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逛街偶遇了我的暗恋男神周齐。弟弟为了炫耀,一把将我抱住,大喊:“周哥,
这是我女朋友,怎么样,够辣不?”周齐根本没看我弟,只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他嘴角微扬,
语气像在施舍:“你这鱼塘鱼挺多啊,下次换个品种。”我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手心掐出了血。他掏出手机,给我展示了一张**我的照片,
那是三年前我为了他第一次穿裙子的样子。“给你弟五万块,
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多年暗恋彻底破碎,
然后是尊严被碾碎的声音。01.当众羞辱与彻底绝望周齐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上**辣地烧,
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成了实质的巴掌,一记接着一记,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我用力甩开弟弟苏辰还缠在我腰上的手。“啊!”他痛呼一声,手腕被我捏得通红。
他看我的表情,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充满了“别坏我好事”的慌乱和贪婪。
那副嘴脸让我一阵反胃。我死死地盯着周齐。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靠在商场光洁的栏杆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闲适的慵懒。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我的狼狈,
像在围观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他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
刺得我眼睛生疼。三年前,我还是他公司的一个小小实习生。公司内部团建,
我听人说周总喜欢穿着素雅的女孩子。我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脱下穿了二十年的牛仔裤,
换上了一条洗得发白的碎花裙子。那天,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却又抱着一丝微末的希望,
盼着他能看我一眼。他确实看到了。只是我没想到,他眼中的“关注”,竟然是这种形式。
那是我暗恋里唯一具体的、能反复回味的温情瞬间,如今被他堂而皇之地摊开在众人面前,
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周齐收起手机,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意地抛给苏辰。
“密码六个六,收好。”他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地补充。
“别让你姐姐知道了。”“姐姐”两个字,他说得又慢又清晰,
带着一种刻意的、残忍的强调。周围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苏辰像接住烫手山芋一样,
慌乱地把卡塞进口袋,脸上是藏不住的狂喜。他不敢看我,
只是一个劲地冲周齐点头哈腰:“谢谢周哥!谢谢周哥!”我没有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转身就走。商场光洁的地板,此刻每一步踩上去,都像踩在碎玻璃渣上,
尖锐的疼痛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心脏。身后,传来周齐慵懒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啧,玩得太狠了,下次她不会再来了。
”他身边的人附和地笑着:“周少,这妞性子够烈啊。”“烈马才好玩。”我脚步不停,
走出商场大门,刺眼的阳光晃得我一阵眩晕。**在路边的广告牌上,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我找到周齐的微信,拉黑,删除。找到他的电话号码,拉黑。
找到那个我偷偷关注了三年的、他用来发些日常随笔的小号,
那个我每天都要看上十几遍、揣摩他每一种心情的账号。我点了进去,
最后一次看了眼他的头像,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加入黑名单”。做完这一切,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明。我闭上眼,
在心里一笔一划地刻下他的名字。周齐,你用五万块,买走了我三年的痴心和全部的尊严。
你给我的这场羞辱,我发誓,一定会让你用百倍的代价,亲口尝回来。
02.家庭的黑洞与五万的诱惑回家的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商场里那一幕,周齐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轻蔑的表情,
都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清晰。愤怒和屈辱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理智。到家时,天已经擦黑。
苏辰比我先到,他正鬼鬼祟祟地在自己房间里捣鼓着什么。我推门进去,他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枕头底下塞。是周齐给他的那张银行卡。“姐……你回来了。
”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那是什么?”我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没什么!
朋友……朋友借我的钱,让我应应急。”他语无伦次地撒着谎,脸憋得通红。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可笑。我没有再逼问,转身走出他的房间。谎言已经没有意义,他的眼神和动作,
已经证实了一切。晚饭桌上,气氛压抑得可怕。爸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欲言又止。
沉默中,还是我爸先开了口,他叹了口气:“宁宁,你姑父那边做生意亏了本,
急需一笔钱周转,
不然人就要被抓进去了……家里实在……”我妈也跟着抹眼泪:“就差五万块,
这可是救命钱啊!我们把所有亲戚都借遍了,也没凑齐……”五万块。又是五万块。
这个数字像一个精准的魔咒,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了起来。我瞬间明白了。
苏辰不是临时起意,他是为了解决家里的危机,才主动找上了周齐,把我当成货物,
明码标价地卖了出去。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胃里升起,我差点吐出来。
我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回到房间,我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黑暗中,
我无法抑制地痛恨周齐,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神,用金钱和人性做赌注,
享受着操控一切的**。但我也无法完全去责怪苏辰。
他是这个被金钱压得喘不过气的家庭的牺牲品,是周齐这场残酷游戏中,
最愚蠢也最可悲的一枚棋子。真正的猎人,是周齐。我必须把所有的愤怒和恨意,
都对准他一个人。夜里,我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有了些许睡意。就在这时,
手机突兀地亮起,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我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带着戏谑笑意的男声。“感觉如何?苏宁。”是周齐。
“五万块,买你一个下午的精彩表演,值了。”他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挑衅,仿佛他能看到我现在屈辱又无力的样子。我抓着手机,指节泛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到可怕的语气回击:“表演很精彩,周总。但五万块,
买不到我的下一场演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我听到一声更愉悦的低笑。
“有意思。苏宁,我发现我还是小看你了。我喜欢你的骨气。”他话锋一转,
语气又回到了那种施舍般的傲慢。“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骨气,
来换取更多的钱。只要你肯开口,价格好商量。”我再也听不下去。“啪”的一声,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那个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我删除了通话记录,
像清除什么恶心的病毒。我明白了。周齐根本不在乎我的反抗,他甚至享受我的反抗。
他在测试我的底线,他篤定我这种家境普通、急需用钱的女孩,最终一定会向金钱屈服。
他想看的,是我在骨气和金钱之间挣扎,最后亲手打碎自己的骨气,
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03.蜕变:从暗恋者到狩猎者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打开手机银行,
清点了自己所有的资产。大学四年**攒下的钱,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
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积蓄,全部加起来,勉强凑够了五万块。我到银行取出现金,
厚厚的一沓,沉甸甸的。回到家,我把那五万块钱装进一个牛皮纸袋里,走进苏辰的房间。
他不在,应该是又出去鬼混了。我把纸袋放在他桌上,用一张便签纸压住,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还给周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身上那层无形的、屈辱的枷锁,仿佛被解开了。这五万块,是我为苏辰的愚蠢买单,
也是我与这个家庭在经济和情感上的第一次切割。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开始冷静地复盘整件事。周齐为什么要**那张照片?他是在什么时候拍的?
我强迫自己回忆三年前那次公司团建的每一个细节。那天人很多,很嘈杂,
我像个边缘人一样缩在角落里。周齐作为公司的继承人,被众人簇拥着,
我们之间隔着遥远的人海。突然,一个细节在我脑海中闪过。那天活动快结束时,
我因为不习惯穿裙子,动作有些笨拙,不小心撞倒了一杯香槟,
洒在了旁边一位女高管的昂贵礼服上。我吓坏了,不停地道歉。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
我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抬头,正好对上周齐看过来的方向。
他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酒杯,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道视线却极具穿透力。当时我以为,
他只是被这边的骚动吸引了注意力。现在想来,他或许从那个时候起,
就把我当成了一个有趣的观察对象。一个自尊心极强,却又卑微到尘埃里的猎物。
这份所谓的“关注”,根本不是暗恋中的怦然心动,而是一种早就布下的、扭曲的控制欲。
我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脊背升起,瞬间蔓V延至四肢百骸。愤怒转化成了最原始的动力。
我打开电脑,输入了“齐远投资”四个字。我大学主修金融分析,虽然刚毕业,
但专业知识还在。我开始疯狂地搜集所有关于齐远投资的**息,
从公司官网到各大财经网站,从它的股权结构、高管团队,
到近几年的所有投资项目和财务报表。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头准备捕猎的狼,
贪婪地吸收着所有与周齐有关的信息,试图从这庞大的商业帝国中,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我的反常举动很快引起了家里的注意。
爸妈发现我竟然真的凑了五万块钱让苏辰“还回去”之后,家里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我爸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疯了!那五万块是救命钱!你姑父要是因为这个出了事,
你就是家里的罪人!”我妈在一旁哭哭啼啼:“宁宁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钱哪有干净不干净的?能解决问题就是好钱啊!”我看着他们,内心一片荒芜。
我平静地告诉他们:“这钱带着毒,我拒绝饮鸩止渴。姑父的事,我会想别的办法。
”我的冷静和决绝,让他们感到了陌生和恐惧。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短信。来自周齐。“把钱退回来,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乖一点,我给你十万。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笃定我所有的行为都只是一种欲擒故纵的低级把戏。
他以为加倍的金钱,就能让我彻底卸下伪装。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敲击着键盘,不紧不慢地回复:“周总,与其用钱买我的主意,
不如去看看齐远投资C轮融资的对赌协议,里面有个小麻烦。
”这是我研究了两天两夜的结果。齐远投资近期的一个重大并购项目,
其融资协议里藏着一个极其苛刻的对赌条款。一旦并购后的公司业绩不达标,
齐远投资将面临巨额的股权回购压力。而根据我的分析,那个并购标的公司,
本身就存在着严重的数据造假嫌疑。这是我射出的第一支箭。这一次,周齐没有再回复。
手机一片沉寂。我知道,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在他的狩猎场里,
激起了他作为猎人的警惕和好奇。我的复仇,第一步,就是让他不得不正视我,
而不是轻视我。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猎物。我是另一个,更有耐心的猎人。
04.潜入敌营:利用傲慢的漏洞我的计划,需要一个更近的距离。
我辞掉了原来那份文员工作,开始疯狂地向业内顶尖的几家金融咨询公司投递简历。
我的目标很明确:找到一家与齐远投资有业务往来的公司。
凭借着优秀的专业成绩和大学期间丰富的项目经验,我很快收到了几家公司的面试通知。
其中一家,名为“博弈咨询”,是业内新锐,以作风犀利、数据分析精准著称。更重要的是,
我查到,他们目前正在负责齐远投资那个并购项目的尽职调查。这就是我的战场。面试那天,
我准备得极其充分。我不仅对博弈咨询的所有业务了如指掌,
更是把我对齐远投资那个并购项目的风险分析,做成了一份详尽的报告。
当面试官看到我那份报告时,脸上的表情从审视变成了惊讶,最后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我毫无悬念地拿到了offer。入职后,我主动申请加入齐远投资的项目组。
凭借着面试时的惊艳表现,我被破格允许,以助理分析师的身份参与其中。再次见到周齐,
是在一周后的一次项目汇报会上。巨大的会议室里,他坐在主位,
身后是齐远投资的一众高管。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
神情专注地听着我方项目经理的汇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
当轮到我做补充发言,汇报关于并购标的财务数据疑点的部分时,他抬起了头。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显然对我出现在这里感到极其惊讶,
但那份惊讶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迅速被一种玩味的、饶有兴致的笑容所取代。
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他知道。这是一场无声的宣战。会议结束后,
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周齐却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助理和高管们立刻识趣地拉开了距离。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身上那套略显廉价的职业套装,嘴角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苏宁,
我以为你会选择用你的姿色来报复我,没想到是智力。”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对我的动机和能力的双重质疑。仿佛我所做的一切,
都只是为了博取他关注的幼稚手段。我压下心头的怒火,
平静地回视他:“我只是不想再欠周总五万块的羞辱。我的工作价值,远超这个数字。
”我抬高了自己的身价,也明确地划清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他用金钱衡量的玩物,我是博弈咨询的分析师,我们之间,
只有甲乙方关系。周齐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感兴趣。“很好。”他点了点头,
“希望你的能力,配得上你的野心。”从那天起,周齐开始通过项目,给我施加巨大的压力。
他会突然要求我们在一天之内,提交一份关于竞品公司的深度分析报告;他会在深夜十一点,
发邮件质疑我们报告中的某个数据,
要求我们立刻核实并给出解释;他甚至会亲自指定一些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调研任务,
交到我手里。项目组的同事们都叫苦不迭,私下里都说齐远这位周总简直是个变态工作狂。
只有我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他想看我出错,想看我被压力击垮,
想证明我所谓的“能力”不过是纸上谈兵。但我没有让他得逞。他布置的每一个任务,
无论多么苛刻,我都能精准、高效地完成。他质疑的每一个数据,我都能在半小时内,
找出原始出处和交叉验证的证据,回复给他一封无可辩驳的邮件。渐渐地,
他给我制造的麻烦越来越少,会议上看我的时间却越来越多。我能感觉到,
他看我的感觉变了。从最初的轻蔑和玩味,变成了审视和探究。
我成功地让他把我从一个“有趣的女人”,放到了一个“有能力的对手”的位置上。
而这也为我创造了更多的机会。利用与齐远投资深度合作的机会,
我开始频繁地接触他们内部的核心员工。在一次次的加班和项目对接中,
我凭借着专业能力和善于倾听的伪装,很快和几位齐远的中层管理者熟悉起来。
在一次与财务部门对接数据时,一位对周齐颇有微词的经理无意中向我抱怨,
说周总最近为了撬动一个海外项目,动用了一笔非常规的资金,绕过了公司正常的财务流程。
海外账户?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敏锐地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周齐的“阿喀琉斯之踵”。
顶级的富二代,家族企业,海外账户……这些词组合在一起,
往往指向一个危险的区域:灰色地带,甚至是非法交易。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
能够一击致命的弱点。就在我准备深入挖掘这条线索时,我收到了周齐助理的电话。电话里,
助理用恭敬的语气告诉我,周总为了感谢我们项目组近期的辛苦付出,想邀请我个人,
共进晚餐。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知道,这是他设下的鸿门宴。在他眼里,
我这颗棋子开始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他需要把我拉到更近的距离,用他的魅力、权力和财富,
将我彻底驯服,重新置于他的掌控之下。但在我的剧本里,他才是那只被信息和欲望引诱,
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05.假意顺从:致命的温柔陷阱晚餐的地点,
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顶楼旋转餐厅。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周齐坐在我对面,
优雅地切着牛排。“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女人。”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你本该是我的玩物,但现在,你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他的语气里,
充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将一切都定性的傲慢。他毫不掩饰地告诉我,即便我展现出了能力,
在他眼里,我的身份依然是由他来定义的。我压下心底的厌恶,
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受宠若惊的感激。“我应该感谢周总给我这个机会。”我微微垂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感谢您让我用能力,而不是其他方式,
挽回我失去的尊严。”这句话,极大地满足了周齐的自负。他喜欢这种感觉,
一个曾经被他踩在脚下的女人,如今因为他施舍的一个机会而对他感恩戴德。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慷慨的君王。他的戒备心,在我的“顺从”下,开始慢慢放松。
“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他轻描淡写地说,然后话锋一转,
看似无意地提起了公司的一个战略布局,“齐远未来两年的重点,会放在新能源汽车领域。
不过,最近收购的那家电池公司,技术路线有些问题,可能会是个雷。”他说得云淡风轻,
像是在分享一个无关紧要的八卦。但我知道,这是他在测试我。测试我的专业判断力,
测试我是否能听懂他话里的深意。我抓住了他抛出的信息,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配合地露出迷茫和崇拜的表情。为了进一步巩固他对我“能力有余,
但心性单纯”的印象,我开始刻意地制造“脆弱”。在一次重要的项目汇报中,
我故意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数据上,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并且在被周齐当场指出后,
表现出极度的自责、慌乱和委屈。会议结束后,我一个人留在会议室,假装在修改报告,
眼眶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周齐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到我身边,
抽走我手里的文件,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一个小错误而已,
不用这么紧张。”他看着我,忽然说:“你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三年前。”我知道,
他又在用过去的事情来敲打我,提醒我我们之间的权力差距。我强忍着恶心,抬头看着他,
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周总,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证明自己了。
”我的脆弱和“上进心”,成功地激发了他那扭曲的“保护欲”和掌控欲。
他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一只有能力,但又完全被他捏在手心里的金丝雀。从那天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