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替嫁后,她后悔了

我替姐姐替嫁后,她后悔了

主角:萧弈沈云瑶沈月浅
作者:芊月岁岁

我替姐姐替嫁后,她后悔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8

大婚前夜,姐姐沈云瑶砸了满屋的瓷器,

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让我嫁给那个毁容残废的鬼王爷,你们还不如杀了我!”母亲抱着她,

心疼得直掉泪,转头却用淬了冰的眼神看我:“月浅,你姐姐金枝玉叶,受不得这委屈。

你是个庶女,命贱,替你姐姐嫁过去,算是你为沈家做的最后一桩贡献。

”她们扒下我身上本就洗得发白的布裙,

强硬地将那身沉重、华丽却又带着不祥气息的嫁衣套在我身上。沈云瑶擦干眼泪,

脸上露出快意的讥笑:“妹妹,别怪姐姐。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这皇后凤位本该是我的,

你先替我捂热了。等那鬼王爷一死,我自会拿回来。”我被按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那个面无血色的自己,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是啊,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不过是他们通往荣华富贵路上的一块垫脚石,随时可以被牺牲,

被丢弃。只是她们不知道,有时候,被丢弃的石头,也能砸穿所谓的天命。1“哭什么哭!

大喜的日子,给我把眼泪憋回去!”母亲,也就是我们尚书府的当家主母,厉声呵斥着,

亲手用描金的盖头,将我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遮蔽。“为沈家尽忠,是你生来的福分。

到了宁王府,给老娘安分点,伺候好王爷。他就算是个残废,也是皇子,

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我隔着盖头,能闻到她身上昂贵的熏香,

和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刻薄。我的亲生姨娘早逝,在偌大的尚书府,我就是一根草,

活得无声无息。姐姐沈云瑶,是京城第一美人,是父亲的骄傲,母亲的命根子。

自小便是众星捧月,被许给了前途最光明的状元郎林子轩。可一道圣旨,

将她指婚给了那位在北境战场上毁了容、断了腿,性情暴戾的宁王萧弈。京城人人扼腕,

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于是,这坨“牛粪”,就理所当然地被推到了我面前。“妹妹,

你可千万要撑住啊。”沈云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虚伪的关切和压抑不住的得意,

“等你死了,姐姐会求父亲,给你立个贞节牌坊的。”我一声不吭。反抗?我试过。

结果是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两天,差点真的见了阎王。父亲沈立言从头到尾没有露面,

他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我最后一丝念想。这个家,从没有我的位置。也好。

嫁去王府,是龙潭还是虎穴,总归是换个地方苟延残喘。喜娘搀着我,一步步走出沈府大门。

身后,是沈云瑶和她心上人林子轩含情脉脉的对视。我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啧啧,

真是可惜了。尚书府的二**,虽是庶出,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就这么配了个活阎王。

”“什么二**,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真正该嫁的,

不是正风光得意地和状元郎眉来眼去吗?”“宁王也是可怜,堂堂皇子,落得如此境地,

连婚事都由不得自己,被个小小的尚书府如此欺瞒。”议论声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疼,很好,至少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2宁王府的迎亲队伍,和我想象中一样冷清。没有浩浩荡荡的仪仗,没有吹吹打打的喧闹,

只有几名神情肃穆的侍卫,和一顶简朴到甚至有些寒酸的轿子。一路无话。轿子停下时,

我甚至以为到了城外的乱葬岗。周遭死一般的寂静,连风声都带着萧索的意味。“王妃,

请下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撩开了轿帘。我由喜娘搀扶着,

跨过火盆,走过长长的、空无一人的甬道。脚下的石板路缝隙里长满了青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腐朽和药草混合的苦涩味道。这王府,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没有宾客,没有喧哗,甚至连红灯笼都没挂几个。我被直接送进了婚房。喜娘们拿了赏钱,

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吉利话,便匆匆退下,仿佛这里是什么会吃人的地方。偌大的房间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静静地坐着,头上的凤冠重如千斤,压得我喘不过气。时间一点点流逝。

烛火哔剥作响,更衬得四周寂静得可怕。就在我以为,今夜就要这样枯坐到天明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寒气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涌了进来。

我听到了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沉重而缓慢,一下一下,都像是碾在我的心上。

那声音在我面前停下。我紧张得攥紧了衣角,心脏怦怦直跳。一只手,骨节分明,

却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挑开了我的盖头。我下意识地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银色的面具,覆盖了他半张脸,从额头延伸到下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削薄的嘴唇。

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他坐在轮椅上,

玄色的衣袍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即便如此,也难掩他身上那股久经沙场的凛冽之气。

这就是我的丈夫,宁王萧弈。传闻中,杀人如麻、暴戾残忍的活阎王。3“沈云瑶?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冽,只是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久未说话一般。我垂下眼眸,

轻声回道:“臣女沈月浅,奉旨代姐姐嫁入王府。”我没有隐瞒。事到如今,隐瞒毫无意义。

况且,我也没想过要顶着姐姐的名字过一辈子。空气瞬间凝固。

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良久,

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沈尚书好大的胆子,竟敢行欺君之事。”他的语气很平淡,

听不出喜怒,却让我后背一阵发寒。我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此事与家父无关,

是臣女……是臣女自愿的。”无论如何,沈家不能倒。

不仅因为沈云瑶还需要尚书府嫡女的身份风光大嫁,更因为,我那个在老家养病的奶娘,

还需要沈家按月寄去的汤药费。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温暖了。萧弈没有说话。

轮椅又开始滚动,他绕着我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我身后。“自愿?”他重复着这两个字,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却不敢直视他。“在本王面前,

不用自称臣女。”他淡淡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宁王妃。不管你是谁,只要安分守己,

本王保你一世无虞。”我愣住了。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他会暴怒,会把我赶出王府,

会上报宗人府,让整个沈家吃不了兜着走。唯独没有想过,他会如此轻易地接受。

“王爷……”我有些不敢相信。“起来吧。”他转动轮椅,背对着我,“本王乏了,你自便。

”他自己操纵着轮椅到了床边,然后竟凭着双臂的力量,撑着自己挪到了床上。动作间,

我看到他空荡荡的左边裤管,心头一紧。传闻واقعی。他不仅毁了容,还断了一条腿。

他背对着我躺下,似乎完全没有要与我这个新婚妻子有任何交流的意思。我缓缓站起身,

看着他孤清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夜,我没有睡。我在冰冷的地面上,坐到了天亮。

4第二日,我以为要进宫拜见,却被管家福伯告知,王爷已替我向宫里告了假,

说我水土不服,身体不适。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一种保护。毕竟,我这张脸,

和沈云瑶没有半分相似。一旦入宫,替嫁之事立刻就会败露。福伯是王府的老人,

也是这偌大王府里,除了萧弈之外,我见到的第三个活人。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同情,

也有审视。“王妃,您既已嫁入王府,便安心住下吧。我们王爷……他只是性子冷了些,

心不坏。”福伯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本账簿,“这是府里的账目,还请王妃过目。

”我接过账簿,入手很薄。打开一看,更是心惊。偌大的亲王府,每月的开销,

竟比一个普通富商之家还要拮据。府里除了福伯,只有一个负责洒扫的哑婆,

和一个负责采买的跛脚小厮。库房里空空如也,连像样的补品都找不出一种。“王爷的俸禄,

大半都拿去抚恤那些在北境牺牲的将士家眷了。”福伯的眼圈有些泛红,“剩下的,

也只够勉强维持开销。王爷他……受了重伤,需要名贵的药材温养,可他总说省省吧,

把钱留给更需要的人。”我捏着账簿,指尖泛白。一个在战场上为国征战,

落得一身伤残的皇子,回京后竟过得如此清贫。而我的父亲,一个文官,却富得流油,

我的姐姐,更是可以用金银珠宝堆砌起她的风光。何其讽刺。“我知道了。”我合上账簿,

对福伯道,“以后府里的开销,由我来打理。”福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没再解释,卷起袖子,开始动手收拾这个冷清的家。我让哑婆找出所有能用的布料,

亲手缝制新的帘幕和桌布。让跛脚小厮将院子里的杂草除去,种上些便宜又好养活的花草。

我还亲自下厨,研究药膳。萧弈的身体亏空得厉害,需要细心调养。一开始,我做的饭菜,

他一口都不动。我也不气馁,每天照做不误,放在他书房门口,等他饿了,总会吃的。

我们就这样,一个不说,一个不做声,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他白天把自己关在书房,

晚上睡在外间,从不踏入内室一步。我们虽是夫妻,却比陌生人还要疏远。5转眼过了半月。

京城里传来消息,姐姐沈云瑶和新科状元林子轩的婚事,定了下来。十里红妆,轰动全城。

据说,婚礼那天,连太子殿下都亲临道贺,风光无限。消息传到宁王府时,

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采摘的草药。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我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福伯看着我,欲言又止。“王妃,您别往心里去。那状元郎,不过是趋炎附势之徒,

哪比得上我们王爷。”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福伯是在安慰我。在世人眼中,我嫁的,

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残废。而沈云瑶嫁的,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那天晚上,萧弈破天荒地没有把自己关在书房。他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

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端着一碗新熬的安神汤走过去,

放在他手边的石桌上。“夜深了,王爷还是少喝些酒为好。”他没看我,只是仰头,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后悔吗?”他忽然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后悔什么?

”“后悔替你姐姐,嫁给本王这个废人。”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紧绷,

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寂。我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王爷不是废人。

您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这是我的真心话。这些天,我翻遍了他书房里的兵书战策,

那些详尽的批注和精妙的见解,绝不是一个“废人”能写出来的。他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第一次正正地看着我,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惊愕。“英雄?

”他自嘲地笑了笑,“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英雄吗?”“能舍身忘死,护佑一方百姓,

便是英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在月浅心里,王爷就是英雄。”他沉默了。

良久,他端起我送来的那碗安神汤,一饮而尽。温热的汤药入喉,似乎也暖了他的心。

“沈月浅,”他放下碗,第一次叫了我的全名,“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那一晚,

他没有回书房,也没有睡在外间的榻上。他进了内室,睡在了那张我从未躺上去过的婚床上。

虽然,我们依旧是一人一头,隔着楚河汉界。但对我来说,这已是天大的进展。

6日子在平淡中缓缓流淌。我渐渐习惯了宁王府的生活,也渐渐摸清了萧弈的脾气。

他性子冷,话不多,但心思缜密,外冷内热。他从不主动与我说话,

却会默许我对他生活的一切安排。我为他做的药膳,他会全部吃完。我为他缝制的新衣,

他也会穿在身上。我为他房间里添置的那些花草,他从未说过一个“好”字,

却会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这天,我正在厨房里忙活,福伯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我心头一紧,擦了擦手,快步迎了出去。前厅里,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

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气势汹汹。“杂家是皇后娘娘宫里的李总管。”老太监捏着嗓子,

斜眼看我,“皇后娘娘听闻宁王妃‘病’了许久,特意让杂家来探望探望,顺便请王妃进宫,

给娘娘请个安。”我心里咯噔一下。皇后是太子生母,一直视宁王为眼中钉。

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分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借此发难。

“有劳李总管挂心了。”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道,“只是臣媳身子确实不适,

御医也嘱咐了要静养,实在不宜外出。还请总管代为向皇后娘娘告罪。

”李总管皮笑肉不笑:“王妃这是不给皇后娘娘面子了?还是说,宁王府里,

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被我们瞧见?”他话里有话,眼神像毒蛇一样,在我脸上逡巡。

我心里清楚,今日若是不跟他走,他定会大做文章。可若是跟他走了,替嫁之事暴露,

更是弥天大祸。一时间,我进退两难。就在这时,萧弈的轮椅声从屏风后传来。

“本王的王妃,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了?”萧弈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寒意。李总管脸色一变,连忙躬身行礼:“奴才参见宁王殿下。

”“皇后娘娘的好意,本王心领了。王妃身子不适,本王自会亲自向父皇和母后说明。

”萧弈冷冷道,“福伯,送客。”“这……”李总管面露难色,“王爷,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您这样,奴才不好跟皇后娘娘交代啊。”“交代?”萧弈冷笑一声,

一股凛冽的杀气瞬间弥漫开来,“本王在北境杀敌的时候,你还在你主子跟前摇尾乞怜。

怎么,现在觉得本王残了、废了,就可以在本王府上耀武扬威了?”他猛地一拍轮椅扶手,

厉声道:“滚!”那一声“滚”,气势十足,完全不像一个重伤之人能发出的。

李总管吓得一个哆嗦,屁滚尿流地带着人跑了。7人走后,前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萧弈紧绷的侧脸,心里一阵后怕,又有一丝暖意。“王爷,今日多谢您了。

”他转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你怕吗?”我摇了摇头。“有王爷在,我不怕。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动轮椅回了书房。我知道,今天的事,

只是一个开始。皇后不会善罢甘休,太子一党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压他的机会。

我在这个王府里,看似是王妃,实则也是他最明显的软肋。替嫁,

就是一把悬在我们头顶的刀,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晚上,

我做了一桌子好菜,还温了一壶薄酒。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同桌用膳。他从书房出来时,

看到桌上的饭菜,愣了一下。“今日是什么日子?”“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我为他斟满一杯酒,“只是想谢谢王爷白天的维护之恩。”他沉默地坐下,拿起筷子。

席间,我们依旧无话。直到酒过三巡,我才鼓起勇气,轻声开口:“王爷,关于替嫁之事,

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瞒下去。”他夹菜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哦?你有什么高见?

”“我们可以……”我定了定神,说出了我思考了一下午的对策,“可以对外宣称,

我染了恶疾,面目全非,需得以面纱覆面,从此不再见外人。”这是一个笨办法,

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只要我不露面,皇后就算有再多怀疑,也抓不到实质的把柄。

萧弈看着我,眼神幽深。“如此一来,你就要一辈子活在阴影里,再无见天日之时。你愿意?

”“我愿意。”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能护王爷周全。”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最后,他却轻轻点了点头。“好。”从那天起,

京城里便多了一个传闻。宁王妃沈氏,不幸染上恶疾,容貌尽毁,从此长伴青灯古佛,

不再见客。有人叹息,有人幸灾乐祸。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所谓的“恶疾”,是我为自己,

也为萧弈,筑起的一道保护墙。墙内,是我们两个人的相依为命。墙外,

是波云诡谲的朝堂风云。8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得愈发简单。

除了照顾萧弈的饮食起居,便是打理王府的内务。在我的经营下,原本死气沉沉的王府,

渐渐有了些生气。院子里种的花开了,厨房里时常飘出饭菜的香气,

连福伯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起来。而我和萧弈之间,也越发默契。我们常常在书房里,

一个看书,一个研墨,一待就是一下午,谁也不打扰谁。有时候,他会指着书上的某个阵法,

问我的看法。我虽不懂行军打仗,却也读过几本杂书,能说出些自己的见解。每当这时,

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总会流露出一丝赞许。他也会在我为他处理伤口时,

偶尔问起我幼时的事情。我便捡些无伤大雅的趣事说给他听,他听得很认真,

仿佛想通过这些只言片语,拼凑出我过去的模样。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心,

正在一点点被我捂热。这天,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府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我好奇地走过去,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福伯拦在门外。是我的姐姐,沈云瑶。

她一身锦衣华服,妆容精致,身后跟着好几个丫鬟婆子,派头十足。“放肆!

你们这些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朝状元郎的夫人,也是你们王妃的亲姐姐!

我来看我妹妹,你们也敢拦?”沈云瑶柳眉倒竖,一脸的盛气凌人。

福伯一脸为难:“状元夫人,实在是对不住。我们王妃身子不适,早已吩咐过,

不见任何外客。”“不见客?我看是没脸见人了吧!”沈云瑶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早就听说了,她染了恶疾,脸都烂了。怎么,怕我这个做姐姐的,

被她那副鬼样子吓到吗?”她的话,像一根根毒刺,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深吸一口气,

戴上平日里用的面纱,缓缓走了出去。“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沈云瑶看到我,

先是一愣,随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覆着面纱的脸上,嘴角的讥讽更甚。“哟,

妹妹,你还真敢出来见我啊。”她故作夸张地掩住口鼻,“这大老远的,

我都闻到一股子药味儿了。看来传闻不假,你的病,很重啊。”9面对她的挑衅,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姐姐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能有什么事?

”沈云瑶理了理自己名贵的云锦披风,故作关切道,“自然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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