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剪秋,重生后我去干革命了

我是剪秋,重生后我去干革命了

主角:沈钧儒李铁柱赵大山
作者:神金饼啊

我是剪秋,重生后我去干革命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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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剪秋,乌拉那拉宜修的陪嫁侍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伴相知。

我陪着她从乌拉那拉家的庶女,一步步走到大清皇后的位置。她这一路的艰辛与隐忍,

只有我最懂她。可是,贵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她,竟被熹贵妃陷害,禁足景仁宫,

形同废后。我看着她一日日憔悴,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我的心如同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炸。

我恨!我恨熹贵妃夺走了娘娘的一切!恨皇上薄情寡义!为了给娘娘报仇,

我铤而走险对熹贵妃母子下毒,事情败露后被皇上处死。身死之后,魂魄却不得超生。

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将我禁锢。它说我只是电视剧里的一个角色,

还说在我赴死的那一刻,无数人发着“剪秋应该去干革命”弹幕。这些意念汇聚成众生之力,

将它引到了我面前。“革命?”这系统小嘴叽里咕噜说啥呢,我听不懂。系统许诺,

只要我完成这个叫做“革命”的使命,就能实现我一个愿望。

“那我......能不能回到皇后娘娘身边?”“可以。”虽然不明白什么是革命,

但只要能回到娘娘身边——这革命,**了!

1.痛……撕心裂肺的痛……我仿佛一块被撕裂的破布,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

喉咙里堵着浓重的血腥气。挣扎着睁开眼,灰暗的天空下,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残垣断壁。

焦黑的梁木,坍塌的土墙,散落一地的破碎家什……还有,横七竖八、姿态扭曲的尸体。

浓烈的血腥和焦糊味几乎让我窒息,死寂中只有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哭泣。

这不是紫禁城,不是慎刑司。这是哪里?阿鼻地狱吗?【记忆传输完成。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我脑海中炸开。刹那间,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

汹涌地冲进我的意识——爹娘憨厚温暖的笑容,村民们在田间地头劳作的身影,

然后画面陡转,是鬼子狰狞的嘴脸,雪亮刺刀反射的寒光,飞溅的温热血液……最后,

定格在爹娘和几位乡亲死死挡在我身前,被乱刀砍倒的惨状,

以及那个点头哈腰的汉奸对鬼子军官说:“太君,发现八路踪迹!”接着,

就是手榴弹被扔进关押着村民的破屋,震耳欲聋的爆炸……“二丫”……这具身体的原主,

在最后时刻被父母用身体牢牢护在身下,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和弹片,这才让我——剪秋,

得以在这具残破的躯壳里“重生”。“呃……”我痛苦地蜷缩,

不仅仅是这身体仿佛被碾碎般的疼痛,

更有记忆融合带来的、对这片土地和人民惨状的切肤之痛。我是乌拉那拉宜修身边第一人,

见过宫闱倾轧,见过杖毙宫人,却从未见过如此毫无人性、针对平民的虐杀!

这比我效忠的皇后娘娘用来对付后宫妃嫔的手段,残忍血腥百倍!这些倭寇,

简直是畜生不如!一股混杂着悲伤、愤怒和滔天恨意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燃烧起来。

我对这素未谋面的“二丫”,对这些惨死的百姓,产生了巨大的共情和悲悯。

这与我对娘娘的忠诚不同,这是一种更为沉重、更为炽烈的国仇家恨!“系统,

”我在心里嘶哑地问,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这就是……如今的世道?

倭寇所为?”【是的。宿主当前所处时代,中华民族正遭受日本军国主义侵略,山河破碎,

生灵涂炭。】系统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

从原主父母早已冰冷僵硬的尸身下艰难地爬出。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口,

眼前阵阵发黑。但我不能倒下。看着眼前至死都保持着保护姿态的原主爹娘,

看着这满目疮痍、如同鬼蜮的村庄,一股力量支撑着我。我剪秋,

乌拉那拉宜修身边最锋利的那把刀,从来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了娘娘,

我敢毒杀皇妃皇子;为了这片土地上枉死的冤魂,为了记忆中那对用生命保护女儿的爹娘,

我亦敢与这肆虐的倭寇不死不休!2.【新手任务发布:寻找八路军的队伍。

任务奖励:积分10点,生存礼包一份。】系统适时地发布了指令。八路军……原主记忆里,

那是专门打鬼子、保护老百姓的队伍,是希望。“好。”我哑声应道,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烂不堪、沾满血污的衣衫,对着父母和乡亲们尸体的方向,

深深看了一眼,心里默默立下一个无声的誓言——此仇,必报!然后,

我托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步履蹒跚,一步一挪地离开了这片浸透鲜血的废墟。我知道,

鬼子可能还会回来,必须尽快离开。凭借在宫中多年锻炼出的谨慎和观察力,

我没有走容易暴露的大路,而是强忍着剧痛,朝着偏僻的深山老林行进。一路上,

我耳朵竖着,眼睛不敢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小心地隐藏自己的踪迹,

躲避着可能出现的鬼子和伪军。身上的伤口**辣地疼,失血让我头晕目眩,

几次差点栽倒在地。幸好,我并非毫无依仗。皇后娘娘宜修学识渊博,尤其精通医理,

我作为她最信任的心腹侍女,常年耳濡目染,辨识草药、处理外伤的本事学了不少。没想到,

这些宫廷里学来的技艺,竟成了我在这乱世保命的关键。我忍着剧痛,

沿途仔细辨认、采集能够止血、消炎的草药,比如地榆、三七草。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小山洞,我躲了进去,用找到的清水小心清理狰狞的伤口,

再将捣碎的草药敷上,撕下相对干净的里衣布料,勉强包扎起来。动作间,

我仿佛又回到了在景仁宫,为娘娘小心侍弄那些瓶瓶罐罐的时候,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我用这双手,救的是自己的命。刚处理好伤口,精疲力尽地靠在冰冷的洞壁上喘息,

洞外远处突然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响!我浑身一凛,瞬间警惕起来。

小心地将洞口遮蔽的藤蔓拨开一条缝隙,屏息向外望去。只见山坡下,

三个土黄色军装的鬼子,还有一个穿着黑褂子、一看就令人作呕的汉奸,

正追着两个穿着灰色土布军装的男人!那灰军装,

赫然与原主记忆中“八路军”的服饰一模一样!那两名八路显然都受了伤,

其中一个伤势极重,几乎是被同伴半拖半扶着往前跑,地上都拖出了血痕。

伤势较轻的那个回头,“砰”地一枪,精准地撂倒了一个追得最近的鬼子,

然后不敢有丝毫停留,奋力搀起同伴,踉踉跄跄地继续向山林深处逃窜。但他们状态太差了,

速度越来越慢,眼看就要被追上。剩下的两个鬼子和那汉奸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强弩之末,

并不急于击毙,开枪时总是故意射偏几分,打在腿边或者身旁的树干上,

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叫嚷着,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

我立刻明白了——这些畜生是想抓活口!原主记忆里,

活着的八路军对鬼子而言“价值”更大,能拷问情报,能回去领赏!

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直冲我的天灵盖。我剪秋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叛者和异族!

在宫里是如此,在这山林里,亦是如此!我的目光迅速扫视,

落在了刚才被八路军击毙的那个鬼子尸体旁,那支带着刺刀的步枪上。没有半分犹豫,

我忍着伤口崩裂的风险,悄无声息地潜行过去,迅速将那支沉甸甸的铁疙瘩捡了起来。

这玩意儿比宫里的弓箭沉多了,结构也陌生得很。但我剪秋是什么人?

我们可是马背上的民族!当年宜修**出阁前,哪怕身为庶女,骑射功夫也是必学的,

我作为贴身侍女,常年陪伴左右,耳濡目染,拉弓射箭的准头极佳!我一边猫着腰,

尾随着那几个鬼子,一边仔细观察他们如何持枪、如何瞄准。那些复杂的机括我一时弄不懂,

但基本的端平、透过前面那个小铁疙瘩瞄准、扣动下面那个铁钩子,我看几眼便心里有了数。

又跟了一段路,前方那两个八路终是力竭,被一根突出的树根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后面的鬼子和汉奸立刻狞笑着围了上去,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对准了他们。

那汉奸气喘吁吁地走上前,得意地踢了那个伤势较轻的八路军一脚,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跑啊!你们他娘的再跑啊!累死爷爷了!”就是现在!我眼神一厉,

趁着对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两名无力反抗的八路军身上,我依葫芦画瓢,端起沉重的步枪,

凭借着多年射箭培养出的绝佳眼力和稳定手感,瞄准了那个正嚣张踢人的汉奸!“砰!

”一声突兀的枪响在山林间炸开,惊起飞鸟。那汉奸身体猛地一僵,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突然的变故让剩下的两个鬼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调转枪口,惊慌地寻找袭击者。

我毫不迟疑,忍着后坐力震得肩膀生疼、伤口几乎撕裂的痛苦,再次扣动扳机!这一枪,

精准地命中了一个鬼子的肩膀,打得他惨叫一声,步枪“哐当”落地。另一个鬼子见状,

又惊又怒,哇哇大叫着,朝我藏身的大致方向胡乱开枪,子弹打得我身边的树叶扑簌簌掉落。

我迅速缩回树干后面,背靠着粗糙的树皮,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听着对方因为惊慌而凌乱的枪声和脚步声,判断着他的位置和换弹的间隙。就是现在!

我猛地探身,眼神锐利如鹰隼,第三次扣动了那沉重的扳机!“砰!”子弹呼啸而出,

带着我的怒火和决绝,直接贯穿了那名鬼子的咽喉!他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

缓缓软倒在地。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

以及那两名倒在地上的八路军震惊、茫然又带着极度警惕的目光,

向从树后缓缓走出、那个浑身血迹、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却握着一支三八式步枪的瘦弱身影。

我忍着全身叫嚣的剧痛和几乎脱力的虚弱感,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

目光扫过地上死透的鬼子和汉奸,

最终落在两名灰军装男子臂章上那模糊却坚定的“八路”字样上。心中一定,

仿佛一直紧绷的弦稍微松了些。我丢开那支沉得快要拿不住的步枪,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用略带沙哑却尽可能清晰的声音开口,

问出了那个支撑我爬出尸堆、穿越山林的核心问题:“你们,是八路军吗?

”3.他俩明显愣了一下,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个伤势较轻、刚才扶着重伤员跑的年轻小伙子,警惕地打量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

声音带着伤痛后的虚弱:“是的,我们是八路军。老乡,你怎么会在这?

还……”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感觉眼眶一热,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涌了出来。这该死的身体!原主“二丫”怕不是个泪失禁的体质!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借着这汹涌的泪水,哽咽着,

的记忆里最惨烈的部分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我……我是小王庄的……我叫剪秋……鬼子,

鬼子来扫荡……我爹娘,还有乡亲们……都被鬼子杀了……就,

就剩我一个了……”我抬起沾满泥污和血渍的袖子,用力抹了把眼泪,

努力想做出坚强的样子,声音却抖得厉害,

娘……临死前说……让我去找八路军……说找到八路军……才有活路……”这番话半真半假,

却情真意切。想到记忆中那对用身体为原主挡下死亡的中年夫妇,想到满村的焦土和尸骸,

我的悲愤和恨意无比真实。果然,听到我的遭遇,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强烈的愤慨。

那个伤势重的汉子更是气得咳嗽起来,拳头攥得死死的,牙关紧咬。“**小鬼子!畜生!

”年轻小伙子低声骂了一句,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浓浓的同情。我看他们两人脸色苍白,

伤口还在渗血,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你们伤得很重,得赶紧处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那不合时宜的泪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多年的宫廷生涯告诉我,越是危急时刻,

越不能乱。我迅速捡起地上鬼子和汉奸的枪,一共三支长枪,

还有那汉奸身上搜出来的一把盒子炮和一些子弹,背在自己身上一把,

又把另外两把递给那个还能动弹的小伙子让他帮忙拿着。然后,我和他一起,

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重伤的汉子搀扶起来。“那边有个山洞,我刚待过,还算隐蔽,

里面有我用来治伤的草药。”我指引着方向,忍着自身的剧痛,几乎是半拖半扛,

合力将重伤员挪到了我之前藏身的那个小山洞。洞里还残留着我之前捣碎的草药。

我让他们先坐下,熟练地检查他们的伤口。重伤员主要是腹部和腿部的枪伤,失血很多,

情况不乐观。年轻小伙子则是胳膊和肩膀被子弹擦伤,以及一些搏斗留下的淤青。

我撕开他们被血浸透的军装,用洞里存着的少许清水再次清理伤口,

然后将剩下的草药仔细敷上,用从鬼子尸体上找到的相对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

我的动作麻利而专注,仿佛又回到了景仁宫,

为偶感不适的娘娘侍奉汤药、处理细微伤口的时候。只是此刻,我手下是保家卫国的战士,

面对的是狰狞的战伤。“老乡,你这手法……挺熟练啊。”年轻小伙子看着我熟练的动作,

有些惊讶。“我……我姥家以前是郎中,跟着认过些药。”我沿用之前的说法,

低声解释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处理好他们的伤口,我不敢松懈。“你们先歇着,

我出去一下。”我提起一支步枪,再次走出山洞。多年的宫斗经验,

让我深知“扫尾”的重要性。现场留下的血迹、脚印、尸体,都是致命的线索。

我沿着来路返回,费力地将三具尸体拖到更深的灌木丛里用落叶掩埋,

又仔细处理了沿途明显的血迹和脚印,尽量制造出他们慌乱中逃向其他方向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在附近找了些能吃的野果,再次返回山洞。进洞前,

我又仔细地将洞口用藤蔓和树枝伪装好,确保从外面看不出异常。回到相对安全的洞里,

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坐下来,有了片刻喘息和交流的机会。经过介绍,我才知道,

那位重伤的汉子名叫赵大山,居然是八路军的一个团长!而那个年轻小伙子叫李铁柱,

是他的警卫员。他们是为了掩护一批百姓转移,遭遇了鬼子的大股部队,

激战中与大部队失散,且战且退到了这里,赵团长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和吸引火力才受了重伤。

听着他们的讲述,我对眼前这两位衣衫褴褛、伤痕累累却眼神坚定的军人,肃然起敬。

他们是为了保护弱小才落得如此境地,这与那些滥杀无辜的倭寇,简直是云泥之别。

“赵团长,李同志,”我斟酌着用词,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我……我会些医术,认得草药,

也能处理外伤。我想加入咱们八路军的队伍,打鬼子,给我爹娘和乡亲们报仇!

你们……你们能带我一起干革命吗?”我透露了自己懂医术的情况,

这是我现在最能拿得出手的“投名状”了。赵团长虽然虚弱,但目光依旧锐利,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李铁柱。李铁柱立刻接口道:“剪秋同志,不瞒你说,

咱们部队现在最缺的就是懂医术的人!药品奇缺,伤员又多,

好多好同志……都是因为得不到及时救治才……”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赵团长缓缓点了点头,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分量:“小王庄的仇,

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仇……剪秋同志,你有这份心,又有医术,我们队伍……欢迎你!

”4.赵团长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脑海中就接二连三地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吵得我脑仁疼:【叮——新手任务‘寻找八路军的队伍’已完成。获得积分10点,

生存礼包一份。奖励已发放,请注意查收!】【叮——此次任务完成度评分五颗星。

额外获得积分20分,急救大礼包、外伤处理手册各一份。奖励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叮——宿主提前开启击杀任务。每击杀一个汉奸获得积分20分,

每击杀一个日军士兵获得积分10分,

击杀日军军官按军衔高低积分依次增加……本任务奖励无上限可叠加。击杀鬼子士兵2,

获得积分20。击杀汉奸1,获得积分20。】【任务发布:治好赵大山和李铁柱。

奖励:外科手术入门,积分20分。】【任务发布:和赵大山、李铁柱一起找到大部队。

奖励:身体强化剂*1,积分20分。】这一连串的“叮叮叮”差点把我砸懵。

积分、礼包、任务……这些东西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又忙活了这么一大通,早已是强弩之末,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处伤口都在叫嚣。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眼皮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赵团长,李同志,天黑了,

咱们也赶紧歇歇吧。我……我也有些撑不住了。”我声音虚弱地说道,带着真实的疲惫。

赵团长和李铁柱显然也到了极限,尤其是赵团长,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吓人。

李铁柱连忙扶着他小心躺下。我走到山洞另一侧,离他们稍远些的地方,

也顾不得地上冰凉潮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山洞里一时间只剩下三人粗重或微弱的呼吸声。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直到听到旁边传来赵团长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李铁柱刻意放轻却也难掩疲惫的鼾声,

确认他们应该是睡熟了,这才敢在脑海里小心翼翼地呼唤系统。【宿主请讲。

】“打开系统面板。”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泛着微光的界面。果然如系统所说,

主要分为两大板块:【任务面板】和【积分兑换商城】。任务面板很简单,

就三条任务挂在上面:1.治好赵大山和李铁柱。

(未完成)2.和赵大山、李铁柱一起找到大部队。(未完成)3.击杀任务(长期,

击杀汉奸/日军,积分叠加)。(进行中)我的目光主要落在了【积分兑换商城】上。

这一看,真是开了眼界!里面分门别类,

—“衣食住行”、“医药卫生”、“武器装备”、“知识技能”、“奇物杂项”……好家伙,

只要积分足够,从窝窝头到机关枪,从金疮药到盘尼西林,

甚至还有什么《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土法炼钢指南》……简直无所不包!可惜,

我那可怜的70积分(新手10+五星奖励20+击杀鬼子20+击杀汉奸20),

让绝大部分图标都呈现灰色不可选状态。只有少数几个最基础的选项亮着,

净饮用水(1积分/升)、基础止血散(5积分/份)、粗糙的布匹(10积分/匹)等等。

我看着那70积分,有点发愁。东西是看到了,可我该怎么把礼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有,

就算换了东西,往哪儿放?难道要凭空变出来吗?这要是被赵团长他们看见,我可怎么解释?

【叮——检测到宿主对物品存储与提取的需求,系统空间仓库租赁功能开启。

注:空间仓库内不可存放活物。】紧接着,一个租赁界面弹了出来,

0立方米空间(日租:8积分)·100立方米空间(日租:50积分)·……好家伙,

还得租!真是死要积分!我现在一共就70分,还得留着应急和兑换必需品呢。权衡再三,

我咬着牙,花费了1积分,租赁了那个最小的1立方米空间,先租一天看看。【积分-1,

剩余69。】随着积分扣除,

我感觉到意识中似乎多了一个模糊的、一立方米大小的立方体空间。有了空间,

我立刻尝试着“打开”系统发放的【生存礼包】和【急救大礼包】。

生存礼包里面是:压缩干粮10份,洁净饮用水10升,基础止血散3份,

粗糙但干净的布匹1匹。急救大礼包则开出了:磺胺粉1小瓶(在这个时代可是救命的神药!

),消毒酒精1瓶,绷带*5卷,一套基础的手术器械(剪刀、镊子、手术刀等)。

而那份《外伤处理手册》,则是化做一道流光,直接融入了我的脑海,瞬间,

许多关于清创、消毒、包扎、以及处理常见战伤的知识就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比宫里学的那些更加系统、精细,尤其是强调“无菌”概念,让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将开出来的所有实物,一起用意念收进了那1立方米的空间里。

看着空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至少,

短期内食物、水和一些基础的药品有了保障。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感彻底将我淹没。

我再也支撑不住,意识沉入黑暗,也沉沉地睡了过去。5.天光微亮,

我便被疼痛和饥饿共同唤醒。洞内,李铁柱倚着洞壁假寐,听到动静立刻警觉地睁眼。

赵团长处于昏迷状态,脸色比昨夜更差,嘴唇干裂,呼吸带着灼热。“李同志,

”我声音沙哑,“赵团长好像在发烧,必须想办法降温,伤口也得重新处理。

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能退烧的草药,顺便看看能不能弄点水。”李铁柱看着团长的情况,

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剪秋同志,你伤也没好,千万小心!快去快回!

”“嗯。”我点点头,提起步枪,潜入了晨雾弥漫的山林。我没有走远,

找到一个极其隐蔽的灌木丛后便停了下来。我忍着痛,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腹部的伤口换了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几乎虚脱。**在树干上,喘息着休息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些水,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我在脑海中沟通系统。“系统,

提取一套基础手术器械,一份磺胺粉,一卷绷带,一小瓶消毒用的碘伏,

还有五份压缩干粮和两壶水。”【物品提取成功。已扣除空间管理费1积分。

】【剩余积分:68。】才拿这么点东西就要1积分!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系统真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了!挣积分的紧迫感从未如此强烈。

看着提取出来的东西——手术器械是略显陈旧的钢制品,

带着使用过的痕迹;磺胺粉用一个粗糙的小玻璃瓶装着,标签模糊;压缩干粮用油纸包着,

毫不起眼;水壶也是常见的军用水壶样式。系统在这方面倒是考虑周到。

但赵团长的发烧是个大问题。光靠草药和物理降温恐怕不行。我咬咬牙,再次打开系统商城,

找到了“布洛芬”,一看价格——50积分!我的心在滴血!

这可是我拼死拼活才赚来的积分啊!【兑换成功,获得布洛芬*1份。积分-50。

】【剩余积分:18。】看着骤降到18的积分,我肉痛不已。一咬牙,我又花了5积分,

兑换了一个看起来半新不旧、符合伪军装备特征的斜挎布包。【兑换成功,

获得“伪军制式斜挎包”*1。积分-5。】【剩余积分:13。】转眼间,

70积分就只剩下13了!我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将取出的和兑换的物品一一放进斜挎包里,

收拾妥当。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我背起包,提着枪,返回了山洞。

来回加上休息和处理伤口,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李铁柱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看到我回来,

几乎是冲了过来:“剪秋同志!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没事吧?”“我没事,”我喘着气,

将沉甸甸的斜挎包放下,开始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我找草药的时候,听到动静,

悄悄摸过去看,发现是一伙搜山的伪军,大概七八个人。”李铁柱神色一紧。

“他们搜查得很敷衍,就在山坳那边扎营休息吃饭。”我继续道,脸上带着后怕和一丝得意,

“怕他们找到山洞这边,我就在后边跟着他们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后来看他们吃饭松懈,

枪都放一边,我就……我就偷偷摸过去,从他们放东西的地方拿了这些东西。怕被发现,

没敢多拿,拿到就赶紧跑回来了。”我打开斜挎包,

露出里面的手术器械、药品、压缩干粮和水壶。

李铁柱看着包里那套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和印着外文的药瓶,眼睛瞪得老大,

呼吸都急促了:“剪秋!你……你这胆子也太大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打断他,看向赵团长,“赵团长等不了!快,

先给团长用药!”我们立刻动手。有了“来历清楚”的专业工具和药品,

我处理伤口的动作更加流畅。清创、消毒、上磺胺粉、包扎……一气呵成。然后,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价值50积分的退烧药,碾碎后混着水,

一点点给昏迷的赵团长喂了下去。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浑身像散了架,

腹部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剪秋同志,你先歇会儿,吃点东西。

”李铁柱将水和压缩干粮递给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这次真是……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团长他……”我摇摇头,接过干粮和水,

默默地吃了起来。我们两人守着依旧昏迷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些的赵团长,

洞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偶尔给团长喂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我看着仅剩的13积分,

心里沉甸甸的。6.有了食物、水和药品,再加上大半天的休整,

我们三人的状态确实好了不少。尤其令人振奋的是,赵团长也退烧了,在傍晚时分,

终于悠悠转醒。他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

李铁柱激动地凑上前,简单而迅速地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尤其重点描述了我如何“胆大包天”地从伪军眼皮子底下偷来药品和食物救了他。

赵大山听完,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有感激,更有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剪秋同志……谢谢你。我赵大山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只是……唉,拖累你们了。

”他叹了口气,身为团长却要靠一个刚认识、且身负血海深仇的女同志冒险相救,

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关切:“赵团长,您别这么说。打鬼子,

咱们都是一条心。这里还算隐蔽,适合养伤,但不知道鬼子伪军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您看,

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赵大山眼神一凝,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立刻牵动了腹部的伤口,

疼得他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牙关紧咬。“必须……必须尽快和大部队汇合!

”他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可是团长,你的伤……”李铁柱满脸担忧。

“不要紧!死不了!”赵大山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些,

“以前在长征路上,比这更重的伤也受过,不照样挺过来了!不能再待了,夜长梦多!

”看着他强撑的样子,我和李铁柱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停留越久,风险越大。“好,

那咱们就等天黑透再走。”我点头同意,“夜色能提供掩护。”趁着最后的天光,

我们开始准备。我将摸尸得来的三支三八式步枪和那支盒子炮,

以及所有剩余的弹药都整理好。赵团长和李铁柱各自背了一支长枪,

我将盒子炮和剩余的一支长枪,连同用剩的药品、所剩不多的干粮和水,

都妥善地背在自己身上。临走前,借着微弱的光线,

仔细地清理了我们停留过的痕迹——散落的草屑、模糊的脚印、甚至是我们坐过压平的泥土,

都尽量恢复到原状。这手“毁尸灭迹”的功夫,是在宫里多年谨小慎微养成的本能。

当最后一抹天光被墨色吞噬,我们三人悄然离开了这个短暂栖身的山洞,

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7.一夜的艰难跋涉,所幸没有遇到敌人。天光微亮时,

我们三人已是疲惫不堪,伤口也在持续的行走中隐隐作痛。就在我们几乎要支撑不住时,

李铁柱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希望指向山下:“看!有个村子!”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山坳里确实有一个不大的村庄,在晨曦的大雾中,显得格外宁静。这景象让我们精神一振,

有村子就意味着可能找到更多的食物,可以好好修整一下。“下去看看,但要万分小心。

”赵团长声音虚弱,但眼神警惕。我们借着晨雾和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村子摸去。

越靠近村子,却让人越发不安。太安静了,几乎听不到鸡鸣狗吠,也看不到早起劳作的村民。

空气中,似乎还隐约飘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我们潜伏在村外的杂草丛中,仔细观察。

很快,一个穿着黑褂子、歪戴帽子的汉奸骂骂咧咧地走进了我们的视线,他手里拎着鞭子,

走向村中一个较大的院落,那里临时关押着几十个面黄肌瘦、眼神惊恐的村民。

“都他妈老实点!太君饿了,挑几个人出来做饭!做得不好,小心你们的脑袋!

”汉奸吆喝着,随手点了几个看起来还算利落的妇女,

其中包括一个低着头、身形瘦弱的小姑娘。看到村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百姓尸体,

以及被关押起来的村民,我们瞬间明白了——这个村子被一小股鬼子占据了!粗略看去,

大概有二三十个鬼子兵,分散在村里的几处院子里休息,篝火还未完全熄灭。

赵团长的拳头死死攥紧,因为用力,伤口又渗出血来。李铁柱也是双目喷火,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畜生!”赵团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团长,怎么办?

”李铁柱低声问,声音里压抑着愤怒。赵大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人必须救!

但我们三个,两个重伤,硬拼就是送死。只能智取。”我看着那些被驱赶去做饭的妇女,

又看了看鬼子驻扎的方向,一个念头闪过。“赵团长,李同志,我有个想法。”我压低声音,

“他们正在做饭,这是机会。你们在暗处接应,我找机会混进去,在饭菜里下点‘料’。

”“下毒?”李铁柱眼睛一亮,但随即担忧道,“可我们哪来的毒药?”我一下被问懵了,

飞快地扫了一眼系统商城,能快速起效的毒药价格不菲,

我仅剩的13积分连最便宜的都不够。现在去山上找毒草?时间根本来不及,等找到回来,

鬼子早就吃完饭可能就要杀人了。就在我焦急万分之时,

系统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叮——检测到宿主紧急需求,临时开启积分赊借功能。

可赊欠额度:100积分。警告:赊借积分将产生高额利息,日利率10%,利滚利。

是否确认赊借?】日利率10%?!利滚利?!这比宫里的印子钱还狠!

我在心里把这个趁火打劫的系统骂了无数遍,但看着眼前危在旦夕的乡亲,

看着赵团长和李铁柱期待而决绝的眼神,我别无选择。“确认赊借!

兑换无色无味、见效快的剧毒!”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回应。【赊借50积分成功。

兑换‘无常散’(无色无味,混入食物后半小时内发作,症状类似急病,迅速致命)成功。

当前负债:50积分,利息从明日此时开始计算。剩余自有积分:13。

】一瓶看起来像是普通调味料的小纸包出现在我手中。我心中滴血,

这债务背得真是……事不宜迟。我趁着那汉奸监督做饭、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

利用身形灵活的优势,悄无声息地混入了那群被驱赶的妇女中。她们大多神情麻木,

对我这个“生面孔”也只是麻木地看了一眼,并未声张。在简陋的临时灶台边,

我一边装作帮忙洗菜切菜,一边紧张地寻找机会。终于,在往一大锅菜汤里加盐的时候,

我手腕一抖,将那包“无常散”悄无声息地撒了进去,并用勺子迅速搅匀。饭菜很快做好了,

香气弥漫开来。那汉奸抽了抽鼻子,还算满意,随即指派道:“你,还有你!

”他手指点向我和刚才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把饭菜给太君们端过去,特别是藤田太君那里,

伺候好了有赏!”他指的藤田太君,显然是这股鬼子的头目,

住在村里唯一还算完好的砖瓦房里。我和那小姑娘低着头,端着饭菜,走向鬼子的住处。

给其他鬼子分发的饭菜由其他人负责。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希望毒药快点发作,

又担心在鬼子军官面前露出马脚。来到那砖瓦房前,门口站岗的鬼子兵检查了一下饭菜,

挥挥手让我们进去。房间里,一个留着卫生胡、眼神阴鸷的鬼子军官正坐在桌边,正是藤田。

他瞥了我们一眼,目光在我和那小姑娘身上扫过,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挑剔。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饭菜摆上桌。藤田拿起筷子,开始用餐。他吃得很快,看来是饿极了。

我和那小姑娘垂手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紧张地计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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