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老婆在佛前苦守三年,她竟被撬走还要我祝福?

我为老婆在佛前苦守三年,她竟被撬走还要我祝福?

主角:傅言深沈清许江晏
作者:赵财也进宝

我为老婆在佛前苦守三年,她竟被撬走还要我祝福?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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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您了,大师,求您救救我妻子。”深夜的古寺,寒气浸骨。傅言深重重叩首,

额头早已磕破,渗出的血混着尘土,狼狈不堪。他面前的蒲团上,坐着一位闭目捻珠的老僧。

老僧是潭柘寺的住持,法号了因。传闻他有通天彻地之能,能断生死,改命格。

这是傅言深最后的希望。他的妻子,沈清许,半年前被查出患上一种罕见的血液病,

现代医学束手无策,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一年。傅言深不信命。他散尽家财,求遍名医,

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绝望。直到有人告诉他,京郊潭柘寺的了因大师,或许能救沈清许。

“施主,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了因大师终于睁开眼,声音苍老而平静,

不带一丝波澜。傅言深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他疯了一样再次叩首,一下比一下重。“不!我不信命!”“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的命,我的全部,都可以给她!”咚,咚,咚。沉闷的磕头声在空旷寂静的佛殿里回响,

带着一种悲壮的决绝。沈清许是他的命。没有了她,他要这条命又有什么用。大殿的角落里,

一个穿着月白僧袍的年轻僧人静静站着,目光落在傅言深身上,晦暗不明。他叫江晏,

京圈里赫赫有名的佛子。传闻他生来便与佛有缘,三岁能诵经,七岁便在潭柘寺小住,

与了因大师辩法,是公认的佛门奇才。江晏看着状若疯魔的傅言深,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像是看着一只为了活命而苦苦挣扎的蝼蚁。

了因大师终于再次开口,叹息一声:“痴儿。”他看向傅言深,目光深邃。

“你妻子的命数已尽,本无力回天。”傅言深身体一僵,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但佛有好生之德,念你一片赤诚,老衲便为你破例一次。”绝望的深渊里,

骤然透进一缕光。傅言深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死死盯着了因大师。

“请大师明示!”“以命换命,以缘续缘。

”了因大师缓缓说道:“你需在佛前带发修行三年,日夜诵经,为你妻子祈福消业。

三年之内,不得见她,不得与她有任何联系,断绝尘缘。”“三年后,她自会痊愈。”三年。

只是三年不见。就能换回沈清许的命。傅言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愿意!”他重重叩首,

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弟子傅言深,愿意带发修行,为妻祈福!”了因大师点了点头,

看向角落里的江晏。“江晏,你带他去安顿吧。”“是,师叔。”江晏双手合十,走了过来。

他扶起傅言深,动作轻柔,声音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施主,请随我来。

”傅言深踉跄着起身,腿已经跪得麻木,他却丝毫感觉不到。

巨大的喜悦和希望充斥着他的胸膛。清许,有救了。他的清许,终于有救了。

他跟着江晏走出大殿,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了因大师的目光落在了江晏的背上,复杂难辨。

而江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傅言深在潭柘寺住了下来。

他被安排在最偏僻的禅房,每日寅时起,跟着众僧做早课,然后便是在藏经阁抄写经文,

直至深夜。他剪去了精心打理的头发,换上了粗布僧衣,

曾经那双弹钢琴的、签上亿合同的手,如今布满了墨迹和薄茧。集团的事务,

他全部交给了副总。手机、电脑,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被他锁进了箱底。

他告诉所有人,他要去国外进修三年。包括沈清许。离开前,他去医院见了她最后一面。

彼时她已经很虚弱,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曾经明媚的眼眸也黯淡无光。他握着她的手,

笑着告诉她,他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在国外,只要他去学习三年,就能彻底治好她。

“清许,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们就去环游世界,去我们说好要去的每一个地方。

”沈清许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好,我等你。”“言深,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不敢多待,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怕自己会舍不得走。他狠心转身,

将那声“我爱你”和所有的不舍,都吞进了肚子里。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傅言深。

他是佛前的一个苦行僧。日子清苦而枯燥,但傅言深甘之如饴。

每当他感到疲惫、想念沈清许到发疯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句“三年后,她自会痊愈”。

这是支撑他熬过这漫长一千多个日夜的唯一信念。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入寺的第二个月。

沈清许的病,开始奇迹般地好转。半年后,她出院了。为她庆祝康复的宴会上,

她见到了江晏。那个被誉为京圈佛子的男人。江晏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温文尔雅,

风度翩翩。他走到她面前,递上一杯红酒,嘴角含笑。“沈**,久仰。”沈清许有些局促。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大,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然,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在他眼中。

“江先生。”她礼貌地回道。“听说沈**大病初愈,是佛祖保佑。”江晏的声音很好听,

像清泉流过玉石。沈清许笑了笑,“或许吧。”她想起了傅言深。是言深,是他的爱和坚持,

才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江晏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我与潭柘寺的了因大师有些渊源,

听闻有一种古法,可以为至亲之人祈福续命。”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清许的脸上,

意味深长。“只是代价极大,需断绝尘缘,遁入空门,以无边孤寂和虔诚,换一线生机。

”沈清许的心,猛地一跳。她看着江晏,呼吸都停滞了。“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沈**,你信命吗?

”第二章沈清许的心乱了。江晏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她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断绝尘缘,遁入空门。为至亲之人祈福续命。这些字眼,每一个都重重敲在她的心上。

她想起了傅言深所谓的“国外进修”,想起了他离开时那决绝又带着痛苦的眼神。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不,不可能。傅言深那么爱她,

怎么会抛下她去当和尚。这太荒谬了。沈清许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这个荒诞的想法甩出脑海。

一定是她想多了。江晏看着她变幻不定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疯狂生长。“沈**似乎很爱你的丈夫。

”江晏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沈清许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是,我爱他。

”“他也很爱我。”江晏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是吗?”“那他为何在你病重之时,

远走高飞?所谓的进修,不过是借口罢了。”江晏的话像一把尖刀,

精准地刺向沈清许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这也是她一直不敢深思的问题。

傅言深为什么偏偏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他不是!”沈清许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是为了给我找医生!”“找医生需要三年?”江晏轻笑出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你太天真了。”“男人在绝望时的承诺,

是最不可信的。”沈清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攥着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言深不是那样的人。他答应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江先生,请你慎言!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和我先生的感情,轮不到外人来置喙。”江晏脸上的笑容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沈**,你很快就会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说完,

便转身离开了,留下沈清-许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接下来的日子,

江晏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沈清许的生活里。他会“偶遇”在她常去的咖啡馆,

送上一束她最喜欢的白玫瑰。他会“碰巧”出现在她公司楼下,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

送她回家。他从不提傅言深,也从不表现出任何超越朋友界限的举动。

他只是像一个温柔体贴的朋友,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他会陪她聊她感兴趣的艺术,带她去听她喜欢的音乐会。他知识渊博,谈吐风趣,

总能轻易地让她开怀大笑。不知不觉中,沈清许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和江晏在一起,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这种感觉,是和傅言深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傅言深爱她,

但那种爱太沉重了。他的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包裹,让她感到窒息。而江晏,

他像一阵清风,让她感到了自由。沈清许心中对傅言深的思念,在江晏日复一日的陪伴下,

渐渐淡了。她甚至开始害怕傅言深回来。她怕他回来后,自己又要回到那种被束缚的生活。

一年后。傅言深带发修行的第一年。潭柘寺。傅言深跪在佛前,虔诚地诵经。他的脸颊消瘦,

眼窝深陷,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一年的清修,让他身上原本的商场精英气质褪去,

多了几分出尘的沉静。“阿弥陀佛。”了因大师走到他身后,双手合十。傅言深停止诵经,

回头行礼。“主持。”“一年了。”了因大师看着他,“你可曾后悔?”傅言深摇了摇头,

目光坚定。“不悔。”只要清许能好好的,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他也愿意。

“你尘缘未了,执念太深。”了因大师叹了口气,“这对你的修行,并无益处。

”傅言深默然。他的执念就是沈清许。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修行。

了因大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傅言深重新闭上眼,继续诵经。

他不知道,就在他为她苦守青灯古佛时,他的妻子,正和另一个男人在塞纳河畔,共进晚餐。

巴黎。浪漫的烛光晚餐,悠扬的小提琴声。沈清许穿着一袭红色长裙,明艳动人。

她看着对面举止优雅的江晏,脸上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江晏,谢谢你。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江晏为她倒上红酒,嘴角含笑。“为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仿佛全世界只看得到她一个人。沈清许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有些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她想说些什么,

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清许。”江晏忽然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心温暖而干燥,

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沈清许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别动。”江晏加重了力道,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害怕,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沈清许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没有……”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你有。”江晏打断她,“你明明已经爱上我了,

为什么不承认?”轰的一声。沈清许的脑子炸开了。爱上他?她爱上江晏了?不,不可能!

她爱的人是傅言深!她是傅言深的妻子!“你胡说!”沈清许猛地抽回手,站了起来,

“我没有!”江晏也跟着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逼近。“清许,看着我的眼睛。”“你敢说,

你对我没有一点心动吗?”沈清许被他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她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慌乱无措的样子。心动?怎么可能没有。这个男人,优秀、温柔、体贴,

给了她傅言深从未给过的自由和快乐。她早就已经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无法自拔。

“我……”沈清许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江晏笑了。他伸出手,

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诱惑。“清许,承认吧。”“你已经不爱傅言深了。

”“你爱的人,是我。”他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上。沈清许的身体在颤抖。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闭上了眼。

第三章傅言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沈清许站在一片迷雾里,离他越来越远。他拼命地追,

却怎么也追不上。“清许!清许!”他大喊着,声音嘶哑。沈清许回头看了他一眼,

眼神陌生而冰冷。然后,她转身,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男人,赫然是江晏。“不!

”傅言-深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天还没亮,

禅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隐约的虫鸣。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一股强烈的不安,

攫住了他的心。他有多久没有沈清许的消息了?自从入寺后,他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他不知道她病好了没有,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他只知道,他快要想她想疯了。

傅言深再也睡不着。他披上僧衣,走到院子里。深夜的寺庙,寂静无声,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空落落的。清许,你还好吗?

你有没有想我?他拿出那个被他锁在箱底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他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找出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了电。他知道,他破戒了。了因大师说过,三年之内,

不得与她有任何联系。可是他忍不住。他太想她了。哪怕只是看一眼她的朋友圈,

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也就心满意足了。手机开机后,无数的消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

他看都没看,直接点开了微信。置顶的,是沈清许的头像。他点开她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

是三天前发的。定位在巴黎。照片上,她穿着一条漂亮的红裙子,笑靥如花。她身边,

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傅言深认识。是江晏。照片里,江晏正低头为她整理头发,

动作亲昵,眼神温柔。而沈清许,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神里,

带着傅言深从未见过的依赖和爱慕。轰!傅言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机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

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就像他此刻的心。怎么会……怎么会是江晏?

清许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傅言深不敢想下去。他蹲下身,捡起手机,

疯狂地往上翻沈清许的朋友圈。他看到了那场庆祝她康复的宴会。她和江晏的第一次见面。

他看到了江晏送她的白玫瑰。他看到了他们一起去听音乐会,一起看画展。

他看到了他们一起去的每一个地方,留下的每一张笑脸。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

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原来,在他为她苦守青灯古佛的日日夜夜里,她早已开始了新的生活。

原来,他所谓的“国外进修”,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个抛弃她的借口。原来,

那个叫江晏的男人,已经取代了他,占据了她的心。哈。哈哈哈哈。傅言深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像个傻子一样,蹲在冰冷的地上,哭得像个孩子。所谓的以命换命,

所谓的断绝尘缘。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笑话。他用自己的三年孤寂,换来的,

却是她的转身离开,另寻新欢。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第二天。傅言深找到了了因大师。

他跪在蒲团上,面如死灰。“主持,我想下山。”了因大师正在打坐,闻言,连眼睛都没睁。

“为何?”“我的尘缘,已经断了。”傅言深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无尽的悲凉。

了因大师睁开眼,看着他。“还未到三年之期,你若此时下山,前功尽弃。

”“她不仅会旧病复发,你也会遭到反噬,折损阳寿。”傅言深惨然一笑。“那又如何?

”“她已经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的心已经死了。

随着看到那些照片的一瞬间,就彻底死了。了因大师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同样是为了一个女人,同样是执念深重。“痴儿,

你当真想好了?”“是。”傅言深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求主持成全。

”了因大师长叹一声。“也罢。”“你本就不属于这里。”“只是,你可知,

你妻子为何会与江晏相识?”傅言深猛地睁开眼。“主持此话何意?”“江晏是老衲的师侄,

他自小便在潭柘寺长大。”“你来求我的那晚,他也在。”了因大师的话,

让傅言深如遭雷击。江晏也在?他为什么会在?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傅言深心中形成。

“你的意思是……”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江晏此人,心机深沉,野心极大。

”了因大师缓缓道,“他从不做无利之事。”“他接近你的妻子,绝非偶然。”“至于目的,

老衲也不知。”“你好自为之吧。”傅言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了因大师的禅房。阳光刺眼,

他却觉得浑身冰冷。江晏。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他和沈清许的局。

江晏利用了他对沈清许的爱,利用了他的绝望,将他骗进这深山古寺。然后,他趁虚而入,

夺走了他的妻子。好一个京圈佛子。好一个心机深沉。傅言深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恨意。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要下山。他要去找沈清许,问个清楚。他要去找江晏,讨回公道!

他快步回到自己的禅房,脱下那身穿了一年的僧衣,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服。

当他走出潭柘寺的大门时,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眯了眯眼,恍如隔世。京城。我傅言深,

回来了。第四章傅言深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了公司。一年不见,公司早已物是人非。

他曾经最信任的副总,在他“进修”期间,联合几个股东,几乎架空了他的权力。

傅言深一出现,整个公司都炸了。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他。“傅……傅总?

”副总王海看到他,吓得手里的文件都掉在了地上。傅言深看着他,眼神冰冷。“王总,

一年不见,别来无恙啊。”王海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傅总,您……您不是在国外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的公司,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傅言深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已经换了。他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海。

“王总,不解释一下吗?”王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傅总,这是……这是董事会的意思,

您不在,公司总要有人主持大局。”“主持大局?”傅言深冷笑一声,“是主持大局,

还是趁我不在,鸠占鹊巢?”他抬脚,猛地踹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奢华的装修,

刺痛了他的眼。这已经不是他的办公室了。这是王海的办公室。“看来,我不在的这一年,

王总过得很滋润啊。”傅言深一步步走向王海,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傅……傅总,您听我解释……”“解释?”傅言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戾气。“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让你走不出这栋大楼!

”这一刻,傅言深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商界精英。他像一头被触怒的雄狮,

充满了危险和攻击性。王海吓得魂飞魄散。他怎么都没想到,傅言深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

一年不见,他变得如此可怕。“是……是江晏!”情急之下,王海脱口而出。“是江晏!

江先生!”傅言深的手一顿。又是江晏。“说清楚。”“是江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王海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他说您得罪了人,回不来了,让我接管公司,

以后唯他马首是瞻。”“公司现在一半的股份,都在江先生手里!”傅言深的心,

一点点沉了下去。好一个江晏。釜底抽薪,一箭双雕。不但抢了他的女人,还要夺他的家产。

这是要让他一无所有,永世不得翻身。傅言深松开王海,眼中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江晏现在在哪?”“他……他应该在和沈**约会。”王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听说……听说他今天要求婚。”求婚。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地**了傅言深的心脏。他用自己的三年,换回了她的命。她却要用这被换回来的命,

去嫁给另一个男人。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地址。”傅言深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王海不敢隐瞒,连忙报出了一个西餐厅的名字。傅言深转身就走。他要去找她。

他要亲口问问她。沈清许,你对得起我吗?京城最高级的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悠扬的钢琴曲在餐厅里流淌。沈清许看着对面深情款款的江晏,

心里却有些不安。今天,江晏包下了整个餐厅,为她准备了一场极其浪漫的求婚。玫瑰,

蜡烛,钻戒。所有女人幻想中的场景,他都为她实现了。她应该高兴的。可她心里,

却始终有个疙瘩。那个疙瘩,叫傅言深。一年了。傅言深已经离开她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

他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信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失望,

再到现在的……麻木。或许,江晏说的是对的。傅言深已经不爱她了。

他所谓的“国外进修”,不过是抛弃她的借口。“清许。”江晏单膝跪地,

打开了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硕大的粉色钻戒,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嫁给我,好吗?”江晏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周围的服务员都在鼓掌起哄。“嫁给他!

嫁给他!”沈清许看着那枚钻戒,有些恍惚。她曾经也幻想过,傅言深会向她求婚。

可他没有。他们在一起三年,他从未提过结婚的事。沈清许的心,动摇了。或许,

她应该彻底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她伸出手,正准备接受那枚戒指。“我不同意。

”一个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浪漫的氛围。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餐厅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略显褶皱的西装,头发有些凌乱,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那双眼睛,却像淬了冰的利刃,死死地盯着沈清许。沈清许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傅……傅言深?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国外吗?

江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缓缓站起身,将沈清许护在身后,看着傅言深,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傅先生,别来无恙。”傅言深没有理他。他的目光,

自始至终,都落在沈清许的身上。那目光里,有失望,有痛苦,有愤怒,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卑微乞求。他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清许。”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沈清许看着他,

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心虚,她害怕。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傅先生,

我想你误会了。”江晏挡在他们中间,语气淡漠,“清许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请你放尊重一点。”未婚妻?傅言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越过江晏,走到沈清许面前,

死死地盯着她。“沈清许,看着我。”“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沈清许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抬头,只能将脸埋在江晏的怀里,

像一只寻求庇护的鸵鸟。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傅言深的心,彻底碎了。

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曾经戴着婚戒的手指,又看了看沈清许面前那枚硕大的粉钻。原来,

一年的青灯古佛,终究抵不过眼前的荣华富贵。原来,所有的海誓山盟,都只是笑话。

他后退一步,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好。”“好得很。”“沈清许,祝你们,

百年好合。”他说完,转身,决绝地离去。背影萧瑟,带着无尽的悲凉。

沈清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脏猛地一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想喊住他,

想跟他解释。可是江晏却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清许,别忘了,是他先抛弃你的。

”是啊。是他先抛弃她的。沈清许闭上了眼,任由眼泪肆虐。对不起,言深。我们,

回不去了。第五章傅言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餐厅的。他像一具行尸走肉,

漫无目的地走在京城的街头。脑子里,全是沈清许埋在江晏怀里,不敢看他的样子。心,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他曾经以为,他和沈清许的爱,可以超越生死。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包括生命。可现实却给了他最残忍的一巴掌。他输了。输给了时间,输给了距离,

输给了人性。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王海打来的。“傅总,您在哪?公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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