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师尊续命,我自废仙骨,与魔界女皇签下契约,成为她最卑微的奴仆。
契约生效的瞬间,我被传送到她的寝宫。她慵懒地斜倚在王座上,
裙摆下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听说,你是为了你的师尊,
才肯来取悦本皇?」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她走下王座,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
用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红唇轻启:「真感人。」「不过,你好像不知道。你的师尊,
那个清冷高洁的仙门第一人,每个月圆之夜,都会偷偷来本皇这里,求我赐他一点魔气,
以解他身上的情蛊之毒。」「而那毒,是我下的。」1.仙骨被从我体内活生生剥离时,
我听见了骨骼碎裂和神魂哀鸣的声音。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死死咬着牙,
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因为我想着师尊。师尊墨玉,是正道魁首,是九天之上最皎洁的月,
是我此生唯一的信仰。可他快死了。一种无人能解的奇毒,正日夜侵蚀他的仙体。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风华绝代的仙门第一人,变得日渐虚弱,连本命剑都快握不住。
我寻遍了所有古籍,求遍了所有医圣,最终只找到了一个方法。
一个被钉在仙门耻辱柱上的禁术——与魔界女皇赤瑶签下「血骨契」。
以我天生至纯的仙骨为祭品,换她实现我一个愿望。宗门长老们拦着我,骂我疯了,
说我这是背叛仙门,与魔为伍。「凌夜!你若敢行此术,便再也不是我天衍宗的弟子!」
「为了一个将死之人,你搭上自己的仙途,值得吗?」我没有回答。我只知道,
没有师尊的仙途,于我而言,不过是一片荒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划破掌心,以血为引,
念出了禁术的咒文。「我,凌夜,愿以一身仙骨,奉于魔皇座下,只求……」
「救我师尊性命。」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猩红的法阵自我脚下亮起,
无数魔纹如毒蛇般攀上我的身体,将我的仙骨一寸寸碾碎、剥离、吸收。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已身处一座极尽奢华的魔殿。空气中弥漫着靡靡的甜香,我浑身是血,
虚弱地跪在冰冷的黑曜石地板上,像一条被拔了鳞的鱼。王座之上,
魔界女皇赤瑶正慵懒地斜倚着,一身红裙如流动的血焰。她看着我,
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有趣的玩物。「听说,你是为了你的师尊,才肯来取悦本皇?」我抬起头,
剧痛让我连开口都困难,只能沉默地与她对视。她笑了,走下王座,赤足踩着地面,
一步步向我走来。冰冷的触感从我的下巴传来,是她用涂着蔻丹的指甲勾住了我。「真感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吐出的气息却带着致命的芬芳。「不过,你好像不知道。
你的师尊,那个清冷高洁的仙门第一人,每个月圆之夜,都会偷偷来本皇这里,
求我赐他一点魔气,以解他身上的情蛊之毒。」她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私语。
「而那毒,是我下的。」2.轰。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废了一身修为,
舍了毕生仙途,换来的不是救赎,而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所敬仰的、视为神明的师尊,
竟与我最痛恨的魔头,有着如此不堪的牵扯。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
亲手将自己献祭给仇人的,彻头彻尾的傻子。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猛地喷出一口血,
眼前一黑,再次栽倒在地。赤瑶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看来是个不禁吓的小东西。」她没有再理我,转身回到了她的王座。「拖下去,洗干净了,
送到本皇的寝宫。既然签了契约,总要物尽其用。」魔殿的侍卫将我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扔进冰冷的池水里。我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痛。我的心,已经随着那句话,
一同碎成了齑粉。洗净血污后,我被换上了一身轻薄的黑纱,送进了赤瑶的寝宫。
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剔透的白玉骨雕,那骨雕的形状,像极了我的仙骨。「过来。
」她命令道。我麻木地挪动双腿,跪在了她的床边。「本皇的契约,向来公平。你献上仙骨,
本皇便救你师尊一命。」她说着,将那骨雕递到我面前,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这截仙骨,蕴含着至纯的仙灵之气,正好可以作为压制他体内蛊毒的药引。不过,
药效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后,你若想他继续活着,就得想办法,再取悦本皇。」
我看着那截曾长在我身体里的骨头,如今却成了延续师尊生命的「药」。而我,
则成了决定这「药」能否续上的关键。何其荒谬!何其讽刺!「怎么,不愿意?」赤瑶挑眉,
「你不是最爱你的师尊吗?为了他,连仙骨都能舍弃,现在只是让你伺候本皇,就受不了了?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的情绪,声音沙哑地开口:「奴……遵命。」从那天起,
我成了赤瑶身边最卑微的奴仆。白日里,我要为她研墨更衣,端茶递水,
忍受着魔宫众人鄙夷又好奇的目光。夜里,我则要跪在她的床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任她摆布。她似乎很喜欢看我这副明明恨意滔天,却不得不屈从的模样。她会故意在我面前,
谈论起我的师z尊。「你师尊那副清冷的样子,在本皇身下崩溃时,最是好看。」
「你知道他为了求我,都说过什么话吗?他说,只要我肯救他,他愿意……」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死死攥着拳,指甲嵌入掌心,鲜血直流,
却只能将所有恨意与屈辱,尽数咽下。因为我还要活着,我还要等。等下一个月圆之夜。
我要亲眼看看,我那高高在上的师尊,是如何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摇尾乞怜。
3.日子在屈辱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月圆之夜。入夜后,
赤瑶屏退了所有侍从,只留下我一人。她换上了一件更为暴露的纱裙,
赤足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血红的酒,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的圆月。「他快来了。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我跪在角落的阴影里,浑身冰冷,
心脏却跳得擂鼓一般。子时刚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出现在寝宫之外。
那气息被刻意隐藏了,但身为他最亲近的弟子,我绝不会认错。是师尊,墨玉。
殿门无声地打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踉跄。进入殿内后,他立刻挥手设下了一道隔音结界。然后,
他摘下了斗篷的兜帽,露出了那张我曾日思夜想,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脸。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曾经清冷如雪的眼眸,此刻却染上了一抹痛苦的猩红。
他看到了软榻上的赤瑶,身体晃了晃,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倒下。「赤瑶……」
他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压抑的喘息。「时候到了,把解药……给我。」赤瑶没有动,
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求我。」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墨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闭上眼,俊美的脸上满是挣扎与屈辱。
但身体里蛊虫噬心的痛苦,显然战胜了他的尊严。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个曾教我「仙者当有傲骨,宁折不弯」的师尊,那个在我心中如神明般圣洁的男人,此刻,
就跪在我的面前,跪在他弟子的仇人面前。「我求你……」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躲在阴影里的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
这就是我用仙骨换来的「救命」。原来,这就是我所守护的「信仰」。赤瑶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走下软榻,来到墨玉面前,伸出脚,用雪白的脚尖,勾起了他的下巴。「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解药……」墨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解药?」赤瑶轻笑,
「本皇的解药,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她弯下腰,凑到墨玉耳边,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师尊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中满是抗拒和绝望。「不……赤瑶,你不能……」
「不能?」赤瑶直起身,冷冷地看着他,「墨玉,你忘了你的身份吗?
你只是本皇养的一条狗。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今天,本皇心情好,想玩点新花样。」
「去,把那边的酒,给本皇端过来。」她指着不远处桌案上的一壶酒。而我,
就跪在那张桌案的旁边。4ax.墨玉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当他看清我的脸时,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眼中的痛苦、挣扎、猩红,瞬间被无边的震惊和恐慌所取代。
「凌……凌夜?」他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最敬爱的人,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赤瑶的笑声在殿内响起,充满了恶意和**。「怎么,仙君不认识了?这是你的好徒儿啊。」
「为了给你续命,他自废仙骨,与我签下契约,成了我最卑微的奴仆。」「墨玉,你感动吗?
你的徒弟,为了你,可真是连自己都不要了呢。」墨玉的脸色,
在一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情绪翻涌,有震惊,有愧疚,有痛苦,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凌夜,你快走!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想把我推出去。
但蛊毒的折磨让他连站稳都做不到,刚一起身,就狼狈地摔了回去。「走?」
赤瑶踩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地钉在地上。「进了我这魔皇殿,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走不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师徒二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好了,
别耽误时间了。本皇的耐心是有限的。」「凌夜,把你师尊扶起来,带到床上去。」
我的身体一僵。墨玉更是目眦欲裂:「赤瑶!你敢!你冲我来!别动他!」「冲你来?」
赤瑶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墨玉,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你们两个,
都是我的玩物。」「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否则……」她脚下微微用力,
墨玉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嘴角溢出了鲜血。「否则,你们就一起,在这里,
给蛊虫当养料吧。」我看着师尊痛苦的脸,又看了看赤瑶那张写满残忍的脸。
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我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墨玉。他惊恐地看着我,
不停地摇头:「不……凌夜,不要过来……听师尊的话,快走……」我没有理会他。
我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想要扶他。就在我的手触碰到他手臂的瞬间,
一股冰冷而精纯的魔气,顺着我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渡入了他的体内。这是我这一个月来,
用赤瑶教我的魔功,以恨意为食,凝练出的第一缕魔气。墨玉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眼中的猩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一丝。那噬心的痛苦,似乎也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他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扶着他,
将他带到了赤瑶的床边,然后,当着他的面,我做了一件让整个魔殿都为之震动的事。
我没有将他推上床,而是转身,一把掐住了赤瑶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掼在了床上。
「你不是喜欢玩吗?」我俯下身,黑色的魔气自我体内汹涌而出,将我们二人笼罩。
我看着身下那张第一次露出惊愕表情的脸,声音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今夜,我来陪你玩。
」5.赤瑶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她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被她视为蝼蚁的奴仆,
竟敢对她动手。她身上的魔气瞬间暴涨,想要将我震开。但我的魔气,虽然微弱,
却带着一股她无法理解的吞噬特性,死死地纠缠着她的力量,让她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你找死!」她反应过来,眼中杀机毕露。我没有理会她的威胁,
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入手一片滑腻冰冷。「你不是喜欢看别人痛苦挣扎的样子吗?
」我凑在她耳边,用她之前对我说话的语气,轻声低语,「今夜,你也来尝尝,
做玩物的滋味。」我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没有半分怜惜。赤瑶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我,
眼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奇异的光。「你修的……是什么魔功?」我体内的魔气,
与她所知的任何一种都不同。它霸道、阴冷,带着一种源自于背叛和绝望的极致毁灭气息。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身后的墨玉,已经完全看呆了。
他大概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我,也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凌夜!住手!
你在做什么!」他嘶吼着,想要过来阻止我。我头也不回,反手一道魔气甩出,
将他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师尊,你不是想解毒吗?」我回头,
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弟子现在,就在为你……拿解药。」说完,我不再看他,
低头,吻上了赤瑶的唇。那是一个充满了恨意和报复的吻,带着血的腥气和玉石俱焚的疯狂。
赤瑶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她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我。一股股精纯的魔气,顺着我们的唇齿,
从她体内源源不断地渡入我的身体。而我体内那股由恨意凝练的魔气,也在同时,
涌入了她的身体。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我们的体内交汇、碰撞、融合。我能感觉到,
我的力量在飞速壮大。而赤瑶,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手臂不受控制地环上了我的脖子。我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我只知道,
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将这个高高在上的魔界女皇,拉下了神坛,变成了和我一样,
沉沦在欲望与痛苦中的囚徒。这一夜,很漫长。被禁锢在一旁的墨玉,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他最疼爱的弟子,用最疯狂的方式,报复着他的仇人,也报复着他。他的眼神,
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痛苦、麻木,最后,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灰白。天亮时,
我才从赤瑶身上起来。她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
不知在想什么。我整理好衣衫,走到了墨玉面前。他体内的蛊毒,
因为我昨夜从赤瑶那里掠夺来的魔气,已经暂时被压制住了。他恢复了一些力气,
也恢复了那副清冷孤高的模样,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凌夜。」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我笑了。「师尊,这句话,
该我问你才对。」「你为何要骗我?为何要与魔界女皇纠缠不清?为何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为你献出一切?」我每问一句,就向他走近一步。他被我的气势所迫,竟然后退了一步。
「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吗?」我替他说道,
「因为你所谓的正道第一人,不过是一个需要靠出卖自己,来换取苟延残喘的废物!」
「凌夜!」他厉声喝道,「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说自己?」我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什么,笑得更厉害了,「师尊,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吗?」我摇了摇头,
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冰冷。「墨玉,我曾经有多敬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从今天起,你我师徒恩断义绝。」「你身上的蛊毒,我会想办法帮你解。但不是为了你,
而是为了还清我欠你的养育之恩。」「等蛊毒解了,你我之间,再无瓜葛。」说完,
我转身就走。「等一下!」身后,传来了赤瑶的声音。我回头,看见她已经坐了起来,
用被子裹着身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就这么走了?」「不然呢?」我冷冷地反问,
「难不成,女皇陛下还想留我过夜?」她的脸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模样。「本皇的契约,可还没结束。」「你帮他解毒,可以。
但作为交换,从今往后,你必须用昨晚的方式,为本皇……修炼。」6.赤瑶的话,
让空气瞬间凝固。墨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赤瑶!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赤瑶挑眉,目光落在我身上,「本皇这是在给他机会。你以为,
你体内的『同心蛊』,是那么好解的吗?」「同心蛊?」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没错。」
赤瑶的目光变得幽深,「此蛊,以情丝为引,以心血为食。一旦种下,
中蛊者与施蛊者便会同生共死,每月月圆之夜,若无施蛊者的魔气调和,
便会受万蚁噬心之苦。」「而解蛊的唯一方法,就是由另一个人,一个与中蛊者血脉相连,
或是有着极深羁绊的人,以自身为鼎炉,将蛊毒尽数吸收到自己体内。」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道:「你献祭的仙骨,本就是他当年为救你,从自己身上剥离,为你重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