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七零+异能萌宝+微悬疑+军门寻亲+虐渣+爽燃】五岁的糯糯天生“鬼耳”,隔着十里地能听见人心底的算盘声。可她娘却记不住自己是谁,母女俩被扔在北大荒最穷的寡妇屯,雪夜住羊圈、馊水当顿、冻疮化脓。全村把她们当成“疯寡妇和野种”。直到那晚,她听见大队长偷偷说:“军区江阎王在找七年前失踪的未婚妻,画像跟姜知一个模子。”糯糯把冻裂的小脚塞进草鞋,背着失忆的娘,揣着一把磨到飞快的镰刀,连夜穿过狼群出没的原始森林。雪埋到大腿根,她就爬。娘发烧说胡话,她割手腕喂血。后来,母女俩摔在军区铁门前——小丫头把血抹在江阎王的军靴上,嗓子劈裂却字字清晰:“江际野!你媳妇我帮你养五年了,利息怎么算?”全军震撼。冷血著称的江阎王看着雪地那串小脚印,眼眶瞬间通红,单膝跪地,把母女俩一起裹进军大衣。下一秒,他拔枪上膛,声音比数九寒风还狠:“传我命令,调侦察营,老子要血洗寡妇屯。”糯糯窝在他颈窝,软软补刀:“爹,先留口气,他们欠我的粮票、冻疮膏、羊奶糖,得按十倍还。”当天,军区最神秘的小公主诞生,全员宠上天。而寡妇屯的恶人还不知道,他们欺负的不是孤儿寡母,而是江阎王失而复得的命。
江际野站在巨大的军区作战地图前。
手指捏着的铅笔突然“咔嚓”一声断了。
七年了。
地图上那些蜿蜒的曲线、密集的标注点、红色的箭头,在他眼里都模糊成了同一个画面。
姜知最后回眸时那个温柔又带着点狡黠的笑。
那天她说要去街上买些毛线,给他织一副新手套。
她的手很巧,织出来的花纹总是比百货商店卖的还要好看。
铅笔尖……
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叉着腰,影子黑乎乎地投在地上。
是王红霞。
屯里人都怕她。
她男人死了十年,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儿子,脾气泼辣得像炮仗。
谁惹她她就敢拿菜刀堵谁家门。
去年她当上了屯里的妇女主任,更威风了,走路都带风。
“哟,还没死呢?”
王红霞嗓门粗,一开口震得羊圈顶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她迈步……
深夜的寡妇屯,静得像一座坟。
没有电,家家户户早早就吹了煤油灯上炕。
只有生产队仓库那边还亮着一点微光。
是马灯,挂在梁上,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仓库里堆满了麻袋,里面是过冬的粮食和种子。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谷物的味道,还有老鼠屎的腥气。
生产队长**蹲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小撮烟丝,慢吞……
…………
她一点点往后挪,脚踩在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一声都让她浑身紧绷。
挪到安全的距离,她转身就跑。
破棉鞋陷在厚厚的雪里,每一步都很吃力。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但她顾不上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打转:有人要找娘!有个很厉害的人在找娘!画像像娘!
那个人……会不会是爹?
她没见过爹。
从……
天刚蒙蒙亮,雪停了,世界白得刺眼。
羊圈角落,糯糯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块青灰色的石头。
石头表面被磨出一道浅浅的凹槽,旁边散落着些铁锈渣子。
她手里捏着半片生锈的铁皮。
是从生产队废弃的拖拉机旁捡来的,边缘参差不齐,比她的手还大。
她双手握着铁片,在石头上一下一下地磨。
“嚓……嚓……”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