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把偏执狂,当作我的猎物

妄想把偏执狂,当作我的猎物

主角:肖凡裴之
作者:牧神野

妄想把偏执狂,当作我的猎物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9

「利用我?那就拿一辈子来还。」肖凡为追查恩师死亡真相,以自己为饵,

接受权势滔天的裴家三少裴之的婚姻交易。他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

却不知对方早已看穿他的谎言。裴之步步纵容,甘愿沦为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直到真相揭穿的那天——「肖凡,你欠我的多了,你还得清吗?」

一场以复仇为名的危险爱情,谁才是最后的赢家?01深夜的教学楼走廊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肖凡的白衬衫被冷汗浸得发皱,他蜷缩在教室后排的阴影里,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逼出细微的痛感来维持身体恰到好处的紧绷。既不能抖得太夸张,

又要让讲台旁的人看出他的「恐惧」。「裴之,阿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目光避开讲台前扭曲的身影,落在地面蔓延的血渍上,

「他是老师...你这样...会出人命的...」讲台旁的男人闻言动作一顿。

裴之慢条斯理地用雪白手帕擦着指节上的血痕,黑眸里翻涌的戾气却愈发浓重。

被踩在脚下的林教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冷汗浸透了昂贵的西装裤。「三少!三少!真的是个误会!」「老师?」裴之轻笑一声,

皮鞋碾过林教授的脚踝,换来又一声凄厉惨叫,「肖凡,你还在为这种**求情?」「不是!

他只是...」「只是什么?」裴之大步穿过课桌间的过道,俯身捏住肖凡的下巴,

强迫他看向前方地上抽搐的人,「只是摸了你的手?还是只是在空无一人的教室留你谈话?」

他的拇指摩挲着肖凡颤抖的唇瓣,语气宠溺却藏着淬毒的冰碴,「凡凡,你忘了我们的规矩。

」肖凡的下颌被捏得微疼,他的声音放得更软,

带着一丝刻意示弱的沙哑:「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闹大。」裴之盯着他苍白的唇瓣,

舌头顶了顶后牙槽。他直起身,对身后的保镖抬了抬下巴:「把他拖出去,

然后让骨科最好的医生『救』他,确保他后半生都记得,离我的人远点。」

保镖会意地拖走哀嚎的林教授,布料拖拽地面的沉闷声响渐渐消失在教室门口。

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肖凡立刻垂下眼睑,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裴之粗暴地将肖凡拽进怀里,掌心扣住他后颈迫使他抬头。血腥味还残留在男人身上,

混杂着雪松味的香水,构成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略性气息。「又在想什么?」

裴之咬了咬他的耳垂,力道重得几乎要出血,「刚才看他的眼神,比看我的时候专注多了。」

肖凡垂眸不答。裴之盯着他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个月前在这间教室,

他浑身是血地躲在后排,也是这样一双带着惊惶却温柔的眼睛发现了他。

那时候肖凡扶他起身的手臂带着体温,像南城夏日午后的阳光,

是他在裴家刀光剑影里唯一的念想。裴之突然低笑一声,笑声里却没半分暖意。

应急灯闪烁的间隙,肖凡清晰地听见「咔嗒」一声轻响——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他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裴之猛地摁住肩膀压了下去。

膝盖重重磕在白色的瓷砖地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抬头时正对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

黑眸里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人吞噬。裴之的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

就这样凝望着他。肖凡的指尖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应急灯惨白的光线,

能看见裴之松开的皮带垂在腰侧,深色西裤的拉链已经拉下。他喉结滚动着,

他知道对方的意思,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屈辱。「裴之...」他哀求的声音带着颤抖,

尾音几乎要破散在空气里,指尖轻轻拉住裴之的衣角。裴之显然对他这副模样很受用,

俯身时掌心抚过他汗湿的额发,动作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温柔。「怎么了?」

应急灯突然熄灭,黑暗瞬间将两人吞噬,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肖凡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按在他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头往前带了带。

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休闲裤传来寒意,肖凡闭了闭眼,将所有情绪都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知道这是裴之惩罚与占有欲的交织,也是他利用裴之该付出的代价。

疼痛与屈辱都是暂时的,只要能得到周教授死亡的真相,

只要能让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罪恶浮出水面,这点代价算得了什么。当应急灯再次亮起时,

他已经顺从地低下了头,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他的「不安」。

裴之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心上人,喉结剧烈滚动着,眼底的偏执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抬手按住肖凡的后颈,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指腹因用力而泛白。

空气中弥漫着带着雪松香水被体温蒸腾后的浓烈气息,成了这场权力游戏无声的注脚。

02暴雨如注,砸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噼啪作响。肖凡锁好办公室的门,

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辅导员的工作比他想象中更耗费精力,尤其是临近学期末,

学生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他叹了口气,习惯性地逐层检查教室门窗,

皮鞋踩在积水的地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走到三楼最东侧的阶梯教室时,

门缝里隐约透出一丝异样的响动。肖凡顿住脚步,握住门把手的手指微微收紧。

这是周教授生前最常使用的教室,自从恩师「医疗意外」去世后,

他总会不自觉地多留意这里。肖凡推开教室的门——血腥味。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谁在那里?」他握紧了手中的钥匙串,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

没有回答,只有微弱的喘息声从教室后排传来。肖凡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灯,刺眼的白光下,

只见最后一排的座椅旁蜷缩着一个人影。男人穿着黑色高定西装,

此刻却沾满了泥泞与暗红的血迹。他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右手死死按着左侧腰腹,

指缝间不断有血涌出来,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听到动静,他猛地抬头,

露出一张苍白却异常俊美的脸,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正像濒死的野兽般死死盯着他。

肖凡的喉咙发紧,手中的钥匙串「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下意识后退一步。「别动。」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裴...裴之?」

肖凡僵在原地,他不确定地叫出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男人认出了来人,

瞳孔骤然紧缩。「你还记得我。」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扭曲满足感的陈述,

像是得到某种满足的怪物。裴之的声音带着欢愉的沙哑,「肖凡、肖老师。」十年前,

南城中学。肖凡的父亲是班主任,某天带回家一个阴郁的男孩,说是班上的学生,

家里没人管,成绩又差,让他帮忙补习。那时的裴之,瘦削、苍白,眼神里带着刺人的敌意。

他不说话,不笑,只是坐在书桌前,盯着肖凡在白板上写的公式,

不知道是真的在学还是在发呆。肖凡耐心地教他解题,偶尔递给他一颗糖,

裴之会盯着糖纸看很久,然后攥在手心里,从不吃。三个月后,裴之消失了。父亲说,

他被亲生父亲接走了,据说是京城的大人物。而现在,这个曾经阴郁的少年,

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眼神比当年更加疯狂。「你、你受伤了。」

肖凡的职业操守压过了恐惧,他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检查裴之的伤口。刀伤,很深,

血还在往外渗。如果不处理,他会失血而死。「得马上送你去医院。」「不行。」

裴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有人在找我。」肖凡这才注意到,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垂向地面,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他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新闻,这才知道原来裴之是京城裴家认回的私生子。

那个掌控着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庞大家族,据说家族内斗比黑帮火拼还要血腥。

「但这样你会...」肖凡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裴之突然将枪抵在了他的腹部。

「带我回你家。」裴之盯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肖凡后背发凉。肖凡僵住。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威胁,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裴之真的会开枪。

那个曾经安静地听他讲解数学题的男孩,眼睛里也有同样的偏执光芒。

裴之手中的武器缓缓向前抵进,声音低哑:「否则,我就杀了你,再等下一个进来的人。」

肖凡被迫扶着他站起来,男人几乎浑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湿气钻进鼻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半拖半抱地带着裴之往楼梯口走,对方的皮鞋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03半小时后,

肖凡的公寓。裴之靠在沙发上,衬衫已经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坐好。」

肖凡的声音意外平静。他关上门反锁,转身走进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

动作利落得不像刚才那个被枪指着就发抖的人。出租屋很小,一室一厅的格局,

家具简单却收拾得整齐,客厅墙上挂着肖凡和一个老者的合照。

肖凡从衣柜最底层翻出一个积灰的急救箱,里面的缝合针线还是大学时参加急救培训剩下的。

「忍着点。」他蹲在裴之面前,用碘伏棉球消毒伤口周围的皮肤。

酒精**伤口的剧痛让裴之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他却死死盯着肖凡低垂的眉眼。

灯光下肖凡的侧脸线条柔和,睫毛很长,专注处理伤口时,会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和记忆里教他解题的模样重合。但他的动作太稳了,捏着镊子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

连消毒的力道都均匀得不像普通人。「你学过医?」裴之喘着气问,声音依旧沙哑。

「大学辅修过急救课程。」肖凡头也不抬地剪开被血浸透的衬衫,露出狰狞的伤口,

「辅导员要处理各种突**况。」他从急救箱里拿出局麻药,熟练地注入伤口周围,

「会有点胀。」「好了。」最后一个结打好,肖凡用纱布仔细包扎好伤口,

收拾残局时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他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明天我去给你买消炎药,

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裴之的呼吸粗重,额头上全是冷汗,但眼神始终清醒,

甚至带着某种扭曲的愉悦。「现在,」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我们来谈个条件。」

肖凡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什么条件?」裴之伸手扣住肖凡的后颈,

强迫他靠近自己。「我帮你解决你父亲的医疗费,你和我结婚。」肖凡猛地后退,

紧张使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你说什么?」「肺癌晚期。」裴之冷静地看着他,

「我可以帮你。」肖凡垂下眼睑,

声音低了几分:「老毛病了...医生说...时间不多了。」这句话他练了无数次,

连语气里的哽咽都恰到好处。伪造诊断书原本是为了申请特殊陪护名额,

那是恩师去世的医院,只有成为长期陪护家属,才有机会接触到档案室的旧病历。

裴之的眼神暗了暗,他放下水杯,身体前倾,

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可以安排裴家私人医院最好的肿瘤专家,使用尚未上市的特效药。

而你只需要...成为我的。」「为什么是我?」肖凡喉咙发紧,「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裴之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肖凡脊椎发寒。他伸手抚上肖凡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都不是你。只有你...只有你见过真正的我。」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肖凡强压下眼底的狂喜。他等这个机会太久了,好几个月了,

靠着自己的力量连医院档案室的门都进不去,也许借裴家的势力能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好。

」他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我答应你。」裴之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倾身向前,

在肖凡唇上印下一个血腥味的吻:「欢迎回家,肖老师。」肖凡的心脏漏跳一拍,

随即露出温顺的笑容。他知道这场交易只是开始,而他必须在裴之的眼皮底下,

小心翼翼地寻找恩师死亡的真相。

至于这个偏执的男人——不过是他棋盘上最锋利的一颗棋子。

04肖凡看着裴之站在柜台前与工作人员交谈,解开的西装后摆随着他签字的动作轻轻晃动,

优雅得像在签署百万合同而非结婚登记,然后带着纸张向他走来。肖凡盯着手中的签字笔,

笔尖悬在纸面上方,迟迟未落。「犹豫?」裴之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低沉而温柔,

仿佛只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肖凡的手指微微发抖。三天前,他答应了裴之的条件,

以婚姻换取父亲的医疗资源。而现在,他站在民政局,即将在法律意义上成为裴之的配偶。

裴之的手指轻轻覆上他的手背,体温冰凉。「签了字,

你父亲明天就能见到京城最好的肿瘤专家。」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抵在肖凡的咽喉,

「还是说,你想看他继续在那种三流医院等死?」肖凡闭了闭眼,笔尖终于落下。肖凡。

两个字,签下去,就是以己为饵,站在了棋局中。「恭喜二位。」工作人员将证件递过来时,

目光在肖凡苍白的脸上多停留了两秒。裴之满意地接过,指尖在结婚证上轻轻摩挲,

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艺术品。「从现在开始,」他俯身在肖凡耳边低语,「你是我的了。」

他们走出民政局时,初夏的阳光刺得肖凡眼睛发疼。「现在可以安排我父亲转院了吗?」

肖凡故作焦急地问。要演戏,演**嘛。裴之为他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

阳光从他身后投射过来,在肖凡脸上投下睫毛形状的阴影。

「肿瘤中心的李教授已经在等他了。」裴之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粘稠质感,「不过亲爱的,

你该改口叫『我们的父亲』了。」一周后,裴之带肖凡搬到了他精心准备的他们的同居地。

肖凡站在客厅中央,即便沉着如他依然感觉浑身发冷。

这栋别墅的布局几乎完全复刻了他南城的老家,

米色的布艺沙发、木质茶几、甚至墙上挂着的风景画,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亦步亦趋地观察,发现每个细节都精准得令人窒息,

连他童年书桌上那道铅笔划痕都被完美还原在仿古家具上。唯一不同的是,

窗户全部换成了防弹玻璃,门外站着两名保镖。「喜欢吗?」裴之从身后环抱住他,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相似的家具。」肖凡咬紧了下唇。他忽然明白,

裴之对他的了解,可能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多得多。那个伪造的肺癌诊断书,

真的能瞒过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吗?「你监视我多久了?」裴之低笑,

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足够久了。」05肖凡在医院帮父亲取药时,

在走廊遇见了父亲的主治医生。「肖老师,你父亲最近情况稳定多了。」张医生摘下口罩,

露出温和的笑容,「昨天复查结果不错,炎症控制得很好,继续用这个方案就行。」

其实就是普通的肺炎,根本用不到住院的地步,这些有钱人啊...就是惜命!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肺癌晚期呢。肖凡松了口气,感激地笑了笑:「谢谢您张医生,

这段时间辛苦您了。李教授不在吗?」他递过保温杯,「我妈煮的银耳汤,您尝尝。」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来感谢张医生对父亲的照拂,

二来也想从这位资深医生口中套些裴家医院的细节。张医生愣了愣,

接过保温杯笑道:「太客气了,应该的。李教授早上有台手术,现在在手术室呢。」

两人并肩往病房走,聊了几句父亲的用药注意事项,气氛融洽自然。肖凡回到家时,

裴之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客厅没开灯,

只有窗外的天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回来了。」裴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目光却像探照灯般落在他身上。肖凡换鞋的动作顿了顿,露出温顺的笑容:「嗯,

去医院看了看爸,张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张医生?」裴之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阴影将肖凡完全笼罩,「就是那个每天给爸查房的男医生?」肖凡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却保持平静:「是啊,他人很好,对爸很照顾。」他故意表现得坦荡,

观察着裴之的反应。裴之的目光落在他空着的手上,眉头微蹙:「早上你出门带的保温杯呢?

」「给张医生了,」肖凡垂下眼睑,声音轻柔,「妈给的银耳太多了,想着感谢人家...」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狠狠攥住。「砰」的一声,肖凡被狠狠掼在客厅的旧沙发上。

老式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后背撞在坚硬的扶手边缘,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还没等他起身,裴之已经欺身而上,膝盖死死抵在他腰腹间,

单手反剪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沙发靠背顶端。「亲自煲汤啊?你们聊了多久?」

裴之的气息喷在肖凡脸上,阴郁的眸里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就几分钟...」

肖凡的手腕被按得生疼,他偏过头躲避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只是正常的医患交流,

裴之你弄疼我了。」裴之非但没松手,反而俯身在他耳边:「正常交流需要笑得那么开心?

肖凡,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谁的人?」肖凡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压迫感,

他刻意绷紧身体,低声道:「我没有...只是出于礼貌...」

他低着头恰好掩盖了眸底的冷光。他知道这是裴之的占有欲在作祟,

却没想到会激烈到这种地步。「礼貌?」裴之低笑一声,低头吻在他的颈窝,

留下湿热的痕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笑只能给我看?」他的膝盖微微用力,

将两人的距离压得更近,肖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对不起...」

他侧过头适时服软,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心里却在快速盘算。

裴之的控制欲比他想象中更强烈,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既是威胁也是机会。

他需要更小心地伪装,同时寻找能利用这份占有欲的突破口。「记住了,肖凡。」

裴之抚摸着他泛红的眼角,声音沙哑,「你的身体,你的情绪,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还让你去学校上班已经是恩赐,别逼我做后悔的事。」

06肖凡在档案室翻到那份泛黄的基建招标文件时,指尖抑制不住地发冷。

文件边缘标注着几个模糊的签名,其中一个潦草的「林」字,

与同系教《安全规范》的林教授教案上的笔迹如出一辙。更让他心惊的是,

文件日期恰好是周教授去世前一个月,而项目投资方一栏赫然写着裴磊的名字。奇怪,

他怎么会管基建?裴磊,二少?肖凡想起裴家聚会上那张虚伪的笑脸。

下午最后一节选修课结束,学生们陆续离开教学楼。肖凡抱着一摞文件,

站在走廊看着讲台上收拾教案的林国栋,指尖在文件夹边缘轻轻敲击着。根据这几天的调查,

林国栋不仅涉嫌骚扰女学生,更在周教授负责的基建项目中担任监理。看来,

一切就先从这林国栋身上撕开缺口吧。等最后一个学生从教室离开,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

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教室。「林教授,耽误您几分钟时间。」肖凡的声音平稳,

笑容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林国栋闻言抬头皱眉:「肖老师?有事?」

他对这个毕业后留校的年轻辅导员没什么好感,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审视。

肖凡走到讲台旁,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关于新实验楼的安全排查表,

有些地方想向您请教。」他翻开文件,指尖点在「监理签字」一栏,

「周教授生前特别关注消防通道设计,这里的验收标准...」提到周教授,

林国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变得敷衍:「都是按规定来的,没什么好说的。」

他合上教案就要走,显然不想多谈。肖凡早有准备,侧身拦住他,

动作自然流畅:「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他拿起笔递过去,

「这里的签字笔迹和您平时的不太一样,是不是当时委托助理代签的?这可不太行。」

林国栋不耐烦地伸手去接笔,指尖刚碰到笔杆,肖凡突然「哎呀」一声,手一抖,

整支笔掉在地上。两人同时弯腰去捡,林国栋的手背不偏不倚地覆在肖凡手背上。「抱歉。」

肖凡立刻直起身,抽回手时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疏离,「我没拿稳。」

林国栋皱着眉捡起笔,拍了拍手上的灰,明显对这意外的触碰感到不适,火速签了字,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他抬眼看向门口刚想走,却僵在原地——裴之斜倚在门框上,

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

像极了索命的阎罗。他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先落在肖凡的手背上,再缓缓扫向林教授,语气凉得刺骨:「聊得挺开心?」

林国栋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他认得这张在财经杂志上见过无数次的脸,

更清楚裴家三少在京城的狠戾名声,他有点紧张且谄媚地说:「裴、裴先生?

您怎么会在这儿?」肖凡像是被突然出现的人惊到,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眼底恰到好处地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这个动作落在裴之眼里,

更像是欲盖弥彰的掩饰。「我的人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裴之直起身,

一步步走进教室,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保镖无声地合上教室门,「咔嗒」一声落锁,将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裴之没再看林国栋,

径直走到肖凡面前,伸手就去抓他藏在身后的手腕。肖凡下意识地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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