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未婚夫和继妹笑谈替身阴谋

我死后,未婚夫和继妹笑谈替身阴谋

主角:沈鸢周祁正白秀兰
作者:最爱麻辣鸭脖

我死后,未婚夫和继妹笑谈替身阴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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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漫天大雪的除夕夜,被失控的卡车撞得筋骨寸断。弥留之际,

我看到被我视作亲妹妹的继妹沈鸢,依偎在我未婚夫周祁正的怀里,笑得比蜜还甜。

“祁正哥,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能换了姜月浅的命格,让她替我去死……”再睁眼,

我回到了七零年代,沈鸢刚开始学我说话的那个下午。她捏着嗓子,

模仿我从文工团学来的普通话,对大院里的其他孩子炫耀,转头看见我,

却轻蔑地撇嘴:“一个资本家**的做派,有什么了不起。”这一次,我走到她面前,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笑了。沈鸢,准备好,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吗?

01我浑身骨头碎裂的剧痛,似乎还残留在灵魂深处。雪花混着血水,

染红了我崭新的红色棉袄,那是我为和周祁正的订婚准备的。可我那温润如玉的未-婚夫,

正将我的继妹沈鸢紧紧拥在怀里,替她挡住刺骨的寒风。“祁正哥,现在姜月浅死了,

那个‘倒霉鬼’的命格是不是就彻底转移到她身上了?”沈鸢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残忍。

“嗯,”周祁正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我们换了她的生辰八字,她替你挡了这死劫,

以后你就是姜家真正的好女儿,拥有无上气运。而她,不过是个替你承受霉运的倒霉鬼罢了。

”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将我的魂魄凌迟得支离破碎。我,姜月浅,

军区大院里人人羡慕的娇娇女,父亲是部队高级干部,母亲是文工团台柱。

我以为自己的人生顺风顺水,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别人铺路的骗局。沈鸢,

是我父亲战友的遗孤,被接到我家时,瘦得像根豆芽菜。我把她当亲妹妹,

我的漂亮衣服分她一半,我的零食塞满她的口袋,甚至为了她能在大院里立足,

我把所有人都介绍给她。而周祁正,是和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大院里最英俊有为的青年军官。他对我百般呵护,眼神里的爱意似乎要满溢出来。原来,

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联手偷走了我的命格,让我替沈鸢去死。尖锐的耳鸣声中,

我再次睁开了眼睛。眼前不再是血红的雪地,而是熟悉的军区大院,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不远处,几个孩子正围在一起,沈鸢站在中间,

手里捏着一块我送她的沪市大白兔奶糖。她学着我的语调,捏着嗓子说:“这糖可金贵了,

你们别乱碰,我姐姐从沪市带回来的呢。”周围的孩子们露出羡慕的神情,

这极大地满足了沈鸢的虚荣心。她一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我,脸上的得意瞬间收敛,

换上了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随即又小声地对着旁边的女孩嘀咕:“不就是会说几句普通话嘛,

成天端着个架子,资本家**的做派。”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上一世,

我听到这话,只当她是小孩子不懂事,

还笑着过去把剩下的大白兔奶糖都分给了她和那群孩子。可现在,我只觉得遍体生寒。原来,

她对我的模仿和怨恨,从这么早就开始了。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沈鸢的脸色白了白,

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过来,她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姐姐。”我没有理会她,

而是直接从她手里拿走了那块她显摆了半天的奶糖,剥开糖纸,放进了自己嘴里。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我却笑不出来。“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我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还有,我的语调,

不是你这种东施效颦的样子能学得来的。”沈鸢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周围的孩子们都看呆了。要知道,

以前的姜月浅,对这个继妹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别说一块糖,就是要天上的月亮,

也恨不得给她摘下来。“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抽泣,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人心软。我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沈鸢,你的表演,

我已经看够了。这一世,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和周祁正,

尝尝被霉运缠身、万劫不复的滋味。02沈鸢的哭声引来了大院里的邻居。“月浅,

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呢?她年纪小,不懂事嘛。”张婶是个热心肠,最见不得孩子哭。

“是啊,你当姐姐的,让着点妹妹不是应该的吗?”沈鸢躲在张婶身后,哭得更凶了,

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上一世,我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

总觉得让沈鸢受委屈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把奶糖,分给了旁边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孩,唯独跳过了沈鸢。

我对着那几个小孩笑了笑,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吃吧,下次想吃了直接来找我,

别拿别人的东西出去炫耀,那不叫本事,叫没教养。”“没教养”三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沈鸢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周围的大人们也面面相觑,今天我这番操作,

确实和平时那个温柔大方的姜月浅判若两人。我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回了家。刚进门,

就看到我妈白秀兰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擦拭她的宝贝琵琶。她曾是文工团的首席琵琶演员,

后来为了家庭才退居二线。见我回来,她放下琵琶,关切地问:“月浅,

我刚才好像听到院子里有哭声,是不是沈鸢又被欺负了?”看,这就是我妈,

一个善良到毫无原则的女人。上一世,无论沈鸢做了什么,她总能找到理由为她开脱。

“她没被欺负,”我换下鞋,语气平淡,“她只是想拿我的东西去换她自己的脸面,

我没同意。”白秀兰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我会这么说话。“月浅,你怎么……”“妈,

”我打断她,“沈鸢不是三岁小孩了,她十四了,该懂点事了。我们家不是收容所,

养不出一个知恩图报的就算了,总不能养出一个白眼狼吧?”“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白秀兰的眉头皱了起来,“沈鸢那孩子多可怜啊,她爸妈都没了,我们不对她好点,

谁对她好?”我看着我妈那张写满“圣母”光环的脸,心里一阵无力。我知道,

想让我妈看清沈鸢的真面目,比登天还难。我不再争辩,只是平静地说:“妈,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回到房间,我锁上门,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

这是我的小金库,里面装着我从小到大积攒的压岁钱、各种票据,

还有一些外婆留给我的金饰。上一世,我死后,这些东西恐怕都落到了沈鸢手里,

成了她和周祁正逍遥快活的资本。我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要想对付他们,光靠我自己不行。我需要钱,也需要人。我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姐姐,

你在吗?我……我给你道歉来了。”是沈鸢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我没开门,只隔着门板冷冷地问:“道歉?你有什么错?”门外的沈鸢噎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大概以为,只要她一哭二服软,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心疼地打开门,

把她搂在怀里安慰。

“我……我不该拿姐姐的糖……我不该学姐姐说话……”她抽抽搭搭地说。

我轻笑一声:“你不是学我说话,你是在学我的命。”门外瞬间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

才传来她带着惊恐的、颤抖的声音:“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听不懂?

沈鸢,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慢慢来,我会让你“听懂”的。我不再理会她,

任由她在门外站着。我知道,从今天起,她对我的试探和模仿会变本加厉。而我,

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让她在我为她铺设的陷阱里,一步步走向深渊。03晚饭时,

气氛有些凝重。我爸姜卫国也从部队回来了,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对我一向疼爱。

他显然听我妈说了下午的事,看了看眼眶通红的沈鸢,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眉头微蹙。

“月浅,今天的事我听你妈说了。沈鸢是**妹,你是姐姐,要有个当姐姐的样子。

”姜卫国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沈鸢立刻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里,慢条斯理地吃着,头也没抬:“爸,如果我没记错,

沈鸢只比我小半岁。她不是没断奶的娃娃,需要我时时刻刻抱着哄着。她做错了事,

难道不该受点教训?”“你!”姜卫国被我的话噎住了,

显然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儿会如此顶撞他。“我说错了吗?”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爸,你常教育我,做人要正直,要明辨是非。难道因为她身世可怜,她犯的错就不是错了?

那以后大院里谁家丢了东西,是不是只要说自己可怜,就不用负责了?”我这番话,

掷地有声,把姜卫国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在重新认识这个女儿。

饭桌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白秀兰不停地给沈鸢夹菜,小声安慰她,而沈鸢则始终低着头,

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我知道,我在我爸妈心里的形象已经开始动摇,但这正是我要的。

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沈鸢,和一个“变得”伶牙俐齿、毫不退让的我,他们会更相信谁,

更同情谁?结果不言而喻。但我不在乎。亲情若是以牺牲我的性命为代价,那不要也罢。

晚饭后,周祁正来了。他提着一网兜水果,穿着一身挺括的军装,

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进门就熟稔地喊人:“姜叔,白姨。”看到他,

沈鸢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找到了主心骨。我妈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我爸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祁正,来找月浅出去散步啊?”白秀兰笑呵呵地问。

周祁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温柔依旧,但我只看到了里面的算计和虚伪。“是啊白姨,

”他笑着说,“月浅,我们出去走走?”上一世,我最期待的就是和他散步的时光。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累了,不想去。”我直接拒绝。屋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周祁正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沈鸢见状,

连忙小声说:“姐姐可能还在生我的气……祁正哥,要不……我陪你走走吧?

我正好有几个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你。”好一招以退为进。周祁正立刻顺着台阶下,

故作为难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沈鸢温和地说:“也好。

”看着他们两人“郎情妾意”地并肩走出家门,我妈还叹了口气:“你看你这孩子,

祁正多好啊,你怎么能耍小性子呢?”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祁正,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哄得团团转的傻子吗?我回到房间,

拿出纸笔,开始写信。一封是写给我远在西北农场的外公,他是被下放的老中医,

我需要他帮我找一样东西。另一封,是写给我爸以前的一个警卫员,李大哥。

他后来转业去了地方公安,为人正直,最是信得过。做完这一切,我看着窗外。

周祁正和沈鸢的身影出现在楼下,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离得有些近。沈鸢仰着头看他,

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很快,他们就会发现,光是模仿我的外在是没用的。因为,

我即将亲手打破我身上最耀眼的那个光环,让他们偷无可偷。

一个记忆锚点悄然出现——我注意到,沈鸢今天特意在耳后点了一颗痣,

位置和我天生的一模一样。呵,模仿得还真够仔细。那我就让她这颗痣,成为她罪证的标记。

04第二天,我去文工团找我妈。白秀兰正在指导几个年轻演员排练,看到我来,有些意外。

“月浅,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她还是关心我的。“妈,我想好了,

我不想去参加今年的汇演了。”我开门见山。白秀兰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疯了?!

”文工团年底的汇报演出,是整个军区的大事。而我,作为白秀兰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

舞蹈功底扎实,一直是领舞的不二人选。这也是我在大院里众多女孩中脱颖而出的资本之一。

上一世,我为了这次汇演费尽心血,最终呈现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获得了满堂彩。

但也正因为我太过耀眼,才让沈鸢的嫉妒和取代之心达到了顶峰。“我没疯,”我看着我妈,

语气平静却坚定,“妈,我不想再跳舞了。我想去学医。”“学医?

”白秀蘭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这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跳舞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你外公当年就是因为成分问题才……你现在去学医,不是自找麻烦吗?”“我喜欢,

但我不适合,”我摇了摇头,“我的天赋不如你,跳得再好,也只是你的影子。

我想做我自己。”这句话,似乎触动了白秀兰。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她自己就是天才,

自然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差距。我趁热打铁:“妈,我想过了,女孩子有点一技之长总是好的。

外公虽然身在农场,但他的医术还在。我想把他的本事学过来,以后总有用得到的地方。

”白秀兰沉默了。我放弃领舞的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院。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放弃这么好的抛头露面的机会,去学什么虚无缥缈的中医?

沈鸢第一个跑来我的房间,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窃喜,却假惺惺地劝我:“姐姐,

你为什么要放弃啊?你跳得那么好,所有人都喜欢看你跳舞。

是不是因为我……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快承认,

快把这个机会让给我”的脸,突然觉得好笑。“不,不是因为你,”我坐在书桌前,

翻开一本基础的医书,头也不抬,“你还没那么重要。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跳了而已。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兴奋和算计。她大概以为我会顺水推舟,把她推上去,

让她得偿所愿。“可是……可是白姨她……”“我妈她同意了,”我打断她,“怎么,

你想跳?”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沈鸢的脸一僵,连忙摆手:“不……不是的姐姐,

我怎么能跟你比……”“知道就好。”我低下头,不再理她。沈鸢在我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悻悻地走了。但我知道,她不会放弃。这个领舞的位置,是她取代我的重要一步,

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我就看到她在我家院子里,

笨拙地模仿着我以前练舞的动作。白秀兰站在一边看着,虽然眉头紧锁,

但眼神里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期盼。我冷眼旁观。沈鸢,你想要,我就给你。

但你也要有本事,能接得住才行。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成了“书呆子”,每天抱着医书啃,

对外界不闻不问。而沈鸢,则成了我家的常客,每天都来找白秀兰“请教”舞蹈动作。

白秀兰嘴上说着“你姐姐不跳了,你学这个也没用”,但身体却很诚实,手把手地教她,

比教我的时候还要尽心。很快,周祁正也知道了这件事。他特地在路上“偶遇”我,

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月浅,我听说你放弃汇演了?为什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跟你有关吗?”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周祁正的脸色一滞,

随即又恢复了温柔:“月浅,我们是未婚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只是关心你。

”“是吗?”我嗤笑一声,“关心我,还是关心我‘姜月浅’这个身份能给你带来的好处?

”周祁正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试探:“月浅,你最近……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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