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守卫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看着苏雅哥哥公司破产的日期越来越近。
“好,你让傅云洲回来,我道歉。”
当晚,傅云洲回到别墅,身上带着苏雅常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水味,脖颈左肩的位置上留着明显的吻痕。
同为女人,我知道这是苏雅的**与炫耀。
“晚星,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傅太太,下面的人也永远只认你这个夫人。”
傅云洲用力将我抱在怀里,鼻尖在我颈窝处轻嗅。
“是吗?”
我故作温顺,将傅云洲推倒在床上。
“等我一会儿,给你准备了惊喜。”
我离开房间,用密码锁将房门从外锁上,从密道迅速离开了别墅。
我联系了道上所有的旧识,可得到的却是如出一辙的拒绝。
“晚星,不是我们不帮你,是洲哥已经放话了,谁敢插手,就是和整个傅家为敌。”
我准备动用最后的关系。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抬头看见了一袭白裙的苏雅,身后跟着数名傅家顶级的杀手。
“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云洲哥哥已经快要收购我哥哥的公司了。”
“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这么折腾还有意义吗?”
我死死攥紧拳头。
五年前,傅云洲被仇家暗算,身中剧毒,是我带着人杀出重围,拼死抢回了唯一的解药。
当时我已经无力脱身,只能让当时还是护士的苏雅帮忙将解药送过去。
我没想到苏雅会冒认这个功劳,更没想到傅云洲会因为这件事,将我和女儿送上绝路。
“我说过的,我会替我女儿报仇!”
我猝不及防拔出藏在袖中的军用匕首,冲向我的杀手被我迅速割喉,刀锋直直朝着苏雅的心脏刺去。
砰!
一声枪响。
子弹瞬间洞穿我的小腹。
傅云洲迈步走来,将苏雅护在身后。
“沈晚星,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觉得自己能骗过我?”
苏雅拉着傅云洲的衣角,娇滴滴地抽泣。
“云洲哥哥,你别伤害姐姐,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可以给姐姐磕头道歉,就算姐姐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没必要。”
“不听话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苏雅哥哥公司破产前夕。
我为女儿举办了葬礼,道上的风声却骤然反转。
短短一夜,女儿心脏病发的证据被全部销毁。
一场蓄意谋杀,变成了一场因我照顾不周引发的意外。
“早就听说沈晚星心狠手辣,没想到对自己的女儿也这么不上心。”
“自己没看好孩子,现在还想把脏水泼到人家苏**身上,简直蛇蝎心肠。”
“我听说傅家主都已经不追究了,结果她非要揪着不放,不就是想讹钱吗?”
“什么样的母亲就教出什么样的孩子,要我说那孩子死了也是活该!”
道上骂声一片。
灵堂被一群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打砸一通,在我女儿的牌位上刻下最侮辱恶毒的文字。
我死死护着女儿的骨灰盒,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小腹的枪伤撕裂,鲜血渗透了纱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