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载长生,被小尼姑撞破隐修

我,万载长生,被小尼姑撞破隐修

主角:苏清竹玄阴楚厉
作者:x太阳神x

我,万载长生,被小尼姑撞破隐修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6

1这小尼姑怎么还不走?暴雨夜,我正蹲在茅屋檐下剥笋,笋壳清脆的断裂声被雷鸣掩盖。

忽然,我家那扇快散架的柴门被拍得震天响,像是要债的来了。我不耐烦地拉开门,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门外那张惨白的脸。是个浑身湿透的小尼姑,

披着件撕裂的破袈裟,怀里死死抱着一卷泛黄的残卷。她牙关都在打颤,嘴唇冻得发紫,

却硬撑着一口气,嘶哑着说:“施主……清音庵要没了,求您跟我走一趟!”我认得她。

山下清音庵新来的,法号苏清竹,每月初一都会上山来我这儿买一担柴。人长得挺干净,

就是话少得像我上辈子欠了她钱。我没什么表情,摇了摇头就想关门。清音庵没了,

关我一个砍柴的什么事?可门板刚动,她竟“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进了门外冰冷的泥水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混着雨水的血丝顺着她脸颊滑落。

“若您不走,我便长跪不起。”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身上,单薄的僧衣下,

瘦削的肩膀抖得像风中残叶。她发梢很快结上了一层细碎的冰碴,

怀里那卷被她护得死紧的残卷,一角却在挣扎中露了出来,上面有半枚模糊的朱印。

我关门的动作顿住了。那枚朱印,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我一万年前闲着无聊,

在一处洞府的石壁上,随手用指甲刻下的“玄”字印。我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伸出手,

把她从泥水里拎鸡仔似的拖进了屋,顺手扔了条盖柴火用的旧毛毯给她。

她哆哆嗦嗦地裹住毯子,这才断断续续地说清了原委。玄阴宗的少宗主楚厉,

带人围了清音庵,说庵里藏着上古“长生诀”的遗迹,逼她们交出传承。

守着庵堂的李守拙长老已经重伤闭关,弟子们被抓起来用鞭子抽,一个个逼问。

她是被长老拼死送出来的,趁着夜色,偷了最关键的一卷残卷,逃来寻我。至于为什么寻我,

理由更是让我哭笑不得。“三年前,我来买柴,您曾指着山腰一处石缝说,

”她眼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那石缝里的苔纹,长得倒像是古篆’。我想,

您一定懂这遗迹。”我听着直想笑。古篆?那他妈是我当年等雨停,

闲得发慌用指尖在石头上划着玩的符纹。我那只砍了一万年柴的右手,

至今还记得当时划破石头的力道和手感。看着她那张冻得发青、却满是期盼的脸,我没说话,

默默点开了自己识海中那个万年没动过的面板。金光一闪。

已满级)】【万物呼吸法:LV100(已满级)】一排排闪瞎狗眼的金光在我脑子里流淌,

万载光阴,红尘寂寞,不过是把这些无聊的技能刷到了头而已。

我本想随便编几句“天意难违,节哀顺变”之类的话把她打发走。万年的清净日子,

我不想被打破。可她仿佛看穿了我的敷衍,突然从湿透的怀里,又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被烧得焦黑的木牌,只有半个巴掌大,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边缘处,

刻着一个被火烧得只剩一半的“林”字。“这是……清音庵最后的信物,”她声音颤抖,

带着决绝,“若您不愿,我便一人回去,与师门共存亡。”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指尖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腰间那柄砍了万年柴、刃口都磨圆了的柴刀。那块护心令,

是我一千年前,送给清音庵第一代庵主的。她姓林。下一秒,我忽然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随手拎起了墙角的柴刀扛在肩上。“行吧,小尼姑,带路。”她惊喜地抬头。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晃了晃手里的柴刀,刀刃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要是打输了,你可得赔我三担上好的干柴。”她没看见,我转身时,

眼中一闪而过的、比窗外雷光更甚的寒芒。那晚暴雨倾盆,我踏出茅屋,

脚底的泥水竟如避蛇蝎般自行分开,滴履不沾。万年没正经动过的手,终于有点想动一动了。

通往清音庵的山路崎岖难行,苏清竹提着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前面引路,

好几次都差点滑倒。而我,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肩上扛着柴刀,

任凭狂风暴雨穿身而过,却连衣角都没湿半分。风里,已经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越靠近山门,那股味道就越浓,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和男人嚣张的狂笑。

苏清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咬着嘴唇,加快了脚步。绕过最后一道山壁,

清音庵那座饱经风霜的石质山门,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山门下,

火把的光将半边天都映成了橘红色,也照亮了门前那片被血水浸透的土地。2你们玄阴宗,

也配提长生?为首那人一身黑衣,坐在张太师椅上,脚下还踩着一根断裂的禅杖,

正是清音庵住持李守拙的法器。他叫楚厉,是玄阴宗宗主的亲传弟子,

此刻正用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打量着挡在庵门前那个单薄的身影。“小尼姑,

我再说最后一遍,交出长生诀遗迹,否则今日,我便让你这清音庵,变成焦土庵。

”楚厉的声音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煞气。他身后,十名玄阴宗弟子手持弯刀,列成阵势,

刀锋在火光下泛着嗜血的寒芒。苏清竹是李守拙座下的大弟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丫头。

此刻她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刚被震伤了内腑。

可她依旧死死地挡在山门前,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发抖却异常坚定:“庵中没有什么长生诀,

那不过是你们玄阴宗凭空捏造的妄想!”“妄想?”楚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狞笑着从太师椅上站起,右手一挥,一团肉眼可见的黑气在他掌心缠绕,“嘴硬的小东西,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这阴煞掌硬!”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

鬼魅般出现在苏清竹面前,裹挟着黑气的一掌,直直拍向她的肩头。这一掌要是拍实了,

这丫头不死也得废。“哎哟,这么大的人了,还打孩子?不讲武德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突兀地从山道下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头,

肩上扛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正慢悠悠地晃荡上来。

来人自然是我。楚厉的掌风在离苏清竹肩头一寸处停下,他眉头紧锁,

死死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到苏清竹身边,

随手把那把比我还老的柴刀往地上一插,刀柄嗡嗡作响。然后,我抬起袖子,

动作轻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小丫头,不是跟你说了吗,欠我的三担柴还没还呢,

可别先让人给打废了。到时候,我找谁要去?”苏清竹怔怔地看着我,眼圈一红,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楚厉打断了。“哪来的老樵夫,不知死活!滚开,

否则我连你一块埋了!”他眼中杀机毕露。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草熏得有些发黄的牙。

我弯下腰,慢条斯理地从地上捡起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夹在指间。

“我在这山上砍了一万年的柴,还从没听过谁敢叫我滚的。”话音未落,

我食指与中指轻轻一弹。那片脆弱的枯叶,竟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青色光芒,

悄无声息地破空而去。“嗖——”一声轻响,全场死寂。楚厉鬓角的一缕黑发,

齐刷刷地断落,随风飘散。而在他身后三丈远的石碑上,那片枯叶,已然深深钉入碑身,

足有三寸。楚厉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额角青筋暴起。他感受到的,

远不止是断发那么简单。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道无形的气机锁定了,

只要对方愿意,那片叶子穿透的,就不是石碑,而是他的喉咙。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老东西,你找死!”楚厉勃然大怒,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器,阴煞刀。黑色的火焰冲天而起,

刀气卷起地上的沙石,化作一道十丈长的黑色刀罡,带着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威势,

朝我当头劈来。苏清竹和庵内的尼姑们都吓得闭上了眼睛。我却只是叹了口气,

连插在地上的柴刀都懒得拔。我抬起右手,握住刀柄,却并未出鞘,

只是用那古朴的木质刀鞘,对着那滔天刀罡,轻轻一格。“铛!

”一声清脆得仿佛金石相击的声音响起。那道凶悍绝伦的黑色刀罡,

就像是撞上了一座看不见的山岳,瞬间崩碎成漫天黑色的光点,四散纷飞。而楚厉,

则像是被一头远古凶兽迎面撞上,连人带刀,连同他**底下的太师椅,一起倒飞出十丈远,

轰隆一声撞塌了半堵院墙,烟尘弥漫。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摇了摇头:“小伙子,火候差得太远了,回去再跟你师父练个三百年吧。

”剩下的玄阴宗弟子吓得魂飞魄散,握着刀的手抖得像筛糠,纷纷后退,

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可就在这时,废墟中的楚厉却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擦去嘴角的血,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混杂着恐惧和狂热的执念。

他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一枚血色玉符。玉符一出,一股诡异的气息便弥漫开来,

隐隐与我体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楚厉嘶吼道,“这血引符乃是我玄阴老祖所留,能感应天地间至纯的长生气息!

你若不是那个万年前就该死了的林玄转世,怎敢如此轻易地硬接我宗秘术!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我最大的秘密。我瞥了眼那枚血色玉符,忽然笑了。

那是一种看小孩子玩泥巴的眼神。“这符啊……”我慢悠悠地开口,“是我当年觉得炼废了,

随手扔进阴煞渊的边角料。”说完,我对着那玉符,隔空伸出手指,轻轻一点。

“啵”的一声轻响,那枚被楚厉视若珍宝、能感应长生者的血引符,在他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瞬间化作了一捧细腻的飞灰,洒落在地。楚厉彻底僵住了,面如死灰。我缓步走到他面前,

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小家伙,记住了,

一万年前我闭关的时候,你们那位玄阴老祖,还在玩泥巴呢。”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走回苏清竹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丫头,柴钱先欠着,

等什么时候你们清音庵没人敢再来欺负了,记得双倍还我。”她怔怔地望着我,

眼中有什么东西,像星星一样,亮晶晶地闪动着。而此刻,庵堂深处的一间密室里,

负责看守禁地的赵嬷嬷被外面的动静惊动,她颤抖着双手,

推开了那扇数十年未曾开启的石门。火把的光照了进去,墙壁上空无一物,

只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刻着一行早已布满灰尘的小字。赵嬷嬷凑近了,吹开灰尘,

那行字清晰地显露出来:林玄暂居,勿扰。3我住庵里,但不住禅房玄阴宗的人,

连夜撤得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没留下。清音庵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除了后山那棵被我劈断的老槐树,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第二天,

庵主李守拙的伤就好利索了,醒来后听闻了前因后果,不顾弟子们的搀扶,径直走到我面前,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晚辈代清音七代传人,谢林前辈护宗之恩。”他一把年纪,

胡子都白了,跪得倒是很标准。我正拿着根鸡腿啃,懒得扶他,

只是摆了摆手:“别扯这些虚的,我就是来蹭口热饭,顺便看看老地方。”他一脸苦笑,

挣扎着起身:“前辈说笑了。您当年留下的那部‘长生诀’,其实并非功法,

而是您闭关时随手记录的一些修炼感悟。一共九卷,早已散落各地,

楚厉那竖子拼死拼活想得到的,不过是其中一卷的残篇而已。”我挑了挑眉,

把骨头扔给旁边流口水的大黄狗:“哦,那玩意儿啊,我当年写着打发时间的,

跟砍柴记个数差不多。”躲在门后偷听的周小满,被我这句话惊得差点没站稳,

小声跟旁边的师姐嘀咕:“我就说嘛,难怪苏师姐说林前辈连削土豆的姿势,

都像在画某种玄奥的符箓……”庵里给我腾了间最雅致的禅房,香炉里还点上了安神香。

我却看都没看一眼,摇了摇头,拎起墙角的柴刀就往后山走:“不用,我住那。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脸上都写满了惊愕。我指的,

是我当年亲手凿出来的那座闭关洞府。荒废了不知多少个千年,

洞口早就被粗壮的藤蔓和青苔封死,看起来像个巨大的绿色坟包。当晚,

我就坐在洞口的石头上,慢悠悠地磨着那把柴刀。月光很好,把刀刃照得雪亮。

苏清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走过来,脚步很轻,在我身边蹲下,

柔声问:“您……真的活了一万年吗?”我从她手里接过碗,呼噜噜吃了一大口面,

才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嗯,差不多吧。算下来大概吃了三百多万顿饭,你这碗手艺,

能排个中等偏上。”她被我逗笑了,但笑容很快又敛去,忽然低下头,

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那……您活了那么久,一定很寂寞吧?”我夹面的手,

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锋利的刀刃上,映着清冷的月光,也恍惚映出了万年前,

那个白衣胜雪,独自一人踏上登仙路的背影。孤寂吗?或许吧,久到我自己都忘了。

我没回答她,只是把碗递了回去,淡淡地说:“面要凉了。”第二天一大早,

洒扫庭院的小尼姑发出了一声惊呼。众人跑去一看,只见后山那面光滑如镜的石壁上,

不知何时又多了一行新刻的字:“林玄暂居,可吵。”那个“吵”字,

笔锋锐利得像要破壁飞出。而我那把普普通通的柴刀,

正静静地插在庵门前那尊石狮子的嘴里。刀身光洁,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可那坚硬无比的青石狮子,却以刀口为中心,无声无息地裂开了八道深邃的纹路,

每一道纹路里,都似乎蕴藏着令人心悸的剑意。苏清竹站在人群中,远远望着我洞府的方向,

攥紧了藏在袖中的那块老旧木牌。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玄阴宗。

宗主一掌废去了楚厉的全部修为,将他扔进祖祠,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声音都在发颤:“那不是人,那是从万年前活下来的老古董……传我命令,即刻起,

封锁一切消息,宗门之内,谁也不得再提‘林玄’二字!”而我,

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洞府里那张简陋的竹床上,透过头顶岩石的缝隙,

望着那几缕漏下来的稀疏星光,百无聊赖地轻声自语。

“这红尘俗世……好像也没记忆里那么无聊了。”一夜无话。我本以为,

吓跑了玄阴宗那帮怂货,这清静日子少说也能过上几天。可惜,

这世上总有些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喜欢赶着趟儿来凑热闹。4这香火味,怎么有点上头?

清晨钟声刚响,一个披着破道袍的老道就拄着竹杖晃进了山门。他自称玄尘子,

说是云游至此,想在庵里挂单十日,讨个清静。赵嬷嬷引他进来,

他眼风不着痕迹地扫过庵中那块刻着“林玄暂居,可吵”的石壁,瞳孔几不可查地微微一缩。

但他脸上依旧挂着得道高人的淡然微笑,从袖中摸出一炷香头都快烧没的残香,

递了过来:“贫道无礼,借贵宝地上一炷心香,聊表寸心。”赵嬷嬷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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