雏形的发电机,

她眼里的恶毒几乎要溢出来。她知道,她没有李爷爷这样的“智慧财产”,

这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胁。“好,很好。”她冷笑两声,带着人走了。

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在放狠话,我太天真了。第二天,李爷爷的哮喘犯了,

我必须去很远的一个废弃药箱里为他找喷雾剂。我用最快的速度出发,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我没想到,这是张丽的调虎离山之计。

在我离开后,她带人来到了我们的藏身处。她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用一块珍贵的糖果,

碾碎了洒在鼠标周围。甜腻的气味,很快吸引来了一只饥饿的生物。一只蜘蛛。

在这个世界里,它如同史前的巨兽,八只长满刚毛的腿,锋利的口器闪着黑光。

张丽故意弄塌了鼠标的入口,把李爷爷困死在里面,然后,她和她的手下,就在不远处,

像看戏一样,欣赏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屠杀。当我带着药,拼死赶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只巨兽般的蜘蛛,正用它的螯肢,疯狂地攻击着鼠标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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