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衍,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凯子。我养的女友许幼仪,清纯得像一张白纸,
也天真得像个傻子。她会把我的副卡,刷给她的“男闺蜜”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她会开着我送她的保时捷,风雨无阻地去机场接她那位“好哥哥”。她的家人,她的朋友,
都趴在我身上吸血,把我当成一个取之不尽的金矿。所有人都笑我傻,
笑我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他们不知道,我喜欢看戏。尤其喜欢看一群自作聪明的蠢货,
在我亲手搭建的舞台上,尽情表演,然后,幕布落下,连人带舞台一起,烧成灰烬。这场戏,
该落幕了。1.那块不属于我的表许幼仪的生日宴,我包下了整个观澜酒店的顶层。香槟塔,
米其林三星的厨师团队,以及一墙专门从荷兰空运过来的郁金香。
她穿着我为她定制的高定礼服,像个公主,挽着我的手臂,接受着朋友们的祝福。席间,
一个叫林泽的男人,举着酒杯朝我走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在水晶灯下闪着光。“**,谢谢你为幼仪准备的这一切,
你真是太爱她了。”林泽笑得很真诚,他是许幼仪的“男闺蜜”,
从大学就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我点点头,目光落在他手腕上。“表不错。”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开心了:“幼仪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说朋友之间,心意最重要。”我没说话,
只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那块表,是我上个月在日内瓦的拍卖会上,
花了一千三百万拍下来的。是送给许幼仪的生日礼物。她收到的时候,抱着我,
说这是她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要一辈子珍藏。现在,这份“珍藏”,
戴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许幼仪也走了过来,亲昵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
“老公,你们在聊什么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身上还是我最喜欢的那款“无人区玫瑰”的香水味。林泽晃了晃手腕,
对她邀功似的说:“**在夸你送我的表有品位。”许幼仪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
有点不好意思地捶了一下林泽的肩膀。“讨厌,你别乱说。江衍,你别听他瞎说,
就是个普通朋友间的礼物。”她仰着脸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像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鹿。
我知道,她在等我像往常一样,笑着说“没关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然后,
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用我的钱,去维持她那庞大而廉价的友情。我的助理秦川,
站在不远处,对我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和不忿。他是我的心腹,
知道这块表背后的故事。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许幼的眼睛,慢慢地,
一字一句地问:“你送的?”许幼仪被我看得有点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嗯……林泽前段时间帮了我不少忙,我就……”“哦。”我应了一声,再没多问。
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递给林泽。“替我,好好谢谢她。”林泽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许幼仪也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开心地说:“老公你真好。”是啊,我真好。好到可以看着我为你一掷千金的礼物,
戴在别的男人手上,还要笑着祝福。宴会结束后,我让司机先送许幼仪回去。
她有些不满:“你不陪我一起吗?今天是我生日。”“公司有点急事。”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听话。”她这才乖乖上了车。车子开走,秦川才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江总,
这事……”“查。”我只说了一个字。“查林泽,还有许幼仪所有的社会关系,资金往来。
我要知道,我的钱,都流进了哪些人的口袋里。”“是。”秦川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跟了我五年,知道我一旦用这种语气说话,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游戏结束了。
我看着酒店外璀璨的夜景,城市的霓虹像一条流动的星河。许幼仪,
我为你搭建的这个华丽舞台,也该到拆掉的时候了。你和你那些朋友们,
在我这出戏里当了太久的主角。现在,该我这个导演,来决定你们的结局了。2.我的钱,
成了他们的游乐场秦川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
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一页一页地翻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但办公室的气压,已经低到了冰点。报告的第一部分,是关于林泽的。
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出身,在一家小公司做着月薪八千的设计工作。但他名下,
却有一辆玛莎拉蒂GT,一套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这些,都是用许幼仪给他的卡买的。
而那张卡,是我的副卡,无限额度。我每个月,只会收到一张总的账单。我从没仔细看过,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我不是慷慨,是愚蠢。报告的后面,附着一长串的消费记录。
林泽用这张卡,支付了他和他那些朋友们所有的开销。泡吧,K歌,买奢侈品,
甚至……还给他交往的网红女友,买了一个二十万的爱马仕。而许幼仪,对此不仅知情,
甚至乐在其中。她享受着这种“大姐大”的感觉,用我的钱,为她赢得了众星捧月的虚荣。
报告的第二部分,是关于许幼仪的家人。她的父亲,一个嗜赌成性的酒鬼,欠下的百万赌债,
是许幼仪从我这里拿钱去还的。她的母亲,沉迷于各种高端美容会所,
每个月的消费都在六位数以上。她的姐姐许婧,工作能力平平,
却坐上了公司部门总监的位置,因为那家公司的最大股东,是我。
就连她那个还在上大学的表弟,都开上了最新款的跑车。他们一家人,就像一群水蛭,
悄无声息地趴在我的身上,贪婪地吸食着我的血液。我把报告合上,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
我想起一年前,我第一次见到许幼仪的时候。那是在一个画展上,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安安静静地站在一幅画前。干净,纯粹,像一张未经世事的白纸。是我主动追求的她。
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豪宅,跑车,数不尽的奢侈品。我以为,我是在用我的方式,
保护她的那份纯粹。现在看来,那不是纯粹,那是伪装。一张精心绘制的皮囊,
下面包裹着的,是无尽的贪婪和欲望。秦川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江总,
需要现在就……”“不急。”我打断了他。“让他们再快活几天。”我要的,
不是简简单单地收回这一切。我要的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我要让他们清楚地知道,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而收回这一切的代价,
他们是否承受得起。我拿起手机,给许幼仪发了条信息。“想你了。”三秒后,
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又甜又软:“老公,我也想你。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一个人睡好害怕。”“在公司处理点急事。”我的声音很温柔,听不出任何异样。
“下周末,我爸妈想见见你,一起吃个饭。”电话那头,
许幼一的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狂喜。“真的吗?叔叔阿姨要见我?
他们……是不是同意我们……”“嗯。”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你准备一下,
把你家人也一起叫上吧,算是正式见个面。”“好!好!老公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欣喜若狂。见家长,对她来说,
意味着拿到了嫁入豪门的最终入场券。她以为,这是她幸福的开始。她不知道,
那将是她噩梦的序幕。我挂了电话,对秦川说:“去订天悦府的包厢,最好的那个。
”“然后,把我名下所有给许幼仪以及她家人使用的资产,做一份详细的清单。包括房产,
车辆,公司股份,以及那张副卡的所有消费明细。”“再准备一份律师函。
”秦川的眼睛亮了一下。“江总,您是打算……”“嗯。”我掐灭了烟头。“家宴那天,
我要送他们一份大礼。”3.最后一通电话距离家宴还有三天。这几天,
许幼仪表现得前所未有的乖巧。她不再频繁地和林泽他们出去玩,每天都待在别墅里,
研究菜谱,学习插花,努力扮演一个完美的未婚妻角色。她会掐着点给我发信息,
问我有没有按时吃饭,提醒我天气冷了要多穿衣服。甚至,她还主动提出,
要搬出我给她买的那套大平层,住到我的别墅来,“提前适应一下婚后生活”。
我当然没有拒绝。看着她在别墅里忙忙碌碌,指挥着佣人把她的东西搬进来,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就像一只即将被关进笼子的金丝雀,
还在为笼子的华丽而沾沾自喜。周五晚上,我有个应酬,回来得晚了些。推开卧室的门,
许幼仪穿着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裙,靠在床头。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见我进来,她立刻放下手机,赤着脚跑过来,帮我脱下外套。“老公,你回来啦,累不累?
我给你放了洗澡水。”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任由她摆布,
目光却落在了她刚刚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屏幕还亮着,是她和林泽的聊天界面。
我看到了林泽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他真的要和你结婚了?那我们怎么办?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许幼仪丝毫没有察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宴的安排。
“我让我爸妈和我姐都准备好了,他们还专门去做了造型呢。对了,林泽说他也想来,
给我们当个见证,可以吗?”她仰着脸,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可以啊。”我笑了起来,
“人多热闹。”她开心地跳了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好!
”洗完澡出来,许幼仪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睡颜安详而美好。我拿起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她和林泽的聊天记录,
一字不漏地呈现在我眼前。“幼仪,你真的要嫁给那个江衍吗?他除了有钱,还有什么好的?
”“阿泽,你别这么说。江衍对我很好,而且,我嫁给他,以后就能更好地帮你了啊。
”“可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我不委屈。等我嫁过去,江家的资源,还不都是我们的?
到时候,你想开公司,我让他给你投资。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幼仪,你真好。
为了我,牺牲这么多。”“傻瓜,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吗?”再往上翻,是更露骨的对话。
他们一起去旅行,住同一间房。林泽给她拍的私密照。甚至还有一张,
是在我送她的那辆保时捷里拍的。林泽坐在驾驶座,而许幼仪,坐在他的腿上,笑靥如花。
照片的背景,是我公司的地下车库。原来,在我上班的时候,我的车,我的女人,
都成了别人的乐园。我把手机放回原处,没有删掉任何东西。我怕删了,明天的好戏,
就不够精彩了。我躺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那股“无人区玫瑰”的香气。曾经,
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
许幼仪还在熟睡。我起身,穿好衣服,没有惊动她。下楼的时候,秦川已经在客厅等我了。
他把一份文件递给我。“江总,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接过文件。是那份资产清单,
还有律师函。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开席了。我走出别墅,坐上车。车子开出院门的时候,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栋华丽的房子。许幼仪,这里,你再也回不来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她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刚被吵醒。
“老公……怎么这么早啊……”“醒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嗯……你要出门了吗?
”“对。”我说。“去见你爸妈。”电话那头,许幼仪瞬间清醒了。“现在?不是晚上吗?
”“我改主意了。”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许幼仪,我们分手吧。”说完,
我没等她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我知道,她会疯掉。但那又如何呢?
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晚上。4.遣散费许幼仪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
打爆了秦川的手机。秦川把手机调成静音,看都不看一眼。“江总,我们现在去哪?
”“回公司。”一上午,我都在开会。关于集团下一个季度的战略部署,每一个细节,
我都亲自过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有秦川知道,平静的海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中午,许幼仪找到了公司。她被前台拦下,在大厅里撒泼打滚,哭得梨花带雨。
“我要见江衍!你们让他出来!我是他的未婚妻!”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热闹。
秦川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一幕,请示我怎么办。“让她上来。”五分钟后,
许幼仪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眼睛红肿,妆也花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致。“江衍!
你什么意思?你早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扑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臂,被我侧身躲开了。
我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字面意思。”“不可能!”她尖叫起来,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
”“你很好。”我说。“好到用我的钱,去养你的男闺蜜,你的家人,
还有你男闺蜜的女朋友。”许幼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知道了?
”“我一直都知道。”我把那份调查报告,扔在她面前。“许幼仪,你真以为我那么好骗?
”她颤抖着手,翻开报告。当看到那些消费记录,那些转账凭证,
还有她和林泽的聊天截图时,她彻底瘫软在地。“不……不是的……江衍,
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和你的家人,从我这里拿走的所有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地,全部收回来。
”“你住的房子,开的车,你姐姐的工作,你父亲的赌债,所有的一切。”“从今天起,
都和我江衍,再无任何关系。”许幼仪绝望地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啊……”“爱?”我笑了。“你爱的,是我的钱吧。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签上字,扔在她脸上。“这是一百万,拿着,滚出我的世界。
”“就当是我付给你的,遣散费。”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许幼仪看着那张支票,又看看我,眼神从绝望,变成了怨毒。“江衍,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后悔。”我按了内线电话。“保安,把这位**请出去。以后,
不许她再踏进这栋大楼一步。”两个保安很快就进来了,一左一右地架起许幼仪。
她还在挣扎,还在咒骂。“江衍你这个**!你不得好死!”声音渐渐远去,办公室里,
终于恢复了安静。秦川走进来,收拾起地上的报告。“江总,许家那边……”“等。”我说,
“等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我知道,许幼仪一个人,分量还不够。真正的好戏,
要等她的家人一起登场,才够热闹。晚上六点,天悦府。我提前到了包厢。没多久,
许家的人就到了。许父,许母,还有姐姐许婧。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林泽。
他们显然还不知道白天发生的事。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得体的笑容,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江衍啊,让你久等了。”许母说。“没事,叔叔阿姨快请坐。”我起身,客客气气地,
就像一个完美的准女婿。许婧把一份礼物递给我。“江衍,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
希望你喜欢。”我接过来,打开。是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价值不菲。我笑了笑:“有心了。
”林泽也凑了过来,熟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还请多多关照。”“好说。”所有人都入座了,气氛一派祥和。只有许幼仪的座位,还空着。
许母有些奇怪地问:“幼仪呢?怎么还没到?”我看了看手表。“应该快了。”话音刚落,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许幼仪。而是我的律师,和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5.她姐姐找上门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许父许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许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林泽则是一脸茫然。“江衍,这是……什么意思?
”许父结结巴巴地问。我的律师姓张,他推了推眼镜,走上前,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各位,我是江衍先生的**律师。这份,是江先生名下资产的赠与撤销通知函。
”张律师的声音,清晰而冷漠。“根据法律规定,以缔结婚姻为目的的赠与,
在婚姻关系无法达成时,赠与方有权要求返还。”“许幼仪**名下的三套房产,两辆跑车,
以及许婧女士在盛华集团持有的5%的干股,均在此次撤销范围内。”“另外,
”张律师又拿出一份文件,是那张副卡的消费明细,“这张副卡在过去两年内,
共计消费三千七百八十六万元。其中,有超过两千万的款项,与许幼仪**本人无关。
这些资金的流向,我们已经查明,大部分都流入了林泽先生的账户。”林泽的脸,
“刷”的一下白了。“江先生已经决定,就此事以‘不当得利’向法院提起诉讼,
要求各位返还所有相关财物。这是法院的传票。”两名警察走上前,
将传票递到许家人和林泽的手里。“同时,我们接到举报,许先生涉嫌聚众堵伯,金额巨大,
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许父的腿一软,直接瘫倒在椅子上。许母发出了一声尖叫,
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江衍!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家幼仪哪里对不起你了!
”“对不起我的地方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不过没关系,你们很快就会一样一样地,全部知道了。”许婧比她父母要冷静一些,
她死死地盯着我。“江衍,你这是在报复我们?就因为幼仪和林泽走得近了点?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小气?”我笑了,“许总监,你可能搞错了。
这不是小气,这是清理垃圾。”“你那份年薪三百万的总监工作,也是我给的。明天,
你不用去上班了。”许婧的脸色,终于也变了。林泽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他哆哆嗦嗦地说:“江……**,这都是误会……我跟幼仪只是朋友……”“朋友?
”我看向他,“能让你心安理得花掉几千万的朋友?”“林泽先生,你的行为,
可能已经涉嫌诈骗和职务侵占,”张律师补充道,“我们会保留进一步追究的权利。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了。许幼仪冲了进来。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懵了。
“爸?妈?姐?你们怎么……”当她看到警察和律师时,她终于明白了。她冲到我面前,
眼泪流了下来。“江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难看?”我看着她,
“我给过你体面,是你自己不要。”“你以为我让你上来,是给你解释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